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者生,醒者死;醉者为奴而生,醒者奋战而死;愿为奴者,尽管饮酒;愿死者,随我来!’
来人说:“我好像见过你。”
权宴问:“在哪里?”
来人答:“忘了,我忘了。我忘记很多事情……就像你一样。”
权宴斥:“我跟你不一样!”
来人说:“一样。”
来人说:“隐隐约约的记忆告诉我这是——惩罚。”
……
“摘几片大的芋头叶带上!”扛着猎物满载而归的贺至大手一挥,指使熊孩子们下地摘叶子。
“要叶子干什么?”孤陋寡闻的权辛小盆友仰着头,茫然问道。
“用芋头叶包着肚子里塞满芋头,烤出来的叫花鸡特别香,芋头也融入了鸡肉的肉味,轻轻咬一口,啧啧啧,绵糯滑口。”
虽然不知道很多词语的意思,但这并不妨碍口水直流的权辛期待尝吃新食物。
贺至照着他的脑袋屈指一弹,“小屁孩在国外没吃过吧。”
权辛吸口水,生气:“你这样我会长不高的!”
“切!小屁孩子本来就长不高。”
“你这样我会跟姑姑告状的!”
“为什么?老子又没打你又没骂你,你这状告得有点名不副实吧。”
“明不扶时是什么?”
贺至:“……算了老子懒得理你,你要告状就去告。”
于是小屁孩一溜烟的跑进屋去找姑姑了。
没多一会儿权宴就被拽出来,姑侄俩走过来蹲在辛勤劳动准备下厨的贺大厨跟前,“不应该是用荷叶包着整鸡,再糊泥巴吗?”
贺至瞟她一眼,继续糊泥巴,“头发长见识短。我还以为你比小破孩子能强点,结果你就真的只强了一点。”
权宴冷哼,“您贺大爷见识多,我们娘俩比不上。”
然后拽着围观的权辛去小朋友那一堆走去。
贺至看着她微微浸湿的裤子,眯眼。
“健康哥哥你们在干嘛?”松开权宴的手的权辛小屁孩自动加入小孩子堆里,“棍子干嘛用?”
权宴站在一旁的树底下遮阳。
小二子粗声粗气的抢答:“贺至哥哥抓到好多只兔子,我们把木棍削尖了把兔子串上去烤!小孩子离得远一点!”
遭到驱逐的权辛抓起一根棍子,“我也要玩!”
小二子:“不行!”
权辛扭头向权宴求助,“姑姑!”
无良的权少女耸肩,表示爱莫能助,接着就被贺大厨叫过去打下手。
“把火柴扔过来。”贴心的贺大厨给她搬了一根小板凳放在树荫下。
权少女找了一根长树枝,坐在凳子上扒拉刚糊好的叫花鸡。“火柴在哪儿?”
“你凳子旁边的盒子里。”
点好火的贺大厨漫不经心的问:“我们上山的时候你也不跟去一起玩,上午在家干嘛呢?”
权少女用树枝戳戳火堆,“没干嘛啊。就等你们回来,等着吃饭啊。”
贺至点了点头,“媳妇儿伸手,送你个好东西。”
“什么?”
“你伸手。”狼哥一把抓住她的右手,不太长的指甲划过她的掌心,划痕泛白,有点微痒。
贺至松开她的手,一句话也不说。权宴笑得很开心:“你还会编草蚂蚱?”
无所不能的狼哥依旧沉默。
“姑父他们不跟我玩!”磨了半天,依旧没能成功融入小二子他们的小集体的权辛哭着跑过来。权辛抓着贺至的袖子,委屈的抹眼睛。
贺至把他捞起来,扔下权宴去找小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