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钩子吃痛,动作减缓,黑狼又用膝盖一击,撞在钩子的腿上,钩子飞出半米,倒在了地上。黑狼一个快步,便压在了钩子身上,拿胳膊肘一怼,钩子眼睛一翻,呼呼喘声
中,他被黑狼提溜着来到杨凡面前。
“跪下!”张华狠狠踹了钩子一脚,刚才钩子差点儿把他的裆给撕裂了,比划着手里的板凳腿,对着钩子后背就是一阵噼啪。
钩子,硬挺着单膝稳在地上,咬牙对着张华啐了一口。
“呸!”
“你们打了我,就是和我们酷头帮为敌,等着吧。大山哥会为我做主的,你们一个也跑不了!”
张华道:“大山哥?我去你玛德”,踢开一腿,“你以为有大山哥撑腰就牛逼了,你最好是搞清楚状况,你现在可是在我们手里。”
钩子一不留神趴在地上,再也没站起来,嘴都被磕破了,这才老实起来。
杨凡蹲下身,淡淡道:“证件是不是真的在你们酷头帮?”钩子一阵沉吟,双手抱着头,痛苦的说道:“兄弟饶命,真真在…这老宅的证件,还有一笔钱,都在大山哥那里。现在这房子也是酷头帮的地盘了,你们想要回证件就去找我
们帮主大山哥。不过,你们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大山哥发起火来,连我们自己人都打。”钩子话里话外带着老实,却也忘不了威胁一番,但这威胁显然没有起到作用,杨凡对外一挥手,张华和黑狼把屋里的四个人给绑在了一个房间里,然后带着安雄钩子,朝
着酷头帮的总场子去了。
张华之前就听说过酷头帮,他知道这一地下势力不算小,也知道钩子口中的大山哥究竟是何许人也。
花了半个小时的样子,车子停在了一处较僻的ktv前边,因为没有到晚上,现在ktv里还没有客人。
几个人下了车,安安跟在杨凡身边,黑狼和张华一人一个,提溜着钩子和安雄先后从车里下来,拖着他们往ktv里边行了去。
即见, 过廊里空无一人,而过廊尽头一间间的包房很安静,少了夜里的那种噪杂和宣泄,很难让人把这种地方和一个地下势力的地盘联系起来。前台,一个身着西装面相丑陋的男子正在打着手机游戏,嘴里粗俗不堪的骂着,一个不经意的暼视注意到杨凡一行人,唰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你们想搞什么?谁让你
们进来的?”
张华,朝前一步,圆脸一绷,说道:叫周大山赶紧滚出来,见我们大哥!”西装男眼睛一翻,开玩笑这里可是酷头帮的地盘,咂着嘴冷蔑道:“我们老大凭什么见你们,也不撒包尿看看,你们几个什么鬼样子”瞥着张华,“尤其是你,也不瞧瞧你那副
德行。”
“咣——”
张华手里还拿着板凳腿,抡起来对着前台桌面就是三棍子,“玛德,你们抢我们的房子,还有理了!赶快叫人出来,不然掀了你们的王八窝!”
“哎哟,哟好怕呀!”西装男一脸的讥讽,从前台绕了出来,随手一根甩棍从袖子里,伸了出来,对着张华就是一棍。
张华摆开板凳腿别过甩棍,膝盖一进,直怼在了西装男的肚子上,西装男痛苦倒在了地上,浑身抽搐的叫了起来,顿时整个ktv都回荡起他的声音。
“哒哒哒……”
连快的脚步声中,一个头发梳得溜光水滑,戴着墨镜的男人,阴冷的看向张华几人,“你们是哪个道上的?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盘,都活腻了吗?”
杨凡拉着安安走了前边,淡淡道:“我不想对你们怎么样,只是周大山抢了我妹妹的房子,我今天带着妹妹来,是来要房屋证件的。”
“妹妹?”
墨镜男阴恻恻的一咧嘴,瞟向安安,舔了舔嘴唇“这妞儿是个美人儿胚子。”
“杨医生,我害怕…”安安,躲避着墨镜男猥琐的目光,往后便退。面对墨镜男轻薄的目光,杨凡捏紧双拳,安安还是个孩子,这人真是个畜牲对小姑娘都不放过,可想而知酷头帮都是些什么人,脸色一沉说道:“我数三声,让周大山滚出来
,不然别怪我,踏平此地!”
“踏平此地?呵呵呵…我看你们几个也别走了,既然来了就留下吧!弟兄们,把这个小姑娘给我抢过来!”
墨镜男大喊一声,只听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忽起,原本平静的场子顿时炸开,三十名黑衣人蜂蛹一般从各个角落围拢了过来,把杨凡几人困在了一个角落。
“动手!给我上!”
墨镜男则是阴邪的笑着,溜到了圈外。
张华道:“大哥,这几个垃圾让给我们来对付就行了!黑狼,我们上,干死丫的!”
“上!”
黑狼先发制人,他在部队待过,身大力沉,双拳冲开立马放倒了两个,左腿横踢倒了一排。
张华不甘示弱,板凳腿抡开了,噼里啪啦一阵乱呼,直打这些黑衣人的手臂胳膊还有脸,他的身手比不过黑狼,但也没费多大劲就干翻了一大片。
墨镜男在外边刚开始还得意的眼神,渐渐地变得恐惧,这两个男人如同是入了羊群的狼啊,一个手法是真狠,一个是有真功夫。
惊瞠之余,三十个黑衣人全部倒在了地上,有的抱着头,有的蜷着身子,彻地翻滚,嘶喊声混杂着惨叫,连成一片。墨镜男撒腿就往后跑,张华飞出手中的板凳腿直砸向墨镜男的后背,咚地一下,墨镜男被打得差点儿背过了气,张华冲过去一把揪住墨镜男的衣服领子,墨镜男没了命的
往前跑,好悬没被勒死,他干咳起来,“快快放了我…我快死了…”
“玛德,你刚才很嚣张啊!”张华抬腿过去狠狠踢了两胯子,推了墨镜男一把,“赶快去把周大山那个杂毛给我叫出来!”墨镜男被推得一个趔趄,见了鬼似的朝着一个方向直跑,杨凡率先一步跟了过去,黑狼张华和安安,走在了后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