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侠文学 > 都市小说 > 东方不败之侠骨香 > 第62章
  阳光正好,一水阁中,星冉馆内,四五小婢在小心清扫,这间原本是属于前任星护法的住处已然易主,逝者埋下不过数时辰,新任护法就接位入主。

  一水阁的仆从个个皆呈中等姿色,不比面具城主手下清一色的俊美少年郎或妙龄女,此刻一个小婢就拿着拂尘在案前清理,面上有些雀斑,虽长相不佳,做事还是极心细的。

  李漠就站着边上看着这个小婢,半天才开口道:“这位姐姐,让我来做这些小事就好了。”

  小婢抬头瞧了一眼还算清秀俊美的少年,有些面红,露齿一笑,道:“这个怎么可以,阁主要求我们一尘一土都要扫开,把那前护法的晦气扫扫走,才好让董护法安心入住啊。”

  听此,李默冲她眨眨眼,笑道:“姐姐你天天做事肯定是劳累了,我代劳一下又有什么,再者说,这星冉馆的新主子本就是我的主子啊,我比姐姐更清楚我主子的喜恶了,做得应该比姐姐更好。”

  小婢听少年这样自荐,本就想偷懒的心思就活跃了起来,又经不住这俊美少年眼神中的恳求,想了想,脸红道:“那我这块的活计就……给你做吧。”

  李漠笑笑,给那小婢倒了一杯茶,又是一口一个“姐姐”的叫得甜,然后就接过东西开始了洒扫,忙活完了书房的活后,他擦了把汗,眼睛又瞟向了那小婢,不出意外地发现这姑娘正偷偷用有些痴迷的目光看着自己,见自己转头便又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姐姐还有哪块的活计要做啊?”少年又是灿烂一笑,直把小姑娘迷得七荤八素。

  “有的,”小婢想了想,道,“卧房。”

  李漠听此点点头,然后就去卧房里头清扫了,这次东方不败来得算是仓促,而前任星护法也是死得突然,故收拾星冉馆的工作就拖到现在才做,好在东方不败现在不在此处,也不大影响得到他练功休息和学习教务。

  李漠走进了东方不败将下榻的卧房,先是瞟了一眼那宽大得过分的床。

  这床上头铺着绣鸳软被,床框上还有抹红色的纱帐垂下,算得上是很舒适的下榻处,但李漠一想到这床上死过人就感觉不好,虽然这床褥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是已换了新过的,但李漠还是觉得不够。

  不光光是不吉利,而且,这上头有男人的气息,其他男人。李漠不喜欢东方不败躺在其他男人躺过的床,于是他皱着眉头把整张床又仔细清理了一遍,拿来了一瓶花露喷洒了几遍才略满意地点了点头。

  现在他审视着这大床,脑中不禁就浮现了一些莫名的旖旎画面。他仿佛看着了东方不败就半解着亵衣安眠,本是美丽静好的画面,但一个熟悉男人的突然出现却将这画面给毁坏了。

  李漠看到了赵暖舟。

  他脑袋变得渐浑噩起来,好像真看到了赵暖舟朝睡梦中的东方不败走去,然后就倾□子亲吻了那形状美好又魅惑的眼睑。

  “别这样……”李漠有些失神喃喃道。

  接着,幻境中的东方不败睁开了眼,朱唇开启,伸出了粉色的小舌舔上了那俊朗男人凑上来的手指,直到指节都变得湿漉漉。一段风情在眼角眉梢尽展露无疑。

  然后,李漠的心脏开始狂跳,他仿佛看见了赵暖舟抬起东方不败的双腿架在肩膀上,□开始邪恶的耸动。

  “这样是不对的!”李漠猛地喊出了声,这时候,外头传来了一个沙哑的声音。

  赵暖舟不知何时走近了,听到李漠的一声叫喊,就走了进来,却见到李漠蹲下来抱住脑袋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漠啊……”赵暖舟走过去,问道,“发生什么了吗?”

  只见李漠摇摇头,咬牙道:“肚子痛。”

  说着,他把手臂下移搂住了腹部,接着道:“没事,赵公子。”

  赵暖舟见这人头上都冒出了冷汗,只感觉他疼得厉害,不免生恻隐之心,也不计较这人之前所作所为,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你这样怎么行,我替你看看还是给你找大夫?”

  李漠摇了摇头,道:“胃疼,常有的病,不用医治的,过一会儿就好了。”

  赵暖舟想了想,又道:“今天不是一水阁的人来做这些清扫活的吗?可是那几个女孩子找你麻烦了?”见李漠难受成这样还要做事,赵暖舟心有不忍。

  李漠虚弱笑笑,道:“几个姐姐都是很好的人,怎么会欺负我,不过是我自己请缨罢了,真的没事赵公子,主子还找你呢,你不去吗?”

  听此,赵暖舟露出笑意,道:“你自己好生休息,那我就先去了。”

  李漠看着赵暖舟渐行渐远的背影,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冷冰且怪异的神情。

  他怎么可以这样!李漠在心中愤怒大吼,面色却愈发苍白了。

  李漠早知东方不败和赵暖舟已有肌肤之亲,一开始这对他来说无疑是天崩地裂,东方不败在他心中便是神祗一样的存在,尽管他的午夜梦回中也无数次念想过自己这貌美狠戾的主子,但却从不奢望有朝一日真能在床上各种对待他,而且像东方不败这样厉害的人物也是心高气傲,怎么可能会肯雌伏人下?

  李漠觉得没有人可以这样对待东方不败,没有人可以进入他拥有他,但是偏偏就有这样一个人做到了,而且还不止一次。

  少年多次暗中气得浑身发抖,虽然他面上已然卸下了对赵暖舟的所有防备和敌意,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真的不恨赵暖舟。

  相反的,他恨不得杀了他,将他给一块块剁碎。但是他又是太清楚自己的力量了,他凭什么去杀死赵少堡主?他没有这个能耐。那次他冲动出手被抓到的后果就是差点被真的废了双手,怎么能不涨教训。

  眼下,他揉了揉自己生疼的脑袋,走向了那床榻,看了许久,将藏在兜里的一个东西给掏了出来。

  那是一个小巧的黄褐色药纸包,被叠成了一只符的形状。

  清安城,骆府。

  在赶了几天的路程后,那个黑衣服且不说话的怪男人将巫辞儿抱下了马车,茫然的南蛮环顾了一下四周,只觉得这一切无比熟悉。

  那朱门外头的匾额上还有两个中原字,看上去很是气派,但是巫辞儿并不认识。

  他又转过头看了一眼那男人,轻声问道:“这里是哪里?”

  男人没说话,他就又问了一遍,男人仍然是没说话。

  巫辞儿小脸浮现些许恼怒的红色,直染上了耳根子,他突然觉得这一切有些不对劲,然后就在男人怀中开始挣扎了起来,一双腿乱蹬着吼道:“恶贼,放我下去。”

  男人伸出大掌捂住了南蛮的嘴,直接就将人给带了进去,一路上无人敢拦,间或有怪异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巫辞儿感觉有些迷糊,但在看到一个面容熟悉的下人后,他露出了惊异的表情,一对眼睛越睁越大,最后狠狠地咬了一口身上的男人。

  “咬吧,你高兴了就好。”骆缎洲闷哼了一声,终于开口了。

  巫辞儿听到这再熟悉不过的声音,眼泪毫无预兆地砸下,他尝试着推搡开骆缎洲却没有成功,又在这男人的手心中狠狠咬了一下,只感觉一股腥气十足的液体涌出闯进了自己的口腔里头。

  他发怔了一下,只觉得心疼难忍,讪讪地松了口,眼睛红通通地看着骆缎洲。

  再也没有什么言语可以来形容此刻的心情了,他曾经以为自己是一辈子都无法再这样近距离看这个男人了。

  明明是该高兴的时刻,但是他的泪水就跟泄洪一样怎么止都止不住,这一点,在骆缎洲踹开一扇门后依然不变。

  “我觉得我差点就要活不下去了!”骆缎洲心一狠,直接把怀中娇小的身体摔在了大桌上头,紧接着精悍的腰部就挤进了巫辞儿的腿间,开始若有若无的顶弄,炙热而沙哑的话语带着愤怒的气息闯入耳中,骆缎洲捏住了他那张小脸,呢喃道,“阿辞你告诉我,这些日子你究竟去了哪里?”

  巫辞儿对上骆缎洲那双饱含血丝的双目,感觉自己心脏都要欢喜地炸裂掉,却又是患得患失地难受,他摇摇头,恳求一样哭道:“让我先看看你……我都快要忘记你的模样了,缎哥。”

  说着,他伸出了细瘦若枯枝一样的手指,一把扯下了骆缎洲面上的伪装,直到一张几乎天天都要梦见的面孔出现在面前,他激动地又是哭又是叫,甚至在骆缎洲狠狠吻上自己的时候还停止不住咽呜。

  “我没有背叛你,我没有对不起你……”在两片紧密贴合的双唇分开后,面色潮红的巫辞儿放空了两眼,一遍遍柔声道,一双手也不住地在那张俊逸依旧的脸上留恋地抚摸着。

  “是是是,你没有,阿辞怎么会对不起我?”骆缎洲心疼道。

  “他娘的,我这就跟我老子说去!”骆缎洲简直也是疯了一样,全然没有了之前风流潇洒的气度,握住了那只小巧的手腕贴在自己脸上大力啄吻起来,像是怎么亲也不够一样,同时口中爆发出了低吼,“管他爱讨谁去做儿媳妇,要娶他自己娶!反正我骆缎洲非巫辞儿不娶,阿辞我要讨你做我老婆你要是再敢失踪我就把你捆起来,要不然我真的会被你吓疯掉!”

  巫辞儿听此,愣了一下,停了一刻,然后就是更激烈的放声大哭。一张小脸哭得通红,像是发烧一般。

  接着,男人索性把他从桌上拖了下来,按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一切像是乱了套,再有技巧的抚摸和慰藉都退化成了目无章法的撕咬和啃噬,但巫辞儿却甘之如饴,放纵自己身上的野兽肆意掠夺,就算一对乳缨被捏得生疼也无所谓了,即便是男人的东西闯入自己口腔中都感觉是欢喜的。

  骆缎洲在巫辞儿口中草草湿润了一番,然后便急切地抬起了他的腿,裤子被撕裂的声音显得清晰无比。

  然而就在这下一刻,巫辞儿发现自己身上的野兽停下了一切的动作。

  “阿辞?”骆缎洲看着巫辞儿私密处的一些不堪记号,整颗心都像是从熔炉的边缘跌进了海底掉入了雪堆。

  “这些是什么东西。”

  然后,一记不轻的耳光在他那张泪痕未干的脸上扫过,接着半边脸就肿起了。

  生疼。

  作者有话要说:qaq大家别打我,嘤我知道有人现在想揍渣作者,好吧……别打脸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