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中肩头受了重伤,来到信阳城不远处的一个县里,已经走不到了。
这个县叫竹桂县,唐中只能先各了缘等人进城,并且先去找了大夫替他们三个冶伤。
基中唐中受伤最重,右赢被恶狼狠狠咬了一口,了缘小臂民被咬了一口,暴牙皮厚,倒是受伤不重,只有耳风流血不止。
唐中三个冶了伤之后,便先找了一个客栈住下,然而让暴牙去找小黑,叫他们不要再往前进了。因为敌人可能已经知道要去的地方了,所以便让他们改道到这竹桂小城来汇合。
并且,从这里去少林寺,已经不是太远了,也正好可以休息一下。唐中并且也清楚,越是靠近少林寺,他们就越安全,因为毒兽峡的人,还不敢直接跟少林寺的高手冲突,毕竟鬼道子没有来。
为什么让暴牙去寻找小黑,因为他们都是野兽,都是靠气味追踪。
果然,不到两日,暴牙便和小黑、鬼血一起回来。于是,他们正好可以改变计划,直接竹桂城去少林寺,反而近了许多。
唐中他们也是误打误打,来以这竹桂县城,反而已经离少林寺很近了。
此处去少林寺,已经不足一百里路,甚至这县城之中,已经可以看到许多和尚,只是不知道这些和尚,究竟是真还是假的。
不过,管他是真是假,反正也与他们无关,他们是去少林寺找惟念大师的,所以必须见到惟念大师本人之后,唐中才会表明自己的来意。
要是提前泄漏了机密,不仅办不成事,而且还极有可能被敌人追上,让自己再次陷入危机之中。
因为他们都受了伤,所以他们只得先在竹桂城里休息几天,反正敌人应该一时间半会儿也追不上来。唐中之所以敢如此大胆,主要是他一两天,神紧明显比前放松了许多,并且一直感觉到危险逼近。
唐中现在十分相信自己的第六感,既然敌人没有追上,人们索性便城里多休息几天,让他们的伤都好点一点再说。
这天,唐中和两个小鬼在客栈里吃饭,只听有几个江湖人在议论道。
“嗨!你们听说没?最近嵩山可能要出大事了?”其中一个人说道。
“什么大事?”另一个问。
“什么大事?听说嵩山想要跟少林派合并成一派,改名成嵩山少林派!”那人回答。
“拉倒吧!嵩山派属于五岳剑派的一支,怎么可能和少林寺合派?况且,少林寺也根本不同意啊!”第三人看来也不信。
“怎地不可能?就是因为嵩山泊属于五岳剑派的一支,又和少林寺同处嵩山,一个在少室山,一个太室山,故而嵩山派的名气一直被少林寺压着。即便就是在五岳剑派之中,嵩山派也是排名最后的一个,在江湖上的名门正派之中,更是一点也排不上号。正因为名气一直被少林寺盖住,所以嵩山派才想翻身啊!你没见那名嵩山少林派,那嵩山派可是排前面呢!两派要真是合派了,只是这天下,以后就没有知道少林寺了,只知道嵩山派,这才是嵩山派的目的。”那人解释道。
“这倒有点道,只是少林寺会同意么?”另两人问道。
“同不同意不打紧啊!现在嵩山派是想来硬的啊!少林寺在京城大城之上,可谓是损失最惨重一派,惟字派的高手已经死伤殆尽,只现在只剩下惟念、惟明、惟醒三位,其中方丈惟念大师还断了一胳膊。至于那原本少林寺最出色的年轻高手宝历小和尚,却发了疯,根本不知道去了哪里。嵩山派就是趁少林寺现在实力大损,而一举将少林寺吞并。合并之下,天下就没有了少林寺,只有嵩山派了。”那人继续说道。
“这么说,合派是假,吞并少林寺才是真咯!”另两人问道。
“那是当然,你以为嵩山派都是些什么好鸟?”那人不屑道。
“不过,嵩山派相挑少林寺,是不是有些自不量力啊?”却还有一人质疑了。
“这就见仁见智咯!只是人家敢这样做,就一定想好了办全之策。”那人淡淡说道。
“看来这一次,除了龙相小僧回来,要不然还真没有人能救得了少林派。毕竟,嵩山派三大高手,也不是吃素的,还有一个没有知道武功高底的掌梅闭烈。”另一个人也叹道。
唐中根没有想到,少林寺此时竟在也太平,居然在和同属嵩山的嵩山派在争斗。
当然,从几人的对话来看,显然还是嵩山派责任大了许多。因为嵩山派想要少林寺实力受损,趁机想吞并少林派。
毕竟,少林寺可是武林的泰山北斗,能和少林寺合派,嵩山派以后在江湖上的地位,就不可同日而语了。
“走!咱们马上去嵩山。”唐中听完,立马改变主意,只和了缘、鬼血,仍旧骑了暴牙、小黑直奔嵩山而来。
即然嵩山上将有事情发生,那么他必须赶在这之前,将两个小家伙交给惟念大师,这样少林寺才有时间妥善处理这个小鬼。
要是自己山上之时,少林寺正好被嵩山派纠缠的话,那么他们也就自然顾不了那么多,两个小鬼的事情恐怕还会有变。
很快,数十里路,不到一天时间,唐中便已将少室山下。山下烧香拜佛之人已经很多,而且大多都秀虔诚,看来信佛之人从来就不少。唐中直接上了少室山,来到少林到大殿堂,然后将自己的来的说明,又拿出宝历的包袱。门童禀告之后,唐中便直接来到了惟念大师的禅房前。
早有两个老僧开门将他们迎入,唐中一进去,便看见中间那个独老僧,看着包袱,已经热泪盈眶。
“唐施主,他还好么?”好半天,独臂老僧惟念大师问道。
“大师,在下姓杨,不姓唐。他,不太好!”唐中本来有些忍,但心中又不愿撒谎。
“哎!是老衲害了他!要不是老衲急于求成,他也不会走到现在这地步。”惟念大师说着,自是后悔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