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诗彤并未走远,听闻上述一番话,差点没气得昏过去。
“姓叶的,你就闭嘴吧,真想用万能胶将你的嘴巴粘起来。”
“你这是恩将仇报,我在帮助你好不好。”
叶枫表现的十分委屈,“难不成,你还想被风神袭胸吗?”
“这可不好说,假如它下次再敢耍,也一定是被你教的。”
“你俩在一起,完全可以出道,组一个组合了。”
“这个主意不错,下次试试看。”
叶枫随后将光神领至别墅内一个单独的房间。
几十分钟后,他和林诗彤躺在了另一房间的床上。
他刚闭上眼,只听耳畔传来了冷傲女总裁的轻哼声。
叶枫提醒道:“能不能别发出这种少儿不宜的声响。”
“隔墙有耳,若是被光神听见,说不准下次它见到你,还会变本加厉地进行偷袭的。”
“谁发出少儿不宜的声音了,请你注意下自己的用词。”
林诗彤满头黑线,“你以为我想吗,还不是那里疼。”
“哪里?”
叶枫询问过后,兀自恍然大悟,“该不会是来了亲戚吧。”
“不是,是屁屁疼,之前被光神袭击了那么多次,感觉……感觉都有些肿了。”
“原来是这样。”
叶枫的面庞上,浮现出邪邪的笑意,“现在有两个选择,云南白药和叶氏独家推拿,二选一。”
“选择第一种。”
林诗彤脱口而出,“才不想让你接着疗伤的名义,光明正大地对我伸出咸猪手呢,然后还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甚至十分委屈的样子。”
她太了解叶枫了,对其种种过分表现记忆犹新。
叶枫回应道:“不好意思,家里没有云南白药。”
“那就是没得选择了,看来又得便宜你一回了。”
“我快成了你的御用推拿师了,占便宜的人是你才对。”
叶枫叹了一口气,“之前刚帮你治疗了脚踝,这才过了多久,又要推拿屁屁。”
他故意瞄了一眼林诗彤胸口:“还好不是别的地方。”
对方切了一声:“少口是心非了,我看你是巴不得希望我的地方也受伤吧。”
接下来,叶枫的手掌放置在了冷艳女总裁的受伤处,进行推拿,由于这一次的位置,不是脚踝,而是特殊地方,以至于后者不再吭声,默默地娇羞着,脸上犹如火烧云般地滚烫。
林诗彤心中暗道:这个光神,实在是太讨厌了,要不是因为它,自己怎会遭遇叶枫咸猪手的心里呢?
两天的时间一晃而过,光神成长的速度十分迅猛,是同类的五六倍。
普通的六翼飞龙,身躯是很难变得庞大的,然而这一只,由于是异类结合的产物,加之它的父亲平头哥曾经有过异变的经历,所以身体巨大强壮。
而且光神十分能吃,每天能吃十几条鱼,七八斤肉,一般家庭还真难以养得起它。
伴随着身体的增长,光神飞行的速度也变得更快。
以至于这两天下班后,林诗彤在林府,又跟光神上演了追逐大戏,然而她依然始终追不上对方。
但光神到了叶枫面前,就变成了失败者,真是应了那句话,一物降一物。
而这一天,林诗彤在追赶光神的过程中,一不小心,脚下踩到石头,滑了一跤,摔倒在地,胸口处受了伤。
家中依然没有云南白药,很显然,她的御用推拿师——叶枫,又要闪亮登场了。
“你是不是要给我涨工资啊,我这不仅要给你暖床治病,还要时不时帮你推拿。”
叶枫乐的不成样子。
“一分钱都不涨,多少人梦寐以求想有这个机会,还实现不了呢,你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林诗彤愈发认为叶枫欠扁,因为她受伤的地方,其实异性随随便便能碰的。
能让叶枫碰触,对方真是天底下的幸运儿,无数男人要嫉妒羡慕恨死了。
“早晚有一天,我要让光神对我的速度望尘莫及,顶礼膜拜,气死这小混蛋。”
林诗彤对于光神是又爱又恨,正如她对叶枫。
叶枫则跟着说了一句:“我倒是觉得光神可爱至极,在六翼飞龙界属于国宝级的存在。”
“那是当然,它为你创造了一次次耍的机会,你能不觉得它可爱吗?”
“别污蔑我啊,现在我可是发扬着救死扶伤的精神,是当代的华佗,享受受惠的人是你。”
叶枫打情骂俏着,并提醒着,“你千万别因为我的这种大无畏精神而爱上我,因为你的情敌实在是太多了,我担心你应付不过来。”
“你就不用刻意强调了,知道你人格魅力大,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行了吧。”
林诗彤底气不是那么足地回应道,“总之呢,爱上你的人纵使千千万万,但不包括我。”
这个时候,叶枫意外接到了金川打来的电话。
刚接通电话,他便毫不留情面地作出批评:“金少,以后少在半夜给我打电话,影响我和诗彤休息。”
金川听到这句话,差点没气的一口老血喷出来。
靠,自己心目中的女神,苦追不到,然而却被叶枫捷足先登了,而且睡到了一起。
玛德,真是气死人了!
姓叶的真是走了狗屎运,居然能够泡到国民女神级别的林诗彤。
金川的嘴唇都快气歪了。
他这次主动联系叶枫,那是因为齐天伟那边的事情搞定了,车王阿隆索即将来到临江市,在琅琊山上进行一场特殊的赛事。
只要叶枫应允赌约,那么阿隆索此次车赛的对手,便是前者。
金川没好气地回应道:“少吹牛了,你说跟林诗彤睡在一起就真的睡了吗,我还说,我跟苍老师在呢。”
然而他在电话里,隐约听到了林诗彤的声音:“叶枫,这么晚了,谁给你打电话。”
听到这句话,金川的心,顿时凉了一半。
唉,看来叶枫并未撒谎,真的跟冷傲女总裁睡在了一起。
金川恨得牙痒痒,他多想,自己能够跟叶枫换个身份呐。
叶枫不耐烦地催促着:“金少,废话少说,长话短说,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