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了?感觉最近你联络我是不是有些太频繁了。]
[你们是谁?……]
[你算计我?!]
镜头前的林纳斯·史密斯大叔,看着眼前似曾相识的两人,迅速的理解了现状,有些不知所措。
[真的是……林纳斯大哥?]
阿尔托和尤基尔大叔望着眼前素未蒙面的老友睁大了眼睛。
如果他们的大哥还活着会是什么模样呢?
会是这幅模样吗?
他们思考着种种的可能……
[好久不见了……]
林纳斯·史密斯倒是显得更尴尬一些,不说些什么的话,又似乎不合适。
[你还记得,当年我们的约定吗?!]
看上去一直都很冷静的尤基尔,也显得有些激动起来。
[创造一个,可以让大家都笑着生活的国家……对吧。]
而林纳斯大叔却不曾忘记呢,倒不如说记的十分的清楚。
十分果断的,速答了。
[真的是!史密斯大哥!]
阿尔托的眼里,似乎已经要流出泪水了。
[混蛋,还活着啊。]
尤基尔大叔倒是显得很平静,但是可以感受到他触动的情绪。
[看样子是没问题呢,我认识的并不是冒牌货的史密斯大叔呢。]
虽然是他们三人的久别重逢的感人时刻,但是我还是不得不在此时此刻稍微的打断他们。
[你这家伙,竟然算计我呢。]
林纳斯·史密斯大叔这也才想起来找我算账。
[是大叔让我去找应该知道内幕的人了解情况的吧?而且你也没有说要瞒着他们,我就心想着做一回好事也不错。]
我狡猾的打着马虎眼说道。
[史密斯大哥?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有联络呢?]
[您已经对革命,心灰意冷了吗?]
阿尔托大叔低着头说着,而尤基尔也变得沉默了起来。
看着史密斯大叔难办的样子。
我倒是没什么过多的感想。
[或许吧,三十年前我逃到【西繁维多利】的时候,没有可以落脚的地方,还被通缉着,要提防着被别人抓到。]
[只幸亏一个朋友照应我,但是他照应我的条件是,不再踏入凯兰彻理,不再和凯兰彻理有瓜葛。]
[所以说……那个时候我也已经对革命心灰意冷了,你们怎么觉得,也都没错吧。]
[我就是这样,抛弃了梦想和伙伴的窝囊废而已。}
史密斯大叔,只能自嘲着说道。
[你还活着就好了,其他的都无所谓。]
[我们现在也像是傀儡一样,比你好不了多少。]
尤基尔叹息着说道。
[梦想吗……对于我们来说,都已经是遥远的存在了呢。]
阿尔托也不得不惭愧的说道。
[所以,现在能够吧三十年前的始末都告诉我了吗?]
虽然三个大叔感叹他们遗憾的人生有余。
我还是无情的打断着他们说道。
[你和史密斯大叔又是什么关系呢?了解三十年前的事情是要做什么?]
尤基尔警惕的问道。
[因为,奇怪的地方,不只是史密斯大叔还活着而已。]
[布隆乌鲁·海罗曼,似乎也应该在三十年前,就死去了。]
我回应道。
[布隆乌鲁·海罗曼已经死了?]
[说起来如果史密斯还活着的话,那么布隆乌鲁·海罗曼30年前的所说就是撒谎了。]
[但布隆乌鲁·海罗曼死了,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尤基尔疑问道。
[三十年前,布隆乌鲁·海罗曼先生,应该为了救我,被大火烧死了才对。]
[也是他让我逃到【西繁维多利】先避风头。]
林纳斯·史密斯大叔替我先解释道。
[这是真的吗?]
阿尔托大叔吃惊的问道
[嗯,我亲眼所见他应该已经在熊熊烈火里倒下了,他能够平安无事的活下去应该是不可能的。]
林纳斯·史密斯坚持着眼见为实的观点。
[布隆乌鲁·海罗曼在三十年前的变故之后,是否有一段时间内了无音讯呢?如果其中发生了什么变故而让别人有能够伪装他的机会的话。也应该需要准备的时间才对,毕竟那个冒牌货的变装能够欺瞒你们到现在,应该有相当高的完成度才对。]
[不会是一时半会就能够完成的。]
我询问道。
[的确,最起初,原革命军所有的核心成员都要么被抓,要么已经死了,要么下落不明,一时之间,革命军虽然还没有完全溃散。]
[但是却也已经没有能够在第一时间内重新令人信服的领导了。]
[两三天以后,眼看革命军就要完全溃散,布隆乌鲁·海罗曼才冒了出来主持大局。]
尤基尔回忆着说道。
[他回来以后,个性上变得和以前更有些不同了吗?]
我追问着。
[原来的布隆乌鲁·海罗曼也是一个十分冲动的性情中人,大家都觉得没有首领,也就是史密斯老兄的父亲,林纳斯·怀来恩的控制的话,是一个不怎么安分的人。]
[但就我个人的印象的话,他只是有些冲动和莽勇,只要顺着他的脾气的话,也并不是那么不好相处的人。]
[重新接管革命军以后的他的确像是变了一个人,变的更加残暴和狡猾了,只要是能够利用的东西,他都会不择手段。]
[但毕竟之前是有原首领大人一直压抑着他,也没有人知道,如果他大权在握的话,会变成什么样。]
[更何况经历了三十年前那样的变故的话,他变的这样心狠手辣,也是情有可原的。]
尤基尔解释道。
[对了,不知道你有没有见过他本人,他现在的年纪也就五六十岁左右吧?但是衰老的却尤其的快。]
[看起来已经像是七八十的老爷子了,但身体的状况又还不错。]
[我听说过,这个大陆上有一种绘脸的技术,可以把人的脸重新改造成任何他想要的样子,只是衰老的速度也比常人要快很多。]
[这样说起来的话,他倒是很有可能用了这样的技术呢。]
尤基尔推测道。
[但那样的话现在的布隆乌鲁·海罗曼的真实身份又会是谁呢?]
阿尔托担心的疑问道。
[和你所认识的那个照顾你的人不无关系吧?史密斯大叔。]
[那个关照你的大叔,就是黑羊的人。]
[也就是说现在的布隆乌鲁·海罗曼早就在30年前,就受到黑羊的关照了吧?]
我推测着回应道。
[嗯,从前我也是这么认为的,现在的革命军,或许早就成为黑羊的傀儡了。]
林纳斯·史密斯大叔肯定道。
[可既然早就有联系,为什么直到30年后的今天才蠢蠢欲动呢?]
阿尔托还是不理解的问道。
[哼,这一点还不简单吗?因为直到30年后的最近,才发生了一个对人族产生了巨大影响的事件呐。]
我提示着说道。
[最近才发生的大事?]
[难道是……魔族攻陷中央大陆吗?!]
这样一说,他们才恍然大悟道。
[没错,因为魔族占据了中央大陆,所以黑羊最近的行动才变得更加的激进,对于他们来说这是一个难得的机遇吧?]
[那个所谓的【孑组织】现在也在拉拢着精灵不知道在策划着什么,不过我大概能够知道他们这一次的企图了。]
[显然的,再一次发起革命的话,凯兰彻理的统治权也不会落在西区或是东区的一边,在接近人族心脏地带发起革命三十年前就已经证明是愚蠢的了。]
[三十年前进行洗牌以后,得势的不是革命军,也不是原皇室,而是与革命毫无相关但却成为了统治者的威伦戴尔皇室。]
[再重演一次也是一样的,而今时今刻,站在和威伦戴尔皇室一样的位置上的人又是谁呢?]
我向他们提问到。
[要说现在城里除了威伦戴尔皇室意外最得势的贵族的话,那就是达克林一族了。]
[昨天那个老爷子你也见过了,他和教皇国的交情也非常好,如果威伦戴尔覆灭了的话,最佳候补也许就是他了。]
尤基尔回应道。
[而就在昨天,我进入那个老爷子的房间里,发现了黑羊的信物,【真理之证】。]
[这个老爷子,怕也是黑羊的扶持对象。]
我如此说道。
[真的吗?……]
[也就是说,这是?]
[没错,这只是一出偷梁换柱而已。]
我回应着他们说道。
[教皇国方面恐怕也没有想到吧,黑羊从一开始,就把目标放在了达克林老爷子的身上。]
[西区成功与否,对他们来说从一开始就完全无所谓。]
[只要能够击溃威伦戴尔政权的话,他们的计划就已经得逞了。]
理清思路以后,我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不过,如果是这样的话,好像布伦君就有点危险了……
看到这里,有一些人可能会对我之前为什么要嫁祸给布伦这件事情产生疑问,直接和少女们溜之大吉就可以了,为什么要做这么看似多余的事情来报复布伦君呢?
单纯是因为我调皮或者气量小想要报复或者捉弄他吧。
我不否认,我有这一类的情绪。
但更主要的是因为,我犯下了一个让自己都有些后悔的举动。
我把达克林老爷子精心藏好的【真理之证】给破坏了。
原先,我也不知道【真理之证】究竟是做什么用的,但从达克林老爷子保管的阵势上来看,傻瓜也知道是很重要的东西。
所以我肯定没有打算着把它破坏掉,倒是有要不要带走的想法。
谁知道的是,一碰,这个雕刻就碎了……
这就是所谓的好奇害死猫吧?
做错事以后,最首先想到也是最本能的想法,当然就是栽赃嫁祸了。
为什么有做到这个地步的必要呢,如果我没有做出这多余的行为的话,达克林老爷子虽然也会很生气,但是他估计不会去追究布朗婆婆的孙女的下落,要追究的话,也只是去找爱尼尔·歌敏而已。
而就算找到爱尼尔·歌敏,知道她是东区的千金大小姐以后也该知难而退,这件事就可以不了了之了。
但如果我还破坏了他非常宝贝的东西的话,他就有足够的动机去追查布朗婆婆的孙女了,而且追查的途径也十分简单。
再去问那个叫做多罗穆的人贩子,是谁把布朗婆婆的孙女绑给他的,然后在从他口中问出布朗婆婆孙女的身份。
这样的话就完了。
如果布朗婆婆的孙女再进一步的把我出卖了的话,就连我本身也要被牵连进去,先不谈要完全拯救少女的责任心,处于自身的处境,我也只能这么做了。
栽赃给布伦君的话,就没问题了。
但没有想到的是,达克林老爷子的身份和【真理之证】的存在,远没有那么简单。
原本我只以为,达克林老爷子只是一个普通的富商而已,再怎么动用报复的手段,充其量也就是请几个花钱就能买到的打手,布伦君能不能逃过一劫,就看他的本事了之类的,我想着。
但达克林老爷子却是暗地里被黑羊扶持的,而且这件事情的证据,他还觉得被布伦君给看见了,无论布伦君能不能理解雕塑的含义。他都必须杀布伦君灭口了。
而且布朗婆婆的孙女和爱尼尔也极有可能看见了。
同样处于预防万一都要杀人灭口了才行。
有黑羊那边派出的杀手帮忙的话,他们三个人的确就很危险了。
切,聪明反被聪明误吗。
但是现在最让达克林老爷子恼怒的矛头,应该是指向布伦君的。
只要他先找到并开始针对布伦君的话。
那其他的两个人就暂时没有问题。
至于布伦君?我只能替他默哀了。
一点侥幸的期盼都不敢报以呢。
为此,也只有早点完成计划才可以了。
想到这里,我却更加的着急了起来。
关键的主角,吸血鬼该隐的消息,现在却还一点消息也没有。
[题外话聊了这么久,我们也该说说三十年前的事情了。]
我催促着说道。
[的确是呢,一开始,我们所聊的是这件事情吧。]
[但还有一件事情我还要先请教一下。]
[虽然你是史密斯老兄的朋友的样子,但是能不能请你,先自我介绍一下呢?]
[一直带着兜帽和口罩,不表露自己的身份,让人很难相信吧?]
尤基尔要求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