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侠文学 > 都市小说 > 禽王兽妃,扑倒无齿相公 > 玩什么呢?二爷警告你们,讲点道德!
  经过他们兄弟两这番刀光剑影,红曦震惊的大脑总算醒过神来,呆呆地看着穆君逸,讷讷地轻喃:“你怎么知道我没事?我、我、我……”

  想告诉他,她那里有疼痛感,然而话到嘴边她忽然不敢说了。睍莼璩晓

  她怕,怕他嫌弃她!

  同时,她又有一种无耻的自私,不管事实怎样肮脏,她希望她在他的眼中、心中是干净的。

  红曦太高估她的掩饰能力,也太低估穆君逸对她的了解程度攴。

  从她闪烁其词的慌张,急促到窒息的紧张,他完全读懂了她纠结的心情。

  潜伏在她亵裤里的大手,轻拨开那层闭合的花瓣,借着蜜水的滋润,长指突然长驱直入。

  “呀——寮”

  红曦惊叫出声的刹那,又立即捂紧嘴唇,紧张颤抖的眸光瞥向那边歪头睡觉的穆君庭。

  听着穆君庭酣睡的轻酣声,红曦非但没有缓解心中的紧张,反而紧咬着唇瓣,不让更多的惹人怀疑的声音泄漏出去,深怕一不小心唤醒了那人。

  声音可以抑制,身体里真实的感触和反应却无法压抑。

  伴着外物入侵,那羞涩的地方泛起一股饱胀的痛楚,而在他轻轻地搅动、缓缓地抽动中更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

  红曦知道,那是并不陌生的欲望。

  曾经,他给过她,所以对这种激荡又刺激的强烈感觉她记忆犹新。

  感觉到怀中的小人细细颤抖起来,苍白绝望的小脸渐次恢复红润娇艳,穆君逸低低笑了,长指在那紧致的内壁里轻刮慢搅,极尽逗弄,想要给她一次畅快的满足。

  他就像勾魂的妖,把她勾引的神魂颠倒,仿佛连魂魄都化作燥热的细流,从血脉中向腹下疯狂涌去,烧得她全身虚软。

  可明明身体胀热难耐,为何又空虚的叫她发狂?

  想要更多,更多……却又不知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很快,稚嫩的红曦在他兴风作浪的挑逗下,剧烈颤抖起来……

  情不自禁地挺起细细的腰肢,追逐着他的指尖妖娆摆动,接纳着他,渴望着他……

  而在这样的空间里,羞涩、紧张、担忧被无限放大,更诡异的是,这样的害怕反而刺激得大脑更加兴奋,使得所有的感官全部集中到他藏在体内的指尖上,让她紧闭着双眼,紧咬着红唇,依然无法克制住那种想要破声尖啼的欲望。

  就在她要破声的一刹那,一张微凉裹挟着清新气味的唇瓣覆上她翕张的小嘴,将她所有难耐的呐喊全部吞入他的口腹。

  皓齿轻咬她娇嫩的唇瓣,灵舌舔弄她细腻的牙床,带着滚烫的气息追猎着他心爱的美味,与她香香软软的小舌缠绵嬉戏,誓要将她骨子里的欲望全部勾引释放出来。

  不过,他并没有顾此失彼,手下的力道只增不减,快速的进出着那过分紧窒的曲径。

  然而无论多么激烈,无论多么有力,进入的尺寸依然不变。

  不浅一寸,不深一分。

  即便这样,对于情欲初开的红曦来说,已是极致。

  何况在这种随事可能被发现的环境里,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有种变态的兴奋感。

  于是没多久,她便在他手中妖娆的颤抖着释放了。

  看着她在自己怀中绽放,看着她为他意乱情迷,尽管此刻他自己也胀痛的厉害,心却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满足过。

  这种给她带来的羞涩与快乐的成就感居然比真正做了、释放了更让人心满意足。

  穆君逸从衣袂下取出一块干净的手帕,悉心仔细地为她擦拭干净。

  迎上她迷离的眼神,他潋滟的黑眸里也盛满了笑意,在她耳边暧昧的促狭:“穆夫人好敏感,这样就满足了。”

  这世上就有他这种人,下流龌蹉的言语也能说得一本正经,奇妙的是,这样的话除了让人羞涩发窘,并没有丝毫猥琐的恶心感。

  红曦刚从中恢复的神智再次被他搅的一塌糊涂,着魔似的伸出藕臂勾住他优美的颈项,抬起螓首动情地主动吻上他生性凉薄的薄唇。

  带着羞涩,带着紧张,带着局促,也带着义无反顾的毅然,生涩地吻他、爱他。

  美人主动献吻,穆君逸俊俏的眉梢微微挑动,眉眼带笑,魅惑风流宛如实质般倾洒出眼角,迷醉了女人的心,让她更加卖力地付出,更加急切地给与。

  而穆君逸并没有向平常那样霸道的宣夺主权,并没有肆无忌惮的掠夺芬芳,他只是静静地享受,享受着她的用心,体会着她的心意

  一吻缠绵,没有惊天动地的激荡,没有天崩地裂的快感,却有着世上最温柔,最温暖,最陶醉的柔情蜜意。

  让两颗疲惫的心在温情温馨中靠拢、拥抱、互相汲取着温暖。

  这样的美好让人贪婪,让人眷恋,如果可以,她愿意用全世界去换这一刻的永恒。

  可是,美好永远是短暂的,就像幸福,对于千疮百孔的人来说,是镜花水月,轻轻一碰便支离破碎!

  想到自己的残败,想到多舛的命运,尽管努力地告诉她自己在这样难得的幸福时刻不要流泪,眼泪仍是情不自禁地溢出眼角。

  看到眼中倒映出的泪珠,穆君逸低低叹息,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缠绵的唇瓣,抱紧她的同时,在她耳畔温柔的说:“它还在,你是清白的。你是我的,谁都不能动!”

  笃定的语气,像定海神针一样震慑住了人风雨飘摇的心神!

  霸道的宣言,更像一颗炙热的太阳瞬间照亮了人漆黑的世界!

  红曦惊愕,睁着不断流泪的水眸,傻傻地凝望着他

  想要从他的眼神里,从他细微的表情里看出他好心的宽慰。

  可是没有!

  他的眼神很清澈,眸光很深邃,表情很严肃,不掺杂一点点哄骗的色彩。

  红曦信了!

  无需疑惑的追问!

  无需欢欣的确问!

  她相信他,相信他说的是真的。

  忽然,红曦趴在穆君逸的肩膀,呜咽哭泣……喜极而泣!

  穆君逸确实没有用假话来安慰红曦,从看到她的第一眼,看到她生龙活虎的模样,他已确定她是完璧。

  所以当看见被褥上有血迹的时候,他首先想到的不是她被破身,而是她受伤了。

  这也是为什么他明知穆君庭和红曦没有发生关系,还暴打穆君庭一顿的原因。

  因为穆君庭让红曦受伤,这是他最不能容忍的!

  除了他,任何人都不能给红曦伤害,任何人!

  “穆君逸,今天这事你怎么看?”

  这时,那边蹲墙角睡觉的穆君庭迷迷糊糊的醒过来,脑子想着什么,嘴上就下意识地说了什么。

  这一声突如其来的询问,吓得红曦心尖一跳,小脸瞬时白了,不由惊慌地想:

  穆君庭是什么时候醒的?他会不会听到了什么?

  胡思乱想中,红曦整个人凌乱了,眼神散乱,脸色苍白,就差没直接刨个坑把她自己埋了。

  丢人,太丢人了!

  “他没听见。”

  穆君庭低声闷笑,安慰话里充满了调侃的促狭味。

  红曦苍白的小脸蓦地转红,又羞又恼又气,稍微松口气之际,抬起小拳头轻捶他的胸口一下,叫他坏心眼。

  “嗯……”

  穆君逸坏透了,故意发出一声暧昧又惹人心痒的尾音儿。

  “靠,你们玩什么呢?二爷警告你们,讲点道德,这还有个喘气的大活人呢。”

  风流倜傥的穆君庭对风花雪夜这种事极为敏感,听到穆君逸充满欲望的哼声,混沌的脑子猛地清醒起来。

  蹭蹭两步又蹿到铁栏边,抻着脖子使劲儿向对面张望。

  很遗憾,并没看到他想象中的限制级画面,连红曦的影儿都没瞄着,招呼他的只有穆君逸像山一样宽阔伟岸的大背。

  捂可得真严实,这占有欲得多强悍、多霸道,捧宝呢!

  穆君庭讪讪地撇撇嘴,在心里羡慕嫉妒恨的腹诽吐槽一把。

  随后,与穆君逸言归正传道:“你觉得是谁在陷害我们……我和红曦。”

  刚想说我们,穆君庭马上改口,他不傻,从穆君逸对红曦恐怖的独占欲,他要是再敢顶风上,那厮真会把他撕零碎了。

  虽然他不怕他,可也不想死的这样轻若鸿毛。

  他是干大事的人,必须得能吃能装。

  这么一想,穆君庭抑郁的心情又见了阳光。

  “不知道。”穆君逸如实回答,随后,动作温柔地为红曦整理好衣服,用手指梳理好碎发。

  心结打开,红曦不再苦恼,乖巧地窝在穆君逸的怀里,像只慵懒满足的小猫,半阖着懒洋洋的眸子,享受着太子殿下的服务。

  穆君庭显然对穆君逸的回答十分不满,一撇嘴,嗤声道:“唬谁呢,不知道你怎么找来的?谁给你通风报信的你总该知道吧?”

  质问出口,穆君庭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他这纯属废话,通风报信的方式有很多种,没见过哪个凶手亲自去报信的,他这不是白白又给那厮鄙视他的机会么。

  果然,穆君庭话音儿刚落,那边很快传来穆君逸的哂笑声,和毫不留情的贬损:“就你这智商真够让人捉急的。”

  “噗——”

  在穆君逸怀里安逸的红曦也被这句话逗得喷笑出来。

  穆君庭尴尬的俊脸跟猴屁股似的,通红通红,差点能滴血,死鸭子嘴硬的狡辩道:“我的意思是皇上怎么会知道?我总觉得这事不像演给你看的,更像演给皇上看!”

  “你那榆木疙瘩脑袋总算开窍了。”听穆君庭终于说到点子上,穆君逸总算给个赞赏。

  早在赶到现场发现皇帝在场的一瞬,穆君逸便明白了这个捉奸局的用意。

  虽是赞扬的话,可穆君庭怎么听怎么不是滋味,尽管早就被他的毒舌毒的免疫了,还是被他蜇的胸口闷闷的。

  自己好歹也是哥哥,在他眼里怎么就成了四六不懂的废材,这叫自己这做哥哥的情何以堪哪!

  索性,人不再说话,也不再跟他们讨论,反正彼此身陷牢狱,也想不出个子午寅卯来,更抓不到凶手,还不如倒头睡大觉,养精蓄锐呢,也省得被那厮惹一肚子气。

  穆君庭倒头呼呼大睡,这回他也不嫌地方脏了。

  安静的牢房里再次响起穆二没心没肺的鼾声,听得人真心羡慕嫉妒恨。

  穆君逸挑挑眉梢,垂眸,打算劝怀里的女人也安心的睡一会儿。

  这一眼,却把穆君逸吓了一跳,这才一转眼的功夫,红曦怎么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脸色苍白如纸、虚汗如雨,紧拧的眉心、紧闭的双眼,紧咬的下唇,将整张小脸扭曲得不成样子,似在遭受极大的痛苦,又在极力地隐忍着。

  “红曦?!”

  穆君逸惊悚,急忙将红曦在臂弯中扳正躺好,为她诊脉。

  手指掐着红曦的脉搏,一向处变不惊的穆君逸冒汗了,以他的岐黄之术居然查不出问题!

  她的脉象虽有虚浮,五脏并无损伤,虚浮无力也只是体内残存的迷药所致。

  但迷药只会让人昏昏欲睡,根本不会造成这样的痛苦,唯有……毒!

  猜到这种可能,穆君逸稳了稳心神,再次为她详细检查了一番。

  意料之中的结果,没有内外伤,也没有中毒的迹象。

  看着她由苍白渐渐变得蜡黄的脸色,穆君逸眉心紧锁,尽管没有查出毒素,但他有九成把握确定她被人下毒了。

  可惜他有心为她减轻痛苦,也无从下手。

  不清楚毒药的成分和药性,贸然施药只会毒上加毒。

  穆君逸紧握着红曦冰凉的小手,心疼的眸光深凝着她的小脸,低柔的声音掩不住话音里浓浓的担忧:“红曦,能听见我说话吗?告诉我,你哪里不舒服?嗯?”

  听出他的忧心,意识有些模糊的红曦勉强睁开眼。

  她也说不清自己突然怎么了,只觉浑身酸痛,身体里的每条血管都变得异常敏感,疼痛不剧烈,却难受得她无法忍受。

  可是,当眼底倒映出他忧虑的俊脸时,感受到手心中他担忧的紧绷时,她身体的不适也仿佛减轻了许多,睁着迷濛的水眸,朝他咧嘴轻笑:“没事,我就是忽然有些累,想睡一会儿。”

  她脸上挂满了难受的神色,怎么会没事。

  不过穆君逸并没有揭穿她的谎话,他知道,她不想让他担忧。

  同样,在没有查出问题所在之前,他也不想告诉她未知的状况让她忧虑。

  穆君逸扬唇,微微一笑,佯装若无其事地配合着她:“累了就睡一会儿吧,我抱着你!”

  红曦嘤咛一声,在穆君逸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闭上眼。

  不知是不是精神被分散的缘故,这会儿身体里那股说不出的难受感在渐渐消退。

  睡不着,红曦缓缓睁开眼,恰好扑捉到他皱眉深思的模样。

  情不自禁地抬起小手,轻抚上他褶皱的眉心,轻声问着:“怎么皱眉了,是伤口疼吗?”

  想到他背后惨不忍睹的伤势,红曦挣扎着起身,想要看看他的伤势。

  “没事。”

  穆君逸将她重新按倒回怀里,漫不经心的两个字显然对自己的状况浑不在意。

  他不在意,她在意。

  红曦被他紧抱着动弹不得,抿抿苍白的小嘴,语气有些不满,有些赌气:“那么重的伤,你说没事就没事?”

  穆君逸垂眸,瞧着她气鼓鼓的小模样,心中的烦忧也随唇角绽放开的笑意缓解不少。

  轻佻的挑挑隽秀的眉眼,得意又显摆地说:“我也是医者,有事没事我会还知道?”

  “你、你你你懂医术?”

  红曦吃惊,小舌头又开始打结,水盈盈的眸子紧凝着他,有好奇,有惊讶,唯独没有质疑。

  她自然而然表现出的信任犹如一股暖流注入人贫瘠的心田,让人干涸的心也跟着变得春暖花开起来。

  穆君逸痞痞地眨眨眼,自谦的话经由他愉悦的心情说出来,自有一股傲娇却不傲慢的韵味:“会一点点。”

  红曦歪着小脑袋,若有所思地说:“你一个皇子怎么会学医呢?皇子不是应该学习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雄韬伟略吗?”

  “你说的这些是别的皇子,不包括我。”

  穆君逸淡然一笑,清越的嗓音如高山流水般平缓柔和。

  可就是这样的淡泊与洒脱,刺得红曦心脏一抽一抽的疼。

  原来,皇子也是分三六九等的,受宠的才是尊贵高贵的人上人,不受宠的就是路边的阿猫阿狗。

  喉间涌上一股酸涩,不想被他看出心中的难过,红曦赶紧敛好情绪,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继续装作好奇的模样问:“三百六十行,你为什么选择学医呢?”

  “为了自救。”轻描淡写的四个字朴实无华,却是最真实的心境与初衷。

  这是他第一次对她敞开心扉,与她聊关于他自己的事,将最真实的一面展现给她看,只是这样的真实的他,也是最让人心疼的。

  红曦藉由靠上他的心窝,垂眸掩盖掉眼底的黯然与疼惜。

  一直以来,她总以为自己的命运是最悲惨的,打出生就被抛弃在狗窝里自生自灭,过着食不果腹,衣不遮体的日子,在人情冷暖中挣扎的活着。

  殊不知,这世上没有最慘,只有更慘。

  与他这种每时每刻活在刀尖上的人相比,她这种自由自在,野生野长的人又是何其幸运。

  她刚到这里才短短几天就屡遭算计陷害,九死一生。无法想象,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家里,他是怎样坚持到现在。

  难怪他这样精于算计,难怪他步步谨慎、处处提防,就连真实的情绪都不能表现出来。

  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她一直理所当然的认为这是一个人活着的基本权利,不分高低贵贱,却不知,世上还有像他这样的人,连肆无忌惮流露自己情绪的权利都没有的人。

  心,忽然好疼,为他而疼。

  红曦苍白的小手下意识地揪紧穆君逸胸口的衣袍,将泛起泪意的双眼小心翼翼的藏好。

  红曦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殊不知,她所有的情绪通过眼睛全部传递到了他的心里。

  穆君逸半垂的眼睑下,一抹复杂的流光从眼底飞掠而过。

  为她的心疼而感动,为她的心意而彷徨。

  她总是这样,用她情真意切的关心和义无反顾的保护,一点一点地动容着他、感化着他。

  让他心底的满足和感动如一颗破土而出的禾苗,在她的面前肆无忌惮的茁壮成长……等到某天发现时,它已是参天大树。

  无论怎样装作视而不见,无论怎样恼羞矢口否认,都无法忽视它的存在,更无法将它从心里拔除。

  扪心自问,这样对吗?这样好吗?

  桓横在他们之间的人或事,数不胜数,他真能突破所有障碍,保护她不受一点牵连和伤害吗?

  答案自然是,不能!

  且不说他的目的会对她造成无法预测的伤害,就是那件事,一旦被她知道真相,他们之间也再无可能!

  可尽管摆着面前的事实如此残酷,他好像已经……放不了手了!

  她像绿洲,充满生机,吸引着他这个沙漠中饥渴的旅人,不管路途多么遥远、道路多么崎岖、或前程多么艰难、他都已无法停下向她靠拢的脚步,哪怕最后跌得头破血流、伤得体无完肤。

  “穆老爷,我们是不是快……死了?”

  红曦弱弱的询问,终于拉回了穆君逸涣散缥缈的思绪。

  穆君逸眉头一跳,视线落回红曦仰望着他的小脸上。

  瞧她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他忽然笑了,阴翳的心情也忽然变好,揶揄她:“你也会怕死?那股子勇往直前的傻劲儿,连我都要仰望了!”

  红曦被他无良的语气撩拨起心火,挑衅冲口而出:“我是怕你死,你别忘了自己的承诺,你说过,只要你活着,就没人能伤我。你该不会想赖账吧,我就知道你这混蛋没有信誉,只会拿嘴忽悠人……唔唔……”

  红曦喋喋不休的数落还没说完,小嘴已经被他的薄唇霸道地占领。

  红曦惊愕地睁大美眸凝着眼前的俊颜……望进他深邃的眸,在他黑亮透彻的眼里与她清晰的倒影中,她看到了一种缠绵着感动的情绪。

  刹那间,她的心仿佛被炙烈的火焰溶化,变成热热的蜜汁,裹挟着甜腻的味道缓慢地流淌到四肢百骸,融入骨血,连舌根被他吻到麻痹麻木的酸痛,也泛起丝丝缕缕的甜。

  她满足的嘤咛一声,伸出臂弯环上他优美宽厚的颈项,将他拥抱在她瘦小却坚固的怀抱里,奉献出让他贪恋汲取的小舌,与他热情地舞动,真情地缱绻……

  感受到她发至心灵的情绪爆发,他的心也软成一片云,在她的热情中一点一点散开,连那颗彷徨迷茫的心也渐次清晰起来。

  他贪恋着她的温暖,渴求着她的关怀,是从未有过的迫切,又是从未有过的惶恐,所以他才会在患得患失中不停地煎熬与挣扎!

  他也终于明白,为何从不沉湎于情欲的他,明知不能碰她还总是情不自禁地去爱抚她、占有她,因为只有在这种时刻他才能够真真实实地感受到自己拥有着她、拥有着那些温暖和爱意。

  人生第一次,他想任性一次!

  不再去考虑该与不该、对与不对,只想跟随自己的心走一次、放纵一次!

  不管结果如何!

  哪怕有一天她拿着利剑刺穿他的胸膛……哪怕他让所有人失望憎恨……至少,他自己无怨无悔!

  “红曦,只要我活着,就没人能伤你!”

  极致缠绵的亲吻中,齿间缓缓流淌出他情深的告白。

  她哭,泪水打湿了黑发,一塌糊涂的感动里,心是前所未有的坚定:

  “只要我活着,也没人能伤你!”

  夜色阑珊,万籁俱寂。

  整座皇宫在夜幕下入睡,唯有御书房,灯火通明,在这寂黑的宫闱中,像野兽的眼睛冷冰冰的独守着。

  摒退了服侍的宫娥太监,女虚皇穆天雄姿态随意地坐在桌案后,信手翻着面前的书卷。

  然而,不停被翻篇的书却是一字未入眼。

  直到听到殿门被缓缓推开、关闭,他隐藏在烛光下的凌厉黑眸才淡出几丝得意的情绪。

  似乎,终于等到了要等的人。

  进来的是一名黑衣女子。

  纯黑色的衣袍包裹着她的全身,只有一张苍老的容颜裸露在外。

  徐缓娉婷的脚步踩踏在空寂的大殿上,细微的脚步声带起空洞的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