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紫给余刑盛了一碗饭:“怎么了,都不说话,看你们一个个魂都丢了似的。”
余刑苦笑道:“没事的妈,只是案件有些困难,让警官们有点棘手。”
舒锡赶忙答话:“是啊,只是在思考案件的问题,都忘了吃饭了,来来快吃饭小支多吃点,以免长不高。”
支锰试看着满碗的菜:“队长,我长的够高了,在说我已经过了长身体的年龄了。”
舒锡继续往支锰试的碗里夹菜:“多吃点,多吃点,我这不是关心你吗?”
舒锡离开余家时递两张名片给潘紫和余刑:“有什么事,可以打我的电话。“
走在路上支锰试不禁问道:“队长,你相信余刑说的话吗?感觉总时有点诡异,怎么可能是贺直鸣来复仇呢?”
舒锡点了点头:“他们六个将贺直鸣害死应该是真的,毕竟我们也是查到他们几个的关系才来到g市找他的,没想到还扯出一年前和直鸣失踪案的真相,只是说是贺直鸣回来复仇,应该是心理压力太大而产生的自我幻觉,我觉得可能是贺直鸣关系好的人,知道了真相来找他们复仇,但最后余刑手上出现的5字是怎么回事,我一直没想通,我们在刚刚接触余刑是,他手上并没有5,这点让我一直想不明白。”
“队长你不要想太多,也许是化学药品之类的东西,提前写在了余刑的手上,而在余刑回家后触碰到什么东西,产生化学反应而显现出来,那他们六人害死贺直鸣的案件又怎么办?”
“现在先是要把连续杀人的凶手找出来,反正他们六人害死贺直鸣的事情我们已经知晓,凶手肯定是为这件事来复仇的,只要我们盯紧剩下的两个人,就可以破案,在处理他们一年前犯下的过错。”
舒锡和支锰试才走到酒店的门口,舒锡电话就响了起来。
舒锡接通电话里面传来潘紫急速的声音:“舒警官,舒警官,不好了小刑不见了。”
舒锡急忙回到:“怎么回事?”
潘紫哽咽道:“我进他的房间找不到他,只有一封书信。”
“你不要着急,等我过来。”
支锰试迷惘问:“怎么回事队长。”
舒锡边跑边说:“路上说,现在先赶到余刑家。”
舒锡和支锰试急忙赶到余刑家,开门的是一名男子:“你好,你们是舒警官吗?”
舒锡喘气道:“我是。”
男子打开门:“请进,我是余刑的父亲——余光奉。”
舒锡和支锰试走了进去看见潘紫趴在桌子上哭着,舒锡只好回头问余光奉:“怎么回事,能给我们详细的说一下吗?”
“先坐下吧。”余光奉请舒锡和支锰试坐了下来又接着说:“是这样的,晚上我下班回来,潘紫说她去看看儿子,说他这几天精神有点恍惚,她有点担心,我嘲笑她说儿子可能是失恋了,你瞎操心也没有,然而她去开门时发现门时反锁的,敲门也没人应,打他电话一直是关机,潘紫着急说会不会出了什么问题,叫我把门撞开,我把门撞开,里面一个人都没有事有一封书信。”
舒锡问:“能不能将那封书信给我看看。”
余光奉将一张纸递给舒锡:“当然可以。”
舒锡接过纸条:
对不起爸妈,一切都是因为儿子的过错,现在报应来了,谁都躲不了,自己犯的错总是要负责的,只是我舍不得,舍不得你们,我不能让你们抱孙子了,不能为你们养老送终,舍不得。
舒锡看着这封信,虽然字数不多,但看得出来余刑写的时候很伤心,纸张上面还含着几滴干了的水迹。舒锡纳闷道,怎么可能会这样,他躲在家里的话,那人想报复也不报复不了,他怎么会愚蠢到跑出门去给机会。
舒锡将纸张递了回去:“他是反锁门出去的,还是在房间里消失的?”
潘紫哽咽道:“是在家里不见的,我看见他进房间后就没出来,而且他鞋子还在家里,如果他要出门不可能穿着拖鞋出去,再说我一直在客厅没看见他出来过。”
舒锡奇怪道:“这就奇怪了,在家里能不见,这里是13楼,也不可能从房间里下去,走小支我们进去看看。”
余光奉在外面陪着他哭泣的妻子,舒锡和支锰试走进了余刑的房间。
房间里什么都没变,就和他们今天来的时候一样,唯一少的就是余刑收集的符印和佛像之类的东西。
支锰试摸着头发:“奇怪了,他知道凶手回来找他的话,为什么不带刀和棍棒之类的东西,可以防身,怎么会带符印之类的东西,这样砸在凶手身上也不痛啊!”
舒锡仔细看着房间:“是很奇怪,凶手是怎么把他从13楼的房间带走的,难道是开飞机?”
舒锡自己摇摇头:“不可能,飞机这么大的声音,潘紫不可能没听见,而且谁能开着飞机在市区里?”
“队长你在自言自言说什么?”
舒锡轻敲了下支锰试的头:“你在瞎晃荡什么,还不赶紧把照片拍好,回去多研究研究。”
舒锡走到客厅:“你们报警没?”
余光奉点点头:“刚刚报了。”
“那我们先回去了,如果有余刑的新消息,请通知我们一声。”
余光奉将舒锡和支锰试送到门口:“麻烦你们特意跑过来。”
舒锡微笑说:“没事,虽然我们不是g市的警察,但我们仍然是警察,而且余刑是我们来之后才消失的,我们也要负点责任不是?”
余光奉说:“那你们慢去了,我就不送了,我还要回去陪陪妻子。”
舒锡挥挥手:“没事,你回去陪陪她吧,我们现走了。”
才回到酒店房间支锰试就迫不及待问:“警官,你说余刑是怎么从他的房间消失的,真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舒锡翻着手机里的照片:“是很奇怪,他房间我们也找过,没有人藏在里面。”
“那家里呢?他会不会藏在家里其他的地方。”支锰试突发奇想道。
舒锡沉思道:“不可能,他不是那种喜欢藏起来让别人担心的人,从哪封书信来看,也许余刑趁他母亲不注意出房间里出来,但他没有藏在家里,他可能是去找凶手去了,他知道和凶手见面可能会死,才会留下那封书信。”
支锰试不解道:“他为什么要单独和凶手见面,如果知道和凶手,告诉我们岂不是更好。”
“就如那封书信所说,自己犯的错,自己要负责,是不是凶手用他父母威胁他,让他单独见面。”
舒锡又喃喃自语道:“可是也不对啊,既然决心去赴死,为什么要反锁自己房间的门,出门时又为什么只穿拖鞋,想不通啊!”
支锰试舒服的躺在床上:“对长相不通就别想了,现在都二点半了,休息一晚明天再慢慢想,说不定明天就想通了。”
舒锡看着舒舒服服躺着的支锰试笑骂道:“真是的,你是来破案的还是来享受的?”
支锰试不满说:“队长,破案也得休息,不是吗?”
第二天
舒锡和支锰试在酒店里吃着早餐。
叮叮叮叮
舒锡的手机响了起来,舒锡拿手机一看是个陌生的座机号码:“喂,是谁。”
电话一头传来颤抖的声音:“舒警官是我,余刑。”
舒锡震惊道:“余刑?你在哪里?”
“舒警官,我在学校。”
“学校?哪个学校。”
嘟嘟嘟嘟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