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定去夜袭周防尊。
至于原因——我都说了我怕冷了,当我义正言辞的和草薙麻麻讨论是不是应该买个暖炉或者装个空调什么的这个问题的时候,不出意外的是他同样义正言辞的拒绝了我,“都说了日本的天气比较湿冷。容易滋长各种螨虫和细菌,对你的伤口实在是不好,冷什么的挺一挺就过去了。”
你当是大姨妈啊挺一挺就过去了!
然后我再次义正言辞的就需要一个电暖炉电热毯这个问题和草薙麻麻交涉,换来他更更义正言辞的回答:“都说了你的伤口在长新肉,能受得了电暖炉那个温度吗?!万一痒了你又要去抓,抓坏了化脓怎么办?!不许买!”
大婶我保证不会去抓的……
最后我摊出王牌,“你要是不给我买以上任何一个保暖措施,我就天天去夜袭周防尊。”我是说认真的,我没打算和他开玩笑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我平时的可信度实在是太低太低,草薙麻麻对我的威胁一笑置之。
他根本就不相信我会有去夜袭某头懒狮子的勇气。
这种事情真是叔能忍婶都不能忍了,于是我决定今天晚上就去夜袭周防尊。
出于安全系数考虑我决定报上安娜小萝莉一起去夜袭,不巧的是小家伙表示她也想去懒狮子那里睡觉,原因是“尊很暖。”所以我说不止我一个人怕冷嘛!安娜小萝莉快点拉紧阿姨我的手咱们一起去夜袭。
等我们打开地下室的门的时候那家伙正一脚踹着被子一只手塞在黑背心里放在肚子上,似乎是挠肚子挠到一半睡着了或者说在睡梦中觉得有点痒于是去挠肚子——至于这种睡觉踢被子的习惯我表示大婶我五岁那年就不干了,而且我从来没有觉得地下室这么暖过——这家伙果然人形暖气机。
大婶我屁颠屁颠的抱着安娜小萝莉跑过去——我以前是打地铺睡觉的,这家伙搬来地下室之后似乎是继续打地铺睡觉——睡眠质量差是一回事,睡觉不挑地方倒真是个好习惯。然后我刚躺下他就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三秒之后我被一个人抓着衬衫领子丢了出去——也许我该感谢他没有让我背部着地而是趴着被丢了出去。
外面很冷,我来的时候裹着被子的,但是我现在身上只有一件勉强能穿的衬衫,大婶我还光着脚——周防尊我恨你你个死萝莉控,让我蹭蹭暖气怎么了你会死还是会死还是会死还是会死啊!大不了我裹着被子蹲在一边上不行么!
没有暖气怎么活
你以为这样大婶我就放弃了吗?!不要开玩笑了!再说你一毛都没张齐的让大婶我当暖炉睡睡又怎么了,哔你什么的大婶我才没兴趣呢,大婶我喜欢施瓦辛格那样的男人!面部硬朗有线条一看就知道是个硬汉子……
好吧,大婶我承认你的脸要是再粗狂一点不是瓜子脸那就差不多是大婶我好的那一口了……我正考虑着要不要上去再拿床被子出来然后继续夜袭大计,门就这样打开了,然后安娜小萝莉从门后面探出脑袋来穿着可爱的小熊睡衣,“飒,一起。”她上前来用那双暖融融软糯糯的小手拉住我的然后把我拉进了房间里,懒狮子用鼻孔出气穿着那件黑背心坐在另一个地铺上,“烦死了,小鬼硬吵着要和你睡。”
当然我完全不介意他的态度因为光是房间里那个upupup的温度就足够大婶我荡漾一番了——嗷嗷嗷,太暖和了真是太暖和了!暖和的大婶我表示我都听不进去那家伙在说些啥了直接往床铺上一躺抱着安娜小萝莉心满意足的会周公去了。
大婶我日后还要来夜袭这货。
嗯,带上安娜小萝莉。
然后第二天我看到我的房间里面放了一个暖炉——好吧,草薙麻麻你终于想通了。
因为养伤真的是一件很无聊能让人无聊到冒泡的事情,所以有的时候大家会聚在一起玩国王游戏什么的——毕竟……嘛,周日还是需要放松的不是吗?昨天晚上的夜袭事件似乎没有造成什么不良影响,所以周防尊被多多良强行拉来参加,不过这一次是我抽到了王牌,我清了清嗓子来了一句,“一号同学,请你脱掉身上的衣服然后只穿着内裤,领带和白袜子到楼下跑一圈喊十声‘我是基佬’。”
一片静默之后,周防尊黑着脸站了起来开始脱衣服。
大婶我真不是故意的……
他在所有人惊悚的目光中脱掉了身上的衣服,“不是吧尊哥你真的要……”八田咋咋呼呼的跳起来,旁边的草薙麻麻单手捂脸“他玩游戏不认真会死的毛病又发作了……”我淡定脸看着所有人“=口=”——哦,除了多娘——他们就这样看着他们的老大穿着一条三角裤——身材不错——白袜子,以及一条临时凑数用的领带,黑着脸跑了下去,多娘站起来拍了拍裤子,“我下去看看。”然后就一溜烟的拿着他的老式摄像机跟下去。
给周防尊点蜡,他日后一定想把这卷胶卷烧光光。哦,对了,同时需要被烧光光的估计还有我……
我能申请留点灰么?
如果日后在黑道有人盛传吠舞罗的老大周防尊是个变态基佬——那不是我的错……真的……
等到懒狮子上来之后他的脸已经黑的可以下雨了,多娘抱着他的老式摄像机左看右看然后对着我树了一一个v的手势,“kg他全都喊完了,不多不少刚好十声哟~”八田直接心碎的爬到一边去了,草薙麻麻忍笑忍的肩膀都在耸动,镰本的大肚子一抖一抖,千岁洋……我看他已经憋笑憋得快要肾功能障碍了,其他人就更加不要说了。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么我想我现在已经被千刀万剐火烧炙烤连点灰都要随风飘散了……不过我脸皮厚,这么几下……还是挺得住的,第二局开始的时候我伸手,周防尊也同时伸手,然后我们一人拍住一张牌的一边,用眼神厮杀着——丫的,你以为老娘我看不出来你想报仇?不管别人怎么洗牌切牌我都能准确的认出王牌所在的位置,你以为我会给你机会?!上次抽中你是因为我没记其他牌,这次老娘有好好记住!所以就算是哔,哔,还是哔哔哔都不会有你份了!给老娘放手!
他死活都不放——还有他是怎么伸手就往王牌这里放的?野生动物的直觉吗?快点放手!再不放牌就要撕烂了!就在我们两个拿着力气角逐的时候一只手斜刺里伸出来半路截胡,“啊呀呀,都抢着要就会撕烂了呀,不如让给我吧?”多娘笑着翻开手上的王牌微笑着说道,“总是飒和kg抢王牌多没趣呀,偶尔也要别人一起玩的嘛!”
算了,落在多娘手里也……不一定能轮到我,我冲着某头懒狮子鼻孔出气哼了一声,伸手随便抽了一张,那是一张二——满附和大婶我的哦,懒狮子理都不理我,直接哼了一声伸手去拿别的牌——这货绝对是想翻盘!
多娘想了一会,露出一个看上去很天真很善良很纯洁的笑容,“二号,四号,舌吻。”然后举起手上的老式摄像机露出一个加个光环就是天使的笑容。
我哐当一下把脑袋砸到了床的栏杆上——多娘你狠!话说四号是谁来着?不会是八田小处男吧?我会被小猴子下绊子的,八田吉娃娃那个样子估摸着连初吻都没送出去,而且还是初中生未成年一枚大婶我真的下不去手啊——而且这个对教育不好,真的。
我抬起脸,然后看见所有人都用:“你好走。”的眼神望着我,当然,被同样用这种眼神望着的还有多娘,哦,懒狮子把手里的牌捏成了烂纸——诶?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抱歉哟,飒——四号好像是……kg呢……”多娘捂住嘴憋笑着用镜头对准我。
“我不要和抽烟的男人kiss,会有一嘴的油烟味。”我看着那家伙好像快要把他的香烟滤嘴给咬烂了,就算我肯亲上去估计也要小心我自己的舌头会不会被他咬下去吧?而且他接过吻么?这么杆大烟枪我还能指望他的嘴不臭牙不黄不长牙菌斑么!而且你看他那副样子简直就像是要吃了我呀!而且那还是字面上的意思!“我担心我会有生命危险。”我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真是的,飒,kg都已经按照你说的穿着三角裤领带和白袜子下去跑圈喊话了,你别这么磨叽嘛!”镰本这样起哄,你小子等着,等我下局抽到王牌我让你和千岁接吻去。
周防尊单手扶额坐在那里不肯挪窝,我觉得他嘴里叼着的那个烟嘴已经快要哭了,不,它已经在悲痛的哭泣着了,良久他像是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一样把它给掐了,然后把脸埋进了双手手掌里活像个即将被恶霸哔了的小媳妇。
等等……突然转换画风臣妾不习惯啊!
多娘继续举着他的老式摄像机,然后长长的叹息了一口气,“什么嘛,飒你真是扫兴……”喂喂喂!说的好像大婶我是玩游戏抵赖的无赖一样啊!
我倒是无所谓啦,但是请你们至少考虑一下那只乌云盖顶即将爆发的活火山的危险度好吗!!!!
大婶本来还能留下灰的,就这么亲上去我连灰都剩不下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