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到她的锁骨,逐渐往上,舔|舐着她的耳垂。
几次下来他已经知道,那块地方是她最为敏|感的地带,他只稍轻轻一触碰,她的身体便会如被点击一般,轻颤着。
今天做够了前|戏,其实她已经深陷在他的温柔中,被他一舔耳朵,嘴里禁不住发出一道曼妙的轻吟,他听在耳里,就像是美妙的音乐一般,好听极了。
“你知道……”他性感的声音吐在她的耳旁,“这些天我想明白了哪句话吗?”
她不答,摇摇头不知道是没法回答,还是真的不知道。
他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告诉她:“女人真的是水做的……”
千桃的脸颊瞬间绯红,两颊像是上了腮红一般,一直红到了耳朵,被他说得又羞又不知道怎么回答,咬一咬唇,气急败坏地道:“你……”
这一声娇嗔带着极致的魅惑,让他再也忍不住,将她轻轻地放倒,千桃的背与大理石面贴在一起,冰冰凉凉地,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人很难把持得住。
不似上次在客厅那般粗|鲁,顾及她伤好不久,动作进行得很慢,在她的忍耐中,慢慢地一点点地,去侵占她的身体。
因为是面对面,他能看见她的表情,难受,痛苦。
她是疼的,狭小得不足以容纳他,加上旧伤,让她沉沉地呼吸一口,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那一刻,他的心底,忽然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
这个女人是属于他的。
从她十八岁跟了他开始,她就只属于他一人,她的身体没有被他之外的任何一个男人亵渎过……
他吻着她,将她疼痛的眼泪悉数吻干,安抚着她:“疼吗?”
她点点头。
“那要停吗?”
千桃陷入了纠结。
她是说真的,伤没好全,小厉先生又凶猛,这一下子进来,伤口被扯动一定更疼,这是她的顾虑。可是已经到了这份上如果停下来……
她欲点头,可才动了动脑袋,又犹豫了。
看出她的纠结,厉珩之吻了她,轻声轻语:“那就忍忍……”
她的唇被堵住。
等到全部没入,她的心跳已经跳动得极快,奇怪的感觉在她的身体里蔓延开来,那时候,疼痛已经不是唯一的感受了……
厉珩之能看到她的表情变换,暧昧地,极其挑|逗地在她耳旁说:“以后我们多多复习,习惯了就好……”
一开始千桃还能忍,到最后他的频率加快,温柔与狂|野并存,她眯着眼睛,能从迷离的眼眸中看到他淋漓酣战充满了男性力量的性感模样,终于受不住地叫喊出声来。
那天晚上……
是千桃最惨的一晚。
某人像是解开了体内的封印一般,开启了洪荒之力,仿佛要把这几年他们没做的份通通还上,到最后她不得不趴在盥洗台上,看着镜子里站在她身后的野兽男人,哭着告饶:“……我不行了厉总……”
像是惩罚性地动了一动:“叫什么?叫对了,饶你。”
“老公……”
节操是什么?活命最重要!
然而……这位总裁很腹黑,她叫一声,他活力更甚。
骗纸!
说好的饶了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