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里亚蒂拉着希帕提亚偷偷地从正门溜出去。希帕提亚皱眉说道:“我们应该走后门的。”
“我不喜欢,走吧。”莫里亚蒂说道。
他们一出门就看到外面的观赏植物丛在风中簌簌摇动,再看看别处,风并不大,那么那是有人在野战?!他们两个瞬间尴尬了,莫里亚蒂带着笑意说道:“看来,不仅仅是我们两个偷跑。”
希帕提亚急得狠狠滴拉了拉莫里亚蒂的袖子,低声说道:“小点声。”
莫里亚蒂小声地笑了两声,最后还是忍不住高声说道:“那边的那位朋友,你选的位置真不错。”然后他们就看到了三个人从里面跑了出来,其中一个人跑了一会儿就倒在原地。剩下两个人则转头看了看声音的来源,原来是两个女孩子,看上去像是大使馆的女仆。
希帕提亚见此,惊道:“哦,天呀,厄瓜多尔真是个热情的国度。还有那个人是什么回事?”
莫里亚蒂见此,向站在旁边的警卫示意前去查看。他们看了之后,回来说道:“那么先生是朱利安阿桑奇先生,他没有事只是喝多了,现在睡着了。”
“朱利安阿桑奇。”希帕提亚听到这个名字,像是看到苍蝇那样皱起了眉毛,说道:“我想把他拖出去。算了,说笑而已。我想去看看那位令各国政府都为之头疼的传奇人物。”说着,自己就先走了。
走到他跟前,希帕提亚弯下腰把醉倒在地的朱利安阿桑奇翻了个个儿,除了标志性的浅色头发,他看着也就像个普通的中年人,没有多少特殊之处。希帕提亚起来对站在旁边的莫里亚蒂说道:“你看,他现在多无害,谁会想到他醒来之后会有那么大的破坏力呢?如果我真现在就把他拖出去,下议院的那些老爷们会很高兴给他一个间谍罪的。兴许到时候,他就要到监狱里面写回忆录了。”
“你很讨厌他?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把他沉泰晤士河,你可以亲自行刑。”
希帕提亚似笑非笑地说了句:“不,我很喜欢他。他很有用。他在利用网络上的暴民,而偏偏民众又是最容易被利用的。”
“我想我明白了。”莫里亚蒂说道,“真是个小可怜,他就继续自鸣得意吧。”
两人上到车上,相对无言,一片沉默,最后希帕提亚问道:“究竟有什么事吗?”
“没有,我们去兜风,怎么样?”莫里亚蒂说道。
“我不习惯。”希帕提亚说道,“有一天,你来找我居然是因为这么正常的事情?这次你想要从我的兄长那里得到些什么?”
“实际上,我正在跟英国政府合作。”莫里亚蒂说道,“这十分的高效,而且在异国他乡,偶尔听听英语对自己的听力器官来说也是一个安慰,我越来越讨厌西班牙语了。迈克罗夫特也许知道了,也许不知道。我偏向于他知道了,低估对手的智商不是一件好事。”
希帕提亚靠在椅子上,连翻白眼的气力都没有,只能暗暗咒骂了一句:“死狐狸!”
“你刚才骂我了?”
“没有,但是我感觉到有人骂我。”
“哦,那你的感觉没有错。我确实在心里骂你,现在还在骂。”
“骂我什么?”莫里亚蒂把希帕提亚搂过去,脸埋在她的脖子处,温热的鼻息吹在自己的肌肤上,这让希帕提亚忍不住阵阵颤抖。
“牛津字典上所有骂人的词语。”
“受宠若惊。”莫里亚蒂模模糊糊地说了句,然后靠在她的肩膀睡着了。
希帕提亚静静地坐着不动,过了好一会儿,才把他慢慢放到自己的腿上,想道,这是把我叫出来给他当肉垫吗?不过算了算时间,他好像是昨天下午才到伦敦,一般来说,大使及其随员到达之后都会去睡觉倒时差。但是他估计要先和伦敦的老朋友们联络完感情之后才能睡吧。希帕提亚看了看车内熟悉的内饰,估计还是以前那辆,连胡桃木雕的内饰的色泽都一样。当年的清查,估计还有不少漏网之鱼,希帕提亚有些郁闷滴想道,抑或被清查的人都是他有心放弃的?希帕提亚不知道该采用哪种想法好,感觉都很可怕。
等到车停下的时候,司机开门,希帕提亚轻轻地把莫里亚蒂推醒,说道:“这里和白金汉宫只隔了一条街,但是我们始终不知道这幢房子在你的名下。”
“你们查到的应该是在一个老牌贵族的名下吧?我帮了他一个小忙。他就把这套房子借给我了。”
“借?”
“钥匙在我那。”
希帕提亚微微一笑,也不说话,心里想着回去好好调查一番那个家伙的祖宗十八代。
“来吧。”莫里亚蒂说着,拉起希帕提亚进门,这是一栋小巧的二层别墅。
进去之后,希帕提亚听到汽车远去之后,深吸一口气,笑着说道:“这儿没有人?只有你一个?”
“是的,怎么了?”莫里亚蒂说道。
“没什么,没见两年,我想我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一个长久以来的愿望。”希帕提亚说着,把大衣脱下来,只穿着礼服,蹭掉高跟鞋。
莫里亚蒂惊讶得近乎惊喜地说道:“希帕提亚,我想不到你会这么热情。”
“你对我了解太少了!”
“哦,不,你要干什么?!”他看到希帕提亚活动了一下手腕,感觉有些不妙,嚷道。
“抽你!”希帕提亚说着,取下手上的戒指,对着脸颊,反手扇了下去。
“嗷!疼!”惨叫一声,莫里亚蒂险些直接就扑到在地,挣扎了一下赶紧爬起来要走人。希帕提亚一个箭步上前,扯着他的西装后领,一下踢在他的腿弯处,他直接就跪倒在地,而且再也没有机会再爬起来了。希帕提亚直接从后面利用体重把他压倒在地。
“先生,你究竟为什么要回来呢?”
莫里亚蒂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气管被压住了,无法发声,这次怎么会玩真的?!以前调戏了那么多次不都是没有事的吗?
希帕提亚见此,稍稍放好了对他的禁锢,把他翻了个个儿,趴在他胸前,手肘撑在他的胸膛上,支着自己的下巴说道:“先生,我考虑过的了,我每次见到你,智商都会直线下降,和你玩智商,我玩不赢的。但在这个时候,我有武力就够了。”
莫里亚蒂努力地喘着气说道:“希帕提亚,你不能学坏的。淑女不能这么暴力……嗷!”希帕提亚的手肘向下压了压。
希帕提亚放松了些,说道:“感谢你的教导,我觉得我离淑女的要求已经很远的了。”
“你轻点,希帕提亚,我们不能好好说话吗?”莫里亚蒂说着,目光下垂看到希帕提亚包裹在礼服里面丰满的胸脯,觉得自己真的还是太年轻了,为了避免引起某些不大文明的生理活动,他悄悄地移开了眼睛。
“好好说话?以前好像一直是你单方面戏弄我吧?”希帕提亚心里觉得十分后悔,早知道我就直接上手抽人好了。
“我无法呼吸了……啊……”莫里亚蒂翻着白眼,喘着粗气说道。
“下次装得像一点可以不?”希帕提亚有点鄙视地看了他一眼说道。
“我不擅长这个,我们试一下别的。”莫里亚蒂迅速又回复正常,有些小委屈地说道,然后挤出一个可怜巴巴的表情说:“我呼吸不畅。”开始了潮式呼吸。
希帕提亚翻了个白眼,直起身,只是依旧跨坐在他身上,看着他不停滴变换表情,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道:“好了,好了。”终于还是放开了禁锢。
“太好了。”莫里亚蒂一用力,一翻身,把希帕提亚压在身下,说道:“我还是很习惯这样。”
希帕提亚开始笑了,说:“你以为这样就成了?”如果我想反抗的话,有很多种方法把你反压回去而后顺带扭断你的手,还可以拧断你的脖子。
“那这样呢?”莫里亚蒂俯身下去,深深滴吻下去。
过了十分钟,希帕提亚才把他推开,说道:“你不用呼吸的吗?还有,你这是作弊!”
“接吻是可以呼吸的,顺带说一句我本来就不想跟你上格斗课。”他说道,打是打不赢的,当然只能是这样子来废掉你的武力值了,他拍了拍自己的小肚子,第一次为自己实在算不上健壮的体魄感到有一点郁闷。
希帕提亚笑道:“格斗课?我想你需要一点。好了,你这里有药箱吗?”
“啥?”
一会儿之后,莫里亚蒂躺在沙发上。而希帕提亚就从厨房里面找出了急救药箱,用棉签点着酒精给他处理脸颊上的伤口。
酒精刺激得莫里亚蒂连连喊疼,希帕提亚说道:“你应该感谢我特地把戒指摘下来了。不然会更疼。”
“希帕提亚,你真的不是因为被调职之后太无聊,而后有点上火?”
“你说中了,先生,很不幸你刚好撞上来了。”希帕提亚轻快地说了句。
“呜呜。”他捂着脸颊没有再说话。
……
深夜拉灯和谐之。
作者有话要说:某只实在控制不住抽oss的冲动,忏愧之,我会尽快回归案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