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华道:“黑狼,你看看去,里边还有什么人统统揪出来!”
黑狼,走进屋里,发现桌子下边还躲着一男一女,是两个年轻的杀马特,他们早听到打斗的声音了,吓都吓死了。
黑狼把这两个从房里揪了出来,四个人一起扔到了门脚,才出了屋叫杨凡他们。
杨凡和安安进了家门,安安心绪激动,这是父辈留给她的房子,还以为再也进不来了,看着屋里熟悉的装饰,眼泪萦绕便要落泪。
杨凡安慰着说道:“小妹妹你别哭,这是你的家,终究是,以后就在这里好好生活。”
“嗯,谢谢杨医生。”
张华指着角落里的四个人道:“大哥,看样子就只有他们几个。”
杨凡道:“把安安她嫂子弄醒,问问他哥在哪里。然后把房子的相关证件,都找齐。”
张华瞥了胡梅一眼,狠踹一脚,“你给我起来!”胡梅战战兢兢的爬了起来,目光惶然,看了看面前张华和杨凡,又扫到了黑狼,最后盯着安安道,“你你你个死丫头,是你带来的人?你等着,你哥回来了,有你好受的!
”
安安一听,吓得直哆嗦,黑狼连忙安抚,“妹子别怕,是你的房子谁也抢不走。走,我们去找证件去。”
安安点着头,引着黑狼去找房子的证件。
“啪!”
张华甩手又是两个耳刮子,冷冷道:“闭上你的狗嘴,玛德!老实交代,你男的死到哪里去了!”
胡梅吃了打,低着头老实的说:“估计去逛窑子去了,这两天都没回来”
张华狠狠道:“打电话让他回来!”
“那死鬼死在外边我都不管,我不打。”
女人咒骂着,自己的男人去那种地方,她也是无可奈何的,毕竟人不是牲口,拴不住。
“不打?不打电话,我就揍到你打为止。”张华,捏着拳头道。
“大哥,张华兄弟”
黑狼带着安安急匆匆行了过来,“证件没了,安安找遍了房间,没有发现,包括之前奶奶就给安安的钱,也没了。”
张华一听这话,在屋里拆了一条板凳腿,比划在胡梅面前直敲敲,“怎么回事?钱哪里去了,证件呢?快说!”
胡梅咧咧着嘴,道:“钱钱就被她哥哥拿去花光了的!至于证件,一直都放在原地方,那死鬼说,有道上的人看着,你们不敢回来闹。你们要找证件,去找那死鬼要去!”
“你个死婆娘,是不是想骂死我呀?”
一道尖锐的男人声音从外边传了过来。
安安听到这声音神色就是一个变化,“是是我哥回来了”
脚步声匆快,从外边来了两个人,一个脸色油光苍白,脱了相貌,印堂发暗,年纪在个二三十岁的男人,走在前边,他的身后跟着,一个剃着寸头冷面鹰钩鼻的小子。
胡梅听到这声音连忙喊道:“玛德死鬼,还不救我!”
“钩子,你等我一下。”安雄捏起拳头,对着冷面鹰钩鼻的小子说了一声,往屋里冲了进来,“你个死婆娘,又在搞什么?”
黑狼淡淡道:“你说我们在搞什么?”
“你你们”安雄一眼看到了黑狼和安安,站在一起,他忽发一笑,“呵…呵呵呵…你们又是来要房子的吧。”
黑狼道:“知道还来问,赶快把老宅的证件都拿出来。”
“证件证件…我倒是想给,只可惜现在给不了了。”安雄贼眉鼠眼,一副痞样的说道。
黑狼低沉的道:“别耍花样,不交出证件,我们是不会走的!”
安雄摆出一副无所谓的口吻,说道:“真的…证件现在不在我这里,我已经把这老宅扣给“酷头帮”了,证件都在酷头帮那儿。”
“酷头帮…我艹…”张华一听,蹬出一腿直接踢向了安雄,安雄那种地方逛多了,身体发虚经受不住张华这一腿,几步倒退直接被踢出了门去。
黑狼说道:“兄弟,你别激动。把他踢死了,我们这证件要不回来就麻烦了。”张华愤诧的说道:“你是不是傻,没听到吗?这家伙把房子扣给酷头帮了,酷头帮是什么地方,那是我们川海市的中型地下势力,很厉害的。进了他们口袋的东西,很难搞出
来。”
安雄倒在地上好悬没被踢死,大叫道:“钩子你还愣着干嘛,还不给我搞定他们,酷头帮老大派你来,可是保护我的!”“哼。”钩子眉头一挑,朝着老宅行了过来,用一种讥笑和高傲的口气说道:“你们这些愚民,我告诉你们,安雄虽然是个菜狗,但他现在是我们酷头帮的人,赶快跪地道歉磕
响头,我还可以饶你们一命,不然就等着给我去太平间挺尸!”
“你算个什么东西?”张华嘴角一瞥,活动着胳膊走出门去,抬起一个飞腿,朝着钩子身上踢了去。钩子一个倒退步,避开张华的飞腿,伸手两只胳膊,抱着张华的那条伸长的腿,用力往外一拽,这样下去张华整个人就要被劈成一字马了,只是他太胖,觉得有些扯裆,
大叫一声,冷汗噼里啪啦直滚!
“啊……”
“垃圾——”
钩子不屑的一拧手,张华的腿越来越下,眼看这圆脸的小胖子要吃亏,黑狼抡起拳头朝着钩子袭了过来,钩子一躲,撒手扔开了张华,二人打在了一处。
张华抽了空隙活动着双腿,真是疼得走步都费劲,“大哥,你快来帮我一把。”
杨凡摇了摇头,朝着屋外行了过来,替他拍打了一番舒筋活络,张华的情况才得到了缓解。
张华,低着头道:“大哥,你是不是对我特别失望。”
杨凡却是没再看张华,目光如炬,盯着黑狼和钩子的战斗,轻声提点:“黑狼,用近身战,打他的下面。”
“我知道了。”黑狼十分被动,钩子身材矮小灵活多变,根本没法近身,他哪里打得着,只有吃亏的份,一听杨凡的提点,脚步连快的一个跟步,不踢钩子,只是拉近了二者的距离,冷不丁一个下砸拳,打在了钩子的腹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