一夜的纠缠结果是睡到下午太阳落山,龙雪雁伸了伸懒腰,一阵阵酸痛让她一下子清醒过来。
清澈如水的眸子瞟了一眼卧室,除子自己再无别人。
摸了一眼另一个枕头,上的余温早已散去。
有些浑浑噩噩,看了一眼时钟指在下午四点整,龙雪雁嘴巴张成了o型,直觉告诉她还没有睡醒,应该是凌晨四点才对,刚刚肯定是看错了。
她的生理时钟一向准时,从未像今天这样睡了十几个小时。
用手拍了拍脸颊,想要脑子更加的清醒点,这一幕却刚好推门而进的秦子骞看到。
“你在干什么?”
紧张的走过去,他的大掌拉下她拍自己脸颊的动作,黑如玛瑙的瞳孔爬满了宠溺。
龙雪雁呆呆的看着他,蹙了蹙柳叶眉,昨晚的回忆历历在目,心里也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他起来有多久了?为什么不叫醒自己?还是怕叫醒自己会打扰到他和她的好事?
秦子骞看着她脸上千变万化的表情,修长的手指抬起她的下愕,声音很柔道:“在想什么?”
龙雪雁淡淡道:“现在几点了?”
其实她已经看见时间了,只是怕眼花看错,想要再次确认。
秦子骞望了一眼时钟,“下午四点十分。”
脑袋里轰的一声响,下午四点十分,天啦!龙雪雁拍了拍额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埋怨道:“你怎么不叫醒我?”
有些愠怒,清澈的眼睛里蕴藏着怒火,他就这么迫不及待吗?昨晚还在和自己翻云覆雨,今天早上迫不及待的投入另外一个女人的怀里吗?他不叫醒自己,是怕她打搅了他的好事?
秦子骞把她的怒火看得一清二楚,以为是害羞怪自己没有叫她,于是,宠溺道:“他们早已经出门过二人世界去了,放心吧家里就只有你和我。”
龙雪雁征征的望着他,就只有她们两个人,幸好,一下子松了一口气,要是被长辈嘲笑,看她不把他身上的皮松一层下来。
坐着梳妆台前,有些慢不经心的梳着头发,从镜子里她看到他正用炽热的眼神看着自己,龙雪雁搞不懂,明明他的眼神里有着浓浓的眷恋,可他为什么对别的女人那么好,昨晚晚饭时还看到他殷勤的为温如玉夹菜,关照她多吃一点,一顿饭下来也没有见过他为自己夹过菜,关心自己多吃点什么之类的话。
他和她究竟是什么关系?难道说他想玩脚踏两只船。
胡思乱想着,两人就这么互相的望着对方,梳子被她紧紧握在手里,温如玉的背影总是在她脑海里反复播放着。
那高挑的身材盈盈一握的腰身,细嫩的皮肤吹弹可破,不像自己因长年握枪的关系磨起了茧子来。
像她那样要样貌有样貌,要学历有学历的女人应该就是他们男人梦想中的老婆吧!
正所谓母亲常说,女人要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
那像自己,上了厅堂也是一个粗枝大叶,下厨房只会一不小心给烧了。
“在想什么?”见她握着梳子,半天没有反应,秦子骞随口问到。
“没什么,”龙雪雁淡淡的回应着,挑了一件素净的衣服,走向浴室。
长年的训练,让她忘记女儿该有的打扮,部队里天天穿着迷彩服,回到家里也只是换上一件普通的衣服,她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同,只要穿着舒适就行。
母亲常抱怨她不喜欢逛街,不为自己多添一点衣服,她那些衣服在母亲和小妹的眼里是又老又土气。
有几次母亲看不过去了,亲自为她添了几件有颜色,母亲所谓好看的衣服。
在浴室里换下,看着镜中的自己,不施烟粉的脸蛋和温如玉那吹弹可破的皮肤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下地下。
“雁雁,我觉得你穿这件比较合适。”突然间,秦子骞的声音飘了进来,手上拿着一第裙子和一件风衣。
龙雪雁看了看他手上的衣服,蹙了蹙眉,再看看身上的觉得没有什么不好,于是便道:“不用了,换来换去麻烦。”
“难道你想穿着睡衣回去看你爸妈。”
秦子骞戏谑的声音扬起。
睡衣?龙雪雁再次低头确头,好像真的是耶!顿时,脸上飘着几朵红晕,有些不好意思的抢过他手上的衣服,浴室的门碰的一声关上。
穿戴整齐的龙雪雁再次瞄了瞄镜子,突然间脑子一下征住了,现在是下午的四点多了,昨晚的缠绵一下浮现脑海,差点都忘记吃药了。
赶紧倒了一杯水,拉开抽屉,到处翻找也没有找到有关避孕的药。
看到这样的情况,秦子骞眼睛眯了眯,心里一股怒火燃烧着,可他假装漫不经心的问道:“在再什么?”
“药呢?”龙雪雁低着头问道,她记得明明放在第二个抽屉的,怎么不见了呢?
“你又没生病,要药做什么?”秦子骞假装问着。
龙雪雁叹了一口气,直起腰来,盯着他看了半晌:“是不是你丢了?”不可能啊?昨晚上她明明记得把药放在这里的,怎么一个晚上就找不到了呢?
见她毫无表情的看着自己,秦子骞大方的承认到:“对”
“为什么?子骞,我们明明不是说好的吗?我现在这个时候要孩子不合适。”
龙雪雁急急道。
“不合适,不合适,雁雁,你说什么时候才合适?等到我们胡子花白了吗?”秦子骞微怒。
“扑哧”一声,龙雪雁笑出声来,“你在说什么呢!我只是说这今年不合适,再说了想要为你秦少生孩子的女人多得是,那个叫温如玉的不是也想为你生吗?你去找她呗!”反正,你们两个郎有意,妹有情的,凑在一起不是刚刚好。
这句话,她吞了回去,始终是没有说出来,她怕说出口后听到的是自己钻心的疼痛声。
原本愠怒的秦子骞在听到她的话时,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薄薄的唇勾起丝丝笑,“你在吃醋。”
原本火冒三丈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
“吃醋?”龙雪雁盈盈笑出声来,“我只会喝醋,从不会吃醋。”
“那为什么?我闻到一股好大的醋味呢?”男人高兴得吹了一声口哨。
“得了,懒得理你,”龙雪雁推了他一把,“你把我药丢那里去了?”
见她还纠着那避孕的药不放,秦子骞双手握着她的肩膀,温柔的声音:“雁雁,难道你不想有一个像我或者是像你的孩子吗?”
“想啊!但不是今年,”龙雪雁想都没有想回答道。
“雁雁,你爱我吗?”秦子骞有些挫败的问道,为什么他的女人跟其他的女人总是那么的与众不同呢!
清澈如水的眼睛里怒火在跳动着,“秦子骞,你问这话是不是有点过份,我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你以为我们是在玩家家酒吗?”
一口气吼完,龙雪雁连她自己都愣住了,如果不爱他,那他们在一起这么长的一段时间,就是为了各取所需吗?
试问自己不是会玩弄感表的女人。
双肩一挎,她都不知道自己在纠结什么?明明已经走出了凌俊熙背叛的阴影,可就是迟迟不夸出那一步,鸵鸟式的心态享受着他的爱,难怪他说自己自私。
沉浮下去的心在她那跳动的怒火又升了起来,只是他依旧面不改色的看着她。
龙雪雁放软了态度,双臂张开抱着他的腰身,脸蛋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温柔的说着:“子骞,我们不要再讨论这个问题了好吗?”她感觉到,这个问题像地雷一样,一碰就会爆炸,她不是没有看到他脸上忽隐忽现的青筋,只是她也有她的难处,不想在这个时候蹦出一个小布丁来牵扯着她。
深深呼吸了一下,努力的抑制住体内的怒火,他怕会忍不住掐断她的脖子。
男人搂抱着她,大掌轻轻抚着她的头,有些无可奈何近祈求的声音微扬:“雁雁,你知道吗?我现在想要一个孩子想的发疯了,看到同伴们的孩子,我简直是嫉妒得发了狂。”
“以往都是我迁就着你,这次你能不能迁就我一次,算是我求你了,别再吃那避孕药了好吗?再说了,医生都说那药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扳开怀里的娇躯,逼着她正视着自己。
龙雪雁抬起眸看着他那双渴望的黑眸,有些心软了,可是迫在眉睫的事情又怎么办?赵政民的案子她是一定要管到底。
于是,低低的声音问道:“老公,你就再迁就我一次好吗?我发誓,等我手上的事情忙完后,你要我为你生多少个宝宝都行,只是现在真的不合适。”
带着撒娇,怕他不相信,举起两根手指头。
“唉,”放开怀里的娇躯,愠怒的声音:“你总是那么的自私。”
抽出一根烟,为自己点上,站到落地窗前,冷风轻抚着他的身体,就好像这样才能够清醒一样。
这个女人忽冷忽热着实让他抓不住,可就是对她偏偏上了心,就像好吸毒一样,戒都戒不掉,她的每一个请求让他狠不下心拒绝。
只能找各种一样的理由来敷衍自己,她是爱你的。
难道说她是他的初恋,才会如此吗?深邃的黑眸盯着她。
看得龙雪雁一阵的晃张,那种眼神她是从未看见过,失望、没有任何感表的眸子,那是什么感觉?
就好像此刻的她正在高高的云端一点一点的往下坠落。
女人再强有什么用,终究是要嫁人的,如果嫁不到一位好老公,再强的女人也是做得失败。
女人一辈子最大的幸福就是得到老公的爱,曾经母亲的话在心里涌出。
她拥有了他的爱,可是她感觉到正在一点一点的流失,正从她的指缝间溜走。
被王依娜推下悬崖,他不顾一切跟随而来,能有一个爱自己如生命的男人,能让她龙雪雁拥有是何德何能,可是她现在感觉到,她要失去这个爱自己胜过生命的男人。
“不要,”龙雪雁扑了过去,浑身颤抖着,她现在都可以感觉到失去他的那种撕心裂肺疼痛。
如果,有人要问她,凌俊熙和眼前这个男人,你爱谁多一点,她绝对毫不犹豫回答着眼前的男人。
凌俊熙是她的初恋,可是她现在才发现她对凌俊熙的爱只不过是兄长的爱。
看到他结婚从美国回来,心里只是一阵阵的失落,疼痛也只是那么一点点,不像现在还未失去眼前的这个男人,心脏处就像一颗钉子一样被硬生生的捶了进去。
掐掉手上的烟,深深呼吸了下,这个女人总是有本事把他到愤怒的边缘,又让他对她使不出半分的怒意。
对她,他总是无计可施。
但是这次要孩子的想念他是绝对也不会让步。
那怕她是他心爱的女人也不行。
转过身来,吻,铺天盖地席卷着她,让她无处可逃。
不像往日总是小心翼翼,今日的他带着许霸气占有。
直到她的红唇肿肿的,才意味犹尽的放开。
“再不走的话,你今天休息踏出这个房间了。”
浓烈的在他的眼里闪烁跳跃着。
经他提醒,龙雪雁才想起今天回去看父母和小妹,看到他因烧红的俊脸,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吓得赶紧跳开。
回去的路上在经过药店时,龙雪雁让他把车子停下。
秦子骞疑惑的看着她,关心的问道:“怎么啦?”
“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望着药店,龙雪雁道。
“不用了,”大掌伸过去按住作势起身的她。
龙雪雁有些不解的看着他,心里有些着急,已经过了一天了,时间再拖的话就来不及了。
秦子骞看着她,唇边勾起一抹坏坏的笑:“昨天晚上我根本就没有留在你体内。”
有些不大相信的望着他,龙雪雁蹙了蹙眉,她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那为什么你要丢掉我的药?”
“以后这药你不要吃了,吃多了不好,这种事情还是我来做的比较好。”
宠溺的眼神凝视着她,无比认真的说着。
“真的吗?”还是有点不大相信,就怕他使出诡计来。
“你不相信我,”受伤的眼神灼灼的盯着她,有些无力的挫败。
“相信啊!可是我昨晚上明明感觉到……”龙雪雁害羞的低下头小声的低咕着。
“明明什么?”富有磁性的声音带着挑逗,瞬间让龙雪雁的脸颊红得像柿子样,男性的味道扑鼻而来,让她情不自禁的浑身颤抖。
“讨厌,你知道的,”娇嗔的瞪了他一眼,龙雪雁假装生气把头转向窗外来掩饰她的满脸红晕。
“哈哈,”秦子骞爽朗的笑声充满了小小的空间,“雁雁,你真可爱。”
他们都有那么多次了,她还是对这种事情难以启齿,看着她羞红了的脸颊,也不再逗她,启动着车子呼啸而去。
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闪过的药店,薄薄的唇勾着阴冷的笑。
回到家里,龙逐天像往常一样坐在客厅里看着军事频道电视。
余斯琴把龙雪雁叫到厨房里帮忙,有一搭没一搭的和雪雁聊着,那些话无非就是提醒雪雁,秦子骞是一个好男人,叫她不要错过。
然后,又给教她做菜,“女人一定要学会做菜,不一定要很多,但你至少要会几道你心爱的人吃的菜。”
吃完饭后,余斯琴回到房间拿出一个红本本递给了龙雪雁。
不明的她,打开一看竟是户口本,感激的眸光瞧着父母,不再有反对,这意味着是不是得到了他们的祝福。
余斯琴意味深长的看着他们:“你们还是赶紧抽点时间把事情给办了吧!这样拖着也老不是办法。”
其实,她是很想给龙雪雁说,有个红本本在手,总比吃了哑巴亏,到时候有苦说不出。
虽然他们不是保守派,但婚前同居这种事情,总是女人吃亏的多一点。
临走前,龙逐天把秦子骞叫到书房,“雪雁虽不是我亲生的女儿,但是我待她亦如亲生般的疼爱,你们两的事情我不再多说,给不了她的幸福现在收手还来得及,你以前那些玩女人恶劣的行为,说实话我是一点也不看好你,只是她喜欢你,作父母的也不好多加阻拦。”
“如果,让我知道你对她不好,身为父亲也定不会饶了你。”
最后一句带着森冷的警告。
“放心吧!伯父,我对她就像你对余姨一样,我既然选择了她,这辈子就不会放手。”
秦子骞字字保证着,也好像是在宣誓。
等龙雪雁回到部队时,正准备继续调查赵政民的案子时,梁赢给她了一句,此事已转交给市里公安调查,他们只是协助。
“为什么?”龙雪雁满脸凝问望着梁赢。
“这是命令,你见过那个领导下达命令还要给下属解释的吗?”梁赢顿时严肃起来,他以为她会知趣明白。
“是。”
纵使有千般疑问,也只好吞回肚子里,服从是军人的天职。
梁赢紧绷着的脸松缓了一下:“你的报告打算什么时候交?”
“报告?”一头雾水的龙雪雁盯着他。
“结婚报告,”梁赢看着她摇摇头,真是整天训练都训练傻了,自己终身大事却一点也不着急。
“这不,上面特以交待放你一个月假,把自己的终身大事给解决了。”
“什么?”龙雪雁张大嘴,难以置信。她报告都没有交,这假倒是放得挺快的。
“去,去,赶紧把报告交上来批了,赶紧滚蛋,”梁大队有些不耐烦到。
“是。”
没有多问的龙雪雁只有服从,回到办公室把报告打好,交了上去,通常别人都要几天或者上半个月都有,报告才会下来,而她的结婚报告只要了一天的时间就下来了,速度快得令她炸舌。
看来自己真的成了剩女了,就好像是晚了一分钟她嫁不出去样。
这件事情总觉得里面绊有着蹊跷,部队里怎么会在这节骨眼上给自己放假?难道是多心了吗?
试问,谁有这么大的权利?暗中操空着这一切?
秦子骞?龙逐天?
秦子骞在a市是有点影响,但他也没有这个能力影响到一个军队,龙逐天更不会,他的铁面无私是出了名的。
想不通,左思右想,想不出谁有这么大的能耐?
赵政民的案子两夜就移交给了市公安局,而原本他们主动变成被动。
手在方向盘上敲打着,赵政民,龙雪雁脑子里浮现出这个冷冰冰的人物。难道说是他?
可是这借着结婚的理由放自己一个月的假,这又怎么解释?赵政民有可能利用自己的权利来影响一个军队。
这放自己一个月的假表面上是部队体恤下面的人,实际是是暗放逐她,让她把手上的事情全部移交给聂攀,她现在的工作一切都由聂攀代理。
而且上面还表明,放假期间不准以任何理由干涉军队的事情。
突然,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赵政民的案子相当于一个汤手的山芋,谁接谁倒霉。
万般无奈,现在的她也不好插手进去,只有等待一切未知的变数。
回到家里已是晚上,看到厨房里忙碌的男人,龙雪雁蹙紧眉头,她没有告诉他今天回来,怎么他看起来似乎还蛮高兴的样子,而且还做了这么多好吃的菜。
“今天有客人来吗?”
秦子骞笑眯眯道:“没有啊!赶紧洗手准备吃饭。”
“奇怪?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回来?”龙雪雁看着他若有所思。
秦子骞依旧笑呵呵:“是聂攀给我发祝福短信,我才知道你要回来,你也真是的,这么大的事情既然不告诉我,还一声不响的。”
“聂攀?”龙雪雁挑了挑眉:“部队不是禁止用移动电话与外界连络吗?”
“是啊!当时我也纳闷呢,他说他外出办了点事情,就顺手给我发了几条短信,不信,你把我手机拿去看。”秦子骞边翻着锅里的菜边道。
好像,他说得合情合理,聂攀今天是有外出办事过,龙雪雁也没有再深究,只是心情有些失落,和秦子骞的满脸热情就像是中奖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里面暗藏着玄机,有着她不知道的秘密,倒底是谁在操控?龙雪雁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厨房的男人,直到这一刻,她意识到对他了解真的很少,比如说,秦氏在a市有多大的势力,她根本就不知道,只知道他秦子骞一出面那些政府官员都在卖他三分情面。
拿起电话给龙逐天打了去,开口道:“爸,我放假了。”
龙逐天没多大的反应,放假很正常啊!觉得她今天好奇怪,好像是话里有话的样子,没多大的表情,只是嗯了一声。
龙雪雁依旧试探道:“一个月。”
“一个月?”这次换龙逐天惊讶了,有些不敢相信耳朵。
“是呀!不知道什么时候部队这么大方了,懂得体恤我们的辛苦了,发了善心要放我一个月的假呢!”
从对话中可以判定龙逐天对自己放假也感到惊讶,那么这可以说明此事他没有参与。
龙逐天排除在外,只剩下两个人了,看着厨房里的男人,他的表现真的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