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一发现,最近这男人动不动就喜欢亲亲她,都快上瘾了。
她弯腰拿起,回头看了眼,在他充满笑意的眼神中,缓缓打开。
礼盒内是一套丝质的礼服,鹅黄色的淡雅色系,很有少女的清新感。
“去换上看看。”男人催促了下,将她推进了休息室,而他也从衣橱中取出事先准备好的礼服,开始换上。
他竟然就这么当着她的面,毫无顾忌的开始脱衣服。
宁清一瞪着,随即反应过来,忙躲进了洗手间。
严奕风抬眸看了眼,嘴角一扯,也没说什么。
这款礼服的设计很别致,她的背后虽然没有做大幅度的露背设计,可却用了蕾丝的镂空感,再搭配蕾丝的花纹,有种若隐若现的柔美,更显优雅的气质。
可是,她拉了半天,却没勾着拉链,因为是隐形的拉链,所以比较难拉。
蓦的,她从门后探出一颗脑袋,小脸红扑扑的。
“怎么了?”男人看着她这般欲言又止的模样,就知道有事。
“那个……”她咬着唇,实在有些不好意思,要是放他进来,宁清一觉着简直就是引狼入室。
可是她还没说什么,男人已经朝着她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还扣着袖扣,那举手投足间的神情,简直帅极了。
宁清一忍不住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这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在犯花痴。
严奕风笑着,他发现,他家小东西似乎对一切美的事物都没什么抵抗力。
“到底怎么了?”他说话的时候,人已经站在她面前,伸手就要将门推开。
她几乎是下意识的用手抵了下,脑海中简直就是人神交战。
“严太太,你这样我怎么知道要怎么帮你?”他手放在门上,却也没用力。
宁清一憋红着脸:“我,后面拉不上。”
她小声的嘀咕,越说越没底气,最后那尾音,简直就跟蚊子叫一样。
严奕风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忸怩了半天,原来是拉链问题。
他有些不耐,严太太这是将他当狼防着吗?
不过,严少,你确定自己不是狼,不该防吗?
他在她松手的瞬间,将门推开,站到她身后,入眼就是一片雪白的美背,白皙的肌肤,水水润润,还有那修长的颈子,也露了出来。
严大少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喉结滚动。
他黑眸眯了眯,指腹轻柔的扣着她的拉链,一点点往上,可指尖不经意间总是会碰到她白嫩的肌肤。
她的小身子不由得一颤。
男人黑眸幽深,灼灼的视线,紧紧注视着,静谧的空间就听见拉链拉动的声音。
蓦的,他突然一个用力,将拉链再次拉了下来,薄唇随之覆了上去;“严太太,我们可能要迟到了。”
宁清一来不急惊呼,整个人已经被他拦腰抱起,朝着外面的大床走去。
等两人赶到的时候,宁氏的周年庆已经开始了。
宁弘安的致辞也已结束,现在是自由时间。
宁清一小脸红扑扑的,还有未散去的余韵,心里有气,根本就不理他。
男人倒是无所谓,反正吃的很饱,自然心情也很好。
两人刚进去,就成了所有人的焦点,毕竟宁清一的身份特殊,这里有不少人之前也是被邀请参加她和许茂才的订婚宴的。
“你看,这就是宁家的养女,没想到这才没过多久,摇身一变,竟然成了严太太,真是世事难料。”
“可不是,之前宁家母女两还恨不得将她赶出门,现在啊,明明恨的牙痒痒,却偏偏还得巴结着。”
“这就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也不知道这风水会怎么轮流转着。”
“就是说。”
宁清一有些不习惯,柳眉微皱,她虽然化了妆,可微微红肿的唇瓣,有心多看一眼,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一直挽着严奕风的手,目光略带不安的看向四周,不少人带着巴结讨好的笑容看着他们。
有人上前说恭喜,有人敬酒。
她实在有些难以适应,所以就借口走到一边。
她拿了一块蛋糕,在角落的沙发上坐下,静静的看着。
大厅的水晶吊灯格外抢眼,所有的布置也是透着一份奢华感,不论从布景台,还是到宴会上的自助甜品,都是用了点心思的。
她的确是有些饿了,便用叉子插着小口小口的吃,视线确实不由自主的跟着男人转。
即便是在人群中,他还是那样的抢眼,遗世独立。
他的身边围着一群人,宁清一并不认识,可看着他们一脸讨好的表情,估计都是商场上的人,而男人的神色依旧淡淡的,有种不怒而威的架势。
严奕风仿佛感受到了她的视线,趁着间隙瞥了她一眼,嘴角邪魅的勾起,说不出的妖孽。
她一口蛋糕没来得及咽下,就这么给呛着了。
果然,男人就是个祸害。
她咳得难受,小脸都憋红了。
突然,一杯水递了过来,李昕儿有些无奈,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她:“你就不能有点矜持吗,都自家老公了,还看的这么失态,出去别说认识我。”
宁清一喝了好几口,才止住咳嗽,可喉咙依旧有些不舒服。
她偏头看着她,回以一个白痴的眼神:“那你现在是做什么?”
李昕儿被她的话给噎着,竟是找不到话来反驳。
“我不说认识你,你也得别自己靠过来啊,不然人家也不信的。”她俏皮的眨眨眼,笑得有些得意。
很快,宁清一便意识到问题:“等会,你怎么进来的,还有,你这几天都去哪了,怎么都联系不上你?”
“当然是找男人去了啊,你都结婚了,我也不甘落后,免得成了黄金剩女,怎么办?”李昕儿俏皮的眨眨眼,一副古灵精怪。
严奕风回头不放心的又看了眼,见着有人陪着她聊天,那女生他有印象,也就放心了,便回头将注意力放在应酬上。
宁水云站在角落里,看着这一幕,更是气得将被子都快握碎了。
凭什么她得不到,可她宁清一却轻易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