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杨宇有事被派走了,所以过来的人是别的狱警。
他在听到叶秋的监房又闹出动静的时候,急忙赶了过去,不等走进,他就怔愣在原地,傻眼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这特么是在拍摄米国的好莱坞大片吗?都啥子情况,这么厚的铁门竟凸出了那么大一块,铁都被拉伸出来了,真的太让人震惊了。
狱警颤抖着手将监房的门打开,见到叶秋,随即高声厉喝怎么又是他们在作怪。
“怎么少了一人……”狱警没等说完,声音就戛然而止,嗓子像是卡了鸡毛似的说不出来一句话,傻呆呆的看着钱六像是镶嵌在门上一般,窝着身子,缩在里面,那场面既搞笑,又震惊。
最后,狱警叫来了人,合力将钱六从门上扣了下来,而剩下的包括叶秋在内的四人,都被分别关进了禁闭室。
在叶秋看来这样更好,最起码他能好好的睡觉,而不是担心随时会被人在背后捅刀子。
规定的时间一到,叶秋从禁闭室出来,吃晚饭洗漱。
晚上排队洗澡的时候,叶秋特意站在最后面,因为他前面不是别人,正是昨天中午找他麻烦的郝夏流。
叶秋猜测监房中的张三等人之所以突然袭击他,一定是收了别人的好处,而整个监狱中只有一个人在无缘无故的找他的麻烦,所以肯定是郝夏流无疑。
叶秋见郝夏流进到澡堂后,紧跟着迈了进去,发现除了郝夏流之外,还有别人,心下了然,依旧淡然的走了进去。
“我说你小子有两下子呀,连钱六都让你收拾了,身手挺好呗。”郝夏流没有像别人一样虎视眈眈的看着叶秋,而是脱光了身子,惬意的冲着热水澡,显然对方没有将叶秋放在眼里。
叶秋自从进了监狱后,就越发的不顾忌身份的暴露,反正出去的时候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所以性子也彻底的释放了出来。
他悠闲的晃荡到郝夏流面前,期间别人想要阻拦叶秋靠近,但是被郝夏流一记眼神制止了。
叶秋上下玩味的打量起郝夏流,随即嘴角勾起戏谑的弧度,痞痞道:“郝夏流,好下流,估计你进来也是因为你做了什么下流事喽,不过你这下面也不怎么样啊,你确定你下流的起来?”
一句话,当即让郝夏流脸色大变,从原来的不屑于顾,变成了惊怒不已。
这是他的大忌,他做的事情,绝不允许人提出来半句!
叶秋有一点说对了,对方的确是因为做了下流事进的监狱,郝夏流曾经奸污了十多名花季少女,最后一个奸污对象是他的亲生女儿。
也正是他的亲生女儿报案,将他送进的监狱。
按理说像这样的畜生他不会在意别人怎么看他,但是有一年别人都能收到家人寄过来的东西,郝夏流就给家中寄信,让他们给自己邮点吃的。
东西到的那一天他还很兴奋,当打开的时候,整个人却傻眼了,因为纸箱中邮寄的东西,是满满一箱的草!
这是他女儿在无声的告诉郝夏流,他就是一个畜生!
所以从那以后,郝夏流再也没有给家人寄过一封信,更不允许别人提起他做过的事情。
郝夏流细长的眼睛阴狠毒辣的看向叶秋,像是一条等待猎物的毒蛇,看的人遍体生寒。
但是这些人当中并不包括叶秋,他最不惧怕的就是这样的眼神,因为看的多了,他都免疫了。
“怎么,戳到你的痛处了?这么说你的确是因为做了下流事进的监狱喽,啧啧,果然,名贱,人更贱!”
叶秋说完,不等郝夏流发话,他的那些小弟就看不下去了,一个个叫嚣的冲了过来。
“龟孙子,敢这么说我们老大,简直找死!”
“麻痹的!老子要废了你!”
“草……”
众人高昂的叫嚣声还没等说完,叶秋直接一个秋风横扫落叶,一个个都踹出了澡堂子。
郝夏流瞬间懵逼三秒,只三秒,他反应过来去打叶秋的时候,却不想对方比他快了不止一倍。
叶秋将藏于袖中的牙刷快速的插向郝夏流的大腿处,牙刷手柄的那一端早就被叶秋在禁闭室中磨的尖锐。
“唔!”郝夏流疼的冷汗瞬间冒了出来,整张脸因为剧烈的疼痛变得扭曲起来。
“记住,不是什么钱都能挣的,下回答应别人办事的时候,先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别到时候将命搭进去。”
叶秋放开郝夏流,对方直接瘫倒在地,发出了杀猪一般的惨叫。
狱警办公室内。
“组长!这个叫叶秋的犯人才来了两天,就伤了三个人,我强烈要求将他当做危险分子,关在一处,彻底限制人身自由!”
这个狱警刚从医院办理完钱六的住院回来,就得知郝夏流也受伤了,顿时气得一个脑袋两个大,忍不住给杨宇打了电话过去。
电话那头的杨宇听到后,沉默了良久,还没等他开口,电话就被别人接了过去。
“小孙啊,你们最近辛苦了,我会商量方警官给你们争取多一点的休息日,并且带薪休息,你看如何啊?”
小孙就是给杨宇打电话的狱警,他一听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熟悉,还没等反应过来,就听到电话那头接着一转,传来了一个粗犷却又极为熟悉的声音。
“孙大奎,做好你的本职工作,那个人关禁闭室就行,在坚持几天,事情应该就能有结果了,具体情况,等明天杨宇回去就吩咐你们了。还有,王局长的那句话是作数的。”
说完,电话就挂断了,孙大奎一脸懵逼的看着电话,连旁边的同事叫他都没有听见。
“我的妈呀,刚刚是公安局的王局长和我说了话,还有咱们头儿和组长,原来组长今天一天都在王局长那里……”孙大奎喃喃自语,眼神呆滞,过了半晌,一拍脑袋。
“卧槽!那人是什么来路,连局长都惊动了!”孙大奎说完,就跑了出去,留下一办公室的狱警面面相觑,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