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啷!”
杨凡拍出这一掌,顺势斜侧里往莫兴的刀背上抽出一拳,莫兴眼前一花,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手臂一麻连人带刀,一股大力袭转,飞出了六米之外!
“伟少——”
五名黑衣人早就吓懵了,狂吼着,把高伟从泥巴地里拔出来,撒丫子就往林子外跑了去!几乎是同一时间,莫兴驾着刀逼向了杨凡,他知道自己不是杨凡的对手,但是他不能让杨凡杀死高伟,今天夜里是他的错,要是让邪神医知道是自己的误判,最终害死了
高伟,那他莫兴会有什么样的下场,莫兴还是想得到的。
“嗖——”
杨凡伸二指并拢一夹,轻轻的就把莫兴的鬼头刀夹在了指间,随手那么一个抖掰!
“咔——”
莫兴的鬼头刀直接被震碎成了三四瓣,掉在了地上。
“嗖——”莫兴面现惊色,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恐怖的手法,为了阻止杨凡,他也是拼了!双手一摸,四把丧门钉夹在指间,凌空一个后纵飞出去丈许,撒手甩开丧门钉直打杨凡
面门!
却见杨凡双腿前行,迎身慢慢的抬起手,轻松的将四把丧门钉抓到了手中,朝着百步开外的黑暗中弹射而去!
“嗖——”夹着高伟离开的五个手下,已经到了车门边上,正准备把高伟给抬上车去,伸手一摸高伟的身上多了一把明晃晃的钉子,这根钉子正钉在高伟的肩膀上,另外三根钉也没
走空,五名手下,瞬间又倒了三个。
直吓得这其余的两个人,赶紧把人给塞进了车里,连车里是怎么发动的都不知道,慌不择路的逃离而去。
听到自己的暗器打中了高伟的人,莫兴脸色顿见苍白,玩命的往杨凡冲了过来,“杨凡我要杀了你!”
杨凡当然也留意到车声驶离,双手往口袋里一插,朝着高木林外行去,淡淡道:“你不是我的对手,今天看在你把高伟带过来的份上,我可以暂且放你一马。”莫兴浑身冰冷如铁,刚才杨凡用他的丧门钉打中了高伟,高伟本就身手重伤此刻,再次受创命不久矣,要是高伟死了,邪神医得知是莫兴的丧门钉,一定不会放过莫兴,
莫兴像疯了一般,疯狂的在后追赶杨凡!
但是,他的速度哪里能与杨凡相比,杨凡看起来像是在走路,转即就到了高木林外边了,身形一晃,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那一瞬,莫兴目不转睛的看着虚空,随着杨凡离开的那一刻他已经被死亡审判过了,他不想成为一个死人,却是不得不成为一个死人。
“头领!头领我们现在怎么办…”
两个大汉慌里慌张的追赶了过来。
莫兴只是站在那儿不曾开口,黑暗渐渐地把他们完全浸没了。
……杨凡离开高木林以后,一路疾行,到了中心城区才慢慢放慢了脚步,他选择走较黑一点的道路,因为这样不容易让路人注意到他身上的血迹,但是身上充斥着的血腥气息
是无法迅速摆脱的,虽然这些血不是他的血。
沿途,有几个人开始对他指指点点,比比划划的。
“你说那个人是怎么了…身上一股的血腥味…”
“别乱说话,小心点…说不定是杀人犯…”
这时,一道怒吼声从黑暗中传了出来:
“放你娘的猪瘟屁,大佬不是杀人犯!”
这些人吓得立马逃离了,杨凡听声音脚步缓下来,回身看向声音来源的方向,“张九,你怎么在这里?”张九挠了挠头,笑着从黑暗里行了出来,瓮声瓮气的说:“哈哈哈…大佬,在莫兴的人离开以后,我们也走了。但是一想到大佬这边,我们不敢离开太远,只让弟兄们在附近
等待着大佬的消息。”
杨凡也笑了笑:“怎么样,你的人没受伤吧。”张九的:“哪能呢大佬,您根本就没有对我们兄弟下狠手,但是那蛇鼬那边的人不知道轻重对大佬下狠手,引得大佬不满,他们的弟兄伤了不少。对了,大佬你那边的事情还
顺利吧。”
张九的人和蛇哥的人的确有区别,张九虽然霸道也蛮横,但是蛇哥更阴险喜欢偷奸耍滑这种,相较之下,杨凡还有一些欣赏张九的为人,爽快耿直。
杨凡点了点头,“这次的事,你们不要和别人提起,另外蛇哥那边,你们以后不要再联系了。”“大佬放心,我不会瞎说的。另外,蛇鼬那伙人我早就不想搭理了,不按道上的规矩,迟早会捅大麻烦。大佬,今天晚上就去我们帮里边,和弟兄们打个照面怎么样?大家
好酒好菜吃喝着…”
张九虽然不是什么好人,说话倒也有些原则。
杨凡对帮派之间的事不感兴趣,只说自己晚上还有事,临行张九看杨凡身上都是血迹,拿了套干净的衣服让杨凡给换上。
两人别过,杨凡往家里赶了过去。
……
高伟这边,二名手下正护送着他往家里赶去,刚打开门,身着红色吊带裙的蛇女迈着高挑的步伐行了过来,美眸闪动着道:“哟,伟少这是怎么了?”
黑衣手下,大喊道:“赶快让开,叫邪老头过来给我们伟少疗伤!”
“进来吧。”蛇女面带着阴笑,却是不动声色的退进了屋里。
而两个手下抬着高伟进了屋里,眼前的一幕让他们心神狂悚!
迎面,一个身着黑色长斗篷的男人,静静的等候在座位上,看不清他的脸,但是能感觉到他心中的不满,“伟少!你这是怎么了?”
“放放我下来…”
高伟一声吩咐,黑衣手下将他放了下来,他趴在地上气息奄奄的朝着邪神医爬了过去,“神医神医救救我…救救我…”
邪神医声音里没有丝毫的惊讶,淡淡的道:“伟少,你受伤了?”
“是…神医,我感觉…感觉…我不行了…请请神神医救命…我我可以给你一千万…求求你…救救我…”高伟极度的虚弱,说两句话便喘的不行了,他的头重重的垂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