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看来不太好,但是倒还清醒,所以才让在下将这这两个小鬼送上山。至于什么目的,杨某也不是清楚,大师倒应该明白吧!”唐中说道。
“想当初,其实老衲已经看出他的武功练得有些急了,但是因为一点私心,竟然没有阻止他。要是他也像唐施主一样,按部就班,打好根基,武学修为定然不会在唐施主之下。故而,是老衲害了了。他虽然入了魔,但他不想看到更多的人入魔,所以才极烽阻挠鬼道子,并让唐施主将这个两个小施主送上山,只是为了让少林寺感化他们身上的魔性。”惟念大师回答。
“哦!原来如此。只是大师为何一直称晚辈为什么唐施主?“唐中终于问出了这个他一直想找人问的问题,因为已经不止一个人这样叫他了。
“唐施主,虽然老衲不知道施主经历了什么,而施主也已经恢复正常人的本笥,但是老衲还是能看出,你失踪的就是唐门大少爷,唐中”惟念大师眼光很准,一眼便看唐中的真实身份。
“大师此话当真?”唐中焦急地问道。
“出家人不打诳语!”惟念大师说着,便他以前的事情一一告诉了唐中。
唐中听完,顿时惊讶莫名。因为他已经知道,他在唐中之中,已经有了妻子。可是现在,却还有另外一个女人怀着他的身孕。
唐中这样想着,立马感学这世间好像跟自己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让人完全不知道如何收场了。
因为无论怎么做,无论怎么选择,他都终将成为一个抛妻弃子之人。
惟念大师与别人不同,别人都看外表,只有他却是看眼睛。眼睛是人心灵的窗户,从眼睛一眼便能看出人的本真。一个人无论无怎么变,你的眼神不会有太大的变化,因为你内心的灵魂一直没变。
“师兄,要不要派人把宝历找回来。”这时,其中一位开门的老僧的问惟念大师道。
“不用!他已经回不来了!”惟念大师甚至是神伤的意思。
“大师此话怎讲?”唐中问道。
“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他既然将这两个小施主救出了魔道,那么他自己,就只下地狱了!”看来还是惟念大师了解自己的徒弟,即便没有跟他说过一个话,甚至连也没有见过人,他便已经明白徒弟子的意思了。
“哦!晚辈明白了, 宝历大师是认为,他一个人入魔,总比三个人入魔要好,所以他牺牲自己,拯救了这两个小鬼。”唐中听惟念大师一说,这才立马明白过来。
“没错!只是没有人能知道,他自己究竟会变什么样子!”惟念大师不由得感叹道。
“大师难道就没有办法救他么?”唐中问。
“老衲要是有,他也就不会走到现在这地步了。师弟,你先将两个小施主带下去,每天教他们念三遍净心咒。”惟念大师说着,便让一个老僧将其中两个小鬼带了下去。
唐中终于完成任务,心情身然是轻松了许多。只是,嵩山派和少林寺之事,他却还有些好奇,于是便又问道:“大师,晚辈在山下听人说,嵩山派想跟少林寺合并,可有些事?”
“有!”
“哎!真不知道嵩山派为什么要这么做?”唐中也不解道。
“凡事,皆为名利!不为名,便为利。嵩山派想合少林寺合派,只是不甘心一直做嵩山第二而已。其实,嵩山第一又怎样,第二又如何?老衲其实早已看开,这些虚名本也没有任何意义。只是老衲明白晚了,早些明白,宝历就不会落到今日之地步。”惟念大师说道。
……
唐中一民惟念大师,只觉遇到得道高僧一样,自觉与其交谈,也是受益良多。尤其,是他终于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这却对他来说十分重要。
两人谈到深夜,唐中又请教了许多问题,这才终于回房休息。
然而,惟念大师却并没有回房休息,而就是在禅房打坐参禅,却也如睡觉一样。
唐中十分困了,回房之后,便很快睡着。
“唐中,你回来!你快回来……”唐中迷迷糊糊中,只听得一个人某个地方喊着他的名字,并让人快点回来。可是唐中一直四下里查看,却都根本没有找到自己这个人。
从声音听来,这人显然是一个女子,但是又明显不是自己的现在妻子任海鸾,而是另一个他并没有印象的女子。
虽然,对于惟念大师所说的东西,他还是一点都想不起来,但是他显然已经相信了惟念大师所言。因为现在惟念大师经历过宝历的事情之后,早已经看开了一切,也就没有必要跟他撒谎。在这一路过来的路上,已经不止一个人,将他当成了同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唐门大少爷唐中。
他对唐门,已经没有任何记得,只听惟念大师说,他是一人傻子。
可是,现在自己的样子,明明一点也不傻,那之前却又怎么会是一个傻子?唐中一时间根本无法理解,也不知道自己为何突然点就变聪明了?
天很快亮了,唐中终于还没能睡了一个安稳觉。首先让他心中很是不快的,就是自己的身世。他现在不知道,自己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之后,对自己来说,究竟是喜还是忧,是好还是好。
他昨天晚上,梦到一个神秘的女子在呼喊他。可是他找了半到,就是找不到人,更加无法看清他的身影。但是,他隐隐觉得,这个女子,就是惟念大师所说的,自己在唐门的那位妻子。
如果真是这样,他以后便当真不知道去如何面对任海鸾了,更加不知道任海鸾为何要对自己撒谎。然而,要让他直接回到唐中之中,他一时间也无法接受,因为他之前的事情,仍然一无所知,一点有东用的东西都想不起来。
唐中只是明白了一件事情,他叫唐中,而不叫杨中。
同时,他在某个时间,突然失了忆,大概就是在涧中影的时候。因为他现在的记忆,就是从那时开始。
唐中越想越头痛,纵然他已十分聪明,现在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此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