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侠文学 > 都市小说 > 禽王兽妃,扑倒无齿相公 > 别、别这样……有人呢!
  看她苍白的脸上浮现出深切的绝望与厌恶,穆君逸眸光一怔,嘴角情不自禁的抽搐两下,到了嘴边的刻薄话最终化作一声叹息。睍莼璩晓

  从她激烈的反应,从她凄苦的哀伤,他终于明白了她的绝望从何而来。

  这傻子,一定是以为自己被人糟蹋了,没脸见人了。

  穆君逸闭了闭眼,心底既好笑,又无奈。

  在红曦的对面盘膝落坐,在墙角这里当了门神,堵得她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看她还能往哪里躲膈。

  红曦的心揪成一团,蜷缩的身体扣得严丝合缝,像只受伤的小刺猬把自己缩成了球,用外强中干来掩饰她早已决堤崩溃的情绪。

  穆君逸眼见她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整个人就像风烛残年的老人,被颓废、绝望、无助、悲恸,紧紧捆缚,生机在一点一点的流逝……他心慌了。

  再不给她自我调节的时间,大手一捞,将她抱入怀中脂。

  一手环上她的腰固定,一手攥住她抖得厉害的小手,温言软语的安慰道:“不怕,都过去了,有我在,没人敢伤你!”

  “过不去了,过去不了,呜呜……”

  简简单单的几句关心如利剑般,瞬间斩碎了红曦摇摇欲坠的毅力,双手捂着脸,坐在穆君逸的怀中放声痛哭。

  穆君逸被她哭的心里跟着刮风下雨,但他并没有立即阻止她哭。

  他知道她需要发泄,再苦再难,只要能发泄出来,才能走过去那道槛。

  他不怕她哭,就怕她装作若无其事,怕她把自己藏起来,把痛埋在心底,那种在无声无息中腐坏溃烂的伤害与痛苦才是最可怕的。

  穆君逸温柔地抱着她,任由她歇斯底里的哭泣。

  对面的穆君庭被红曦肆无忌惮的大哭惊讶,印象中,红曦一直是坚强的存在,打不倒的彪悍,打不死的顽强。几时见过她哭得这样稀里哗啦,惨绝人寰的。

  不由的,穆君庭被哭得麻爪了,语无伦次的出言安慰红曦:“诶,你哭什么,不就被人陷害了吗,多大的事啊!”

  “啊啊啊……”红曦一听,嚎的更加歇斯底里。

  穆君庭没事,她有事,她的、她的清白没了!

  “你闭嘴!”

  穆君逸见红曦因穆君庭的多嘴多舌哭得更汹涌,恶狠狠地甩了穆君庭一记警告的冷眼。

  穆君庭好心办了坏事,肚子里的苦水哗哗泛滥,他这是招谁惹谁了,受了无妄之灾不说,还被人厌恶,他还想哭呢,找谁说理去。

  可是看到红曦委屈的跟天塌地陷似的,他再没心情计较,讪讪地闭嘴、闭眼,她爱怎么折腾就这么折腾吧,他二爷眼不见、心不烦。

  收拾消停一个,穆君逸继续安抚怀中这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女人,一只大手摩挲着她的脊背帮她顺气,另一只大手堂而皇之的解开她的衣襟,伸了进去。

  从脖子到胸脯、腋下、胸口、腰腹、一路延伸到下面神秘地带……

  红曦哭得昏天暗地,压根没注意到穆君逸的举动,直到他温暖的大手覆盖上她幽秘之处,辗转眷恋地爱抚,她才悚然惊觉,蓦地一个激灵,好悬没一头从他怀里栽下去。

  好在他另一只手始终抱持着她的腰肢,将她稳固在怀中。

  红曦沾满泪水的小脸瞬间火烧云似的通红一片,再顾不上哭了,紧张又害怕的伸手去抓他挑逗的大手,惶惶的目光瞄向对面牢房的穆君庭。

  此时,穆君逸背对着外面,而他们的位置正好在牢房最里面的角落,穆君逸高大的身躯像一面坚实的墙,将瘦小的她严密的遮挡。从穆君庭的牢房看过来,无论哪个方向都窥视不到分毫。

  即便这样,红曦依旧臊得无地自容,低低的声音细若蚊蝇般哀求着:“别、别这样……有人呢!”

  穆君逸没理会她的羞涩,留恋在桃花源口的大手终于开始继续向下移动……

  抚摸上她白嫩的大腿根,摸完这边,摸那边。

  红曦做不到他一本正经的模样,整颗心全被他提到嗓子眼上。

  最不可思议的是,在这样紧张的环境下,她居然可耻的有了反应!

  随着他的缠绵的抚摸,她的身体里像着了火一样,一股股空虚的难耐化作一道道涓涓细流,涌向下方……

  湿了她,也湿了他。

  红曦既悲伤又懊恼,她怎么可以这样不知廉耻,难道身体脏了,她的心也跟着脏了吗?

  红曦又哭了,为自己的不知羞耻,这一次连哭声都不敢流露出来。

  “别哭,告诉我哪里受伤了?”

  穆君逸清越的嗓音变得异常干涩沙哑,像沙漠里的风沙,吹在人耳中又热又燥。

  两人之间没少玩暧昧,从他渐渐粗嘎的呼吸,暗哑的嗓音,以及流连忘返、带火的抚摸,她知道,他对她也有了欲望。

  而这,非但没有令她感觉到欣喜,反而更加悲伤。

  穆君逸见她不回答,依然低着头默默哭泣,他继续耐心的询问:“身体没有伤口,床上的血是怎么回事?”

  红曦听穆君逸问床上的血,猛地一个激灵,像受惊的小兽猛地推了把穆君逸,就要逃之夭夭。

  怎奈,穆君逸若不放手,她就是天大的本事也翻不出他的五指山。

  握在她腰间的大手骤然收紧,将她死死地按压在他的怀中。

  同时,他深沉的嗓音在她耳畔不容置喙的响起:“放心,你没有失身。”

  “……”

  红曦被这一句肯定震惊,目瞪口呆的凝着眼前眉眼严肃的男人,一时之间连疑惑都忘记问了。

  红曦没反应过来,对面的穆君庭闻听此言先炸庙了。

  穆君庭霍地从地上站起身,几大步冲到牢门前,双手握着铁栅栏,跳脚骂人:“靠,你既然早就知道二爷跟她是清白的,为毛还动手打二爷?二爷这是招谁惹谁了,凭什么让你们这么欺负。穆君逸,你要是不给你家二爷道歉,等出去我非一刀一刀剐了你。”

  穆君逸抱着红曦的姿势纹丝未动,对于穆君庭的威胁与咒骂,只轻扯唇角,语气极为凉薄而张扬:“打你已经是便宜你了,若不是你成天挑拨离间,见缝插针,她能受这么大的委屈?剐了我?哼!你哪里来的自信跟我斗?整天总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既然你这么有本事怎么还轻易被人算计?你自己作死不要紧,以后少拉上她。她,不是你们能动的,再有下一次,别怪我不念手足之情。”

  言下之意,再敢勾搭红曦,再敢害红曦受伤,即便是兄弟,他也会直接取他性命。这狠戾听得人头皮发怵发麻,穆君庭高涨的气焰顿如遭遇狂风暴雨袭扫,飒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尴尬地支吾:

  “我……我……我也没料到会有人这么不怕死,敢动咱们的人……”

  不听穆君庭的狡辩,穆君逸冷声纠正:“是我的人!”

  这霸道的占有欲令人咋舌,穆君庭摸了摸额头上的虚汗,忽然醒悟,自己还是别多嘴多舌了,那厮已经疯了,千万别一时嘴爽,惹火烧身。

  穆君庭悻悻地抽抽鼻子,转身,找个犄角旮旯,抱着脑袋,蹲墙角去了。

  惹不起,他还躲不起么,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穆君庭并没有表现的那么洒脱,心情早已兵荒马乱,因为这里牵扯着三条人命呢,谁能若无其事。

  如果他们找不到有力的反击,依皇上狠绝的性格,恐怕等待他们三的就是人头落地的下场。

  只是现在这种状况要如何扭转乾坤?对方的目的又是什么?要置他们于何地?

  穆君庭越是想要思考,越是深感无力。

  而且,不知道对方给他们用的什么迷药,药效强劲,早上紧张忧虑的情绪勉强能压制药效,此刻精神一松懈,他整个人变得昏昏欲睡。

  连躺下的时间都来不及,就这样抱着双腿,枕着膝盖,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