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锰试停下筷子:“队长怎么回事,余刑打来的电话?”
舒锡冷静下来:“对,余刑打来的电话,他说他在学校。”
支锰试思考道:“学校?哪个学校?g市有五所大学,他会是在哪个学校?”
“g市?”舒锡摇了摇头,看向电话的屏幕,翻找刚刚的通话记录。
舒锡站起来满脸的不可思议:“不可能?这是s市的座机号,从g市到s最少要坐二十四小时的火车,即使昨晚和我们谈完话,马上去坐车也不可能今天早上就到学校。”
支锰试问道:“会不会是录影,不是余刑本人的声音。”
向着门走去:“不像是录音,应该是本人,走我们回s市济明大学。”
支锰试犹豫道:“那我们要不要通知他父母?”
舒锡急速走道:“这件事说起来有点诡异,我们都不确认他是否在s市,先回去确认一番在说。”
s市济明大学
余刑望着毫无反应的电话,轻叹一口气向着学校走去。
昨天和舒警官、母亲他们吃完晚饭,走进自己的屋子,本想好好休息一下,谁知道自己躺下去逼上眼睛后,在睁开就已经回到了学校的宿舍,由于学校放假自己在空无一人的宿舍呆了一晚上,觉都没睡精神紧绷了一晚上,还好什么事都没发生,今天早上出来本想打电话给父母,但是想想还是别让他们更加操心,毕竟债还是得自己还,而且自己的手机不知掉哪里了,余刑嘲讽着想:看来手机没有跟自己穿越。
看着口袋里舒警官的名片,犹豫了一番还是打了电话给舒警官,自己为什么会想打给他,真是奇怪,难道还是希望有人知道自己死在哪里,而不是像贺直鸣一样,死在没人知道的防空洞一年,都没有人去给他收尸。
余刑看着手上的5,向着学校附近的网吧走去,这久收集了足够多关于灵异方面的事,可那天莫名其妙回到学校,看来收集的那些都没什么用啊,可是自己又不甘心就这样死去,还是多看看,也许有让自己逃脱的办法,也许!
天渐渐暗了
余刑睁开眼见看见灰暗的天空,熟悉的寝室不由得暗骂道:“该死,不小心在网吧睡着了,看来又回到了寝室。”
余刑赶紧从床上爬了起来,向着门外走去,余刑嘲笑的想着:果然自己还是不甘心这样就死去了吧!
余刑走出寝室向着校门走去,一阵风吹来,余刑抱紧双手:“今天晚上天气还真冷。”
余刑快步地走着,他总感觉这段路怎么这么长,平常从他们寝室走到校门只需要十几分钟,而今天却感觉走了半个多小时了吧?是因为自己感觉度日如年吗?才会觉得走了这么久,余刑想。
学校人都走完了,可是今晚校园的路灯还是开着的,余刑不禁想:难道学校在放假都开着路灯吗?
灯照下来并不是亮白亮白的颜色,而是灰黄灰黄的,就感觉像是没有电了,下一秒就可能熄灭了。
余刑鬼使神差向着自己身后最暗的那盏路灯,灰黄的路灯下视乎在着一个人,躲在细细的电线杆后面,仿佛在偷偷望着自己。
余刑赶紧转回头,脚步更加快速的向前移动。
无论余刑怎么走,走到哪里,他身后的那盏路灯始终站在一团影子,躲着电线杆后面,一直望着余刑。
余刑越走越快,最后跑了起来。
余刑放慢脚步慢慢走着不敢停,擦一下脸上的汗水:“不对,我们寝室到校门不会这么远。”余刑左右望去,不知怎么他始终不敢去看自己身后。
余刑震惊的停了下来,他发现左右的景色一直是这个样子,从他出寝室向着校门走去的时候的景色一样,从没变过。左边一直是三棵树中间有一个假山,右边一直是篮球场。
余刑用颤抖手擦了脸上的汗,心里不停的呐喊:怎么可能,我刚刚明明跑了这么久,为什么还是这样子,我难道是在绕圈吗?
余刑转头看向身后的路灯大声质问道:“是你吗?是你吧!是你来复仇了吧,贺直鸣。”说完余刑做了很大的决定,向着那盏路灯走去。
余刑控制不住自己颤抖的身体和加速跳动的心脏,走向路灯,走的越近心速越快,余刑仿佛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跳出来,当他走到那盏路灯时却发现什么也没有,余刑轻吸一口去,放松不少:“是我太紧张,想多了吧”
余刑心跳瞬间加快起来,身体更是掩不住的颤抖,头缓缓朝着其他路灯望去,每盏路灯底下都站着一团人影,他们躲在细细的电线杆后面,偷偷地望着余刑,轻轻地笑着。
“啊,是你吧贺直鸣,我知道是你。”余刑大叫着跑向每盏路灯,然而在每盏路灯后面都没有发现什么,当离开他路灯时又感觉那里又出现一个人在望着他。
余刑疯狂向着校门跑去,疯狂的跑着,跑到他实在没有力气,跑到他再也跑不动,余刑才停下脚步,躬身体,手支着膝盖,大口喘气:“我跑出来了,我跑出来了吧?”
余刑满脸期待的抬起头,希望出现在他面前的是学校大门,然而当他抬起头望去,却发现面前的是宿舍的正门,门前血淋淋写四个大字:我回来了。
余刑瘫痪的坐在地上,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你说的对,袁殇你说的对,走不掉的,我们几个一个的走不掉的。”
当舒锡和支锰试回到s市找到余刑的时候,发现余刑呆呆的坐在宿舍门口,嘴里喃喃地念到:“走不掉的,一个都走不掉的。”宿舍门上那几个字却早已消失不见,仿佛就没有出现过。
舒锡急忙跑到余刑面前问道:“怎么回事,你怎么从g市回到的s市。”
支锰试摇摇余刑的双肩:“哎,余刑你倒是回个神啊。”
余刑满脸眼泪看着舒锡和支锰试凄惨说:“走不掉的,走不掉的,是他,贺直鸣回来了,他回来复仇了,我们一个都走不了。
余刑不停念到:“走不掉的,谁都走不掉。”
支锰试说:“你不觉得这句话有点熟悉吗?”
舒锡想了想:“这是袁殇死前一直念的话,难道今天也是凶手行动的日子。”
支锰试忍不住颤抖一下说:“这凶手有够恶癖的,喜欢把人弄疯了才下手,这种人真是惹不得,免得哪天怎么疯的都不知道。”
舒锡扶起余刑:“好了,少贫嘴了,快和我扶起余刑,看他这样没人帮他,他就在宿舍门口坐一天了,今天我们一整天寸步不离的待在余刑身边,看他怎么下手。”
支锰试接过余刑的右手:“队长,看他这样抓住凶手都救不了他了,都已经疯了,他还没告诉我们他是怎么回的s市。”
舒锡看着喃喃自语的余刑:“算了,看他这样是什么也说不出来了,这件事也真够怪的,凶手究竟是怎样把他从13楼带走,有怎么会一晚上就从g市带到s市,这感觉不可能吗?”
“队长,我们已经找到余刑了,要不告诉他的父母。”
舒锡摇头说:“算了,他父母来看见他这样会更伤心,与其这样好不如今天将凶手给抓到,也好给他们以及死去的人一个交代,不然凶手没抓到,还让余刑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下去,这样也对不起余刑。”
白天舒锡和支锰试一直陪在余刑身边,然而一切正常,什么事也没发生,让舒锡和支锰试白白紧张了一天。
今晚的月亮更暗了,仿佛就要消失不见一样。
舒锡和支锰试一个坐在宿舍正门的中间,一个坐在阳台窗子的中间,无论其他人从外面进门还是从明面出去,都会惊动舒锡,同样只要从阳台进来或出去也会惊动支锰试,余刑就这样安静坐在中间的床上,多了两个人陪着他,余刑心理安慰了不少,一个让你待总比三个待在在一起要害怕得多。
半夜三点,舒锡和支锰试由于紧张了一天,晚上总是时不时的闭上眼睛,再加上这几天他两都没有休息好确实有点困了。
舒锡再次张开眼睛却发现坐在床上的余刑不见了,赶紧跑到支锰试身前拍打支锰试:“别睡3了,余刑不见了。”
支锰试清醒过来惊诧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