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纯做了一个梦,她梦见自己在真央学院的操场上和众多学生学习鬼道,然后阿散井副队长来审视,很多同学跑过去缠着副队长露出鬼道让他们学习学习一下,副队长拗不过大家又不想低了自己士气,在没看清前面站着是本纯时,愣愣丢了个赤火炮过去,结果本纯被砸得鼻青脸肿。
她愤愤地从地上站起来,抹了把脸上的灰尘,一气之下也不管是谁丢的鬼道,使出一个比赤火炮更高级的鬼道黄火闪,结果这一丢,耳边响起震耳欲聋的的叫声。
本纯在那一刻就醒了!她怔怔看着天花板上被砸出的一个破洞,几只乌鸦阴森森飞过,然后余光瞟到墙边白发男子,不,他的头发已经被天花板上落下的灰尘直接染成灰黑色了,而嘴里的棒棒糖也不知被扔到哪里去了,此刻正晦气拍着肩膀和腿上的灰尘。
“别过来!”奥摩伊举了个止步的手势,硬是把本纯想要道歉的话咽了回去。
“哎呀呀,真丝倒霉透顶了!”奥摩伊无奈揉了揉自己头发,结果发现手心里全是灰尘,接下来他一声不吭直接走出了门。
“你要去哪里?”才把梦境与现实分清楚的本纯尴尬叫住了奥摩伊,结果换来奥摩伊的白眼,“我去洗洗不行吗?哎,真是倒霉当初不该把你捡回来。”
之所以用“捡”这个字,是因为奥摩伊实在不想回忆起昨晚本纯抱着他又嚷又吐的样子,还把他硬生生当成了另外一个人,如果不是奥摩伊止住本纯疯狂的举动,估计本纯就要借着酒性把他初吻夺走了!想想都觉得恶寒。
“木子。”走到一半的奥摩伊突然有些不自在地回过头,“你醉酒的样子真的很差劲!”
“诶?”本纯眨眨眼,脸颊突然红透了,她想起以前在瀞灵廷为庆祝击败某次在考试中赢得满分时,十番队举行了盛大的夜宴,先且不说本纯和松本乱菊在宴会后上吐下泻,单从第二天上班时日番谷队长额头上青筋冒起指责本纯醉酒后在桌上大跳脱衣舞来看,本纯的酒品的确不好啊。
看着奥摩伊走了出去,本纯自然不想再呆下去了,她跳下床,仔细回忆昨晚,应该是醉酒后使用斩魄刀划破空间,却突然不小心拐弯以至于没到达正确地点,然后在一家酒店被奥摩伊“捡”走了。
本纯吐吐舌头,希望昨晚并没有给奥摩伊带来太坏的印象。
走出门后,本纯直接下了楼梯,看样子奥摩伊的居住环境很不错,至少是一幢楼,并且楼层住着不同类别的忍者,但自下楼后,本纯的心情就开始坏起来了。
大街上的人对着本纯指手画脚,絮絮叨叨不知在说些什么。
本纯满脸疑惑看向那些交头接耳的人,但凡是目光被直视的人群立刻一怔,然后各忙各的的去了,但没有不透风的墙,很快那些人的细言碎语就传了过来。
“瞧瞧,几年前学习禁术又涉嫌谋害师父的人。”
“啧啧,叛忍也好意思回来?”
听到最后,本纯实在按捺不住,她准备走过去好好解释一番,却刚刚迈出脚步时,那些人一股脑溜走了。
“本纯姐!”身后传来一个欢快轻脆的声音。
本纯回头一看,是个和她年起相仿的女子,这人有着一头柔顺的黑发,见到本纯就开心得不得了,像认识许多年一样的故人,牵起本纯的手高兴的说:“我就知道本纯姐一定会回来的!走,我带你去看看东西!”
“什么东西?”本纯对于这个一出现对她亲昵不得了的陌生女子感到莫名其妙。
“当然是好东西了!”女子笑眯眯的说,牵住本纯的手似乎加大了力度,不容本纯拒绝,拉着她离开了这里。
“喂,你要带我去哪里?”本纯越来越感到怀疑,但面前的女子非但没说话还冷哼一声,那种态度冰冷仿佛雪山下的寒气,和她呆在一起,本纯感觉自己浑身都冰冷冻骨。
女子停住了脚步,她回过头,脸上依旧笑眯眯的,但笑容僵硬。突然她伸出手撕掉脸上的皮,连着耳朵那一截,彻彻底底将脸上表面的一层透明薄膜撕去了!
本纯在那一刻惊住了!
“易容术?”如若不是亲眼看见,本纯难以置信那个世界和这个世界都存在相同的技术—易容术!
“木子本纯,你终于知道回来了?”女子愤怒瞪着她,本纯这才发现这张易容背后的脸恰巧和她的脸有几分相似!不,应该说和这具身体的脸有几分相似,说不定是这具身体的姊妹!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本纯有些难以接受,她一直以为这具身体在忍者世界应该没有一个亲人和朋友,现在凭空冒出一个姊妹她突然有些无法淡定了!
“木子本纯,你知不知道这几年我找你找得好辛苦?”
“你找我?”本纯指了指自己,过了一会她才反应过来,这个女子应该是找这具身体而不是单找身为死神的她,吓了她一跳,随即本纯仔细打量着这个女子,发觉这女子浑身透着杀气,甚至捏她手腕的力度没有一点放松,反而越来越用力了!
“松手,好痛!”本纯想要甩开她,却发现这个女子的力气非常大,她紧紧捏住她的手腕,面容却浮现得意洋洋的样子,似乎自己捏住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小绵羊,可以随她喜好随意玩弄。
“把禁术给我!”女子冷冷道。
“我没有禁术,如果有的话,我也不知放哪里了。”的确,从本纯降临忍者世界的第一天起,她身上除了几把苦无之外就没有其余东西了,雷之国一些忍者垂涎的禁术她压根不知长什么样子了。
“在说什么风凉话!木子本纯,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如意算盘吗?”说着,女子加重了手里的力度,差点捏断了本纯的手腕。
“破道之四,白雷!”在没分清敌友之前,本纯暂时不想伤害这个世界的人,也许是贯彻了漩涡鸣人坚强的忍道,她只觉得只要善意对待别人,就终有人会被感动。
从指尖释放的白雷让面前这个女子身体陷入麻痹瘫痪,她躺在地上疯狂的大笑:“哈哈,木子本纯,这就是禁术吗?”
“不,这不是!”本初耐心解答,这可是鬼道哪里像忍术了?
但话音一落,地上躺着的女子立刻变成一块木头,本纯大叫不好,抬头一看,头上飞来几把苦无,她瞬身一躲,立即化险为夷。
“看来是禁术无误了!”回过头,女子站在大树底下冷声笑道,“好你个木子本纯,当初让你偷禁术,你却藏为私有!一句话不说就跑了,不过木子本纯,你师父可好?”
换做平常,本纯只把这句当做再平常不过的问候语,但这个人不一样!话中有话!本纯恍然大悟道:“是你谋杀师父的!”
“哈哈!”女子仰头大笑,“木子本纯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你忘了我们身上的查克拉一模一样,所以袭击你师父可并不是难事哦。”
“所以没有得到禁术的你不甘心,就让我背负杀害师父的罪名成为雷之国叛忍?”本纯愤恨的问道,在那一刻,她突然很同情这具身体的原先主人,原来是被姊妹教唆去偷禁术,因为一些原因没有把禁术给这个女人,而这个女人一气之下易容成木子本纯,企图杀害奇拉比!最后她当然不会成功,况且奇拉比也不是那么弱!最后她被人认出是木子本纯,然后逃走!
在脑里一遍遍幻想这件事前前后后,木子本纯从前一刻的愤恨变为下一刻的怨恨,想必这具身体的原先主人一定如奇拉比所说是个坚强快乐的人,而造成她被五大国忍者通缉追杀全是因为面前这个女子!
“哟~木子本纯,几年不见,你的武器从苦无变成刀了吗?”意识到本纯想要拔刀的手,女子冷笑一声,就这一阴阳怪气的笑突然让本纯停止住手里的动作,这个人才是雷之国真正的叛忍!理应交给雷之国处理!
思及此,她立刻使出缚道,没想到还没来得及吟唱就被女子识破,正准备突袭时,不远处传来奥摩伊的呼唤声。
“算你好运!”女子冷笑一声,然后迅速离开了这里。
“木子,你怎么跑这里了?”奥摩伊似乎有些不开心看着本纯傻不愣叽的样子,可不是吗?他不过去洗把脸外加换身衣服而已,一进屋木子本纯就不见了,刚好雷影大人传话要见本纯,他这才急急忙忙出来找本纯。
“你没事别压查克拉啊,真是的,害我找这么久才找到。”面对奥摩伊略微责怪的声音,本纯不怒反笑,而且笑容有些不自然,“对不起啊,奥摩伊君。”
大概想起了昨晚醉酒的事,本纯笑得奥摩伊毛骨悚然,他立刻挥挥手阻止本纯看起来尴尬的笑容:“雷影大人找你,走吧。”
雷影要见本纯,也无非是关于禁术的事,当问起本纯有没有发现禁术卷轴在哪里时,本纯只有茫然摇头,她并不知道卷轴在哪里,回忆起刚来的情景,本纯全身上上下下只有几把苦无,而且她一直没动过那些苦无,更别说禁术卷轴了。
“不过我有线索。”本纯皱起眉,问道,“这具身体以前有姊妹吗?”
雷影点头:“有,一个妹妹,不过早就死了。”
“死了?”本纯不确定问道,“有谁见过她的尸体吗?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木子秋灰,是本纯同父异母的姊妹,不过这人从小心底不正,在三年前听说因抢了贵族的钱包被活活打死,葬在那里我也不知道,听说是本纯不让我们知道。”
本纯点点头,看来这两人在抢禁术前就已经合伙规划了一场秘谋,也许是怕本纯抢到禁术后会对木子秋灰不易,所以才早早告知了她的死讯。
“其实木子秋灰没有死。”本纯顿了顿说,“我今天看到她了。”
说完,本纯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告诉了雷影,当然也省去了昨晚醉酒的尴尬,虽然听得雷影一头雾水,但总算知晓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这个畜生!”雷影一拳砸在桌上,硬生生将整个办公桌砸碎,他叫来几个暗忍,吩咐道,“立刻在云隐村缉拿木子秋灰!就算翻了遍也要把她捉出来!”
几个暗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根本听不懂雷影到底在说什么。
本纯立刻道:“雷影大人,木子秋灰早在三年前就‘死’了,所以普通的缉拿根本拿她毫无办法,而且她也是冲着我来的,我去捉她就好了!”本纯捏紧拳头,在真央学院学习了六年,她的缚道可不是吹的!
作者有话要说:木子秋灰将来会发生很大的作用,所以这章洗白了本纯,下章交代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