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歌空出一只干净的手拍了拍小桃的肩膀,道:“我们的大功臣。”
话音落下,阮清歌便将这些时日发现的事说了出来。
前几日,阮清歌在军营中,小桃并未跟随,等她归来的时候瞧见小桃正追着阮若白满院子跑,时不时的飞上两下。
瞧着阮若白竟是在没人教导的情况下会轻功,阮清歌自是要询问一番 ,得知那小白球已经被阮若白吸收,其中功力正一点一点恢复。
那小球的威力阮清歌自是知道,这一想可不得了,悻然当初是阮清歌寻找到阮若白,若是被有心人找去,利用阮若白做出不常之事,那还得了?
而经过交谈阮清歌知道自己全然多虑了,因为随着小球的功效恢复,传承的记忆也被找了回来。
这一点阮清歌十分欣慰,毕竟对于水晶球,阮清歌只知道一二, 原本七颗明珠,现在只剩下三颗没有点亮,若是阮若白恢复记忆,没准能帮助她找到回家的方向。
众人一听是小白球的功劳皆是一阵唏嘘,倒是箫容隽没有什么反应,毕竟没有感同身受那回事,当初箫容隽也不再,不知这几人到底经历了什么。
不多时,阮若白被领了回来,手中正掐着一颗冰糖葫芦吃的直吧唧嘴。
阮清歌抬眼一扫,并未瞧见孙可言,“人呢?”
孙可人面色羞红走在刘云徽身后,将阮若白送到阮清歌身边,道:“军中不可无人,哥哥便留了下去。”
阮清歌颔首,“那便留些给他带回去吧!”随之她揶揄看去,凑近孙可人,小声道:“你们俩人进展不错啊!”
孙可人皱眉,面色整个红润,抬起肩膀撞击着阮清歌的胳膊。“不要乱说啦!”
说着便帮着大家一起处理肉类。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炭火上烤灼的肉片流出金灿灿的油汁,滴答在下面发出呲呲声响,空气中弥漫着肉香混合着孜然等调料的香气,站在门口守卫的士兵闻到不由得咽下一口唾液。
阮清歌耳际微动,不由得会心一笑,烤好后便叫阮若白送去门外。
躲在暗处的青怀和青阳闻到味道也险些没忍住,阮清歌将两人叫出,青阳便来到小桃身侧腻腻歪歪,众人忍不住调笑了一番。
小桃虽是一副女汉子模样,却依旧有颗少女的心,自是羞怯万分。
刘云徽一脸严肃,那模样比以往还要冷冰冰,阮清歌实在看不下去,将孙可人往刘云徽的身侧推了推,后者一副君子做派,支着孙可人的手臂老远。
阮清歌无奈,只能暗中叫孙可人加把劲。
这期间最安静的要数沐诉之和箫容隽。
几人把酒言欢,吃肉听风,时不时唱上两段小曲,再吟诗作乐,这一晚十分惬意。
可阮清歌依旧没有忘记询问箫容隽信件的事情。
酒过三巡,夜幕落下,箫容隽身上满是酒气,喝了一坛酒目光依旧清亮。
这男人就是有迷死人不偿命的本事,这酒气若是在别人身上定然臭气万分,可箫容隽身上只隐隐飘散出一丝带有白莲的竹子酒水清香。
阮清歌滴酒未沾,但光是问着那味道都要沉醉。
两人回到屋中之时,孩子已经被奶娘带了下去,阮清歌将箫容隽搀扶到软塌上,将秀帕浸入温热的热水,拧干擦拭着箫容隽的额头。
箫容隽仰靠在床边,看着阮清歌细致的动作,嘴角一勾,那笑容十分夺目璀璨。
自从生了孩子之后,阮清歌的身上便多了这么一抹温婉的气息,虽然还如同以往那般孩子心性,睚眦必报,但收敛了许多。
此时在箫容隽心中,阮清歌不是孩子的母亲,也不是梁王妃,之时一个能在他醉酒后,照顾他的妻子。
阮清歌将手帕收起,垂眸一看便瞧见笑的一脸菊花的箫容隽。
“怎么了?有什么事让你这么开心?”
箫容隽大掌一捞,将阮清歌揽在怀中,漆黑头颅倚靠在充满药香的颈项上,道:“得此一人,悻然一生。”
阮清歌撇了撇嘴角,扬起脑袋,将尖尖的下颚倚靠在箫容隽的肩膀上,“得哪一人啊?为什么悻然啊?”
箫容隽轻笑,就知道这丫头不会轻易放过他,他将阮清歌松开,纤长手指点在阮清歌鼻尖,“得到一头猪,还附带了两头小猪。”
阮清歌将箫容隽推开,不悦瞪去,刚要出口反击,奈何刚张开的红唇忽而被男人吞噬。
阮清歌被吻、得七荤八素,理智险些飞到天外,两人正在擦枪走火的边缘,忽而她想起还有事情没问,连忙将箫容隽推开,抬起袖子擦拭着红肿的嘴唇。
箫容隽双眼迷离,眼底满是暗色,他欲要倾身,却被阮清歌伸出的两条白皙藕臂支撑住。
“等等!我有话问你!”
箫容隽双眼微眯,眼底充斥威胁意味,“最好是重要的事,若是无关紧要,后果自负。”
阮清歌听闻箫容隽咬牙切齿的声响,‘咕咚’一声咽下口水,思索一番,道:
“听闻莫思量给你传信回来,可是说了什么?京城的亲人们可还好?”
箫容隽闻声目光一暗再暗,简直看不到光亮,他瞧着阮清歌眼底的期待,嘴角弧度缓慢向上扬起。
“无关紧要!”
下一秒,还不待阮清歌反应,便被箫容隽压在身下,以毫无回旋之力被吃的一干二净。
阮清歌在到达顶端的时候还在气愤,这是无关紧要?!那什么是重要?
然而阮清歌还是低估了箫容隽的腹黑程度,就算天王老子落入凡间,天塌下来都是无关紧要的破事!大事嘛?自是…嘿嘿嘿。
喝了酒,就好像体力不要钱一般,箫容隽折腾许久,才将阮清歌放下。
阮清歌气喘吁吁依靠在箫容隽的怀中,就算没了力气,也不忘用眼神‘杀死’他。
可奈何做完运动的阮清歌,那一双琥珀色的眼眸中满是雾气,娇媚动人,眼尾一勾,尽数撩人。
刚软下去的某个部位再度复苏,箫容隽抬手轻轻掐住阮清歌下颚,凑近她的耳际,“夫人可是欲求不满?”
箫容隽声音低沉如魅如幻,阮清歌耳朵险些怀孕,她连忙将箫容隽推开,拉起被子盖在身上。
“你再闹!…我…”
箫容隽心中一乐,瞧着阮清歌这副模样十分可爱,“夫人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