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戒指世界表面似乎空空如也,如同一个新生的婴儿一样干净,需要祁景焘从现实世界源源不断的补充各种生物资源才开始自我发展,但是,经过祁景焘的观察分析,发现戒指世界展现出来那个“地球”的地下物质结构和现实世界差不多,该有的矿产资源都有。除了独立的生命,包括石油天然气这种被称为地球血液的好东西,在已经展现出来那片海洋也被发现。珊瑚礁也不缺乏,只是找不到活着的珊瑚和珊瑚虫,需要重新引进培育。这一切都说明戒指世界那个“地球”曾经就是一个生机勃勃的星球,只是被某位大能清空表面生物而已,“地球”还是地球。
那么,作为一个坐拥一个“地球”资源的人,祁景焘搜刮这么多石油有用吗?这似乎用不着回答,谁会嫌弃自己手里的好东西多呢!特别是石油这种战略性资源。
进入现代社会以来,石油一直是国之利器,资本论说过的那样:“有50的利润,资本就会铤而走险;为了100的利润,资本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300的利润,资本就敢犯任何罪行。”
这石油走私的利润肯定是最高的那种走私活动,自然有人敢为之铤而走险了。对于现在的祁景焘来说,金钱真的不再是他的追求,根本就用不着依靠走私石油牟利。这些石油带回去作为战略储备也不错。
闲话少说,还是回到祁景焘来到巴拿马的事儿。
巴拿马位置靠近赤道,一年四季三百六十五天气温都差不多。祁景焘的游艇来到克隆港口的时候已经是四月二日,气候保持在三十多度以上很正常,还顶着个大太阳,待在游艇上也不是那么舒服,巴尔卡和他那些船员早就盼望着能够上岸放松一下了,祁景焘自然也想去看看著名的巴拿马大运河是个什么模样。
看着那些急不可耐的船员,祁景焘对身边的巴尔卡船长说道:“巴尔卡,我打算去看看巴拿马运河,你们可以休息两天,四月五日我们继续加勒比之旅。”
巴尔卡船长一听不禁笑道:“马特,联系科隆港,另外通知下去,我们有两天的放松时间!”
“好的!”马特马上把这个好消息告诉那些被憋坏了的船员,引发一阵欢呼,他们是游艇船员,不是远洋货轮,很少玩这种长途航行的。
巴拿马这个国家不大,但是却分了好多城市,像巴拿马城、科隆、圣地亚哥、圣米格利托、帕尔马等等。科隆因为是位于巴拿马运河大西洋出口,是巴拿马的第二大城市,人口达到了二十万,这个人口数字在华夏不过是一个小县城的规模,但是在这个国家已经不算少了,要知道,巴拿马第三大城市圣地亚哥的人口只有六万。
游艇停靠在科隆港后,港口工作人员做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他介绍了一群人给祁景焘他们,说是要给他们做保镖,还都是特么的持枪保镖。
祁景焘当然是拒绝了,巴尔卡他们似乎也不需要,但是那些人也不生气,留下联系方式,说需要的时候可以随时联系他们。
“这什么意思?这里很混乱么?”祁景焘不解地问巴尔卡。
巴尔卡苦笑着说道:“巴拿马治安一直都不太好,毕竟是靠着造反才能拿回来巴拿马运河的运营权,这里的治安能好吗?像巴拿马城那样的金融城要好一些,别的地方就差多了。普遍有执法不严的问题。你可能还不知道,这里的法律很有意思,三年之内的监牢都可以花钱买出来,所以,这里的人也不是那么怕犯法。我们经常过来有地方去,麦克,你要去看巴拿马运河,要不要给你找几个保镖?”
祁景焘不以为然地笑道:“我倒要看看,哪个不怕死的敢惹到我头上!走吧,这不是号称‘中美洲明珠’么?你的船员也憋坏了,我也出去看看有什么好玩的,”
巴尔卡点头笑道:“嗯,运河对岸的巴拿马城是南美最大的自贸港,也是仅次于香港的全球第二大自贸港,在这里购物还是挺便宜的。”
祁景焘突然想起一件趣事,笑呵呵地问道:“哦,这里有华夏的茅台酒卖吗?”
“哦,麦克,你不会是要讨好你哪位东方美女吧?不过,华夏的茅台酒我还真买过,上次我就买了一瓶茅台,才花了二十多美刀。”
祁景焘眨了眨眼笑道:“在巴拿马买华夏茅台?怎么听起来有点黑色幽默的感觉?”
巴尔卡不解地问道:“黑色幽默?什么意思?”
祁景焘笑道:“我遇到的那位东方美人是一位华夏人,她的父亲就很喜欢喝茅台酒,还告诉我,作为华夏的国酒,茅台获得的第一个荣誉就是1915年‘巴拿马博览会’金奖。”
巴尔卡不解地看着突然和他谈起茅台酒的麦克,他实在搞不明白爱情的力量怎么会那么大,莫非,麦克要购买华夏的茅台酒去讨好那个东方美女的父亲。哦,对了,说不定是讨好他的华夏老岳父?
摇摇头把那些与他无关的想法抛出脑后,巴尔卡严肃地说道:“麦克,我想你那位东方美女记错了,下次遇到她你应该提醒她一下。这巴拿马博览会其实并不是在巴拿马举办的,而是在圣弗朗西斯科举办的。当时为了纪念巴拿马运河开通,才给那界博览会起了这个名字。对了,我就是圣弗朗西斯科人。”
祁景焘一听不由有些懵,看着眼前这个似乎是万事通一样的米国船长,试探着问道:“那么,你有没有听到这么个故事么?说什么当时华夏的人去评奖,主办方根本不在乎华夏的白酒,最后,华夏茅台酒厂的参展人灵机一动,想起一个办法,直接在会展现场砸碎了一瓶白酒,浓郁的酒香吸引了评委的注意力,一起品尝后说这事世界上最好的白酒,最后给颁发了金奖!”
巴尔卡船长听笑了起来:“哈哈哈,麦克,我想你被那位华夏美女给骗了吧?博览会评比在内在外观上都有要求,怎么可能发生摔酒瓶的情况?我记得华夏的那个茅台酒也从来没有获得过金奖,只是获得了银奖,而且,银奖可不是二等奖,而是四等奖:那时候奖项一共六个级别,分别是大奖章、荣誉奖章、金奖、银奖、铜奖、荣誉奖。
当时华夏拿到最高级别大奖章的酒有四种,分别是山-西的高粱汾酒、直隶的高粱酒、河-南的高粱酒和张裕葡萄酒。而茅台的银奖只是四等奖。而且就算是茅台自己宣传的金奖,那也不过是三等奖而已。”
听到巴尔卡说的头头是道,祁景焘也开始努力回忆他看过的相关信息资料,结果还真给他想起有关1915年“巴拿马博览会”,还有在老祁生活的2019时空,成为华夏唯一支股价超过千元软妹纸贵-州茅台的相关资料。
他所说的那个参加展会现场摔酒瓶的故事,是1982年《旅行家》杂志上的一篇都市传说鸡汤文,结果最后被各种媒体屡屡引用,最后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而那篇文章也不是凭空杜撰出来的,而是根据1959年华夏国家官方大报的一篇叫做《茅台酒之乡》的文章,当时文章里说——1915年,世界各国在南美洲召开闻名于世的巴拿马博览会,我国的八大名酒也在参加比赛之列。当时,由于我国国际地位很低,外国资本家总想贬低茅酒的地位,赛会只得把质量该属第一的茅台酒评为世界第二位,仅次于白兰地,于是这个“世界第二”的说法也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