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到书房。睍莼璩晓”
楼将军不再多言,转身便走出了屋子。楼心月不解,看向一旁的母亲,就见她向她点了点头,便也转身走向屋外。
到了书房,楼将军忙伸手关上了房门。楼心月越发不解,要知道,楼府的书房可是整个府里最安全的地方。因为这里藏了众多机密文件,与重要军机图,旦凡出一点差错,都可能让整个天盛朝在朝夕之间毁于一旦。所以,且不说这里的守卫都是精挑细选的精兵捍将,旦说由凌云宫宫主亲自布在书房外的聆水阵,就是无人能破的。若是不知阵型,想要进这里,根本是自寻死路。
而这个阵型,除了布阵之人与楼将军,便也只有楼心月知道,就连楼夫人与楼心然也不知。
所以,若非极其机密之事,都不会来这里谈。
“你见过凤哕琴?”
还来不及坐下,楼将军忙问道。
楼心月点了点头,“是,而且,那凤哕琴如今还在我手里。”
“什么?!”楼将军面色一镇,忙又问:“你是从何得来的?”
楼心月见父亲似乎十分重视此事,道:“此事说来话长,父亲先坐下来,待女慢慢说给你听。”
楼将军这才在身后的梨花木太师椅上坐下,楼心月也跟着坐下,这才将事情娓娓道来。
“事情是这样的,三年前我大病初愈,去天安寺祈福还愿,无言方丈送了我一尾琴。起初我也不知那是何琴,便将琴带去群芳宴,本想献艺时用的。不想心然不慎跌足,脚踝受伤,不能跳舞,我便将那琴借于她。而后在她献艺时被太后与皇上认出了那便是天下第一琴——凤哕琴。因无言方丈曾叮嘱我不可以将此事告诉任何人,而心然又和太后说那琴是她所有。所以,女儿没有办法,只能骗太后说,那琴是父亲三年前送于心然的,并和心然说,那琴是在去行宫前,父亲交于女儿的。”
楼心月并没有告诉楼将军,其实她早就知道那琴是凤哕琴了,因为那将关系到欧阳睿之,她暂时还不想让父亲知道她和欧阳睿之的事。
“你……”
楼将军目光紧紧的盯着楼心月,表情满是惊愕,楼心月以为他是因有她说谎而生气,忙说道:“父亲,女儿本不想说谎的,实在是心然已和太后说了那琴是她所有,女儿不得已才如此说的。而且答应了无言方丈的事,女儿又不好失言。若不是事关重大,女儿至今也不会将此事说出来的。”
“你……”苏将军仍是紧紧的盯着楼心月,半晌才问道:“那凤哕琴现在何处?”
“在心然那里,女儿怕太后起疑,便将琴暂时放在她那了。”
“太后也看到凤哕琴了,太后可有问了什么?”
楼心月不知父亲为何这样问,但还是回道:“太后只问那琴是从何而来的,还说,那琴曾是一个女子所有,后来那女儿与琴突然离奇消失了,她与那个女子还有一段夙愿未了。”
楼将军闻言,表情突然紧张起来,忙又问:“太后有没有和你提起那女子什么?”
“没有。”楼心月摇了摇头,看着楼将军那异于往常的表情,不解道:“父亲何以这样问?”
~求收,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