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谐完之后一觉醒来的希帕提亚感到神清气爽,把莫里亚蒂赶出去之后再穿衣服,打开衣柜之后,连衣裙都是露背的,发现符合自己尺码的内衣后,她都不知道应该吐槽他是窥私痴汉还是认为他温柔体贴了。
她还没有把连衣裙的拉链拉上,就发现门开了,莫里亚蒂又进来了,她惊讶地说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有钥匙。”
“那过来帮我把拉链拉上。”
“好的。感动吗?”
“感谢你的裙子,如果不是露背的就好了。”
“你的玫瑰花很好看。”
“谢谢。”希帕提亚披上针织外套,“这样看来好些了。我觉得这条裙子是在背后剪了个洞。”
“但很适合你。”
“这是我能找到的最适合去上班的裙子了。”希帕提亚说着,吻了他的脸颊一下然后出去,走到门处说道:“我下班要去大使馆拿回我的车。”
“好的。”
希帕提亚上到出的士之后,她就打了个电话给迈克罗夫特,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哥,你到办公室了吗?”
“当然,一个小时前就到了。”
“他回来了。”
“我知道了。”
“莫里亚蒂回来了。”
“我知道,他特地发了封邮件给我看,一会儿传给你。”
“好。”希帕提亚过了一会儿,就收到了,看到上面写着:“作为一个绅士,我拥有求爱的权力,依照传统,在此我要求你的同意。如果不同意的话,那很遗憾,我将不得不采取更加强硬的措施。”她有折返回去,给莫里亚蒂一枪的冲动,更加强硬的措施?那是什么?!在英国,他的势力已经大不如前,他还能干些什么?
这时候,希帕提亚的电话响了,她接电话就听到莫里亚蒂的声音:“我想你已经看到了我发给你哥哥的邮件。”
“是的?”
“那很好,这正好也帮助表明了我的决心。”
“你的决心?那是什么?”
“通常人们会成为婚姻,我个人更觉得是一次漫长的疗程。”
“你终于精神失常了?”
“实际上不,我可以给自己给出权威证明,我自己就有心理学家的执照。但是有些疾病,人类还无法解释,我想要答案。”
“什么?”希帕提亚觉得自己的智商下降得实在太厉害,简直无法理解他的话了。
“个人觉得,我好不容易跑出英国之后,还要回来是一件非常不理智的事情,不会有收益,也不会很有趣,一个已经被我抛弃的地方很无聊。”
希帕提亚忍不住想哭,说道:“那你为什么还要回来呢?”
“你。”
“什么?”希帕提亚觉得自己的听力出现了很大的问题。
“我在离开英国三个月之后,发现自己平均每日有一个小时又二十分钟处于忧郁状态,并且有日渐增长的趋势。经过实验,完全的可控条件下的实验,我发现我忧郁的反应源是你。你令我产生了一种意料之外、无法控制的生化反应。”
“然后,你就把自己当白老鼠?”
“人和小白鼠实际上没有什么区别,我的大脑和它们的构造不同,但是身体上,特别是激素的分泌是有共性的。再说,这个世上还有人体试验,所以我觉得这很正常。”
“好吧,这非常正常。你没有往自己身上注射些什么东西吧?”
“别打岔,我要先介绍我的实验。我在对比了休闲、工作和看你的照片之后的心电图检查,抽血检查之后,发现这三者相差不大,肾上腺素、五羟色胺和多巴胺有轻微的上升。当然了,我还给自己装个监控,非常认真地去看了自己的微表情。我看到你的时候和我进行创造性工作的时候微表情最相似,可以说是愉悦。”
希帕提亚笑了,笑得眼泪就都要流出来,说:“先生,我实在太佩服你的科学精神了。”居然拿自己这样折腾,他有那么闲吗?
“之后我做了另一个实验,既然是指向愉悦的感情,所以我选取了好几种可以人工制造这种感情的化学药物,多巴胺、内啡肽、甲基苯丙胺、吗啡……”
“你都给自己注射过一次?!我的天呀,你这个笨蛋!”希帕提亚气得骂道。
这时候出租车司机停下来,说道:“小姐,到了,请下车吧。”
希帕提亚放下电话,吼了一句:“继续开。”然后继续听
莫里亚蒂反驳道:“我不是笨蛋,我的智商分成两半都会是正常人以上。还有这是在完全可控的实验室条件下进行的实验。我给自己都适量注射过一次,效果不大。虽然有快感,但是这种快感既混乱又不可控制,与我见到你的时候的愉悦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所以我的结论是,我见到你之后的感情反应是一种完全陌生的生化反应。简单点说,你就是药,我的药。”他披着裘皮大衣,却赤脚站在冰冷的露台上,看着早上伦敦忙碌的车流,想要分析出希帕提亚坐着的是哪一辆车。
希帕提亚觉得自己在那一瞬间肯定是忘记了呼吸,等她反应过来之后,她就斜靠在出租车的后座喘气。
莫里亚蒂说道:“怎么了?伦敦已经堵到要你跑步上班吗?”
“不,我只是想要去吻你。”
“为什么?”
“不为什么,因为我想。”
“好的。我在原地没有离开。”
希帕提亚笑了,笑着笑着,手机完全没电自动关机了,她昨天不在家,也没有带充电器,刚才还说了那么久的话,所以手机没电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希帕提亚有些郁闷地把手机扔进手袋,扬声说道:“回到刚才你载我的那个地方去。”
“是的,小姐。”司机从后视镜看了看希帕提亚,好像想要判断这人究竟是为何抽风了。
希帕提亚那里是和风细雨,而在贝克街,被夏洛克描述的暗黑版美人鱼刺激到的华生医生已经快要狂化了。他忍不住再次强调道:”夏洛克,你就不能对于这些美好的传说稍稍手下留情吗?”
“但是它实际上并不美好,我们可以知道。美人鱼的传说本来就不美好。我现在只是还原。”
“天呀,你要我觉得美人鱼都是被人吃剩的尸体,这真是太超越我的承受范围了。”
“也可能是那些被水手错认的鲸鱼或者海豚,你喜欢哪种?”
“都不喜欢!”华生斩钉截铁地说道,和夏洛克住一起已经不仅仅是毁三观,更是毁童年。
这时候,雷斯垂德打了电话,说又发现了一具尸体,想要夏洛克去看看。
华生听到之后,说道:“不是说已经有线索了吗?为什么不抓人?要等她再次犯案?!”
“证据不足,抓了也会放的。”夏洛克说道。
“苏格兰场可以搜查她们的房子。”
“你觉得可以几乎不留下线索的凶手会在家里面藏着器官吗?”夏洛克说着,一马当先就下去叫出租车了。
去到现场,夏洛克一边带上医用手套,一边问道:“什么时候发现的?死亡时间?”
雷斯垂德说道:”今天早上,楼下的人家发现天花板上滴下血水,然后报案。我们就发现了。”
夏洛克上前看了看,又掏了一回腹腔说:“是上前那个凶手,手法基本上一样。有什么嫌疑人吗?”
“是的。有4个:爱玛欧文、费怡克拉克、卡丽埃文斯、凯瑟琳哈维。”雷斯垂德说着,从大衣里面掏出一叠卷宗,看了看夏洛克那血淋淋的手,把卷宗递给了华生。
华生医生翻了一下,说道:“有那么多蕾丝的医生护士吗?为何我一个都不曾遇到?”
“如果你姐姐也是医生的话,那你就遇到一个了。”夏洛克说道。
华生医生僵硬地笑了一下,好冷的笑话。
“好了,我们去问话吧。乔治,你帮忙查一下她们的就医记录,特别是心理疾病的就医记录。”
“是格瑞戈,好的。”
连续一天,夏洛克都带着华生医生穿梭于各个嫌疑人的家,直到黄昏才回到家中。两人一回去就瘫倒在沙发上,夏洛克的头搁在华生的膝盖上,而华生则柔和地抚摸着他的一头卷发。过了一会儿,夏洛克才说道:“你觉得谁最有可能?”
“爱玛?”
“我不觉得是,你看她把内衣都扔到沙发底了,这不像是个有缜密思维的人。”
“那么凯瑟琳?”
“她有固定伴侣了,要晚上出去寻欢作乐有难度,但可以调查一下。”
“卡丽?”
“个人觉得,有可能。她家墙上挂着一幅海难图,非常美,而且她很喜欢。我可以远远地看到,在灯光照射下,玻璃镶裱框上密密麻麻的指纹印。”
“海难和这个有什么联系?”
“因为美人鱼,约翰,因为美人鱼。”
华生医生 翻了个白眼,继续“那么费怡?她好像常常都不在家,桌子上都有薄薄的灰尘了。她可能时常都住在她的猎物家里。”
“观察力不错,约翰。”夏洛克说道。
“所以?”华生医生没有管他的敷衍,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莫娘的高反比夏洛克严重多了,起码夏洛克没有在花生亲他的时候第一时间想着把自己解剖一次。而莫娘则直接拿自己当小白鼠。
高反更多是天生的情感缺失,所以莫娘都是用非常学术的角度来看待自己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