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冉师奕还没有完完全全的捋清这个思路的时候,她就已经被周傲三推两哄的弄回了隔壁的自己房间,临了,周傲还不忘嘱咐她一句,早睡,早起,早上路。睍莼璩晓
“他这话说的……怎么总觉得有一种上刑场的感觉?”周傲前脚离开‘房门,师奕随后就一边往里面卧房里走,一边自言自语。
他那最后一句早上路,明显有一种送自己上西天的感觉。
“哎呀!”慢慢悠悠的才走到床边坐下,冉师奕就后悔的一拍大腿,“又让他混过去了,裸照的事情……”
他始终都没给自己一个解释,甚至关于ory,他也没有完全解释明白。
不过再一想,自己现在最不缺的就是时间,甚至连心眼儿这个东西,经历了这两天的遭遇之后,冉师奕都觉得没有时间够用了,所以来日方长,有的是时间逼供。
不过这个时候,她明显没有找准自己定位,她忘记了与周傲的这么多次交锋之后,自己就没有一次完胜的这一事实,更不要提从中吸取教训。
才刚用革命乐观主义精神安慰完自己之后,她眼神不经意的落到床头具有中世纪风格的古典刻花镀金红木柜上,信手,拿起深黑色的,印着alex的信封。
同时深深的好奇,谁这么有闲心,竟然还特意做了这么个信封。
从里面抽出那张同样深黑色的信纸之后,她下意识的先看了一眼落款。
只有三个字母,没有错,就是ziv。
“周倨……”她蹙眉轻喃出这个名字,同时看了一眼精致信纸上的唯一一句话,仍旧是打印出来的白色,优美的四个单词,其中还有两个组合成了一个地名。
--see/you/hong/kong
她心里一个霹雳,脑子一震,差点没倒过去。
于是,在不确定周傲知不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她把一切的疑惑全都抛到了塞纳河里,抓紧每一分每一秒,睡觉。
即使是当第二天早上离开巴黎的时候,除了和sylvia告别时暂时清醒了几分钟之外,一到直飞香港的私人飞机上,她做的事还是只有一件,睡觉。
自从那个晚上看着他们兄弟两个甚有精力的谈笑风生一整晚都没打起来之后,冉师奕对能在香港多睡几个安生觉这一梦想就没抱多大的希望,所以趁能睡的时候抓紧时间睡,就成了最重要的事。
“你睡醒了没?”降落在香港国际机场,下机换上一辆雷克萨斯之后,周傲一边开着车,一边眼神不住的往师奕身上扫,看着她昏昏沉沉的样子,明显就是睡多了还没醒的状态。
“嗯……”也不知道她究竟是醒没醒,反正,在周傲问完这句话之后,伴随着一阵拖长尾音‘嗯’而来的,是冉师奕的一顿点头。
他心里,对她的答案一点都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