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还是走了。
楚云端推开门,抬头看到屋子里的人。
四目相对,她怔忪了一会,便走了进来。
冬巧没有跟进来,给他们带上了门。
“你怎么来了?”楚云端走过去,看到书案上摆放的奏本。
宇文睿将笔搁下,暗沉的深眸注视着她脸上所有的情绪变化,缓缓开口道:“我想多陪陪你。”
他朝她伸出了手。
楚云端将手搭在他的手里。
宇文睿微微一使力,将她拉到了怀里坐着,他的手十分自然的搂上了她的腰。
“有心事?”
楚云端轻轻点头:“我爹刚刚走了。”
“你还有我,”宇文睿握住她的手,和她五指相扣。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身后贴着结实火热的身子,楚云端犹豫了一会,缓缓开口:“韩修白私藏龙袍这件事和你有关吗?”
男人眸色一滞,一张俊美的脸色冷了冷:“怎么?舍不得他?”
楚云端没有看到男人的神色,可却能听得出他此时话里的不快。
她伸手覆盖住他搁在她腰间的大手,渐渐的收紧:“你能不能答应我,以后放他一条生路。”
突然下颌一紧,她被迫和他对视。
宇文睿目光冷冽:“既然舍不得他,为什么要来这里?”
楚云端心里一紧,看着他眼里的清冷,她咬了咬嘴唇:“我没有舍不得他,只是你若想拿下大燕,那些原本大燕的官员不一定要全部杀了,那些清廉的,在百姓中有极高威望的,你何不招安?若是他们不愿意,就废了他们的官位,让他们当个平明百姓也来的实在,不然他们若是死了,百姓心里会更加有逆反情绪,这样平白无故也会死好多人。”
“你的意思是韩修白在大燕百姓里有极高的威望,让朕不要杀他,还要供着他?”宇文睿薄唇抿出冰冷的弧度,一字一句说得缓慢。
“不是供着他,就是留他一条性命,”楚云端硬着头皮开口:“若是能招安是再好不过了。”
“若是不能呢?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比我了解,你觉得他会投降西临?”宇文睿嘴角勾起讥讽,冷冷的笑。
楚云端心里一窒,对上他眼里浓稠的墨色,她知道他心里不喜。
“大燕那么多人,朕自有法子让他们归顺,至于这韩修白,留着是个祸害,斩草除根方为上策。”
宇文睿深沉的眸子注视着她,目光落在那嫣红的唇瓣上,他的手突然抚摸上去:“云端,你不要跟我说,你舍不得他死了?喜欢上他了,嗯?”
他的声音轻轻上挑,微眯着眼,带着危险的气息。
楚云端感受着他手上的粗糙,刚刚一张嘴,一只手伸进了她的嘴里,堵住了她的话。
温热的舌头划过他的手指,他心里有些躁动。
楚云端微微蹙了下眉头,有些不喜欢,脑袋立刻往后退。
他伸出手按住她的后脑勺,逼迫她往前,突然手指差点插入了她的喉咙,让她难受的猛地咳嗽。
眼睛里不一会儿沁出了一层水光,她眼睛瞪着他,伸手连忙去拉他的手。
宇文睿将她的两只手扣在身后,俯下头在她耳蜗旁吹着热气:“舔一下。”
楚云端心里一跳,对上他眼里浓郁的墨色,她立刻摇头。
宇文睿挑了挑眉头,眼里带着兴味,逼视着她:“你若是伺候好我,一切都好说。”
楚云端听到这声,脸上的血色褪去。
“你舍不得他就拿点诚意出来,也许我心情好了,就考虑饶了他一条命,你知道的,我现在心里不舒服。”
他的唇落在她的耳畔,声音微哑,明明带着无尽的缱绻,可偏偏让楚云端心里发冷。
“舔还是不舔,嗯?”宇文睿轻轻开口,那只手轻轻去勾弄她的舌尖。
楚云端脸色涨红,眼里带着愤怒,脑袋动了动,想要躲开。
很快嘴里一空,他将手拿了出来,上面有晶莹的细丝。
他当着她的面,将手放进了自己的嘴里,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的脸。
“味道还不错,挺甜的!”
男人声音低哑,不经意间带着一丝轻佻。
“宇文睿!”楚云端身子气得颤抖。
“嗯?”宇文睿喉结上下滚动,没有犹豫,他凑过去,伸手扣住她的下巴,吻了上去,肆意的舔着那抹嫣红。
男人的呼吸急促,舌尖很快窜进了她的嘴里,在她嘴里作乱。
楚云端本来心里气得难受,被他这么突袭,心里是不情愿的,她身子往后挪,可那只箍在她腰间的手却不让她退缩。
这次却是没有了往日的温情,带着十分的粗鲁,不一会,楚云端就疼的小脸皱起,身子开始扭动。
直到那嫣红肿起,宇文睿才满意的起身,目光在她脸上落下,见她此时明明躺在他怀里,可眼里却漾着不愿和愤怒。
这样的目光是宇文睿的不喜的。
“不喜欢我碰你?”宇文睿眉头皱起,声音骤然冷了几分。
“不喜欢,你放开我!”楚云端声音有些沙哑,脑袋有些昏沉,可意识却格外的清醒,那些侮辱的话言犹在耳,此时男人鄙夷讥讽的神色让她看着难受。
她挣扎着要起身。
宇文睿看着她此时的不情愿,心里冷笑,很快,他一把将女人抱起来。
楚云端身子突然一倾,她立刻伸手抓住他的衣襟,转头看着那张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大床,她察觉到他要做什么,心里一慌,立刻激烈反抗:“你放我下来,我不要去床上,我现在不要陪你睡觉……”
很快她的身子被扔了出去,整个人狠狠摔在了一团绵软上面,震得脑袋发晕。
她看着男人上床,朝着她过来,连忙伸手去推,声音带着恼怒:“宇文睿,你说过会尊重我的,可你现在算什么?我说了,我不想,你起来,我不想和你呆在一起……”
突然她的手腕被人捏住,男人另外一只手很快拉扯她的衣服。
楚云端踢着腿,身子使劲的挣扎扭动,他就一只手,可却让她憋红了连,都摆脱不了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