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外话:春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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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恩就是这样退出了训练。晚上黑火来营房晃悠了一圈,临走前给了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我装没看见。
我就日复一日的训练在训练,突然觉得莱恩的离开对我来说也是一种失去,空下来了就不知道自己该做点什么了,往常的时候总是想着如何对付他。这时候黑火拿了很多书放在我的床上意味深长的对我说,“你没忘记你还是个学生吧。”这时候我才想起,我还要参加kns的毕业考试。这半年的生活让我过的着实有些放松,居然忘了这一码事。不过好在营地里的各式人才都不缺,我可以请教。
我依旧和a队的人一起训练,可是真正熟悉的只有几个人——火鸡,鸵鸟,灰熊,黑蜘蛛,鬼面,公子。火鸡和鸵鸟是美国人,灰熊是俄国人,黑蜘蛛是法国的金发美女——后来的,鬼面是中国人,公子不详。
自从灰熊见过我早晨打拳之后总是想和我切磋切磋,都被我拒绝了。看他彪悍的块头,在看看我的小细胳膊,总感觉他折断我的骨头就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当然这是玩笑,在灰熊的强烈要求下,晚上我们在营地打了一场,在场的很多人都压灰熊赢,而鬼面则压我赢。那场比试在后来人的眼中堪称经典,充分的体现了中国武术的神奇——柔能克刚。
灰熊前后脚来回交换,而我是直立站着,面对着他,并不做什么手势。他猛的冲我挥出一拳,我微微一侧身,拳头从我耳边划过,拳风带起我耳边的一丝碎发。他收拳之后猛的一踢腿,扫向我胸部。我向后一弯腰,躲过,一个后翻重新站起。不待我站稳,灰熊猛烈挥舞拳头直冲我面门。我歪头躲过拳头,手臂贴着他的胳膊点下他腋下。灰熊见状急忙收拳,我顺着他收拳的劲道跟着贴到他面前,一转后滑到他身后,点到他肩胛骨的麻血。他手臂一阵,我不待他反映一脚踹在他?窝上由于力道不够,他只是膝盖微微的弯曲了一下。他马上大步向前走了几步,然后面对我。我冲他笑笑,他甩了甩手臂,然后冲过来对我一顿猛出拳,我蹲下躲避拳头,然后踢出右腿横扫他脚踝骨。他急忙后退,我在地上打了个滚跟上,他出脚踢我,我跳起。他伸出双臂向下抓。我仗着身体娇小,伸出手从他双臂中穿过只抓他喉结。灰熊急忙收楼双臂,可是为时已晚,我的手已经抓在他的喉结上。
周围的人发出嘘声,只有鬼面在鼓掌。我松开手对灰熊说,“其实并不能算是我赢,刚才你用胳膊折断我的手臂也是可能的。我是杀不死你的,我也是占了便宜的。”
灰熊笑着挥手说,“你要是用刀,我早就死了。”我笑了笑没说话。看见人堆里的黑火冲我招手。手里挥舞这一张被对这的白纸。
是我的家书,心里一下激动起来,忙跑向黑火。来训练营的第一个星期,我就和军刀混的很好,他答应帮我发电子邮件给家里,所以我总是把写好的信交给他。后来被黑火知道了,就被他抢走了这个差事。黑火说很喜欢看我拿到家属前的一秒,像哈巴狗。我狠狠的鄙视他。
营地里没有人知道我家里是做什么的,家里显然是有保密条例的。妈妈也只是说最近忙了什么爷爷和爸爸身体很好很想念我之类的话。虽然有些重复,但是每次拿到家里的信我还是很开心的。
训练的第二年开始了,从a队抽出了几个人转移到了训练营的其他基地。临走之前,黑火找到我对我说,这次去的基地是真正的训练营基地,他相信我一定能坚持下来。他说世界上出名的那几个杀手和雇佣兵都是从那个基地坚持走出来的。我问,那里能联系到外界?黑火摇摇头。我对黑火说,帮我给家里写信,说我为了争取日回国打算这两年多修一些课程,所以一个月写一封信给他们。我拉着黑火的手说,写信的事情就拜托你了。上了直升机,我们被蒙住眼睛打晕,反抗的还要多被踹几脚,最后一样被打晕。
当我们醒来的时候人躺在一片空地上。一眼望去,只有几个的帐篷。我吸吸鼻子,空气中的湿度很高,夹杂着树叶腐烂的味道。
教官来到我们面前,一脸的迷彩让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他声音冷冷的说,“我是你们的教官坦克,负责训练你们的体能,另外有教官训练你们射击和爆破,潜伏和追踪。”说完这些后他说了一句解散,然后指着一个帐篷说,“那是你们的营房,现在去整理。明天开始正式训练。”
我扫了眼周围的人,认识的只有两个,一个是灰熊,一个是黑蜘蛛。黑蜘蛛亲热的用手揽住我的脖子,“娃娃,走吧。”灰熊跟在我们后面,美其名曰是保护美女。
我和黑蜘蛛选了同一张床,我睡上铺,她在下铺。
吃饭的时间是定点的,没有铃声提醒。用餐的时间只有三十分钟,过点饭就没了。熟悉这里规矩的灰熊带着我和黑蜘蛛走进一个帐篷,三个人坐在同一个桌上吃饭。
晚上的时候灰熊提醒我们两个,晚上可能会有紧急集合,让我们别睡的太死。我问黑熊怎么会知道,是不是来过这里,黑熊说,正规的佣兵团大体都是如此。
果然刚过凌晨十二点,教官就吹响集合的哨声,我跳下床穿好衣服鞋子,跑步来到操场上集合。显然能到这里的都是精英,并没有出现类似樱花的那种人。大家集结的很迅速。
这次参加这个训练的共有12个人,教官把我们分成两组。我,黑熊,蜘蛛还有三个陌生人分在一起。教官让我们每个人从地上捡起一个大的军用背包,指着不远处的石头堆说,“每人负重五十公斤,十公里越野,先给你们热热身。”
我们按照顺序,捡起地上的军用背包跑步来到石堆前,蹲下往里面装石头。装好了之后回到队伍里站好。待每个人都装完之后,教官坦克走到我们身后,用手掂量每个人的背包。他重重拍了拍队伍中两个人的肩膀,指了指石头堆。被拍的两个士兵又小跑到石头堆,往包里塞石头。塞完后,才重新归队,教官重新用手掂量后,才让我们出发。
教官在前面跑,我们跟在后面。五十公斤对我来说很重,才跑了不远的距离我就汗如雨下,衣服被汗水侵湿。渐渐的觉得脚步有些沉重,灰熊看我吃力有心伸手想帮我分担下重量,我冲着他用口型说了句谢谢,然后摇摇头。灰熊能帮我一次,帮我两次,可是帮不了我一辈子。我咬着牙坚持,硬是跟在队伍后面。
我们穿越丛林,丛林里的路有些泥泞,腐烂的树叶常常让人把教漩进去,更加消耗体力。当我跑回营地的时候,腿已经没有知觉了,嘴里腥腥的,估计牙床咬出血了。每个人都气喘吁吁的,但是依旧站好队伍。教官重新检查了我们身后的背包,看是否中途有人扔掉石头。
当检查到我的时候,他重重的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差点把我拍倒在地。我挺直后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教官命令我们把背包里的石头倒出放回石头堆。做完这些后,他宣布了训练营的规定,公布吃饭的时间。最后喊了一声解散。我准备回营房,却被教官叫住,“娃娃?你多大?”
“报告长官,十六岁。”我学着美国大兵的样子,他对我的反映显然很满意,点头说,“不错。坚持。”
我挺直身体,高声回答,“是!”随后他挥挥手离开了。我拖着疲倦的身躯走回营房,差点上不去床,还是灰熊在后面推了我一下,才爬上去。倒在床上什么都没想,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