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侠文学 > 都市小说 > 重生为后:冷帝宠入骨 > 第五百章 这厮嘴巴真毒。
  第五百章 这厮嘴巴真毒。

  离开了客房,云天骧便命人去厨下准备沈樱爱吃的吃食。

  他这里没有女人穿的衣裳,还好,绾儿那里还留了一些,便命丫鬟去拿了几套云绾歌出嫁前常穿的衣裳,让沈樱自己去挑。

  客房这边,沈樱独自坐在灯下,单手托腮,发起了呆。

  今晚的事,她绝对没有想到的。

  尽管云天骧这人不错,对她也还好,可是,冒着这样大的风险,从人家的洞房里将她带走,这太让人意外了。

  当窗户边,云天骧扯下面纱时,那一刻,她的心跳都漏了几拍,说不心动是假的。

  她相信,这世上,没有几个女人,在遇到危难时,能有个人为你挺身而出,而不感动的。

  何况,云天骧为她挺身而出,不止一次两次。

  似乎,两人第一次碰面,便是他拦下失控的马车,救下了她。

  之后,为她跟高若兰的人打过架,跟端王打过架,还跟沈相国打过。

  往事,一桩桩,一件件,此刻,都清晰的从脑海里一一闪过。

  以前不觉,此刻想来,竟觉得那样的甜蜜。

  不知不觉,沈樱有些憔悴的脸上,流露出羞涩又甜蜜的笑来。

  “姑娘,饭菜好了,您请用。”

  一个干净的丫鬟,拎着食盒进来,将饭菜一一摆上了桌。

  一共四样菜,有荤有素,还有一碗香喷喷的碧梗米饭。

  从早上吃了点东西之后,这大半日滴水未进,此刻,她也真是饿了。

  端起饭碗就吃起来。

  那厢,云天骧安顿好了沈樱,径直回到书房,绾儿还没回来,他有些担心。

  也不知这丫头是要做什么,今晚的行动非得参与,可千万别被曾家给逮了吧?

  此时,月挂柳梢,曾府内,大摆喜宴,热闹非常。

  沈、曾两家结亲,谁都没想到啊,尽管尴尬的很,可是喜酒照样的喝,尤其这新郎官曾子琪,能娶到梦寐以求的女人,得意忘形的拿着酒盅,挨桌子的轮着给人敬酒。

  当然,谁也没戳破,新郎官都不能人道了,要如何洞房?

  听着前面喝酒声、喜乐声、喧闹声,云绾歌站在新房内,一阵冷笑,将地上的嫁衣捡起来,搁到了桌子上。

  随即,又瞅了眼床上的女子,觉得身上那袍子挺碍眼,直接给扯了。

  春光无限,她凉凉一笑,放下了大红喜帐之后,又特特的在那燃烧的红烛里加了点能让人迷幻兴奋的料。

  如此忙完,看着门口有人影晃动,云绾歌也不便多留,又从窗户偷溜了出去。

  走到窗户下的那片灌木丛时,故意扔了块牌子,随后,人不知鬼不觉的翻墙而出。

  谁知,刚一落下,迎面几把亮晃晃的长剑,唰的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云绾歌心下一紧,根本来不及反抗,就被人点了麻穴。

  特么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帮背地里偷袭的孙子究竟哪路人马?而且,身手快的吓人,她自认身手也不算差,可是,竟然没有察觉,亦反抗不及,这些人是人吗?

  深更半夜的,鬼不?

  心里咒骂着,眼睛也恶狠狠的,可这些人,也跟她一样,个个黑衣黑纱遮面,根本看不清长相。

  其中一个,直接拎起云绾歌,将其扔进一辆马车里,随后,便如鬼魅般消失。

  马车缓缓行驶,昏暗的光线下,云绾歌看着那张泛着幽光的银色面具,整个人感觉都不好了。

  薛珩,怎么是他?

  是巧合,还是他早就知道了她的行动,故意在这等着她呢?

  嗤,火折子点起,马车里,薛珩拿起了琉璃小灯,放在了小几上。

  马车里立刻明亮了起来,云绾歌甚至觉得光线很是刺眼,她不由得闭起了眼睛,却仍旧无法躲开那道逼人的视线。

  “倒是有些骨气。”突然,薛珩沉冷出声,“看来,本王该将你这小贼交给大理寺来处置。”

  小贼?云绾歌脑子一激灵,这是说,薛珩根本不知道她的行动?她被抓,完全是倒霉催的被他撞上了?

  说着,薛珩就吩咐前面的车夫,要去大理寺。

  “等等。”来不及细想,云绾歌急的出声,因为被点了穴,她此刻不能动,还保持着被人扔进马车的匍匐样子,是以喊出来的声音也有些怪异。

  薛珩凉凉的目光锁着她,“哦?你还有话要说?”

  “薛,摄政王,是,是本妃。”云绾歌想着,薛珩到底比大理寺强。

  去了那种地方,她面子里子都会没了,而且还会惹上一堆的麻烦。

  可是,薛珩就不一样了,他又不是北仓国人,他跟沈、曾两家那更是没有半点关系,糊弄他总会容易些。

  果然,薛珩听言,很是疑惑,修长的身子微微一倾,两根指头就捏住了她脸上的面纱,轻轻一扯,露出她那张清美的小脸。

  “嗨,摄政王,几日不见,您,都好吧?”对上那双幽深的紫眸,云绾歌尴尬又不失礼貌的打着招呼。

  薛珩手里捻着黑巾,轻轻哼道,“本王不错。倒是晋王妃,看着不大好。”

  “是啊是啊。”她能好吗?虽然被点着穴,可是这种熬人的姿势,还不能动,谁能受的了?

  “摄政王,能不能先给本妃解个穴?”

  “哦,抱歉,本王疏忽了。”薛珩两指在她肩甲一点,云绾歌身子一松,惯性使然,本能的朝前一摔。

  薛珩两指夹了她的腰带,愣是将其带了回来。

  “唔。”云绾歌跌坐在小榻上,身上仍不大舒坦。

  只是,面对薛珩那怀疑的幽幽眼神,她只得先赔笑道,“今晚好巧啊,摄政王打哪来啊?”

  “尚书府。”薛珩道。

  云绾歌心头一跳,直觉,这厮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果然,就听见薛珩又问,“晋王妃这是打哪儿来啊?怎地上了尚书府的围墙?本王还以为是有贼人趁着人家府里办喜事,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呢。”

  这厮,嘴这么这样毒?

  云绾歌干笑,“摄政王说笑呢,不过,说起这贼人,还真有。真的,本妃原本也是来吃喜酒的,可突然就瞧见有人从那院墙翻了进去,本妃什么都没想,就跟了过去,谁知,那贼人厉害的很,我跟丢了,这不,刚要出来,就被摄政王的人给逮着了,误会,都是误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