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钰看着林如海身边一身盛装浅笑盈盈的韩清羽,脑子里突然出现了短暂的空白;紧接着嘴里满满的都是苦涩,原本眼前这个女子心里眼里满满的都应该是自己才对;曾几何时自己也曾是对方眼里的一切,是什么改变了这一切?
水钰真的不明白到底在自己出征以后韩清羽遇到了什么事情?他不相信韩清羽会变心,一定有什么原因才对;水钰的眼里流露出一丝疯狂,殊不知他的这幅摸样落入了有心人的眼里;更加让谣言变得不可收拾起来。
韩清羽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椅子上那个妖孽一样的男子--三王爷水钰,她愣了愣;呃怎么这个三王爷还一直都没有离开扬州城?
韩清羽脸上笑得亲切,手上却丝毫没有留情狠狠地在林如海的手臂上掐了一下;笑得一脸虚假有些狰狞的说道:“夫君,怎么这个三王爷还一直呆在扬州城没有离开?上一次你不是告诉妾身说三王爷已经回了京城吗?”
因为上一次话梅无意中对韩清羽说起了扬州城里有关自家老爷跟水钰的谣言,事后韩清羽特意问了一下林如海;而林如海因为吃醋的原故鬼使神差的对韩清羽说了一句三王爷已经回去京城的话,这一回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夫君,你可不可以告诉妾身。”韩清羽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明媚起来:“这会子我们府中花厅上坐着的红衣男子是哪一位啊?”
“娘子那个呃”林如海干笑了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合适,呃这突然被人抓包的感觉还真的挺诡异让林如海心虚不已。
花厅中宾客云集韩清羽有些不甘愿的瞪了林如海一眼:“哼暂且先饶了你这一次,等晚上回房以后再跟你好好算账。”
韩清羽并不知道自己刚刚瞪了林如海一眼的时候,那一眼的风情是怎样的撩人?
因为韩清羽怀的是多胎,自从韩清羽被证实了有身孕以后;夫妻两即便是睡在同一间屋子同一张床上,也都是‘相近如冰’;已经过了大半年清心寡欲和尚一样生活的林如海,一看韩清羽那有人的摸样心里头如同猴抓一样突然有了几分迫不及待的感觉,唉这天什么时候才会黑啊?真希望现在就已经是晚上。
“娘子,你放心。”林如海低下头暧昧的在韩清羽耳畔轻轻的一笑:“呵呵今儿个晚上,为夫一定任凭娘子你处置;绝对不会反抗呵呵”又是一阵暧昧的笑声在韩清羽的耳朵边上响起来。
“呃这该死的男人。”韩清羽一怔之后,从耳朵边上传来一阵潮热感很快就像整个脸颊蔓延开来;不用照镜子韩清羽也可以想得到,自己的脸一定跟猴子的屁股没有两样了。
韩清羽一脸羞涩的摸样取悦了林如海,他握着韩清羽的那只手不安分的在对方的手心里面轻轻地绕了绕。
俩个人对旁人视若无睹恩恩爱爱的一幕落入了水钰的眼睛里面,水钰的脸色一沉紧握着拳头的手上青筋暴起;愤怒差点让他失去了理智。
林如海、韩清羽、水钰三个人之间的暗涌自然被很多的人看在眼里,新的八卦很快又在花厅里面响起来。
“唉三王爷还真是可怜,自己喜欢的人娶了别人不说;还在自己的面前卿卿我我,别说是三王爷了就算是佛也会发火。”某个大人后院的女人缓缓地开口一脸惋惜的说道。
呃这话好死不死刚好被站在附近的韩清羽听了个清楚明白,这姑娘不客气的在心里头翻了个白眼无声的说道;“呃怎么看你丫的这话都说的不怀好意,想看热闹就直说何必一个劲的拐弯抹角呢?”
“就是啊!看看三王爷那可怜的摸样”接着另一个女人两眼红红的说道。
“不过你们大家发现了没有?”又有一个声音迟疑的说道:“林大人看起来好像跟林太太很恩爱的样子,你们说最近那些个传言会不会有误啊?”
还好,总算还有一两个比较正常的人。
“切算了吧!你这就不懂了吧?这会子人家林大人说不定是在做戏给我们大家看,回头还不定会呆在那个没有人的角落里暗自伤神了。”这边的话音才刚落下,另一边马上就有人接口嘲讽起来。
韩清羽嗔怪的瞪了林如海一眼,果然是尽信书不如无书;自己还真的被一部曹大大的红楼给害了,以后谁敢再说林如海无害姑奶奶就跟他急,哼
幸亏今儿个水钰还算比较安静,整个百日宴上除了时不时一些不小心传入自己耳朵里面的流言蜚语以外;进行的还算是非常的顺利,总算是顺顺当当的结束了;等到所有的宾客都被送走以后,韩清羽整个人几乎都站立不住了--唉站得太久腿太酸啊!
呃当然,还有一点让林如海比较吃味;水钰临走之前的那一番话
“清羽,你才刚生完孩子这身体还没有完全的复原;等过几天你身子再好一些的时候,本王就让小豆子过来接你去别院坐坐。”水钰翻身上马以后突然回头对站立在林府大门口送客的林如海、韩清羽两夫妇说道,呃当然,水钰这番话的对象是韩清羽;人家三王爷压根就没将林如海瞧在眼里头。
一旁的林如海就这样华丽丽的被水钰给无视掉,让他心里头那个郁闷啊!尼玛?难道自己就真的那么没有存在感吗?林如海不太甘愿的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有些纳闷起来。
林天佑、林致远、林乐容三个小包子都已经被奶嬷嬷带了下去,韩清羽伸手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肩膀;没有什么精神的说道:“青鸟、话梅你们让人去帮我准备热水,待会子我要沐浴。”
“是,太太。”话梅福了福轻轻地应了一声:“奴婢这就让人去准备。”
青鸟则是站在韩清羽的身后替她卸起头上的钗环来:“太太,您今儿个晚上只吃了一点东西;可要奴婢吩咐下去让厨房里头准备一份宵夜吗?”
今天一天清羽那丫头都一直跟在韩清羽和林如海的身边,这丫头心细留心到自家的太太晚宴的时候压根就没有吃什么东西?忠心的她自然会有此一问。
“不用了,等热水送来以后你跟话梅也就早点下去休息吧!”韩清羽伸手揉了揉额头倦倦的说道:“今儿个你们也都累了一天,大家都早些歇息;注意了--小少爷跟小小姐那边可不能离了人。”韩清羽想道自己的三个小包子,不太放心的叮嘱了一句。
“太太您放心,奴婢知道。”青鸟点了点头说道:“回头奴婢跟蒋嬷嬷会亲自过去守夜。”
“嗯这样也好,有你跟蒋嬷嬷我这便放心了。”要说这整座林府的人,韩清羽最放心的人除了林如海以外;大概也就是青鸟这丫鬟跟韩清羽自己的奶嬷嬷--蒋嬷嬷了,对于青鸟这么说韩清羽觉得很满意。
“啊真舒服!”因为天还有些冷,韩清羽最近沐浴都是在自己屋子里头的屏风之后;她轻轻地滑入了浴盆里头,温热的水一上身就将她整个的包围起来;让她忍不住满足的发出了一声叹息。
韩清羽舒服的将头靠在了浴盆的边上,舒服的眯起了眼睛暗暗地想起了心事来;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告一了段落,这个时候韩清羽才有时间去想自己这身体原主家里头的事情来。
早在韩清羽刚生产的那会子,林如海就已经打发了人上京告诉韩清羽的爹娘;自家媳妇生了三个小包子的大喜事,在韩清羽从原主那里获得的记忆;这韩国公一家子大小貌似对韩清羽都是非常的疼爱,怎么这会子自己生了孩子京里头竟然没有来人送礼?
洗三没有就算了,毕竟京城跟扬州隔了上千里之遥;这一时半刻赶不过来也是情有可原,可是满月宴呢?这满月宴可是要在生完孩子一个月以后才摆,难道也赶不上吗?
呃好吧!自己就当还是因为路上太原的缘故没有赶来,那么这一回的百日宴总该时间够了赶上了吧?可惜还是没有?韩清羽纳闷极了,这件事情究竟是哪里出了纰漏?还是韩家没有接到林如海的喜报吗?
热热的水泡在身上暖洋洋的,让韩清羽整个人都有一些昏昏欲睡起来;就连屋子外头传来‘咯吱’的推门声她都没有发觉。
林如海沐浴之后回到屋子里头,却奇怪的发现屋子里静悄悄的似乎没有人:“咦奇怪,这么晚了清羽人怎么不见了?”
没有看见自己的媳妇林如海游目四顾,终于被他发现搭在了屏风上面的衣服:“唔这姑娘洗个澡也这么老半天,该不会是又跟上次一样洗着洗着就不小心的又睡着了吧?”
林如海想道以前韩清羽曾经也有一次在洗澡的时候洗了大半天还没有出来,等回头林如海进去一看;嗬好家伙,一进耳房印入眼帘的竟然是一副美女出浴图;原来韩清羽在洗澡的时候竟然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林如海眉头微微的皱起,现在可不是夏天这水一变冷万一不小心着凉了怎么办?他轻轻地快走两步,屏风后面韩清羽合着眼睛靠在浴盆上;雪白的香肩微露在水面上,让林如海的他眼神一黯。
“还真是睡着了。”林如海蹙着眉头有几分不悦的喃喃自语的说道,声音却不自觉的越发轻柔了起来;还隐含着一抹淡淡的宠溺在里面。
林如海弯下了腰正想要伸手将韩清羽自水里面伸手给抱起来,却不经意的看到了一缕湿漉漉的头发贴在韩清羽的脸颊上面;手指不经意的覆上了对方的脸颊之上。
“谁?”林如海略带冰冷的手指一触及到韩清羽脸上的肌肤,她一个激灵立马睁开了眼睛;一回头却看到了林如海身穿一件单薄的白色中衣站在自己身后,她先是一怔续而一脸的绯红本能的将身子朝水里面缩了缩;一脸惊讶的说道:“夫君,怎么是你?”
韩清羽并不知道她刚才的那副摸样落在了林如海的眼睛里面有多么的撩人,更别说还是一个禁欲了大半年的男人
“娘子,水都已经冷了再不起来的话会着凉的。”林如海眼神清亮的盯着浴盆里头的韩清羽,嘴里头低低地轻喃道。
韩清羽大囧,虽然自己已经被这个男人不知道吃干抹净了多少回;就连包子也已经生了三枚,可她还是很不习惯一丝不挂的出现在这个男人的眼里。
“你你先出出去,我马上就起来。”韩清羽双手抱胸,脸上带着几分不自在的说道。
谁知道林如海只是笑了笑,不但没有听韩清羽的话走出去;反而俯下了头暧昧的在韩清羽的脖子上嗅了嗅:“呵呵娘子你身上可真香啊!”
林如海一边说一边从她的脖子上顺着脸颊缓缓地向韩清羽的嘴唇游移而去,当他的嘴唇不经意的划过韩清羽的脖颈时;韩清羽身子不禁微微地一颤,原本就非常敏感的她身子一软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你”韩清羽脸上火热一片,她就知道林如海这家伙是个腹黑的主。
林如海轻笑一声看着眼前羞怒交加的小女人,一声温柔眷念的叹息从他的嘴里逸了出去;略带凉意的嘴唇堵住了对方温热的小嘴,强势的撬开了对方紧闭的嘴唇;滑腻的舌头在对方的嘴里嬉戏调逗,韩清羽懵了她觉得自己的头好晕、身子好软
不知道什么时候韩清羽已经被他从水里提了起来,那犹自带着水珠的红梅几乎耀花了林如海的眼;‘呯呯呯’的心跳声一阵快过一阵,林如海的唇舌之间满满的都是韩清羽甜美的味道;不由自主的他想要索求更多。
林如海双手不断地在韩清羽身上四处游走、点火,而那傲人的雪峰越发的变得挺拔起来;甚至于在他一阵揉捏之下,韩清羽不得不将双手主动地圈住了林如海的脖子;整个人气喘吁吁的挂在对方的脖子上,暧昧的喘息响了一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