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一个交锋,四个人已经折了两个,而且都是骨断筋折,几个月都别想动手。余下二人脸色一变,互相对视一眼,大喝一声,冲向前去。
老人始终风轻云淡,先是后退半步躲过一击,又是向前一步,身子下蹲,一个铁山靠狠狠地撞在对方的胸口,直接撞飞出去好几米,躺在地上哀嚎,显然也起不来了。
最后一人了,看到老人有点发怵,脑袋左右摆了摆,冲身后的同伴招了招手,瞬时跑过来五六个人。
“太无耻了!”
“真不要脸!”
国人看的咬牙切齿,唾骂对方的无耻。
瘦竹竿做了婊·子还想立牌坊,转过头来叫嚷道“说什么!说什么!这可是他自己要求的,我们可没逼他,他要是能把我们全馆打赢了,我们就服。”
面对迎面而来的七八个人,即便已经挡住了自己视野在内范围,但老者也只是由于气喘的原因,大口喘了口气而已,丝毫不见得慌张的神色。不,应该说他始终都只有这一种表情,很平淡,很随和的表情,不喜不悲不怒不亢。
“呀~哈!”
一名青年大喝一声冲了过来,没有用脚,而是一反常态的用起了拳头。这也无可厚非,虽然跆拳道擅长的是腿功,但手掌功夫也不弱的,打碎瓦片砖块什么的,都是常事。
面对这一拳,老人不闪不躲,任由对方打到自己身上。
青年见老人不去闪躲,自己的拳头就要碰到了他,心中一喜,心说胜局在握。不过当他碰到老人身体的那一刻,瞬间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道从拳头上传了过来,一直蔓延到手臂,肩膀,连贯了半个身子。
“啊!”
青年惨叫着,捂着手臂摔到了一边,痛苦的打着滚。
正欲上来的几个人突然愣了一下,不明白为什么被攻击的一方没事,攻击的一方却摔倒了,也没看到老头出手啊。
就连我们的国人也愣了,心说这是干什么?碰瓷吗?
不过,人群里还是有识货的,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惊呼道“我知道了,反震!是反震!”
“什么意思?”有人问道。
“老先生是利用反震力打倒的那个家伙。”
“能麻烦说清楚一点吗?我都没看到他出手啊。”有人说道。
男子兴奋道“老先生他是用身体的微动作,在对方攻击到他的一瞬间,利用反震力打倒的对手。这在格斗里面很常见,我过去就学习过,不过一般都是对手不很用力的情况下,我过去练过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掌握,反而经常被打的很疼。”
“这是一种很常见的格斗技巧,很多人都知道,但是想学好用好真的太难了。老先生真的神了,竟然能这样反弹对方的攻击。”
他这么一解释,众人恍然,有人说道“原来如此,老先生是在对方拳头打来的时候,身体震了一下,不仅卸去了对方的力道,还将其加倍的还了回去,所以那家伙才莫名受伤的。”
“就是这样。”
“好厉害!~”
“老先生加油!”
“打倒他们!”
看到老人如此强悍,众人忍不住为他呐喊喝彩。
对面几人相视一眼,觉得脸上无光,但又不敢上前。再三犹豫之下,老人却是欺身上前,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拳撂倒了一人。
老人的拳头不小,足有人小半个脑袋那么大,虽然身材肥胖,看起来缺乏锻炼的样子,但力气可真不小,就跟铁疙瘩一样。
打倒一人,老人不停,快速踏出一步,膝盖一顶对方的腿弯,在对方反射性弯腰之时,一个肘击打在对方的脑袋上。那人只觉眼前一黑,伴随着一阵耳鸣,便重重的摔倒下去。
这次转守为攻,老人的动作更为迅速,进攻更为犀利。对方的七八个人,在老人手里连两分钟都没坚持下来,便都躺在了地上,昏倒的昏倒,惨叫的惨叫。
他们输,是因为老人战艺高深,远超于他们。他们输的这么快,就是因为他们企图利用人数的优势,转而成为了他们的弱点,因为他们站的太密集,若处于进攻的一方还好,但若是防守的一方,身体活动开,难以进攻不说,因为彼此间距离较短,老人很轻易地就可以打倒一人,再欺身上前。
一地的人躺在地上打着滚哀嚎,双方皆是震惊,老人却是很是平静,看了看手表“我接孙女儿要晚了,不跟你们玩了。”
说完,在双方的注视下,便离开了道馆,渐渐远去。
直到他已经走了片刻,众人才回过味来。跆拳道馆这一边已经倒下了十来个,皆是被老人一力降服,凡事被他打倒,绝没有轻伤的可能,一定都是失去战斗力的。
果断,直接,凶狠,这就是老人的战斗风格。
“这老头的武技完全是以一击制敌的实战为主,应该是在战场上无数厮杀磨练出来的。这老头,身份不一般啊。。。”夜冥殇思忖着。
接下来的战斗就是个问题了,若是一般人,现在肯定已经直接认输了。毕竟你一个道馆都差点让一个人给挑了,还撑个什么劲。
但是他们不然,他们的厚脸皮足以防御所有的攻击,针插不入,水泼不进。
瘦竹竿命人把伤者抬下去,随后命于下十二人站了出来。
两方相视,大家伙儿也都知道这帮臭不要脸的不见黄河不死心,纷纷从队伍里站了出来。老人爆表的战斗力给他们打了一个好样,激起了他们的斗志。虽然老人话很少,但是却给他们一种很嚣张的感觉,自动脑补了“我要打十个!”这样的场面。
对面十二人,我们也出了十二人,他们无耻,我们却不能。因为我们讲理,而他们撕脸。
“啊!!!”
双方大喊一声,互相冲了过去,各自选择了对手,两两交战起来,俨然是一场混战。
夜冥殇没有再看下去,默默走了出去,站到门前,看了看那嚣杂的招牌。高高跃起,一个腿刀,重重的将牌匾撕成两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