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菲你干啥呢?”
娘脸色铁青的站在门口,一把扯起芳菲,连拉带拽把她扯到另一间屋子。
“我跟你说多少回了,温柔点,温柔点,你是咋回事?你咋不长耳性呢?”
娘狠狠的拧着芳菲的耳朵。
芳菲觉得耳朵火辣辣的疼快掉下来了。
“娘,是那江昊阳太可恶,她说我长得太黑,还说我见天糟蹋鸡蛋饼子,我今后再不理他了。”
“让你天天别乱跑,你见天没个闲四处乱跑能白起来才怪。”
娘恨恨地瞪了芳菲一眼。
“哪黑了,小姑娘家家长大就出水色了,现在正是贪长的时候不都这样。”娘满脸气愤的说。
芳菲为老娘的护短点个赞,真是刺猬妈生下个小刺猬大喜说道:“我的好乖乖真滑溜,一点都不刺!”
“是啊娘,那江昊阳有眼不识金镶玉,咱今后不理他,他跟咱家就合伙开铺子的关系。”
芳菲义愤填膺的说。
“那可不成,他喜欢白的咱就捂白点,宝丫家牛下崽了今后我见天去她家要点牛奶,回来掺着面粉给你敷脸,一段日子后我芳菲定比那牛奶还白!”
娘一拍炕几斩钉截铁的说。
芳菲憋出口老血,靠,今后二哥不是要编排自己浪费牛奶蛋糕了,这苦逼的日子。
“娘,我刚跟江昊阳说我们家在码头再开个铺子,分成还是按原来的,咱们到时好好寻思寻思。”
芳菲为免她娘马上去宝丫家要奶,那自己真是丢人丢出屯了。
“铺子里的事你跟昊阳合计就成,反正这是你捯饬起来的,我跟你爹寻思着以后就留你做陪嫁。”
娘瞪了芳菲一眼,芳菲心里感动故意逗趣。
“娘你这么偏心眼不怕今后儿媳妇找你不是?”
“她敢,进了门就是旁人家的人,男孩子就在跟前只要他舍得把力气哪里不能刨到食吃?你却不一样,将来要进旁人家门,有钱腰杆子硬,那婆家也不敢拿捏你,妯娌们也不敢看不起你。”
娘坐在炕边轻抚着芳菲的头发。
“那可不成我要把铺子做大,到时赚好多银子呢!娘就在家等着做老封君,反正我是要招赘的哪有妯娌?铺子还是咱家的,这铺子哥哥们都出了大力气可不能给我一个人,大哥天天忙得连家都沾不得。”
芳菲摇摇头说道。
“唉,你们兄妹几个是你大哥受的苦最多,谁让他是老大呢!”
娘叹了口气。
“娘,咱今后挑个好姑娘给大哥做媳妇,你不是说人这一辈子有苦有甜,把苦吃了剩下的可不都是甜的么?”
芳菲晃了晃娘的胳膊。
“就你会哄人,小嘴跟抹了蜜似的。”娘笑着嗔芳菲。
“那也是随了娘你不是,人不都说了么,栽花靠墙,生女儿像娘么!”
芳菲偎在娘怀里,只觉得心都是满满的。
“你说着生女儿像娘我倒想起个好笑的事来,那徐家湾有个结巴,他娶个媳妇可水灵,人家要是问他家娃子长的咋样,他就说,槽,槽,槽,槽头买马看母子“
娘说着笑得乐不可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