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江湖上已经少了百里五七的传说,但是对方一身本事还是摆在那的,绰号“燕子李三”的盗墓贼可不是说说而已。
盗墓也是盗,盗贼也是盗,连危险重重的墓都能盗,还有他什么盗不了的?
教堂中的众人此刻真的已经被震惊的麻木了,他们眼睁睁的看着警察将司圣和他的助理张伟带走,心里都知道,司圣害死谢家一家三口的罪名八成是坐实的。
但是对方一副处变不惊的样子,估计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所在警方手里,不然早就被警察扣上手铐塞进车里了。
“爸……”司浩天见父亲经过自己身边,不自觉的叫了出来。
司圣只是深深的看了司浩天一眼,没有说话,但是眼神中蕴含的意思,司浩天却看懂了,那就是无论如何也要和谢玉娆结婚!
司浩天不理解父亲为什么这么执着这件事情,现在的局面,让他如何用一颗平常心去面对自己心爱的女子?
司圣经过叶秋的时候停了下来,似是而非的说了一句谁都听不懂的话。
“你就这么肯定自己做的就一定万无一失?”
叶秋脸色未变,但是心中却不由自主的咯噔一下,心脏的跳动像是漏掉一拍,没有说话,但是眼神却紧紧地盯着司圣,看着他离开教堂。
待司圣走后,教堂中突然爆出一个女人的大笑声,“哈哈……司圣啊司圣,想不到你也有这么狼狈的时候!还真是大快人心!”
众人一听都面面相觑,心中诧异,都说司家家主和夫人感情不和,如今看来是真的了,怪不得司少从小没在父母身边长大,有这样的父母,还真是悲哀。
众人想着,将怜悯的视线投到司浩天的身上,见对方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升起了几丝的同情。
叶秋现在顾不得别的,他现在眼皮直跳,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于是拉着谢玉娆就要离开。
“你们不能走!”保镖再次拦住叶秋的去路。
“滚!趁我没有动手之前。”叶秋冷冷的看着保镖,即便自己现在身体还有些虚弱,但是对付这些保镖还是容易的。
“你走可以,她必须留下和我们少爷结……”
“啪!”
响亮的巴掌声响起。
“唔!”保镖吃痛的捂着脸,感受着上面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眼神凶恶的瞪向谢玉娆。
对,刚刚的这一巴掌就是一直沉默的谢玉娆打的!
“你敢打我!”保镖怒喝。
“啪!”
谢玉娆面无表情的再次给了保镖一巴掌,美眸锐利的盯着保镖,冷冷的说道:“你算什么东西!给我滚!”
“草!死娘们……”
“啪啪啪!”
“少爷!我……唔!”
保镖难以置信的看着连打他脸数下又将他踹倒的司浩天,满满的疑惑。
自己这是帮少爷拦下人,怎么少爷还打他?
如果司浩天要是听到保镖心里想的是什么,一定会往死里踹他!
他都舍不得碰一下的女子凭什么被保镖咒骂!
谢玉娆冷眼旁观司浩天所做的一切,心里不是没有感觉,但是这点感觉在想到对方的父亲就是自己的杀父仇人后,在浓烈的感情也被击的溃不成军!
谢玉娆恨!
恨不得将司圣抽筋剥骨,恨不得毁灭司家的一切,更恨不得打醒这个没用的男子!
她的心已经乱了,那个叫做仇恨的种子,在家人惨死的那一刻就已经生根发芽了,可如今,那颗小芽已经以极其疯狂的速度在心中滋生,瞬息之间变成了参天大树,肆虐的枝丫冲破她的体内,包裹她的全身每个角落。
司浩天被谢玉娆含着浓烈恨意的眼神刺痛了,他曾经有多么爱这双迷人的眼睛,现在就有多怕看到这双眼睛。
“玉娆……”
“闭嘴,你没有资格和我说话!”
谢玉娆的声音像是夹裹着锋利的刀片一样,每个字都尖锐的扎进了司浩天的心里,心在流血,它在痛,痛到无法呼吸。
谢玉娆将视线转移到梁泽身上,对他勾勾手,对方不知道怎么回事,但还是走了过来。
叶秋看到本想劝告谢玉娆不要这样做,但是在看到女子眼底中隐藏的同处后,叶秋选择了沉默,这种时候。他只能静静的看着事情的发展,虽然这样的结果谁都不想见到。
梁泽犹豫的来到谢玉娆的身边,“玉,玉娆你叫我……唔唔唔!”
梁泽瞪大眼睛直直的看着强吻他的女子,心里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玉娆!”司浩天看着如此刺眼的一幕,痛苦的喊着谢玉娆的名字。
谢玉娆像是没有看到男子一脸痛苦的表情,双手紧紧的抓住梁泽的头发,不让他挣开。
“嘶!”
教堂内此起彼伏的抽气声不绝于耳,显然大家都被这劲爆的一幕惊呆了。
这简直是今年最震撼的一场豪门大戏啊!原本好的都能穿一条裤子的两大豪门,彻底的在他们面前决裂。
整个教堂鸦雀无声,寂静的如同身处在空旷悠远的古城之内。
激烈的吻声落在众人的耳朵多,搞得很多人都面红耳赤,不敢直视眼前的旖旎。
“够了!谢玉娆!你真的好狠心!”司浩天心痛欲裂,双眼赤红的看着眼前那对男女,眸子像是沁了血一般,犹如一头困在牢笼中的野兽。
心痛的感觉再次袭来,司浩天紧紧的抓住胸口,那种心脏要爆炸的感觉,几欲让他发狂。
他极力的控制着自己,颤着手指向门外,声音嘶哑到了极点。
“出去!离开这里!”
谢玉娆浑身一震,本就想的到这样的结果,但是真的听到时,心却痛的要撕裂一般。
她攥住梁泽的胳膊,最后看了一眼摇摇欲坠的司浩天,转身离开。
泪水,落下。
缘分,已灭。
突然,女子身后传来一阵惊呼,和重重倒地的声,身形一顿,强撑着回头的欲望,狠心离开了。
“玉娆,你何必这样?”叶秋开着车,淡淡的问道。
“他就是一个认死理的人,不这样,怎么肯放手。”女子看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吐出的话,随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