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远把计划大致给亲卫队员们交代了一番,就打发他们先去打听消息,自己则和吕布一起继续在茶棚中休息,一边随意的说些闲话:“奉先你少年时随父亲来匈奴的时候,可曾结识过什么人?”
吕布用手肘支着下巴,思索了好一会儿,才不太确信的回答:“那时候年纪还小,武功也不过平平,除了匈奴北边部落的拓拔虎泰还有点印象,不过匈奴部族之间的内斗一向都十分激烈,那小子兴许早把我忘了也说不定。”
“管他忘没忘记,我们总归有了个理由,匈奴人大都视马如命,带着赤兔实在是太惹眼,就先放在这茶棚之中,曹性,你去交代一下,就说在我们来取走赤兔之前都不要再开门了,你也暂时留在茶棚,一方面和小唐他们保持联络,另一方面也要保护好赤兔,监视茶棚老板,免得他有了二心,吃里爬外我们防不胜防。”
吕布听到修远的话,有些惊讶,把脸贴在他耳边轻声问道:“清河,你是不是又看了天机提前知道了什么事?”
修远极其自然的把吕布的大脑袋推到一边,笑骂道:“凤仙儿,你可真是个呆子,在这混乱的时空之中,哪有这么多天机可看,我不过是寻思着防人之心不可无谨慎小心点罢了,毕竟赤兔马在这个时代威名赫赫,随时被人觊觎,实属正常。”
吕布听完修远的话,情绪莫名其妙明快起来,爽朗的大笑着说:“没得看好啊,最好是以后都别看了,也省的侯爷一天到晚担惊受怕的跟着你操心。”
说者无意,听着有心,修远垂着头扬手按了按吕布强劲有力的心跳,调笑到:“既然侯爷一直为我操心,不知道心变大了些没,快让我来仔细分辨一番。”说着当着就把耳朵贴在吕布胸前,一本正经的听起来。
吕布被修远一顿调侃,哭笑不得的把自己的外袍披在修远身上:“好了,这种事情到床上去做就好了,北地天冷,别又遭了风寒,在这儿郎中可不太好找。”
“拓拔虎泰的驻地,离这里远么?如果今天赶不到的话,干脆就先休息一晚明早再走吧。”修远对吕布这种不要钱的廉价温柔最没抵抗力了,靠在吕布暖烘烘的胸膛里,没一会儿就浑身软绵绵起来。
吕布练武之人,感觉极为敏锐,视线一转就看到修远而后可疑的红潮,顿时了然的咬着耳朵在修远耳边呢喃:“清河可是又想侯爷了?在路上走了这么些天可把我家军师憋坏了哟。”
“侯爷说得极是,就是不知道已经坏掉的清河能不能讨得侯爷欢心呢?”修远一边说,一边在吕布上楼的时候就迫不及待的去扯吕布身上的衣服,还故意用极为期待的语气念叨道:“侯爷武功高绝,想必在风月之事上也有不少常人难以做到的绝活才是,趁着北地清闲,可要要清河好好享受一番才是。”
茶棚二楼的雅间陈设极为简单,除了房间正中的八仙桌以外就只剩下靠在窗边不大不小的床了。修远轻笑着当先坐到床上,半躺着着身子靠在窗边朝吕布勾勾手指:“以前数次风月之事都是我把自己献给侯爷,不如这次换个口味,奉先你把自己献给我可好?”
吕布愣愣的看着修远慵懒的靠在墙边,眼角眉梢都晕染着笑意,纤长的手指不经意的拨开额前轻软的碎发,周身都散发着难以言喻的诱人味道:“清河,漠北苦寒,还是别玩太多花样的好,要是一直光着身子侵了寒邪就不妙了。”
“侯爷这是说哪里换,有侯爷神功护体,区区寒邪算得了什么,就算我们在床上大战三百回合,侯爷明天一早一定还是精神奕奕才对。来来,凤仙儿,快把衣服脱了,一直这么傻站着实在是太扫兴了。”修远一边说,一边瘫软着身子爬过整张床把吕布拉了过来,吕布自然不敢用力挣扎,顺势就倒在床上。
修远手法的熟练的扯开吕布腰间的衣带,顺势抬起吕布的手腕,在他腕间轻巧的打了个活结,还歪着头细细欣赏了一下吕布上半身健硕的轮廓,眉宇间的笑意更盛了些:“侯爷孔武有力,可别用力挣扎哟,不过稍微挣扎一下也别有一番情趣就是了。”
吕布配合着修远把双手举高,闻言皱着眉头可怜兮兮的说道:“清河,你这绳子绑的,侯爷我都不敢随便动,你要做什么快点,要不然这绳子支撑不了多久的。”
清河痞气十足的把掌心从吕布眼前扫过,憋着嗓子阴阳怪气的念叨:“哎哟,我的小美人儿,乖乖躺着等爷来疼你,瞧瞧这粗壮的胳膊和结实有力的腰身,实在是太美味了。”
吕布哭笑不得的看着修远满面红潮的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声音渐渐低沉下来:“清河,侯爷实在憋不住了,你这模样实在是太勾人了。”说着正要挣开手腕间的腰带扑上去,就见修远整个人已经光溜溜的坐在自己的胯间,瞬间就把整个都吞了进去。
吕布猝不及防被压得闷哼一声,紧接着便被巨浪一般在身体里酥麻彻底淹没。修远整个人都趴在吕布身上,修长的手臂套在吕布脖子上,随着窗外冷风的回旋上下游移,修远对吕布的身体极为熟悉,毫不费力的就能找到他身上最为火热的关键,然后用自己更为大胆的动作让他们更加灼热的燃烧起来。
几乎是瞬间,吕布就沉沦在这巨大的风月浪潮里,修远净白清朗的面容上渗出轻薄的细汗,滑腻的落在吕布精赤的胸膛上,时而灼热似熔岩,时而又清亮似山泉,让吕布不断的在极乐的高峰上徘徊,只是这样,修远并不满足,他凑近吕布刚毅冷峻的五官,用灼热的唇舌肆意舔舐着,在吕布身上留下无数个大大小小的水渍。
这些水渍被窗外的寒风一吹,立时便在吕布身上引发连环的颤栗,他昂着脖子舒服连连脚趾都收紧了,棱角分明的腹肌漂亮的在腰腹处排成一排,仿若高级蛋糕店里刚出炉的点心一般,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修远垂着头,细细摩梭吕布这些手感良好的肌肉纹理,极为满足的小声笑了起来:“侯爷果然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美味,不,比小时候更可口了些。”话音未落,修远就因为累极了,整个人都歪倒在吕布身上,完全不省人事了。
吕布轻轻的试探性的挣扎了两三下,却意外的听到修远韵律悠长的微弱鼾声,梗着脖子干笑了两声,才小心翼翼的把他整个人都搂进怀里,随手一弹,就把窗户严实的关紧隔绝了屋外的寒风,也不急着带修远去清洗身子,就这样搂着他一起沉入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