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张谨竹
再一次冷冽的拒绝,丝毫不给赵腾蛟赵七少的面子,几位一起的富家子弟们下意识的怀疑这个年轻的男子是不是脑子不太正常,亦或者说,不知道赵七少的身份?
如果连赵七少的身份都不清楚的电话,那么确实就没什么需要在意的了。事实上的确每年都有些自认为了不起的二代们,愚蠢到根本不清楚十大家的恐怖,他们天真的以为那些只是个联邦上层的传说,以为自己的家世已经不需要畏惧任何年轻一辈,这样的人,往往下场很凄惨。
可此人是跟着杨大小姐来的,又和陈家少爷在一起,难道真的不知道赵七少的身份?
这个古怪的念头回荡在众人脑海中,赵腾蛟也下意识的这么认为,他突然有些好笑的问道:“小子,虽然这么问有点没意思,不过我还是想说,你不清楚的我的身份吗?”
楚江河摇了摇头:“大概清楚。”
不清楚还情有可原,虽然赵腾蛟没打打算原谅就是了,不过楚江河的回答大概清楚,则是让他更加愤怒了。
看着对方瞬间冷下的来脸色,楚江河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虽然他很不愿意和对方产生冲突,尤其是因为这种无聊的事情,不过好像已经无法避免了。
“奥杜因,我必要的时候能够借用你的力量吧?”
“嗯,我会保住你的性命的。”
“那就拜托了。”
心里的交流只是一瞬间,虽然按奥杜因自己的说法,他只是一头苟延残喘的龙魂而已,不过楚江河可不相信这种无聊的说辞,阿克琉斯一生屠龙无数,整个荒野龙群都被他的威名震慑,最后剑里只封印了一个奥杜因,他要不是个狠角色才怪。
“所以你是知道我的身份,仍然故意挑衅喽?”赵腾蛟的话语阴恨,眼中更是毫不遮掩带着威胁的神色。
“我不觉得我有挑衅你,如果没有恭维便是挑衅的话,你可以这样认为。”楚江河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这些高门子弟仿佛都是这幅德行,除了少部分能做到和善待人,大部分人自小享受周围人的献媚,仿佛把这种事情当成理所当然一般。
这种大不敬的狗屁思想是如此畸形,他们仿佛天生便是贵族,给自己之下的人直接划分到了必须对他们恭恭敬敬的平民阶层,然后这里是联邦,并不是帝国,即使是帝国,楚江河也没兴趣对一帮没什么值得尊敬的人卑躬屈膝。
所以说完这句话后,楚江河便很平静的转身离开了这里,丝毫不管赵七少铁青的脸色和周围那些权贵子弟的惊诧。
找了个安静的角落重新坐下,楚江河独自一人拿了杯和一些食物品尝了起来。
毕竟这里还是在举办宴会,赵腾蛟应该不会在这里公然动手,不过宴会结束后的事情会不会顺利,对方是会直接报复,还是调查清楚在行动,楚江河没什么把握。
不过他已经做好了最好的打算,大不了一会儿打一架就是了,所以提前填饱肚子是很有必要的。
联邦的法律严苛而公正,不过楚江河可不并信任联邦的法律,无他,他已经见惯了很多大人物们无视联邦法律了。
正如那位联邦的著名学者纳尔森所批判的那样,联邦法律的公正无需质疑,然而执行法律的人们和触犯法律的人们,他们总会试图影响这种公正,可悲的是,公正的法律无法发言,很容易被他们曲解和绕开。
不过幸运的是楚江河走到今天,从来没吧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他很小的时候就习惯自己去获取这种公平。
“楚兄弟,一个人吗?”一道温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抬起头,张谨竹斯文的脸庞出现在面前,那副金丝镜框下的眼睛,睿智而平和。
“介意不介意我坐下来?”
之前杨菲菲便说今晚会见到他,楚江河没有太惊讶,何况伸手不打笑脸人,和刚刚的赵腾蛟相比,不管如何,张谨竹表面的态度要好了无数倍。
“当然,张兄请坐。”
张谨竹笑着坐下,整理了下衣服后,叫过侍者到了一杯酒,和楚江河轻轻碰了一下杯:“楚兄弟怎么会来这里?哦,别误会,我没其他的意思,只是好奇。”
一个穷学生突然出现在上京市权贵圈子的宴会上,确实让人好奇。
“嗯,我跟菲姐来的,一会儿的珠宝鉴赏之后,好像还有个舞会,我被拉来当苦力。”楚江河耸耸肩膀。
“哈哈,能让杨菲菲拉着当苦力,可是很多人求之不得的事情呢。”张谨竹笑着说道,然后感慨道:“看来咱两差不多,都不是自己愿意来的。我呢,是替家中某位女性长辈来的,来找这里的主人购买一件比较稀少的珍藏珠宝。”
张谨竹一副奉命而来的苦巴巴样子,倒是马上把气氛调节了起来。
楚江河也是跟着感慨了一句:“不管年纪大小,女性总是对珠宝之类发自内心的喜欢的。”
“这倒也是。我那位姨娘的首饰一天换一样也够一年用了,这不,还不是看到喜欢的就想买,哎,搞不懂啊。”
除了第一次见面稍有疏远高傲,张谨竹在楚江河面前倒是一直保持着这幅平易近人的样子,不管真假,不得不说很让舒服。
“对了,我听清流说了,前段时间听说你可是在和光辉的交流赛中大大的露了一面。”
“侥幸而已,有位学长看得起我,委以重任,又有张同学的情报资料相助,这才算是好好表现了一下。”楚江河平静的笑了笑:“而且最近各校交流赛中,涌现出不少厉害的人物,和他们相比,我也就一般般吧。”
“哎?这就太过谦虚了,对了,有兴趣认识几位新朋友吗,我刚才好像看到几个熟人。”张谨竹朝着赵腾蛟那边看了一眼:“不过你得稍微注意下,这几位新朋友稍微有点骄傲,不过熟悉了以后就好了。”
楚江河看了眼方向便知道他说的正是赵腾蛟一行人,心说何止是骄傲,简直自大到极点。”
“那位赵七少?不必了,我刚刚和他见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