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情涉及严重,龙雪雁再也不能冷静了,和高层一起开了一个秘密的会议并列出了逮捕赵政民的方案。
期间高层有意不让龙雪雁参加这次行动,闻言,龙雪雁一阵紧张,正准备为自己求取机会时,却听到“这次行动还非她莫属。”
几个领导看着龙雪雁几秒最后都同意了梁大队的话,点了点头。
已是周六,散会时,龙雪雁整理了一下,坐着椅子上开始发起呆来,如果换作以往,她早已开起车子飞奔回家,只为了能多看他几眼,和他多呆上几个小时。
可是今天的她却心事重重,叹气声不知响起了多少回,那种无奈只有她自己能够体会。
星期一两人的架吵得喻有分手的意味,一直忙于手上的活,连个短信也没有给他发,而他也一样,不再像以前总是发一些想她之类话的短信,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别太累了的关心话语。
拿起手机开了机,等了半晌也没有见一条短信进来,再次的叹了一口气,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们就此结束?他要的生活她给不起,唉声叹息只能说两人有缘无份。
“雪雁,怎么还在办公室?没回去吗?”准备回家的梁赢临走时望了一眼办公室,看见她静悄悄的坐在里面,梁赢纳闷了,要是换作昔日这个时候她的车子早已像飞机一样驶出了部队,今天怎么还在办公室里?
听到声音,龙雪雁一个激灵的站了起来,换成一副严肃的面孔:“大队长。”
梁赢向她摆了摆手,知道她的鬼精灵,一般她做出这种表情时通常都是不知神游何处了。却要装作很严肃的样子,这个属下跟了自己也有几年了,对她的性子摸得也相当的清楚。
“怎么不回家呢?小秦还在家里等着你呢!”梁大队暖昧的眼神望着她。
“我……”龙雪雁一时词穷,却不知道找何理由来回答他才合适。
看着她别别扭扭的样子,心里想肯定是小两口儿吵架了,于是,梁赢以着过来人的口吻道:“夫妻间床头吵床尾和,生活就是这样有些时候需要调料剂来增添两人之间的距离,吵吵更健康,赶快回去吧!估计这会儿小秦肯定在家翘首以盼了。”
龙雪雁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没想到被他一眼看穿,顿时脸微红微红的,不好意思道:“大队长周末愉快。”
回家的路上,龙雪雁的心情是复杂的,他的话历历在耳,无时无刻没有忘记过,难道爱一个人就要委屈求全吗?
不,不,龙雪雁的头摇得根博浪鼓一样,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她宁愿不要这份爱。
正想得入神时,电话却在这个时候响起,拿起来一看是李姨来电,蹙了蹙眉,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起,只见对方关心的问道:“雪雁,你在那里呢?到市里了吗?”
“正在回来的路了,李姨,有事吗?”
“呵呵,我做了你最爱吃的大盘鸡,看你整天把自己训得像个白骨精似的,今天我专门下厨做了好吃的给你好好补补。”
李姨笑呵呵的声音道。
龙雪雁有时候在想,她和李姨更像母女,不像家里那位老佛爷每次回去都要揪上她耳朵一番,不许欺负秦子骞。
龙雪雁委屈道:“妈,他是一个男人,我一个女人怎么欺负他啊?你怎么老帮着他说话呢?好像他才是你儿子样。”
余斯琴鼻哼了一声,对她上下打量了一番“你发起飚来是女人吗?”
这个时候龙雪雁可不乐意了,嘴巴翘得老高,而龙雪丽则在旁咯咯的笑着。
“我怎么就是女人了?就算是我有点拳脚功夫,可是男人天生的力气比女人大,你都一点不担心你受他欺负。”
在他们眼里她和秦子骞的感情稳定,已经认定非他她不嫁娶了。可谁知道其模在她们中间的问题还有一大萝筐。
李姨的电话让她去也不是,推掉也不是,去了肯定会碰到他,要是他给自己闹别扭还好,就怕再次见到他会受到他的冷言冷语,又或者是视而不见,把她当空气一样的存在,那要真是这样,她不是自讨没趣吗?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的车子已经来到了秦子骞父亲所居住的地方,停在不远处,龙雪雁呆呆的望着前面灯火通明的别墅。
犹豫了半晌,龙雪雁鼓足了气车子驶了进去,一进门就听到里面传来温柔婉转笑呵呵的声音,就像黄莺一样动听。
有客人?而且还是女的,龙雪雁顿时全身的汗毛竖起,不是她夸张,而是她不想再经历一次第二个凌俊熙,领着结了婚的老婆回来给自己说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就能勾销十年等待的时间,一句对不起就可以把她的伤痛给勾销掉。
他知不知道领着另外一个女人站在原本属于自己位置在面前时是多么的残忍,那比当场抓住老公和小三偷情还要痛。
隐了她十年,还一边享受着她的赞助,结果等待的是他已娶妻。
一股莫名的烦燥升起,这时,却听到屋子里的声音:“我刚刚明明听到车子的声音,我以为是雪雁回来了,难道不是她吗?”
李梦璐边说边往门外走来,东张西望的瞧着,而车子里的龙雪雁看掩藏不住只好硬着头皮下车,笑眯眯到:“李姨,我回来了。”可心里不停的祈祷着,不要是第二个凌俊熙。
其实,秦子骞在她车子驶进来那一刻就知道她回来了,他故意忍着不出来接她,是想看看她对他倒底有多重视,想让她看见和别的女人谈笑风生,她会是什么样子?风轻云谈吗?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还是满腔怒火。
他到是希望她满腔怒火,至少,这样可以让他知道她对他的重视。
却没有想到,那女人看到他和其他的女人并排坐着谈笑风生,却一点反应也没有,秦子骞的心里又沉沦了一下,棱色分明的俊脸悠悠的变了脸色,握着相册的指关节紧了紧,还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子骞,这张照片还记得吗?”身边的女人指着相册上的照片笑盈盈的问道,对龙雪雁的到来似乎是一点也没有查觉,也好像是把她当成了空气不存在似的。
径自指着照片自顾自到:“我记得那天我和他们玩牌玩输了,你帮我吃了不少的冰激灵呢!”女人的脸上是一脸的幸福,就像恋人一样,从心底散发而出,龙雪雁虽然只是瞟了一眼,但还是看得一清二楚。
听到她的话一愣,心里一股无名的火升了起来,但是她掩藏得很好,让秦子骞从她的脸上找不出丁点。
“你还好意思说,每盘你都输害得我吃了不少的冰激灵,你在医院里守了我一夜,难道你忘记了。”
秦子骞宠溺的笑了笑,宽厚的手掌抚上那女人的头揉了揉。
而站在旁边的李梦璐似乎感觉到气氛的不对,走过去踢了儿子一脚,没好气到:“你老婆回来了,也不给人家倒杯水去。”
秦子骞身边那女人这才优雅的抬起头来,一双水灵灵眼睛盯着龙雪雁瞧了一会儿,笑盈盈道:“你好!”纤盈的身体有意无意又向秦子骞靠了靠。
也没有打算自我介绍,只是简单的问了一句你好。龙雪雁微微一笑,对她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你慢慢看吧!我去倒杯水马上来,”秦子骞温柔笑道。
龙雪雁深呼吸了一下,假装视而不见,笑眯眯的抱着李梦璐的胳膊:“李姨,是不是可以开饭了呀,我好饿哟!”
李梦璐拍了拍她的手,微笑道:“已经做好了,看都是你爱吃的。”边走边说把她带到餐厅。
看着满桌子的菜,龙雪雁直流口水,也不管客厅的两个人,三个人坐下拿起筷子开吃起来。
坐在客厅里那女人原本脸上握着丝丝笑容,看到他们的举动瞬间闪过一些尴尬的神色,对着秦子骞道:“子骞,我们去吃饭吧!”那声音犹如莺般的好听。
也学着龙雪雁抱着秦子骞的胳膊光明正大的走到餐厅,看到满桌子菜肴夸张的叫道:“哇,看起来很好吃哟,李姨我都快流口水了。”
李梦璐笑了笑,谈谈的声音微微扬起有些故意道:“这些菜都是子骞吩咐为他老婆做的,”说完,故意抬起眸看了她一眼,又道:“我这个儿媳妇啊!不但人长得漂亮还有本事,年纪轻轻就是一位中校了,一周才回来一次,你看子骞对她宝贝得跟什么似的,赶紧吩咐厨房做的全是她爱吃的菜,平时都没有见过这臭小子对他父母这么宝贝过。”说完,做着一副吃醋的样子摇了摇头。
“中校?”那女人一愣,心里想着一个傻当兵的有什么了不起没有她高等的学历,背景肯定也比不上她温如玉家世雄厚背景,三代经商,现在分公司都有五六家了,根本就没有把龙雪雁放在眼里,对着秦子骞是抱着势在必得的心态。
尽管现在他的父母不乐意待见自己,那有什么关系,和她生活的是秦子骞而不是他的父母。
刚刚见到秦子骞对她回来视而不见的样子,让温如玉的气焰更涨了三分。
看着秦子骞准备挨着龙雪雁坐下,温如玉抢先一步,拉开椅子坐在龙雪雁旁边。而龙雪雁恰好又坐在桌子边的一个位置,无奈之下秦子骞看了看她,见她只顾着低头吃饭,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心里更加的难受,于是,赌气的坐在温如玉旁边的位置上。
“来,如玉,多吃一点,看你瘦得像只猴子样,看那个男人还敢要你。”宠溺的声音就像恋人之间亲密无间,刺痛得龙雪雁嘴里一口饭使劲的咽了下去。
一顿饭下来食之无味,尽管是山珍海味,一到嘴里也只是平平淡淡。
吃完饭,聊了一会儿,温如玉就像蛇一样缠着秦子骞,李梦璐假装咳嗽了几声,毫无效果,只好对着龙雪雁说道:“雪雁,你累了一天赶紧去洗个澡,早点休息,别在这里陪着我们了。”
龙雪雁见状,也没有推辞,本来她早就像离开这里,既然他已经选择了,那她再纠缠下去只会让两人更加的痛苦,让他更厌烦自己,更何况她给不了他想要的生活,也许这样对大家都好,心里这样说着,于是对着李梦璐说道:“李姨,我今晚就不住这里了,好久没有见雪丽她们了,回去看看。”
“这……”李梦璐不知该说什么好,一双眼睛瞧着秦子骞,警告的眼神“视可而止,别给我玩出火来了。”
秦子骞自然感受到母亲警告的眼神,声音温不扬着:“要回去也等明天,早点洗澡休息。”
而在一边的温如玉,瞪着水灵灵的眼睛,柔柔的声音扬起:“子骞,今晚不介意我和你老婆睡一晚吧?”说着自来熟的跑过去抱着龙雪雁的胳膊。
感觉她的手缠上自己的手臂,龙雪雁全身一僵,瞬间恢复了平静。
一屋的子没有料到温如玉会来这招,大家都愣愣的看着她甜甜的笑脸,李梦璐保养极好的脸上开始愠藏着怒气,本来儿媳妇和儿子聚少离多,在一起的时间少得可怜,好不容易得到机会,中间硬生生的插一个小插曲把他们分开,李梦璐心里老大不高兴了,她还指望着早点抱孙子呢!
声音高高的扬起,按排着下人道:“去给温小姐按排一间客房。”接着转过身来满脸歉意:“温小姐,请你体谅我这把老骨头想早点抱孙子的愿望。”
话已至此,是人都听得很明白。
一直以来,李梦璐对她都是客客气气,从来没有叫过她的名字,从四年前儿子介绍给她认识,直到现都称呼的都是温小姐,李梦璐是一个直爽的人,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从来不会闷在心里,对于温如玉的意图明了,就算是儿子喜欢她也不会同意这个表里不一的女人作她的儿媳妇,看着她柔柔弱弱的样子,实际上野的像猴子似的。
李梦璐虽然看人不像他老公那样毒辣,和温如玉接触过几次就看出她的作做,她绝对不会放纵这样的女人和儿子同床共枕一辈子,谁知道她整天心里想着什么呢!
秦子骞的不吭声,李梦璐的坦护让温如玉觉得,他们在一起肯定是秦子骞受了父母的威胁,根本就不是两心相悦的,那证明自己还有机会,现在主要是让他的父母喜欢上自己,这样赢的机会才多。
李梦璐不作声色的来到儿子身边,一巴掌拍在他的背上,凌厉的眼神瞪了他一眼。
秦子骞咧咧嘴,接到父亲警告的眼神,憋憋嘴,牵着雪雁的手向卧室走去。
还在生气的龙雪雁甩开他的手,径自朝卧室走去,她可做不到前和秒还在跟情人亲亲我我,下一秒又来招惹她。
一入门身体便被他推至墙上卷了些薄薄的怒稍带着惩罚的力度。龙雪雁只感觉背脊上有闷顿地疼微吟出声。
他的身体紧随着压迫上将她锢在墙上不能动弹分毫。
房间里灯未开。
黑暗之中她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只听见男人微哼似冷笑粗暴的吻便袭上她的唇。
别开脸想躲闪。却是躲到哪里
他吻到哪里。甚至带着一些啃咬唇齿之间尝到些微咸腻的血丝味。
“子骞”,别这样。她想他们该是有必要好好地谈一谈,她还有满腔的怒火没有发呢!他怎么可以这样?
男人的手指用力捏着她的下巴冷笑“怎样?”他再也受不了她的无动于衷,一副很大方的把他让出。
怎么可以他是她的,她亦是他的。早与她说过他是她的男人现在的以后的,也将是唯一的。
黑暗之中龙雪雁的唇上小小地弯起了一道弧心里喜悦。她不知道为何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憋了一晚上的闷气一下子烟消云散了。
男人冷哼一声舌尖粗…暴地撬开她的唇瓣迫使她张开了齿纠缠上她的丁香小舌。
大手沿着脖颈抚过落在她精致的锁骨上……(嘿嘿,本是写出来,结果发不出来,你们都晓得的,慢慢惴磨吧!)
男人的声音粗嘎地不成样明明该是愤怒却在接触到她时只剩下想要她的念头。
龙雪雁的脸热热的任他的吻疯狂地肆虐在她的脖颈间。愠藏了一晚上的怒气在他突然出现的那一刻已开始分崩离析。
听见空气里有微响满眼突然地澄亮。龙雪雁微眯了眯眼睛忽觉脚下腾空。
龙雪雁微颤却是难加抗拒……
初时的微涩很快被颤栗的感觉填补上。
龙雪雁想就这样了吧。如果注定了是一个生命里挥不去的人又何必再作无谓的抗拒。
不如就这样的沉沦一次去接受与面对一切可能的变数。
她的破碎的微吟夹杂在他的粗喘声里。
他的额上沁出薄汗凝了眸看身下的她妖娆尽绽。
想起这几个小时里她的冷漠,风轻云谈的样子着实惹怒了他,他和温如玉假装很亲热的样子,却一点也没有惹怒她,这只能说明她心里根本就没有他的存在,一直以来这段感情都是他在主动,从未见过她主动过。
那恼恨的火再次袭卷心头。
这个女人总能一次次地惑了他的心,总是能在一次次恼怒的边缘让他对她无计可施,想想他以往意气风发的样子,从不会向女人低头,遇上她,他什么都改变,最终只为她一辈子留在他身边,可她还好,淡然的样子,一副事不关已,今天晚上难道她就看不出来吗?她的男人快要被另外一个女人抢走了,为什么她还表现得如此冷静,要是换作其他的女人,有着父母的撑腰,早已闹得一发不可收拾了。
迷离的目光里,她看着他眸里的光芒,忽地意识到这个男人是真的甩脱不掉了。
就这样生生地挤入到了她的生命里,留下印迹一路漫延落在心底里生根发芽正茁壮成长。
已是无力拒绝也不想再抗拒了。接受了吧!他不会是第二个凌俊熙,龙雪雁在心里告诫着自己。
突然间,想要一个孩子的冲动,男人脑海里打了一个激灵,深邃的眸光盯着身下还在欢愉中的女人,对呀!他怎么没有想到,用孩子来束缚她。
多么可笑的想法,通常都是女人想用了孩子束缚男人,可为什么到了他这里却倒了过来。
都说孩子是根线可以牵着母亲的心。
如果与她有了孩子,是否可以将她的心留在自己的身上,而且眼前的问题不就是迎刃而解了吗?
苦笑翻身下床竟会要用这般拙劣的手段来绑住她。
心里却是隐隐地期待起来同,她与他的孩子,小小的孩子凝结了她与他的骨血的孩子孕育在她的肚子里那会是怎样的一个情景。
唇角处不自觉地扬起了一抹隐隐的笑。孩子,他与她的。
浴室里淅沥的水声停止他不着寸缕地走出来。
一眼望去看见她蜷曲了身体背对着他躺在床的里侧。
伸手抽出桌上烟盒里的一支烟燃上站在窗边静静地吸着。
房子里的空气依旧飘散着欢愉后的气息。
孩子他与她的。
这个念头一旦存于心便不可抑止地发了酵。
忽而听到她隐忍着的轻咳,声音不大,若不是房间里太过寂静,也不会那么轻易地捕捉到。
他将窗户推开一条小缝清冷的空气溜进来吹散了指尖烟雾。
回头去看她依旧侧卧着不曾动过。那具洁白的身体像是静止了的油画看得他的呼吸微微一滞身体里刚落下燥/热又碎碎地涌上来。
自然不会相信她睡着之类的。
他们在一起已经是好多次了,还会害羞吗?
他站在原地看了好一会然后将香烟抿灭走了过去。
秦子骞赤着双足走在地板上润物无声。直到身后的床塌陷了大块龙雪雁才感觉他的靠近。
紧了紧胸前的被子,坐起来微低着头:“我去洗个澡。”
秦子骞却是横臂将她拦下,又推倒在床大掌一掀被子像朵云般飘落在地。
火热的身体又覆上了她吻落下。
她惊叫:“秦子骞”。
秦子骞微微地不悦,连名带姓地叫着听起来有些刺耳。
她直起上身想尽量挪到别的地方。他的呼吸又开始急促起来不留间隙地跟着黏过去。直到将她迫到床头架跟前无处可退。
又想要她了这情…。欲来得如此汹涌澎湃。
她却抱了枕头横在胸前遮住那一抹春光,微咬了唇轻声道:“我要洗澡去”。
伸手将那枕头丢开,他咬上她的耳珠低声道:“不急等会再去”。
她的双手抵在他的胸口微怒:“秦子骞,你怎么可以这样。”
刚要过,又来感觉像是对她的某种惩罚一样。
秦子骞眉峰一挑:“怎样?”
明明是他的错,可到这会儿她却又说不出话来,他的唇与手像是会魔法样,引起她一阵阵的颤栗,掀起又一轮的激烈。
极致的快乐,就算是身体再好,常锻炼也抵不住他无休止的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