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必须亲自去,不然我就算是人是安全的,可万一锦衍出了什么事情我也会从此寝食难安的,而且我一定会小心行事,不会暴露自己的,也不会拖任何人的后腿……”
顾初旭见初荷言辞恳切,心内不忍,说道:“好吧,那你答应我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因为到时候一旦发生突变,我可能够不上你。”
“嗯,我发誓我会保护好自己。”初荷说道。
豪华的汽车飞驰在公路上,初荷与顾初旭一同坐在汽车的后座上。
初荷面色严肃,手指一直摸着腰侧藏着的**上面,她面色严肃,不发一言。
“放轻松。”顾初旭突然说道。
初荷扭头看了看顾初旭,微微地点了点头,却依旧神色紧张。
李彩坐在前面的副驾驶座上,从倒视镜里看着一脸紧张严肃的初荷,忍不住翻了给白眼,说道:“顾小姐,麻烦你现在不要露出这样一副死了亲爹妈似的表情,你是非要暴露自己的身份不可是吗?”
初荷听罢尴尬地缓和了颜色,却依旧紧张到呼吸急促,心跳加快。
顾初旭虽说十分的体谅顾初荷,但是他也觉得初荷这个样子根本就不行,“初荷,你要是这样的话根本就不能跟我们一起上船,现在,你就下车吧。”
“初旭哥,”初荷咬唇,“我不能下车,我要去。”
李彩在前面冷冷地横了一声,“顾总,如果我这次殉职了,记得在来年的Chun天在我的坟前中满了蒲公英。”
“李彩,你不要再说了。”顾初旭冷冷地说道。继而又对初荷说道:“真的可以吗?”
初荷灿然一笑,说道:“放心,我可以的。”
“放心,我会保护好你的,等一会,你就跟在我和李彩的身后就好,什么也不要想,什么也不要看,就跟着我的脚步上去,到了上面之后你和我与李彩一起行动,不会有问题的。”顾初旭鼓励地说道。
“好!”初荷重重地点头,调整自己的呼吸,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平淡一些。
车子行驶道郊外,透过车窗便可以看到泊在海边的巨大的豪华游轮,顾初旭有将初荷细心嘱咐了一番便命司机将车停在离海边不远的地方。
“下车!”顾初旭果决地说道。
李彩就像是没事人一样,施施然推门下车,面带微笑,仿佛她不是来此出生入死而是来此参加某个豪华宴会一般。
初荷瞄了一眼车外的两个人,暗暗地在心里为自己加油打气,“顾初荷,你可以的。”
初荷跟在顾初旭与李彩的身后混在一群和一人里,与他们一同上了游轮。李彩挽着顾初旭的胳膊,走路来依旧一步三摇,魅惑,招摇,初荷就拿姑娘,估计到死到老都会这么风情万种。
一行人在游轮的入口处停下,最前面的顾初旭从西服内侧拿出一张红色的请柬交到迎宾人员的手里,那人将请柬细细打量了片刻,之后便恭敬地朝顾初旭一低头,一行人便就这么顺顺利利的上了游艇。
初荷心里觉得奇怪,眼睛定定的看着走在最前面的顾初旭与李彩的身影,忽然脑子里有一根弦崩断了一般,她突然想到了那个叫做Allen的男人,与顾初旭有着同样的背影,一样的气息但是不同面孔的男人。初荷震惊地微张着嘴巴,却没有注意到脚下,被地毯的接缝给绊了一下。
“啊!”突兀的不合时宜叫声响起,顾初旭与李彩连忙回头。
“谢谢!”初荷被身边的黑衣人一把扶住,她心有余悸地一边叹气一边道谢。
李彩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初荷冲着面露担忧之色的顾初旭点了点头,“没事的。”
墨锦衍上船之后,便一直在与亚瑟谈话,并没有注意到刚刚上船来的顾初旭,倒是白天明在看到初荷的时候顿时震惊地倒吸一口凉气,心里暗道一声不妙,但是再看到走在最前面的顾初旭与李彩的时候,蓦地,嘴角又勾起了玩味的笑意。
“咱们的人都在哪?”顾初旭在李彩耳边小心翼翼地问道。
“十分钟之后,会从游轮的后方登船。”
“顾初旭点点头,你与初荷先带人看一下船上的情况。”顾初旭说道。
“好!”
李彩松开挽着顾初旭的胳膊,转身时却被李彩猛地攥住了手,李彩一惊,不可思议地看着被顾初旭紧紧握着的手,“拜托你了!”
她轻扯红唇,化作绝美一笑,红艳的衣裙在风中偏舞,“放心!”
李彩与初荷使了个眼色,两个人便悄悄率先离开。
顾初旭见着李彩与初荷走远了,方才带人正式入场。
“亚瑟!”顾初旭叫了一声,在场的人齐齐看向生源的方向,墨锦衍在看到顾初旭的时候紧紧地皱起了眉心,用眼神询问白天明这是怎么回事,而白天明却露出了一副茫然无所知的表情。
“Allen!”亚瑟在看到顾初旭的时候,眼前一亮,连忙走过去与顾初旭打招呼,“好久不见啊!”
顾初旭与亚瑟礼貌地拥抱了一下,“好久不见。”
“我给你介绍一下……”亚瑟转头看着身后的墨锦衍一行人说道:“这位是墨锦衍墨总,东亚地区最大的金融巨贾。”
顾初旭冷着眸子看着墨锦衍,兀自冷冷一笑,“真是幸会啊。”
墨锦衍不知道顾初旭的葫芦里在卖什么药,但是很明显的,亚瑟这个人根本就没有与他谈判的诚意,不但请来了他,还请来了顾初旭。不过墨锦衍对亚瑟的这一点也早就猜到了这一点,所以早就命人在这艘船上暗中待命,时机一到就直取了亚瑟的性命。
不过现在最另墨锦衍不解的并不是亚瑟与顾初旭的葫芦里到底装着什么灵丹妙药,而是为什么顾初旭能够出现在这里,一个长风集团小小的总经理,凭什么能理所当然地站在这里与他们三分天下?
初荷与李彩潜到游轮最底层的仓库里。
“喂,彩姑娘我们干嘛来这里啊?”初荷一边用手挥着眼前的灰尘一边问道。
李彩捂着口鼻径自走在前面,并没有理会初荷的意思。
仓库里码放着一箱又一箱的货物,李彩将其中一箱谨慎地打开来看,顿时目瞪口呆,又将整个仓库瞄了一周,“***,我就知道亚瑟那个混蛋没安什么好心,说什么谈判,不过就是把这些人引到这艘游轮上来,然后把人全都炸死在这里。”
初荷在一旁被烟尘呛得正猛烈地咳嗽着,在听到李彩的话的时候,顿时傻了眼,“你说什么?”
“你自己来看看!”李彩说道。
初荷上前,将货厢打开一看,顿时吓得跌坐在地,“怎么会这样,那里面全是Zha药。”初荷怔怔地将整个仓库环顾一边,这里面足有百十来平米,而这里面码放着的火药足有几千箱。
李彩看着初荷露出一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表情,“后悔来这里了?”她揶揄道。
初荷讷讷地摇头,“我必须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怎么阻止?”李彩说道,“现在恐怕游轮已经向大海中央行驶了,现在下去根本就来不及了。”
“那怎么办?”初荷惊恐地问道。
“先别急,会有办法的。”李彩说道,“再说了,对于我来说,死与活着没什么两样。”
初荷听罢,看着李彩无奈地咬了咬牙。心知现在光靠李彩肯定是不行,她必须得想办法通知顾初旭与墨锦衍这里很危险。
“走,我们出去!”李彩说道。
“去哪?”初荷问道。
“总不能坐以待毙吧!”李彩说道。
甲板上,海风强劲,此时游轮的后方正有无数的黑衣人顺着船锁快速的攀岩而上。
李彩与初荷站在甲板上,当那些黑衣人一波接一波的跳上来的时候,那阵势着实把初荷惊呆了。
“他们是?”初荷指着眼前个个严阵以待气势非凡的黑衣人。
李彩抿唇一笑,“有些问题,你可以不知道答案。”
“是初旭哥安排的对不对?”初荷问道。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李彩冷冷地说道,“你以为没有这么多人为你保驾护航,你如今能安全地站在这里吗?”
初荷震惊地看着李彩,李彩却是无所谓地一笑,“如果没有这些人恐怕你从踏进东南亚这块土地的时候,到现在你都已经死了无数次了,顾初荷,不得不说你还真真的是幸运之至。”
初荷皱眉不解地看着李彩。
“你被他保护的那么好,当然不会知道外面的世界是多么的可怕,你永远也不会理解向我们这些人为了生存整天整日在刀尖上舔血的感觉。”
初荷微微地叹了口气,说道:“彩姑娘,我想这些话还是留着我们一起活着离开这艘邮轮之后再说吧。”
李彩侧目冷冷地瞧着初荷,兀自一笑,耸肩不再多说。
初荷深吸了一口气,“现在,你们和我走!”
“顾初荷,你要做什么?”李彩疑惑得看着初荷说道。
初荷挑眉淡淡回到:“现在,我要就你们。”
李彩咬牙,难以置信地看着初荷。
“放心吧!”初荷语气坚定地说道,而此时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现在心里是有多害怕,她并不知道该如何就大家,其实她心里只有一个十分自私的想法,那就是死也要与墨锦衍死在一块。
李彩并不知道,她顾初荷并不是想出了什么万全之策救大家,而是带着他们所有人在走向一场几乎没有退路的死亡之旅。
……
“墨总,想要在东南亚站稳了脚跟,最起码要拿出个让大家心服口服的凭据吧。”亚瑟说道。
“我在东南亚拥有两条重要贸易航线,难道这还不行?”
亚瑟摇头,“空口无凭,证据!”
墨锦衍咬牙,将与安东尼之前签订的合约扔在了桌上。
顾初旭瞄了一眼合约书面无表情,而慕言则是嘴角微微一勾,“墨总,如果我刚才没有听错的话,你说的是两条贸易航线,可是这份合约上显示的只是一条啊。”
“另一份合约不在我手上。”墨锦衍说道。
慕言笑着耸耸肩,冷笑一声,“就凭你白齿红唇想在这蒙混过关?”
“诶”亚瑟忙打圆场,“墨总说话向来是说一不二,想来这次也不会有假。”
白天明瞄了一眼亚瑟,暗自翻了个白眼。
“不行!”慕言说道。
“慕先生又何必咄咄逼人呢,大家都是生意人,这样总归是不好吧。”亚瑟笑意连连地说道,眼中闪烁着精光,好像一个耗子精一般。
白天明一直未做声,冷冷地瞄着亚瑟那副谄媚笑着的嘴脸,只觉得眼前像是有一只老耗子精坐在莲花宝座上,装慈悲为怀的佛祖,在那笑意连连的普度众生。
“砰”的一声巨响,会议室的大门突然被人打开,在座的皆是一惊。
“初荷?”慕言不可思议地看着顾初荷,而顾初荷也不可思议地看着慕言。
“这位小姐是?”亚瑟咬着牙依旧撑起笑脸来问道。
墨锦衍顿时漆暗了眸子,双手紧紧地捏成拳头,“你怎么会来这?”
初荷从自己的怀间拿出一份合约来,自信一笑,说道:“因为我料到你会需要它。”初荷将合约书摔在长桌上。
“这份合约就是关于另一条航线的合约,大家若是不信可以看一看。”初荷说道。
亚瑟脸上的笑容突然僵硬住,看着初荷的眼神变得凌厉且阴狠,蓦地却又发出朗朗笑声,“墨总,能有如此夫人在侧,怪不得能够如此高枕无忧的在此,甘拜下风。”
顾初旭冷峻着一张脸,“我想,这次谈判,墨总应该早就是势在必得的吧。”
墨锦衍现在是一点开心的心情都没有,他现在在乎的根本就不是东南亚的市场,而是该如何让顾初荷那个女人下游轮去。
慕言叹了口气,靠在椅子里不再说话。
“那么,如果大家没有异议的话,那就将整个东南亚的市场区域划分成四块,如此可好?”亚瑟问道。
众人都不言语,如此谈判便以在座的四方个划分出一块贸易区域而告终。
……
游轮的房间里,亚瑟恭敬地站在顾初旭面前,“Allen,真的不是我做的。”
“如果不是你做的,难道是大罗神仙将那么多的Zha药搬到你的仓库里的?”顾初旭冷声说道。
“我也不知道,但是真的不是我。”亚瑟战战兢兢地说道。
顾初旭瞟了一眼亚瑟,“亚瑟,我觉得我向来带你不薄,可为什么你偏偏喜欢窝里反?”说着顾初旭便冲站在亚瑟身后的黑衣人使了个眼色。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紧接着便是亚瑟嘴里发出的杀猪似的哀嚎声,最新研制的钛合金的子弹直接将亚瑟的左肩胛骨打穿过去。
“怎么样,自己研制的子弹,自己也好好体验一下它的威力。”顾初旭说道,“这一枪呢,是惩罚你之前办事不利,居然让他活到现在。”说话间顾初旭又向黑衣人使了一个眼色。
又是“砰”的一声。
“啊啊啊啊……”亚瑟狂叫。
李彩瞧着亚瑟那副惊恐万分的模样,好笑地翻了个白眼。
亚瑟喘着粗气,整个人冷汗、白毛汗、热汗等各种汗打个湿透。暗自庆幸,这一次顾初旭并没有再让人将他身体的某一处打穿。
“哐当”一声,顾初旭将一把银晃晃的**扔在亚瑟的脚底下,“拿着它。”
亚瑟颤颤巍巍地看着顾初旭,满脸的不解。
“杀了慕言,如果此次再不成功,你就直接用它自我了断吧。”
亚瑟艰难地将枪拾起来,“是!”
“我们走!”顾初旭对身边的李彩说道,“派人监视着他。”
“是!”
……
滨海酒店房间里,墨锦衍与顾初荷四目相对,而两个人之间除了冷凝的气氛,再无其他。
“我说过不许你来,你为什么要来?”墨锦衍冷冷地问道。
“我不能眼看着你一个人在此冒险,而且我答应过妈,此次,一定要护你周全,把你安全带回去。”初荷低着眉眼镇定地说道。
“你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墨锦衍后怕地说道,却佯装镇定。
“知道,我也知道在按艘邮轮的仓库里装满了Zha药,只是就算是那样我也不能让你一个人死在那里,你是我的丈夫,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初荷说道。
“你这是胡闹。”
“我没有,我知道我自己到底再干什么,而且因为我的出现事情圆满地解决了不是吗?”初荷厉声说道,“墨锦衍,拜托你不要总是那么自以为是好不好,我刚才是在帮你。”
“可万一游轮下面的Zha药爆炸了呢,你就让我墨锦衍成了罪人。”墨锦衍冷声呵斥,“顾初荷,这件事情不会那么容易过去的,这只是个开始而已,你听我的话,现在就回国。”
初荷直视着墨锦衍的眼睛,“不要,我既然来了就没打算一个人回去。”
墨锦衍无奈一叹,“初荷,你听我的,你在这里会令我分心,你现在就收拾收拾,两天之后我就回去,我答应你我会安然无恙的回去。”
顾初荷拧着眉毛,“墨锦衍,你怎么就确定我一定会托你后腿,会令你分心?我说了我不会就一定不会,我要留在这里帮你,哪怕是静静地坐在这里等着你,我也要等到你把这里的事情处理好了和你一起回去,不然我不能安心。”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执拗?”
“墨锦衍,你从来都没有了解过我,我一直都执拗,执拗的爱着你,所以为了你我无所畏惧。”
墨锦衍看着顾初荷坚定地眼神,突然败下阵来,“不要后悔!”
初荷听罢重重地点头,并且重重地点头,“我现在就去告诉初旭哥我要留在这,到时候与你一起回去。”
墨锦衍没再阻止,任由初荷去了,只当她走出房间的时候他幽幽地叹了口气,“初荷,我该拿你怎么办?”
白天明见初荷从房间里出来,遂闪身进了房间。
“锦衍,慕言的出现似乎有点不同寻常。”白天明说道。
墨锦衍听啊吧眸子一暗,说道:“又岂止是慕言,就连顾初旭的出现我都觉得十分的不可思议。”
“嗯!”白天明点头,“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在之前谈判的时候,亚瑟看着顾初旭的眼神有点不同寻常。”
墨锦衍挑眉,说道:“你的意思是说亚瑟与顾初旭是一边的?”
白天明点头,“极有可能。那现在怎么办?”
“无妨!”墨锦衍说道:“顾初旭就是想要了我的命也绝对不会在初荷在这的时候下手,倒是那个慕言,哼……”
白天明挑眉,心知墨锦衍早就想要了慕言的小命,如今他亲自送上门来,不可不谓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不过还是要小心,ASU的背景不可小觑。”白天明说道。
……
竹园,某别墅内。
慕言坐在沙发里,邪气横生,满脸的怒火。
“总裁,接下来该怎么办?”杰瑞立在慕言的身边恭敬地问道。
“还能怎么办?”慕言冷笑一声,“我千算万算,偏偏没有算到初荷会在游轮上面。”
“那么是否要属下将这个叫做初荷的女人解决掉?”杰瑞问道,眼睛一眨不眨,充斥着狠绝的厉色。
慕言听罢,凌厉的眸子里寒光乍现,杰瑞在与他对视的时候被震慑道,忍不住瑟缩了眼神。
“初荷,你们谁都不能动,”慕言说道,“知道了吗?”
“知道!”杰瑞将头又低了几分,应允道。
“不过有件事,要你去做!”慕言说道。
“是,请总裁指使。”
……
初荷在酒店里将顾初旭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他半个影子,最终只在酒店的门口见到从外面回来的李彩。
“李彩,我哥呢?”初荷问道。
“回去了。”李彩说道。
“回去了?”
“嗯,因为有事所以提前回国了,他还特意让我告诉你一声。”
……
晚上七点,初荷按照之前与墨锦衍的约定,事先到了和他说好的酒店下面的餐厅,对侍应生报了姓名后,服务生查询了下,将包厢号码告诉她,初荷说了声“谢谢”,转身向着包厢方向走去。
餐厅的构造并不算复杂,初荷很快找打了包厢位置,她在门外微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推门而入。
柔和的灯光下,一个男人颀长的身形站在那里,秦暖一怔,不是说会晚点过来吗?
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惊喜?!
初荷抬脚走了过去,脚步很轻,然后从身后,紧紧地抱住男人的腰肢。
她明显感觉到男人的身体一僵,好似被她吓到了,她扯了扯唇角,心底有一丝小小的得意,问他,“不生我的气了?”
男人没有回答,但也没有推开她。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道:“顾初荷,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主动了?”
初荷皱了皱眉,所谓小别胜新欢,此时初荷才深切地体会到那句话的寒意,小脸贴在男人的后背上蹭了蹭,“锦衍,其实这段时间我真的很想你。”
“啪——”的一声声响传来,接着整个包厢里一黑,周围瞬间安静下来。
初荷一怔,“怎么了?停电?”
初荷松开搂着男人的手,摸索着想要朝着门口走,手臂陡然被人一扯,接着被落入一个宽厚的怀中……
“锦衍,唔……”
初荷还没喊出来,男人的嘴唇已经重重的压下,一下吻住她的嘴唇,舌尖迅速挑开她的牙关,长舌直驱而入,迅速霸占她的口腔……
良久初荷才挣脱开墨锦衍的桎梏,却听到他说道:“别出声。”
初荷似乎也像是亦是到了什么似的乖乖地缄默不言。任由墨锦衍扯着她摸索着朝靠窗的位置走去。
“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初荷小声问道。
“先别说话。”墨锦衍说着便轻轻地将窗户推开,“跳出去!”
“啊?”初荷微惊。
“别废话,跳出去,就现在!”墨锦衍说道。
初荷连忙将脚上的高跟鞋脱下来,隔着窗户扔出去,在墨锦衍的帮助下快速地爬上了窗台,“快!”
“你呢?”初荷问道。
“你不用管我,你先出去。”墨锦衍说道。
此时门外是惊慌的呼号声,因为歹徒拉下了酒店餐厅的整个电闸,一楼所有地方都是处于漆黑的状态。
“快跳!”墨锦衍不断催促道。
初荷微微锁着眉,她借着外面的路灯光深深地凝视了墨锦衍一眼,咬着唇,心下十分担忧,“锦衍,你一定要小心啊!”
“快点!你把鞋子穿上之后,记得向人多的地方跑。”墨锦衍嘱咐道,说话间已经把藏在腰间的短枪拿了出来。
“嗯!”初荷连忙点头。
“快下去吧!”墨锦衍说道,此时门外已经响起了轻微地开门的声音。
初荷因为身体轻盈且柔软,所以一个轻轻纵身跳跃在,整个人便稳稳地落在了地上,她连忙将高跟鞋套在脚上,隔着窗户又巴望了里面一眼,只是光线幽暗,她看不清墨锦衍现在具体在什么位置。
墨锦衍举着枪,几个轻巧无声的步伐,瞬间便转移到了房门的后面。
“吱呀”一声,房门被人轻轻的推开了,来人脚步亦是轻巧,动作细微,墨锦衍就藏在门的后面,屏气凝神,只等着歹徒再往房间内部走两步他就能从背后给予对方致命一击。
初荷随着从餐厅里涌出来的人流盲目的向前跑着,却突然听到“砰”地一声巨响,被惊地几欲魂不附体,她停下脚步惊恐地朝酒店的餐厅方向看去,嘴里嗫嚅着“锦衍……”
初荷才一准备往回跑便仓皇奔逃的陌生人撞到了肩膀,她惊呼出声,身子一歪便倒在了地上。
撞了初荷的人慌慌张张,她瞄了一眼被自己撞到的初荷,说了句对不起便径自向前跑去。初荷被撞了这么一下之后反而头脑清醒了好多,她连忙寻找自己的手机,准备给李彩打电话,却摸了半天都没有在自己的身上找到手机,这才想起来手机落在了客房里。
“不行,我得回去!”初荷站起身来逆流而上,她慌张的身影,正被外面寻找她的人看到,拿人趁乱将初荷拉倒一边,初荷反应不及整个人便直直地落尽他的怀里。
“你是谁?”初荷从歹徒的怀里挣扎出来,警戒地看着他。
那人此刻是被高高的衣领遮着半张脸的,头上还戴着一顶鸭舌帽,再加上视线模糊,初荷辨不出歹徒的模样。
他故意压低了帽子,哑着声音说道:“跟我走,这里不安全。”
顾初荷惊恐地摇着头,一步步后退。
“相信我,是墨总让我来救你的。”那人说道。
初荷强装镇定,“你是墨军里的人?”
“对!”那人想也不想地说道。“现在有很多人在追杀你和总裁,你现在必须和我走,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去。”
初荷呼吸急促,她缓和了一下心神之后问道:“即使墨军里面的人,就一定知道墨军的暗号,你和我对一下暗号,如果答对了我就和你走。”
对面的男人怔愣了片刻,而片刻之后却又说道:“没问题!”
初荷心下一沉,墨锦衍从来都没有告诉过他墨军里有什么暗号,于是她胡诌了一句:“千山鸟飞绝。”
那人想也不想地说道:“万径人踪灭。”
“混蛋,去死吧!”初荷将握在手中的格洛克短枪瞬间亮出,手指利落的一勾,只听“砰”的一声响之后,锐利的子弹在出膛的时候擦书刺眼的火花,对面的男人没有预料到初荷竟会朝他开枪,一个躲闪不及,子弹便打在了他的左肩上。
“墨军里,根本就没有这样的暗号!”初荷拿着枪定定地指着对面的男人,“说,你到底是谁派来的?”
男人吃痛地捂着自己的手臂,在镇定了一会之后,亦是不紧不慢地拿出了腰间的**,“别怪我,都是因为你敬酒不吃吃罚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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