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这才发现她手里的枪,顿时很不舒服的说,“我说阿九,监视我,用得着武器吗?我一又不想要夜殇的命,二不想要他的钱,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威胁好不好?”
“但是,你想要夜少的女人。”阿九冷冷的说道。
“夜殇的女人?呵呵,可不就是我吗?我自己要自己,呵呵,金浪,你说,阿九说的这是什么笑话?”安妮也不知道是听不懂阿九话里的话,还是故意的,反正就是一副吃惊的样子。
金浪笑了,“安妮,许久不见,你似乎变得幽默了很多哦。”
安妮白了他一眼,“我一直都这么幽默好不好?”
“好,好,你很幽默。”金浪遇见对这种自恋的女人,直接在表面上赞同她的观点,暗地里在心里鄙视即可。
他抿了一口红酒,一本正经的问,“安妮,蓝草身上的纹身你也看过了,是不是可以给我的身上也纹上一只一模一样的凤凰了?”
他话音一落,不远处的阿九眼神眯了起来,耳朵也竖得更直了。
她就知道,金浪突然出现在这里是有原因的。
本来,安妮就是金浪在多年前介绍给夜殇认识的,说安妮可以帮助夜殇找到当年那个身上有纹身的小女婴。
为此,夜殇才让安妮住进他在世界各地的房子,目的是想借助她是纹身方面的内行,帮他在茫茫人海中找到当年的那个身上纹着凤凰的女孩儿。
当时,夜殇并不知道金浪的另一层身份,所以就把安妮当作是金浪的人来对待。
这就是为什么,安妮可以出入夜殇世界各地的房子的原因。
没想到夜殇此举,竟然被安妮当作是对她有意思,于是把自己当作夜殇的女人来自居了。
唉,也真是够荒谬的!
而如今,金浪找上安妮要她帮忙纹跟蓝草一样的纹身,这也太蹊跷了吧?
听金浪要纹身,安妮蹙眉,“你要跟蓝草一模一样的纹身做什么?该不会是暗恋人家吧?”
“她是我的妹妹,我暗恋她?”金浪只觉得好笑。
“那她是你亲生的妹妹吗?有没有血缘关系?”
回想起之前dna鉴定的罗生门,金浪笑笑,“不管亲生还是不亲生,总之,我已经认了她做干妹妹,所以你以后可不准因为嫉妒她和夜殇是夫妻,就无节操的伤害她。”
“喂,什么叫做嫉妒,什么叫做无节操?”安妮听了这些中文词汇,只觉得自己被侮辱了,“金浪,你以为我的中文功底很菜,所以就说些乱七八糟的话骂我吗?”
“安妮,我不是在骂你……”金浪叹了口气,“安妮,看来你的中文还得继续进修,不然以后我就算说了赞美你的话,都被你曲解成我在骂你,那要是在中国,你可就要闹大笑话了。”
“嘿嘿,原来是这样啊。”安妮嘿嘿笑,“好吧,我不计较你骂我了,但是,你让我给你纹跟蓝草一样的纹身,那我现在是绝对做不到的!”
“怎么说?”金浪惊讶,“你不是纹身狂热者吗?有现成的纹身标本在你眼皮底下,你怎么可能做不到呢?”
安妮笑容一收,严肃的说,“喂,什么纹身狂热者?我那是对纹身艺术的爱好和尊敬,我是这方面的研究者,你懂不懂?”
金浪两手一摊,“好吧,你说是就是了,反正我也不懂什么纹身技术,不过安妮,既然你那么疯狂纹身这种东西,怎么,我让你给我仿照蓝草身上的纹身弄一个,就有这么困难吗?”
安妮点点头,“是有些困难,因为蓝草身上的纹身可是黑氏家族那个失踪了几十年的女巫婆的手艺,这种手艺也不知道她传给了谁,反正我是没听说过她有收徒弟。但是蓝草身上的纹身,我一看,就是女巫婆独一无二的技艺,那只小凤凰里面有很多东西值得我研究,要等我研究透透了,我才能纹出跟蓝草身上的一模一样的纹身,所以你还是再等一等吧。”
“黑氏家族,女巫婆?”金浪蹙眉,“这又是个怎样的女人?”、
“我也不知道,总之我是听说的。”
“又是听说。”金浪失望的摇摇头,“安妮,你若不想给我纹身就算了,我不勉强你。”
“金浪,你说什么呢?你说这些埋怨我的话有意思吗?”安妮不悦的质问。
金浪笑笑,他把手里的杯子轻轻放吧台上,然后拍拍安妮的肩膀,“好吧,你赶紧研究蓝草身上的纹身,研究透了,就通知我,我不介意当你学习到的最新的小白鼠。”
说完,他就起身往大门口而去。
路过阿九身边时,他凑过去,压低嗓音说,“阿九,就算是夜殇亲自出马,他也不敢保证不把我跟丢,所以,你还是识趣的该干嘛干嘛去,我最讨厌身后跟着一条尾巴了,要是惹我不高兴了,下场就跟你的另一个同事,那个叫什么夜肆的一样。”
“你说什么?你把阿肆怎样了?”阿九用手里的枪抵在了金浪的太阳穴上。
她可没忘记上次在绝杀岛分手,阿肆就是负责把金浪和响尾蛇送走的。
从那之后到现在,她没有联系阿肆,而阿肆也没有联系她,而她竟然没有察觉不对劲?
脑袋被人用枪顶着,金浪却是淡定从容,“阿九,识趣的就挪开枪,别指着我,否则后果自负!”
“说,你把阿肆弄哪去了?”
“跟踪我的人,我一般都会送去他无法再跟踪我的地方?”金浪阴森森的说完,突然扬手,瞬间,阿九手里的枪就换了个位置,出现在金浪手里了。
“啧啧,金浪,好棒的身手,我喜欢。”金妮拼命的鼓掌。
金浪不理会她的奉承,动作利索的把枪指着阿九,“阿九,我和夜殇那么多年的朋友,他是绝对不会让你监视我的,所以你别做些自讨没趣的事去拍夜殇的马屁。”
说完,金浪把枪压在了阿九的胸口上。
阿九赶紧抢回自己的枪,故作困惑的望着金浪,“金三少,你在说什么呢?怎么我一句都听不懂?”
“装,你继续装!我呢,我也会继续装,永远也不告诉你阿肆现在怎么了,哈哈哈……”金浪哈哈大笑着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