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菲,我考虑了很久退守胭脂山做一个山野樵夫对我来说是一种桎梏,生不如死!”三哥定定的望着芳菲。
“桎梏?这对你来说竟然是桎梏?我不管你们,你们爱干什么就干什么!”
芳菲气得直哆嗦她转身就走,想到战争的残酷哥哥们可能身首异处她的心像刀绞一样疼。
“芳菲,他们心意已决,你劝不动的,我劝了很久。”江昊阳跟在后面追出来。
“是不是在你们男人心里就只有事业只有抱负?从来就没想过家里的妻儿老小?”芳菲恨恨地望着江昊阳。
“任芳菲,你就是我的事业和抱负。”江昊阳修长的手指轻轻拭去芳菲眼里滚滚而下的泪水。
“他们什么时候走?”来到屋后山坡上芳菲仰面望天。
“五天后。”江昊阳沉声说道。
“让他们自己和爹娘说,他们要敢偷偷跑了我一辈子都不原谅他们!”芳菲再也忍不住哇哇大哭。
“不哭了,不哭了,我陪你守在家里,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江昊阳轻拍着芳菲的背。
回到屋里芳菲一夜没睡,连连回忆上辈子一些军用装备,看看能不能给他们打一些,好歹也多点保命的机会。
第二天一早就听到堂屋娘的怒吼和爹的咆哮声,一直到晚上才平息下来。
芳菲不想去看,也不想去听,她只想让他们多一些准备。
“二少爷和三少爷闹着要去从军,夫人不准把他们俩关起来了。”麦苗进屋来小声说道。
“麦苗,你去镇上叫黑炭头让打铁铺子照着这个打二十件,这是锋刺,护具的图,还有这样轻薄的被褥和棉衣每样准备三套。”
芳菲眼睛通红摆了摆手,家里根本关不住二哥,他和木易昭习武多年,绑他的麻绳他一挣就能挣开,难不成用铁链把他锁在家里?
第二天一早娘早早的起来说是要去庙里进香,芳菲长叹一口气。
“娘,我跟你一起去,我想求个平安符。”
“我恨不得把他们俩腿打断,好好的安生日子不过。”娘眼圈下一片青黑。
“娘,我一直陪着你。”芳菲把脸埋在娘肩窝。
“你说他们是咋想的呀?芳菲,我咋想也想不明白。”娘不停抹着眼泪。
“我也想不明白。”芳菲不禁有点委屈。
“我就把他们锁住,我看他们能飞出去!”娘满眼恨恨。
转眼间便是二哥他们出发的日子,那一晚芳菲一直没合眼,鸡叫三遍时窗户嘟嘟嘟地响。
“芳菲,我们要走了!”二哥从窗口跳了进来把芳菲紧紧搂在怀里。
“你们的东西,带着吧!”芳菲转过头去指了指屋角的一堆东西。
“我就知道芳菲舍不得我吃苦。”二哥揉了揉芳菲的头。
“芳菲,家里就托付给你了,我和二哥不管怎么样都会把命保住,五年后我们就回来。”三哥轻轻擦去芳菲眼角的泪水。
“这是你们的平安符,这是木易昭的,记得戴好,不要离身。”芳菲转过脸去,他不敢去看两人的背影。
两人趁着夜色摸出家门,芳菲的心好似空了,她紧紧捂住嘴从窗户里跳出去一路追过去,远远见到木易昭牵着三匹马正站在村口,江昊阳帮着二哥他们绑好行李。
三人向江昊阳行了一礼翻身上马,一拉缰绳马长嘶一声拔蹄狂奔,马越跑越远芳菲泪如雨下。
她站在村前的小山坡上放声大喊:“二哥,三哥,记得五年后回来,你们要不回来,我就不管爹娘了!”
木易昭远远的望着那个小身影,往事一幕幕浮光掠影般在眼前闪现,簪花而笑的芳菲、遇水鬼时惊慌失措的芳菲、习武时灵动的芳菲、做针线时笑料百出的芳菲、张家花会时舌战群姝的芳菲
原来各种各样的芳菲早在不知不觉间塞满自己的心田,她是那么鲜活又是那么快乐,让人忍不住想靠近她,去汲取她身上的温暖,就算没有那个镯子,自己满心满脑已满是芳菲。
看着和她并肩而立的江昊阳,木易昭神情微黯,他轻轻摩擦着芳菲做的荷包轻声低语:“芳菲,五年后,你还会是现在的芳菲吗?”
(本文到此正式完结,希望大家不要说我烂尾,说句实话我很喜欢这本书,算是我的处女作,一直想完结但一直舍不得,目前实在没时间只能仓促完结,留下一个悬念的结尾,一来我以后有时间可以再狗尾续貂,二来给大家一个想象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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