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仁贵见董部长把话说到这种地步,也只能无奈的表态说,好吧,董部长,既然你手里资金不够,那也是没法子的事情,你好好的把一中的项目做好,也是一件大事。
挂断电话后,坐在董部长身边的董大苟亟不可待的质问道,大哥,这是多好的赚钱机会啊,你怎么就一口拒绝了呢?那个酒店8000万,我们可以单独的拿下来,那可是日进斗金啊。
董部长冲着董大苟瘪瘪嘴说,我说你想问题能不能动动脑子,冯香妞那个老鱼馆现在的情况你难道不知道,怎么开张,那是谁买了谁倒霉,难道连这一点你也看不清楚?
董大苟疑惑的口气问道,大哥,暂时是这样,可以以后路铺好了,那么就可以开业,所以你说谁买了谁倒霉,为什么?你这话我怎么就听不明白呢?
董部长瞧着董大苟那一脸迷糊的表情,低声耐心解释说,我问你,冯香妞为什么要卖酒店?
董大苟回答说,很简单,因为她得罪了秦书凯,秦书凯不准她继续在红河县的地盘上开酒店了呗。
董部长说,好,我再问你,冯香妞那个酒店现在什么状况?
董大苟伸手挠了挠脑袋说,酒店现在被市政工程给包围起来了,要是买下来,想要开业可能还要等一段时间。
董部长说,行了,现在我跟你说重点问题,冯香妞跟秦县长之间的矛盾很深,所以平常一向在红河县用鼻子看人的冯香妞才会不得不选择低价出手老鱼馆,她肯定是要滚出红河县了,在这种情况下,谁买了冯香妞的老鱼馆都得先过秦书凯那一关才行,没有秦书凯的首肯,即便是买到了老鱼馆,想要正常开业也难。既然不能开业挣钱,花八千万去买一栋楼有什么意义呢?
董部长继续说,另外还有一层,贾仁贵既然主动邀我入股,大股东又是他自己,在这笔生意里头跟以往的分成惯例肯定是一样的,他拿大头,我们累死累活的干,却只能分很少的钱。
最重要的是,以前的一个个项目都是短期的,最长不超过两年,可是这酒店要是真买到手里,那可是一直要继续干下去的,难道咱们就把精力都投放在这个酒店经营上,帮他贾仁贵打工挣钱,有那时间和金钱,我们兄弟干点什么其他项目不好,一样挣钱,又不受别人控制,你说是不是?
董大苟被哥哥说的心服口服,连连点头说,对,哥哥,我考虑问题很简单,咱们不跟贾仁贵掺合是对的,狗日的,老家伙已经走出红河了,我们为什么为他打工。
董部长继续说,你再想想屠家五虎的下场,屠德勤和屠德虎都是所谓玩黑道的人,结果一个是死不见尸,一个被公安局打死了,这里面不正常,我算是看透了,秦书凯最近的势头旺着呢,屠德隆现在虽然死了,可是开发区的账目上存在大量问题,这些都是每个人心知肚明的,秦书凯只要想继续调查下去,总有一天会查到贾仁贵的头上。
贾仁贵和秦书凯之间的龙虎斗是肯定要有一场好戏看,咱们现在要是跟贾仁贵关系黏糊的太近,到时候,即便是嘴上不承认是贾仁贵的人,秦书凯也不会相信。
正所谓,两虎相斗必有一伤,现在到底两人谁能在争斗中成为赢家,你我都不清楚,在这种情况下,独善其身,躲在一边看戏是最安全的,秦书凯这个人很是聪明,只要你不去得罪他,他不会主动去得罪你的,那么这个时候我们就要表面态度,和气发财,何必要和钱财过不去。
董大苟冲着大哥竖起了大拇指,被董部长轻轻的伸手按下。
董部长意味深长的口气对董大苟说,记住了,这世道,有命在,有钱才有用,咱们没有像冯香妞那样强硬的背景,也没有像贾仁贵那样的黑白皆通的本事,咱们就只能老老实实的围绕自己的二亩三分地,赚点钱,让自己的日子过好点,知足就行了。
董大苟听话的点点头。董部长的一番话对董大苟来说,内心是有触动的,原本就信奉及时行乐的董大苟,从哥哥的办公室出来后,就直奔红河县内一家知名的长期存在女人服务的酒店,进去尽情玩乐了一宿才出来。
当他清晨从酒店大门走出来的时候,感觉自己的两条腿都快不是自己的了,双腿发软,走路直晃悠,他心里琢磨着,可能是昨晚疲劳过度,导致现在自己两腿发飘,想起那个该死的女人,他就后悔,发誓以后再也不跟这种女人有任何交集。
“靠,差点没被累死,真不是人干的活。”一边走一边骂,非常后悔昨晚遇的那个女人,也就是半小时前还在他身上呻吟喘息的女人
昨晚上,董大苟心情处于一种比较低落的状态,这种低落的情绪只有在跟哥哥长谈后,才会不适时宜的冒出来。
在董大苟的心里,瞧着哥哥谈到和贾仁贵合作买酒店的事情时候,那是处处考虑周全,思维缜密,而他自己看问题却大多只能看到表面,董大苟一想到这一点,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都是一个娘的肚子里生出来的,董部长从小就是母亲人前人后的骄傲,而自己却一直都活在哥哥的声望底下,如果不是因为有这么一个能干又出息的哥哥,自己在红河县里根本就连个鸟都不是,这一点,董大苟尽管心里有自知自明的,对聪明哥哥的妒忌却也一直藏在心底里最隐暗处,这种心理活动,只有在一些大事敲定的时候,才会偶尔钻出来亮个相。
哥哥跟他说的那句话,有命才能享受金钱带来的好处,不自觉的戳中了他的某个神经,跟哥哥谈话结束后,他有种想要尽情释放自己的感觉,于是选择了尽情的喝酒,尽情的享乐,就像是要过世界末日的感觉一样,一切随意而行。
有人说酒是穿肠毒药,会在不知不觉间让头脑处于亢奋又无法控制的状态做出诸多平常无法想象的事情来。
红河县教委有位德高望重的老教研员,此人在教学上是相当了得,为人处事也是非常的到位,只是一沾染上酒,便会倚酒三分醉的模样,变成一副公子哥的模样。
他喝酒后的特点是,见着朋友的老婆,喜欢拉着人家的手,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无非是极尽溢美之词,要是酒喝的太多了,还会对当着人家老公的面,对女人表达心中的爱意,最出糗的一次是,对女人当众求婚,倒是把朋友的老婆搞的满脸通红,不知道如何应付才好。
董大苟显然不属于那种醉酒后才会撒疯的人,他的个性喝酒跟不喝酒说话做事一向同样鲁莽,只不过喝完酒后,做事会更加离谱罢了。
在酒店的酒吧里遇到这个女人的时候,他还觉得那个女人非常漂亮,而且言谈举止都透着一股成人的丰韵,可没想到,到了宾馆的床上,女人一下子脱胎换骨般,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像一只发情猛兽,把董大苟折腾得差点虚脱。
董大苟自认为自己是一情场高手,经历过很多的女人。其中,有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孩,也有三十多岁的丰韵少妇,但凡跟他发生过关系的女人,多半在他的身下喘息,最后都降服在自己的跨下,但昨晚自己被打败了,生平第一次遇上对手,而且一败涂地,最后自己差点没投降。
的确,昨晚跟他在一起的那个女人,尽管连人家的名字都不清楚,女人长的确实很好看,鹅蛋脸经过一番淡妆修饰后,显得非常精致,看上去二十岁左右,那双媚眼特别有魅力,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下,董大苟被她的一颦一笑所折服。
当时,在酒精的作用下,董大苟很快就把持不住了,直接走到那个女人身边,附在女人的耳边说:
“我们换个地方聊,怎么样?这里太吵了”。
“听你的!”这个女人没作思考就答应了,因为只要来这个酒吧玩的人,都明白董大苟话里的意思。
女人心照不宣的跟董大苟一起离开了酒吧,来到附近的一家宾馆,开了个房间,两人以最快的速度到达开好房间后,上楼的时候,董大苟已经有些亟不可待,趁着没人的时候,就狠狠的搂住女人使劲的亲一口。
没进入房间之前,这个女人还很庄重地跟董大苟一边聊天,一边往目的地走,可一反锁上房门,她就暴露出自己的本性,她以最快的速度扒光了自己和董大苟身上的衣物,扑到董大苟的身上,紧接着就是人类最原始的机械运动,所有动作非常熟练,连董大苟都目瞪口呆。
她在董大苟的身上肆意地掠夺,像驾驭一匹奔驰的骏马,在广阔的草原上狂奔,她的嘴里也哼起了欢快的音符,而董大苟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一波一波地送上了云端。
过程中,董大苟很是被动,如狗一样被牵着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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