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侠文学 > 科幻灵异 > 捡到的反派成夫君 > 107、喜爱娇妻七
  因为容羡的原因,整个车队被迫停在了暴雨中。

  那天看到容羡将阿善推到地上的人很多, 也有不少人精看出昨日容羡和阿善的僵持。

  几乎所有人都认为, 南安王世子妃和南安王世子吵架, 最后求饶认输的人绝对是南安王世子妃, 然而今晚在暴雨的冲刷下, 许多人都目睹了南安王世子去了世子妃的马车旁。

  是他主动走过去,是他率先开口让人回去,也是他将人强抱在怀中用袖子为怀中人挡雨。

  “怎么回事”走在最前方的车马不知道情况,所有马车停下后,李大人掀开帘子问了句。

  “是世子爷。”从后方赶来的侍卫回了一句。

  李大人疑惑道“世子爷怎么了”

  “也不是世子爷, 其实是世子妃”侍卫支支吾吾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刚才他目睹了全过程,然而他也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只看到南安王世子忽然喝令停车,将行在后面的世子妃强从小马车里抱出来。他总不能说,是世子爷为了去找世子妃才让车队停下的吧

  阿善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容羡抱着她回了马车, 她才得机会去扯头上的披衣,一番挣扎下, 她头晕的更厉害了。

  “你干嘛”阿善因为发烧脸颊发红, 她双眸有些迷蒙的瞪向容羡,嘴巴红润润微微张开, 全身上下都被披衣包裹着,只露出来了脑袋。

  容羡看着在他怀中娇娇软软的姑娘,将人抱住后他才开始反思自己, 最开始他究竟是为什么要和阿善置气,这不过就是个小姑娘,几句话的事他何必发这么大火。

  “我让南宫复过来帮你看看。”喉咙动了动,容羡低哑出声抬手摸了摸怀中人的额头。

  阿善左右晃着脑袋想要甩开他的手,她还是没搞清楚容羡想做什么,“你让南宫先生过来看什么,你”

  “你发烧了。”就算是容羡主动将人接了回来,他也不想听到阿善口中的质问。

  阿善果然被转移注意力,她张口就接“我吃药了。”

  阿善本来就会医,怎么可能会让自己陷入病痛中而不自救,就算容羡对她不管不问,她也会努力让自己活得更好。果然,南宫复一来看她就连说了几句无大碍,在得知阿善服了药服了什么药后,索性连药都没给。

  “不要淋雨,不要着凉,这几日长途颠簸是不好过,世子爷多让她休息休息就好。”

  阿善都不知道容羡刚才的紧张感是从何来,她头晕不舒服,吃过药后本来就犯困,如今入了更加温暖舒适的马车,她靠在容羡身上更是有些撑不住了。

  马车内凝樨香气浓郁,阿善感觉耳边的说话声开始出现回音。

  “嘶”轻动时牵扯到心口的烙伤,她闭着眼睛即将陷入沉睡,还不忘小声哼唧一句“疼。”

  容羡听到了,他自然也知道阿善是哪里疼。

  低眸看到怀中人已经陷入沉睡,他拉起披衣挡住南宫复的视线,轻轻撩开阿善的领口,看到细腻的皮肤上那处烙伤依旧严重。

  “有没有治疗烙伤的药。”容羡心中的闷疼感加重,就好似自己心口处也多了一道伤。

  他也不知道在怕什么,在问这句话时还用手遮住了阿善的耳朵,竟有些怕被阿善听到。

  “世子妃的药用完了”南宫复好奇问了句,倒不是他多嘴,而是阿善用来治烙伤的药分十分珍贵,她有整整一瓶,只用它来擦涂远胜过他给的数种药。

  容羡抿了抿唇,冷戾的双眸扫向他。南宫复不敢继续问了,翻了翻自己的药箱掏出许多小瓶子,一一递给容羡看。

  “世子妃的伤势老夫没亲眼看过,这几种都比较适合,世子爷可以让世子妃醒来自己挑。”

  容羡不太满意,“你给她挑。”

  南宫复为难死了,他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可老夫、老夫没见过世子妃的伤势的呀,不如”

  他试探的话还没说话,容羡就将阿善抱紧,薄唇冷冷吐出两个字“你敢。”

  到最后,南宫复也只能根据容羡的形容挑出几种中和性的药,看着眼前花花绿绿的小药瓶,容羡再次提要求“全部都换成白色瓷瓶。”

  “”

  当马车再次行进起来后,容羡为了能让阿善睡着,将头顶的夜明珠一遮再遮,最后只余微弱的光芒。

  雨声不停,在这种昏暗的情况下,容羡握住阿善的手想与她五指相扣,才将手覆上,他就感觉掌心中的手一缩,低眸他才发现阿善手掌上的擦伤,这伤

  容羡想起自己昨日把她推到了地上。

  “善善。”容羡已经记不清自己昨日在想什么了,借着此时昏暗的环境,他掌心拖着她的后脑靠向自己,将自己的唇覆上,一点点亲吻着她。

  睡梦中阿善有些喘不上气,她哼唧几声下意识伸手去推,容羡借着她的力道稍微撤离,贴着她低低询问“不舒服吗”

  阿善自然回答不了他,她太困了,也不会想到平日里都懒得看她的南安王世子,竟在她睡着时偷亲她。

  后来容羡还想起她双脚踩入了水洼中,明知阿善已经换下了湿漉漉的鞋子,但他还是脱下阿善的鞋袜亲自检查,拥着她躺在略挤的马车榻上,陪她睡了一会儿。

  阿善醒来时外面还在下雨,不过雨已经没那么大了。

  睡醒一觉后她清醒了很多,但身体好似被人压着十分不舒服,还有些发闷。轻微挣了挣,阿善这才发现她躺在容羡的臂弯中,推开人往后躲时她背后一空,十分突兀摔在了车板上。

  “啊”阿善被摔的不疼,主要是被吓到了。

  不等她撑着手臂坐起来,一双手将她架起,腾空后阿善稳稳坐到了容羡膝上。

  “我抱着你睡你也能摔下去。”容羡揉了揉阿善的脑袋,这一觉他睡得十分安稳,嗓音低低有些温和。

  “摔疼了吗”

  揽紧人往自己身上靠了靠,容羡作势就要去扯阿善的领口,“伤口有没有被扯到。”

  阿善往后一缩,想也不想就拍开容羡的手,警惕的看着他问“你要干嘛”

  昨晚的事情阿善已经记不清楚了,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怎么上的这辆马车,“我怎么会在这儿”

  容羡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他顿了顿淡淡开口“我抱你回来的。”

  “你”阿善烧退后也清醒了,她隐约也回想起昨晚的一些片段,仔细看了看容羡的脸色,她歪了歪头问“你不生气了吗”

  容羡轻嗯了一声,阿善看了看他,半响后吐出一个哦字。

  十分敷衍无感情的一个字,伴随而来的就是无尽沉默。阿善虽然还坐在容羡身上,但她垂着脑袋揪扯着自己带有小花边的袖子,没再看容羡一眼。

  容羡见不得她这样,不由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看向自己,“你在想什么”

  阿善十分诚实的回答“我在想你什么再次赶我走。”

  “你什么意思”容羡眯了眯眸。

  阿善就抬起自己的手掌给他看,“你把我推倒的时候我可疼了,你知道当时有多少人看到了吗”

  容羡不语,因为他做那些事情时从未考虑过这些。

  阿善不想在被他推一次了,她将自己的手又藏回袖子里,“你答应过我的,只要我好好的乖乖的不想着逃跑,你就会适当对我好。”

  “我承认我那天不该那么说你,后来我主动找你,也想要对你道歉,可你却让我滚”

  后面的话阿善没有再说,容羡也不准备在听下去了。刚好车队停下到了休息时间,阿善掀开车帘想要下车去找妙灵,又被容羡一把捞了回去。

  “我抱你下去。”容羡将人裹严实后抱下马车,还帮她戴上了兜帽。

  这种披衣防水,应付外面的小雨还是没问题的,容羡才将人抱下马车,阿善就吵嚷着要下去,容羡只能挑了块平地把人放下,“不要往水洼里踩。”

  容羡话还没交代完,阿善就推开他跑到了妙灵身边。

  沧海城的受灾情况远比容羡第一次来时严重,因为这次他们带的人多天气也过于恶劣,所以整个队伍虽然连夜奔波但仍旧行的缓慢。他们如今已经到达南方区域了,但想要尽快赶到沧海城,还需要两日。

  后面的这两日,队伍为了加快速度仍旧行在山林小道,容羡也没再放阿善回小马车,只是阿善原本不怎么严重的生病在狂下不停的暴雨中发展成高烧,等到他们即将到沧海城时,阿善的情况才有些缓解。

  暴雨夜,一行车马步入小城镇。

  提前打了招呼的掌柜的送走客栈里最后一位客人,站在客栈门口伸着脖子往湿漉漉的道路上看,在看到行近的车马后赶紧叫上店小二出来迎接。

  “大人们里边儿请,草民已经准备好热水热饭菜,房间也都打扫干净了。”

  最前面的马车中下来一位威严青年,很快在后面的马车中,王大人也被人扶下来。修白见状翻身下马,他走到中央的马车前轻轻敲了敲窗,“爷,咱们到了。”

  “嗯。”车内嗓音压得很轻,掩盖在暴雨之下几近消失。

  马车内容羡摸了摸阿善发烫的小脸,在抱起人帮她整理身上的披衣时,阿善睫毛颤了颤睁开眼睛,她软趴趴贴在容羡身上,有气无力询问“到沧海城了吗”

  “快了。”容羡确认披衣将阿善全部包裹后,才帮她戴上披衣上的兜帽,“今日咱们住店休息,明日就能到达沧海城。”

  吱

  最中央那辆奢华马车总算是开门了。

  掌柜的刚刚将两位大人迎进去,看到中央马车的人出来了,赶紧又凑上前,“地上水多,大人这边走。”

  暴雨不停,临近沧海城的小镇也遭了殃,地上的水淹没脚踝,有些地势低的街道已经成了河。

  暴雨夜下掌柜的看不太清楚容羡的样子,只能借着从客栈中透出来的光,看到男人身上罩着华贵披衣,怀抱中隆起一块。

  在这种雨天下容羡的怀抱实在太凉了,阿善裹着披衣被他抱在怀中,临下马车这人还把她塞入了自己的衣服里,她有些喘不过气,拨开容羡的披衣想要透气时,又被一只手按了回去。

  “不要出来。”容羡搂紧了阿善。

  掌柜的这才知道男人怀中还抱了个姑娘,雨夜寒凉男人周身更凉,他没敢多看,赶紧弯着腰领人往里走。

  阿善被容羡直接抱到了休息的房间,奔波了四五日,这是她第一次能在舒适宽敞的房间睡,激动之下她进门就扑到了柔软的床榻上,容羡刚要叮嘱她不要扯到伤口,阿善就嘶了声捂着心口不动了。

  “怎么了”容羡赶紧上前把人拉起。

  阿善的烙伤好不容易结痂有所好转,被她刚才那一动撕裂出一丝血迹。容羡抿唇想要训斥她,阿善揪扯着自己的领口生怕被他扯大,雾蒙蒙看着容羡喊疼。

  容羡盯着她的面容看了片刻,两天来第一次当着她的面帮她擦药,白瓷瓶中的药粉才刚刚擦到她的伤口上,阿善就抓住他的手问“这好像不是我的天山雪凝粉吧”

  容羡拂开她的手继续帮她擦药,侧脸泛着些冷意“你有什么疑惑大可以直接问我,何必故意扯裂伤口。”

  阿善哪里是故意扯开,她又没有自虐倾向。故意往床榻上扑是真,但她本是想装疼让容羡拿出药瓶,谁知自己真的扯到了。

  这两天来,她心口的烙伤都是容羡在她睡着后帮她擦的药,阿善不是没给容羡要过药瓶想要自己擦,但容羡并没有给她。疑惑一旦种下就很难消除,阿善总觉得容羡是在隐瞒什么,才会想借机逼容羡拿出天山雪凝粉。

  “我的雪凝粉呢”阿善伸手给他要,这雪凝粉极为珍贵,她都怀疑容羡知道这是好东西想要占为己有了。

  容羡仔细帮她把药粉涂抹好,拢好她的衣服回给她两个字“没了。”

  “没了”阿善不懂,“没了是什么意思”

  见容羡上完药就要离开,她一把将人拽住不让人走,恼怒道“你把我的雪凝粉还给我,你凭什么拿着我的东西不给我,它是我的”

  阿善养了两天的病,如今身体总算是好了起来。虽然容羡早就想看阿善活蹦乱跳的样子了,但绝不是像此刻这般扯着他的衣袖质问他。

  “不过就是瓶药,值得你这样同我闹”

  脸色越来越冷,容羡身上那股子倨傲冷漠劲儿逼出,明明是费力掩盖了两天的真相,被他冷冰冰几个字道出“没了就是没了。”

  “砸碎的东西,你是想让我给你一片片再粘起来”

  他这么说着就又甩开了阿善的手,这次他已经很克制力道了,但阿善被他一诓还是扑到了榻上,她愣愣吐出两个字“碎了”

  “你把我的雪凝粉砸碎了”

  怒气上头阿善有些头晕,她抄起旁边的枕头砸在容羡身上,“你给我滚”

  容羡被她砸了个正着,他站在原地未动,目光幽幽看着阿善问,“你在说一遍,让谁滚”

  “就是要让你滚”

  阿善早就受不了容羡了,这个滚字她无数次吞咽,如今终于大胆说出了口,见容羡被她气笑了,她也不怕,反而高声道“你砸了我的东西我让你滚怎么了,你有什么好生气的,当初你让我滚的时候我有对你发脾气吗”

  “你把我送你的玉簪随手扔掉的时候我同你闹过吗”

  “说让我乖乖听话会对我好的人是你,将我推倒在地骂我不知好歹的也是你,你说赶我走就赶我走,说让我回来就让我回来,容羡,我是你养的狗吗。”

  这些话阿善早就想对容羡说了,只是压抑着一直未开口。

  她被容羡重新抱回马车后她不是不气,只是身体太虚弱没有精力,她还是在怕容羡的,小心翼翼忍耐着自己讨好着他,自己受了他的气也不敢埋怨。

  只是凭什么呢

  阿善脾气再好忍耐力再强也是有限度的,这次她字字成刀,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容羡,你真讨厌。”

  轰

  响雷而过,暴雨哗啦啦砸在地上声音激烈。

  容羡,你真讨厌这六个字其实说的不重,但杀伤力之大如同容羡在梦中听到的那句容羡,我真的不喜欢你,心脏如同被一只大掌收紧,他直挺挺立在原地,看到阿善突然从榻上站了起来。

  “你要去哪儿”容羡抓住她的手臂。

  阿善想甩他没有甩开,她眼眶发红瞪着他,说话毫不客气,“与其让你再推我一次让我滚,倒不如这次我自己滚。”反正她也不愿意同他在一起。

  容羡紧抓的她的手腕不放,嗓音发着冷,“我何时说过让你滚。”

  “现在不说难道你以后还不会说吗”

  阿善坚持要走,偏偏容羡就算是生气也不肯放人出眼皮子底下,“如今外面下这么大雨,你敢往外面走试试。”

  “试试就试试”

  外面下的可是大暴雨,阿善惜命,压根就没想往外跑。

  本来她是想去找妙灵的,被容羡这么一激,她张口咬在了容羡手臂上,推开门就往外跑。

  “你给我回来”

  砰

  楼底大厅有不少侍卫正在吃饭,听到楼上传来的声音不由都抬了头。阿善进屋时就脱了身上的披衣,如今她身上只穿了件软白的衣裙,跑起来时裙摆轻扬,众人眼前只是一闪,就看到刚刚跑到走廊的姑娘被人拦腰抱起。

  “容羡放开我”

  阿善腾空后抓住了容羡的头发,脚底脱离地面让她没有一点安全感,她还以为这狗男人丧心病狂想要把她从三楼扔下去。

  惊吓中,她积攒在眼眶的泪掉了出来,容羡大力阖上房门将人又扔回床榻上,俯身压住她眼眸深的吓人,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

  “你杀了我吧呜呜呜呜”

  这是阿善第一次同容羡闹得这么厉害,她一边推他一边还在说“我讨厌你我不要再讨好你了,你给我滚,我不想再看到你”

  容羡被她气的呼吸起伏剧烈,低眸冷看着还在不停闹腾的人,他掐着下巴用唇去堵她的唇。阿善左右闪避,最后一巴掌呼在了他的脸上,啪的一声十分响亮,之后整个房间都安静了。

  阿善被逼急了也不是没打过容羡,但每次她都手脚无力使不上劲儿,这次她是无意推打,没想到呼个正着还使上了力道,容羡白皙的面容上很快就浮现红色的巴掌印,他缓慢撑起上身,眼睛黑幽幽的如同鬼魅。

  “你敢打我”容羡一字字似是自牙缝中挤出。

  修白和玉清刚才也在楼下,他们担心楼上是出了事,不知情的他们在这个时候敲响了房门,小心翼翼问“爷,出什么事了吗”

  阿善打完后有些手抖,她本就有些懵,在听到修白和玉清的声音后像是抓住了救命草,推着容羡就喊“修白救我,玉清救我”

  “你们主子要杀我”

  砰

  阿善话音落下房门就被玉清一脚踢开,主子别的事情他们不会插手,但同阿善有关的事情他们一定要管。

  “主子请手下留情”阿善与容羡的命还连在一起,修白也是怕容羡冲动之下忘了这点。

  哪怕是气成这样,容羡也没想过要弄死阿善,突兀的踹门声让他下意识把阿善挡住,此时阿善一通折腾下衣服散乱露出小片肩膀,若不是他挡的快,这样子就被进来的二人看到了。

  “滚。”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容羡今日暴躁的厉害,他死命压着阿善把人藏在自己怀中,见阿善推着他还想再说话,就用手掌捂住了她的嘴。

  “呜呜呜呜”阿善说不出话了,只能在容羡身下呜呜叫着。

  修白好似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见自己主子覆在床榻上衣衫下只露出阿善的一小角衣袖,他面露尴尬低下头,拉着玉清赶紧又退了出去。

  房门再次关好,呜呜的声音下开始传来小声的抽噎。

  容羡低眸才看到阿善含着泪水的眸子正瞪着他,那双过于清澈明亮的眼睛清晰倒映出他的面容,不知为何容羡心中的气撤了大半,他松开手问阿善“哭什么”

  阿善烦死他了,她又推了他一把推不开人,就用拳头去捶他的胸膛“你给我走开”

  她是平躺着,抽噎的厉害就开始咳嗽,因为动作太剧烈扯到了心口的烙伤,疼的脸都白了。

  容羡一看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最后一点气也没了,他抓住阿善的手按在一旁,用另一只手去帮她擦眼泪,“不过就是一瓶药,至于让你对我发这么大的火”

  “只是一瓶药的事吗”

  阿善声音有些哑了,她看着他道“是你根本就不尊重我不在意我,那是我治伤的药,你说砸就砸砸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还有没有药,有没有想过没有药后我会有多疼”

  她知道容羡的性格一时半会儿难以改变,她顿了顿再开口“如果哪天,你精心为我准备的礼物被我一气之下随手砸烂,当你疼的时候,或许就会懂我现在的感受了。”

  容羡现在就心疼的厉害,而阿善片刻后又道“不对,我这比喻不成立的。”

  “因为你没有把我放在心上,所以你也不会为我精心准备礼物,就如同打发宠物般随手送我的东西,我丢掉了你也不会心疼。”

  “或许,你永远不会懂我的感受。”

  容羡帮阿善擦眼泪的手指微颤,他捂住她的嘴把人按在怀中,闭了闭眼睛道“别说了。”

  其实他是懂的,虽不如阿善感情那么强烈,但当看到她把他亲手为她系上的披衣罩在别人身上时,他也不好受。

  容羡后悔了,他开始后悔他不该一气之下将他砸药瓶的事情如实讲给阿善,但他还没有反思他砸药瓶的事情,或者说是他在刻意回避。

  或许就如同阿善说的那样吧,天生冷清的他永远感受不到正常人激烈的情感。

  在他轻轻在阿善耳侧说抱歉的时候,他并不知道,阿善今日的话在不久的将来都会实现,就在沧海城。

  作者有话要说  阿善你继续你的不在意,我马上就让你哭。

  serendiity 狗男人太凶了,我要糊他一脸屁呜呜呜呜对善善好点叭孩子很惨的,换做任何一个女生被吼一次滚,这个男的在女孩子心里基本凉了

  作者他已经凉了。

  玖鹤 容羡端着少爷脾气追善善,。,可以预见火葬场之惨烈

  作者马上端不动了。

  手机翩翩 狗容羡不是不在乎吗我感觉必须让他尝尝害怕和以为失去,还有求而不得这种苦。不然真的让人不甘心

  作者这就是我最期待的剧情,即将在沧海城上演。

  葡萄是什么味道的 诶狗羡真过分哼然鹅我为何感觉他有点儿奶凶奶凶的这是为何呢

  作者你口中这个奶凶奶凶的男人,真的会要人命。

  清婉 想把容羡放进绞肉机气死我了

  作者有点可怕qaq,不敢吃肉了。

  天姚今天我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作者大大我想买狗羡和善善的实体书回家收藏,有没有机会呢作者大大能不能跟晋江编辑问一问,我好喜欢这个的呜呜呜呜想买回来放书架上翻着看。

  作者这个要随缘啦,强求不来,我会努力争取一下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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