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懵了,这慕容蝶彩跟何义飞说啥了?咋突然就急眼了呢?
刚才跟张耀阳聊得还那么愉快,将计划中的任务细节都聊的如此详细,两个人各持所需,聊得都挺好的,怎么一下子说翻脸就翻脸了?
女孩子都这么任性的嘛。
“小飞怎么回事?”
对于这次的机会来说,是张耀阳唯一活下去的机会,如果他倒了,这次倒了,就真的再也起不来了,连常威都救不了他!
“我……我知道了。”
何义飞看了眼张寻真脖子上的海洋之心碎片,当下对寻真说:“项链给我,回头给你解释。”
“你必须给我现在说清楚。”
张寻真可是听到慕容蝶彩骂的那句渣男了,作为拥有女人第六感的她一眼便看出来何义飞跟这个女人,有事!
“我,这,回头再给你解释,行不?”
何义飞急得语无伦次。
“不解释清楚,不给你!”
寻真来气了。
“姑娘,快给他,这关系到你爸爸的安危。”
迟小娅终于出面,作为如此精明且活了大半辈子的女人来说,无非就是这俩人有一腿那点破事!
在生死存亡面前,任何事情都不能叫事。
能救张耀阳安危的只有屋内这个女人,得罪不起。
“给你,破玩意,我还不稀罕!”
张寻真眼睛一红,将海洋之心碎片摔到何义飞手里,捂着嘴跑开了。
“我去看看。”
迟小娅不放心的追了过去。
“都回去吧,小飞,交给你了。”
张耀阳点了点头,世纪赌局就要开始,不能再在这边呆着了。
“我尽力。”
这一次果老没在拦着。
“放心,女孩子随便哄哄将就好了,没事的,别担心。”
潇洒哥笑呵呵的宽慰着,“你瞅这俩孩子一看就有事。”
“我早他猜到有事了,不然人家会将五千万的东西送给你?应该是这女孩把东西送给小飞,小飞转身就给寻真了,多半是妾有情,郎无意,小飞在乎的是寻真,玩弄她的感情,或者说是欺骗她了,所以他才会生气的。”丝袜平跟着说道。
“你看,傻子都看明白了。”潇洒哥绝对不会放过任何能埋汰丝袜平的机会。
“滚犊子,削你好啊?”丝袜平斜眼骂道。
“多少年不杀人了,练练?”潇洒哥将袖子撸了起来。
“和谐社会救了你。”
“你俩都滚犊子,快,滚。”张耀阳烦躁的快步走开。
——屋内,慕容小富婆满脸不爽的坐在床头,一言不发。
何义飞想了想,自顾自的倒了杯茶,他倒茶的动作就没有慕容小富婆他们那样讲究,直接斟满,一口喝掉,笑着说道:“这就会仙女生气的样子么,了解了。”
慕容蝶彩没理会他。
何义飞呲牙一乐,贱贱的坐她旁边,“你终于肯见我了。”
“滚,袄!我后悔见你了,烦你。”慕容蝶彩眯着眼睛,像极了受气的小媳妇。
何义飞嘿嘿笑着,“我知道你生气是因为我将海洋之心碎片给寻真了。”
“知道我生气你还这样做?答应过我的话忘了?!天天微信跟我说想我,爱我,其实就是嘴上说说,跟别的女人亲亲我我,把我送你的东西送给别人,我的东西在你眼里就这样一文不值是吧。”
“我不是那意思,你知道的,我一个大男人本来戴这个就显得很尴尬,而且寻真当时去那场拍卖会的目的就是这个,我要它也是给寻真要的。”
“所以你就我送给你的东西送她了?我的话你就当耳边风是吧。”慕容蝶彩要气死了,这个东西对于她来说那就是跟何义飞的定情之物,怎么说给别人就给别人了呢,太不像话了。
“真不是,你看,我知道你生气,我就赶紧给这个东西要回来了,而且我真不是忽悠你的,我想你,你比我遇见的任何一名女人都不同,本以为我错过小女警之后,心已死,不会再爱了,可真当你出现在我面前时,就那么一瞬间,便夺走了我的七魂八魄,每一天都很想你,我对天发誓,这个项链纯属以外,你要是不喜欢,我留在手里就是了。”
“没必要了。”
慕容蝶彩看了眼何义飞手里的海洋之心碎片,随即打开船的窗户嗖的一声扔出去了。
“喂,你疯了,五千万买的啊。”
何义飞急了!
“你是心疼钱还是在乎我送你的项链?”
“都在乎!”
“好,你去把项链找回来,这件事就过去了。”
何义飞咬了咬牙,随即将身上的外套脱掉,露出一身好看的肌肉,噗通一声就往出跳。
“喂,你真跳啊。”
紧急时刻,慕容蝶彩一把抓住何义飞的手给拉回来。
“你说它对我们很重要,我能给捡回来你就不生气了,为了你,拼命又能咋的。”何义飞执意要跳。
“好啦,下次不许送别的姑娘了。”
慕容蝶彩就像是变魔术一样,将掌心摊开,原来她并没有将项链扔掉。
“你也不能赖我,你不也是跟那个老外天天黏在一起么。”何义飞见她终于不生气了,当下松了口气,女孩子生气,耍闹,无非就是想要看看男孩子在不在乎自己么。
这里可是公海,何义飞说跳就跳,一点没开玩笑的样子,折让慕容蝶彩相信了何义飞的话,也原谅他将项链送给其她姑娘的行为。
“他是我未婚夫,y国的约翰王子,我是我们慕容家的长女,为了家族,我只能嫁给他,我之所以不让你来找我,是因为我们根本没有可能。”终于,慕容蝶彩深情落寞的说道:“咱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根本没有可能,哎,刚才我只是吃了一时飞醋而已,这条项链你送给刚刚那名姑娘吧,长得挺漂亮的,她爸爸我也会保他的,看在你的面子上,你只需要记得你是我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动心过的男孩就好了,这辈子我们无缘,就将这份爱深埋于心里,止于唇齿,掩于岁月。”慕容蝶彩有些疲惫的靠在何义飞的肩膀上,这等无奈,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感同身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