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之时不敢贸然进入,胡乃馨一脸生无可恋,但心中亦是生气一阵兴奋,师父这么厉害,她当徒弟的自然能学到。
师父是多厉害的人啊!这么大的毒雾都能待在里面,她身边的男子也厉害!
怪不的梁王从来不说什么,也没有人敢对这俩人指指点点,原来是因为无人能及啊!
正当胡乃馨揣测之时,门外的小桃已经喊破了嗓子,可忽然想起阮清歌是带着面具的,就连耳朵都罩住了。
那神奇的东西能将人保护的好好,但同时也屏去了身边的信息。
小桃一拍大腿,完了!要是阮清歌不早点发现胡乃馨,那丫头怕是要被雾气毒死了!
胡乃馨正躺在地上美滋滋的想着,正做药的阮清歌扫了一眼门口的方向,那边雾气怎地这般稀少?难道是有人进来了?
阮清歌眉头一皱,拍了拍身侧兴奋的穆湘,(防毒面具没见过…)指了指门口的方向,穆湘颔首,阮清歌起身向门口走去。
脚下忽而一软,好似踩到了什么东西,阮清歌也没有多想,毕竟这地下都是一些药材。
阮清歌来到门口,果真瞧见大门正敞开,小桃正手舞足蹈的对着她比划。
阮清歌摘去面具,才知道胡乃馨那个不让人省心的家伙进去了。
找来半天,才在地上找到半死不活的胡乃馨。
将之拽起,放在门外凉亭安慰了一番。
“哎呦!你这是咋的了?”
大门推开,花无邪悠哉走了进来,瞧见一脸虚弱的胡乃馨。
胡乃馨想哭,却是哭不出来,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
她指了指药房的方向,带着哭声道:“谁去谁知道!”
花无邪瞧见呵呵一笑,只要阮清歌在药房,他肯定不敢在跟前的!别说进去了。
阮清歌眉头一挑,看胡乃馨还有心情开玩笑,就知道这丫头没什么大事了,对着花无邪道:
“既然你来了就看着她吧。”
花无邪颔首,对着阮清歌背影道:“老大!有空去趟军营,刘云徽找你!”
阮清歌脚步一顿,点头示意自己知道,又走进了药房。
想必是刘云徽有了线索,而且是要直接告诉她的。
手中无事,阮清歌瞧见药汁熬制的差不多,吩咐穆湘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便走了出去,简单收拾一番,来到刘云徽的军营。
雾气昭昭,暖香怡人。
刘云徽正坐在烟雾后方惬意的喝着茶水,阮清歌啧啧两声,跟着坐到一侧。
“你倒是好悠哉。”
刘云徽耸了耸肩,自是,箫容隽不再,活力萧凌也被吸引走了,剩下萧武,只要时不时的骚扰上两下做做戏也就罢了。
小日子过的也算是悠闲,有茶水自是要喝。
一杯暖茶下肚,阮清歌整个人暖了起来,目光灼灼看向刘云徽,道:
“你找我所为何事?”
“你猜猜?”狭长丹凤眼闪烁精光,犹如老狐狸,阮清歌不悦撇起嘴角,“你想说什么就说。”
自从来到这处,阮清歌对于箫容隽的势力不是很了解,亦是不知道刘云徽在箫容隽的手下办什么事。
而这消息也可大可小,但无非就那两个,其一是箫容隽现在所在之处,已经做了什么,但阮清歌不确定刘云徽会告诉她,其二,便是阮月儿与柏澜的下落。
左右不出,阮清歌也不着急。
刘云徽却是故意卖关子,尤其瞧见阮清歌撅起的小嘴,女儿家娇态尽显,他心中一片怅然,这般守护也是好的,虽然……
刘云徽收起眼底的落寞,理了理表情,正色道:
“表哥到了希地国,真巧遇见大盛朝派来的使者,那些使者对希地国国君胡志雄下毒,欲要不给钱拿走物资,表哥已经寻来圣医,诊正在秘密治疗。”
阮清歌闻声心中一片苦涩,面上却是不显,箫容隽竟是宁愿找白凝烨也不带着她走!
该死!别让她看见!不然…能咋办,左右是亲的,也不能弄死啊!
不过得知箫容隽现下安全,这个消息就够了,若是猜测没错,下一步这老狐狸就该用物质玩转萧容堪,随之进入北部,再然后前往京城。
相信有一月的时间应该够了,就是不知到时北部的寒流如何?
“沐兄也传回下次,他到达北部半月,灾难确实严重,他已经暗中在南暑调转粮食私下发放,那些灾民还能撑得住。欲要民反那些人也已经被控制住。”
阮清歌闻言眼前一亮,这俩人倒是玩的一把好手,里应外合。
阮清歌光是听着便知道这两个男人想要玩什么把戏,自是可惜了,她不在…
刘云徽将茶杯放下,看着阮清歌变化莫测的表情勾起嘴角,这小女人怕是也只有在亲近之人的身边才会将表情展露在面上。
知道这一点,刘云徽倒是有些欣慰。
“还有呢?”
刘云徽眼底带着笑意看去,瞧见阮清歌明显冷静下来的眼神,故意疑惑的摇了摇头,道:
“还有什么?”
阮清歌微微眯起眼眸,道:“我叫你调查阮月儿的事情,这都已经三天过去了,你肯定有消息,不如告诉我?”
刘云徽眨了眨眼眸,耸肩道:“才三天的时间,我还什么都没有调查出来。”
看着刘云徽扮猪吃老虎的模样阮清歌气的牙直痒痒,“谁人不知,我还不知道你吗?不过这消息我也不是很想知道,既然你不说,那就留着你自己享受吧!”
说着阮清歌便站起身,说起她为何这般确信刘云徽有消息?皆是因为这男人和他表哥是一路货色,疑心病重的很。
那什么尊主,忽然出现的黑衣人,将柏澜救走又教会武功的人,自不是一般的角色,刘云徽一定会加大人力物力调查。
刘云徽瞧着阮清歌背影无奈摇头,“你呀!都当了娘亲的人,还是这般。”
阮清歌转身挑眉看去,“再当娘我也是人。”
刘云徽叹息一声,示意阮清歌坐下,道:“好!我说…我不直接道来,是因为这消息不是十分准确,所以说来也是徒添疑惑。”
阮清歌眉心一皱,能让刘云徽不确定的消息?倒是有些耐人寻味。
“你先说说…”
“这片土地,除了大盛朝,希地国,迟烈国,还有一处国家,你可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