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美人儿,看见我来了你就坐起来,这是在迎接我吗?”上身穿着紧身背心下身早就脱得精光的黑老大叉着腿迈步逼向了眼神恐惧的艾美……
虽然已经认命了,艾美仍忍不住往墙角拼命瑟缩,就跟鸵鸟似的,仿佛避得了一时是一时。↗頂點說,
也就在黑老大捉住艾美、再一次开始玩弄蹂躏她的时候,海防市最大蛇头阮金国的地盘上来了三个不速之客。
“丧尸,你确定是这里?”开口之人一身的酸臭味。
“没错王水,不信等下你可以亲自问问那姓阮的,相信在你手里,他不会不肯的。”
“但姓阮的人呢?”一身酸臭味被呼作王水的人不禁挑眉看向一脸烂肉的丧尸。
丧尸脸上挤出一个僵硬的谑笑:“这你就要问猎犬了……”
“嘭!”
只见黑影一闪,一直未开口那人已然猛力一腿踢在了丧尸脸上,把他的脖子踢歪成了九十度,这才轻飘飘落地,嘴里发出金属摩擦声道:“我了我不叫猎犬,况且你丧尸对活人肉的嗅觉可不比我差!”
已经被踢歪了脖子的丧尸僵硬地嘿嘿一笑,然后伸出手把自己的脑袋扳正回来,道:“可我们三个里面,追踪是你的责任,没错吧?”
猎犬闻言不禁吐槽道:“废话真多!”着,他已然用打火机燃了附近的几块废泡沫,“等着吧,人应该很快就会冒出来了。”
王水见状吓了一跳:“猎犬。我叼你老母诶,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怕火……还有。这里好歹是码头的废弃仓库,你就不怕把海警引过来?”
“放心吧。今晚值班的海警里边有老板的人,他已经搞定了他其余的同事,又把整个码头的对外通讯切断了,就是我们把这儿给炸了,也未必能引来那些南越猴子!”猎犬漠然道。
“对外通讯切断了?这怎么可能?隔远看见这里起火的人不会打手机么?”王水有些难以置信。
“手机?那是什么玩意儿?”这时丧尸也加入了扯闲篇的行列,“王水,你也不想想,发生地震的时候,为什么一个区的手机很快就打不通了?”
“基站的信道拥堵呗!”王水下意识接口道。
“这不就结了。只要搞定了基站,手机还不如烧火棍有用。”猎犬桀桀笑道,“事实上别看现如今通讯貌似很发达,可真要以【电子战】的手段来弄的话,根本就不堪一击,很容易就会让一个城市的人只能利用有线网通联,若是再有人把电话线之类的都搞断了,那画面太美,简直不敢想!”
其实猎犬得没错。现代通讯手段大略总结出来无非三种,有线、无线以及卫星。有线通讯自然存在线路问题,破坏了线路也就无法通联了,只是一般人是找不到具体线路埋在哪儿的;而无线通讯。中转器或者我们常的基站那肯定是少不了的,毕竟地球大致呈圆形,而电波既有衰弱的问题还不会拐弯。所以接收放大信号再中转出去就很有必要了;至于卫星通讯,那更得有专门的加密信号接收和发射装置了。不然是颗卫星挂天上大家都能用,天底下有那样的好事儿?
也正因为如此。以上三种通讯,只要破坏了通讯信号的传导也就等于令其失联了。当然,这话起来简单做起来可就不那么容易了,毕竟就一座城市而言,不管是它的有线线路还是无线基站,这中间的可能性……无穷大,所以真要破坏的话,也不是一两个人在短时间内就能够完成的。
但是,如果将事情缩到一个码头上来,那就简单多了,加上想要破坏通联的人还他娘的是一个有相关经验的神选者,这就更容易了。
所以,果不其然,王水三人所在的废弃仓库起火后,都十多分钟过去了,愣是没发现消防队,或者相关码头警卫人员的影子。
反倒是阮金国的弟们终于是绷不住烟熏火燎的,从窝里冲了出来,一边咳嗽还有不知死的在那儿叫嚣:“妈的,谁他妈弄的火!”
见人一窝蜂的都出来了,猎犬不禁冷笑道:“火气还挺大嘛!丧尸,这里全交给你,有没有问题?”
丧尸道:“没问题,你带着王水赶紧去抓人吧,不然误了老板的事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猎犬闻言不禁哂笑道:“你的鼻子果然不比我差,王水,我们走!”着,当先闪身而去。王水也没多问,跟了下去。
那帮还在咳嗽连连的人蛇见猎犬和王水“逃”了,顿时叽哩哇啦地叫嚷起来,纷纷拔枪朝离开的猎犬和王水,还有杵在原地的丧尸一通乱射……
不过很快就有人发现了不对劲,因为至少有三四个人朝丧尸所在的方向开枪,而且这些人都是用的格洛克连发,竟无一命中,或者命中了丧尸居然没倒下去,还在施施然地往他们这边靠拢……
“喂喂,你给我站住(砰砰砰)!”
“妈的,(砰砰)谁有手雷,炸他!”
也就在这帮南越人蛇喊出这话的同时,丧尸的身形倏然变得扭曲模糊起来,下一秒,他已然出现在人蛇堆中,咧嘴一笑,森然道:“有几天没尝过人心的滋味了,桀桀!!”
虽然人蛇们都听不太懂丧尸的话,但不远处熊熊的火光却映射出他脸上比死尸还恐怖的腐烂孔洞:“你、你到底是什么人?鬼、鬼呀!!”
刚把话喊全乎,那人蛇就感到心口一凉,目光不禁往下一瞟,正好看到一只有些地方都烂出骨头的手已然插进了自己的胸膛,然后霍然拔出,那、那掌中正攫着一颗还在微微跳动的红心……看到这里。人蛇“呵呵”吸气,白眼一翻就软倒在地。不停抽搐,最终没了声息。
接着。其余的人蛇就见丧尸把那鲜活的心脏塞进嘴里大嚼,顿时有人蛇忍不住,当场呕吐起来,但更多的人蛇见状,不是下意识后退就是惊恐地瞅着丧尸,竟无一人再朝丧尸开枪。
“他、他是魔鬼……逃啊……”
也不知谁一声发喊,人蛇们开始夺路而逃,丧尸不屑地瞧着如鸟兽散的人蛇,自言自语道:“老子在国内也就只能找找杀人犯、强奷犯一类的人心吃。今天总算能打回牙祭了,你们这帮家伙一个也别想逃掉……”
当丧尸开始起劲追杀那帮人蛇时,猎犬已然带着王水先一步堵在了阮金国想要搭乘的快艇上。
阮金国带着两个手下赶到的时候,猎犬跟王水在快艇上都等了有十多秒了。
“哧……哧哧……”
当看到两个欲要拔枪的手下在被王水的唾沫吐中后就浑身冒烟很快化为一滩脓水后,阮金国连逃跑的心思也放弃了。
“阮先生,咱们聊聊吧?”
阮金国虽有一股子人蛇大佬的气势,但其实长得又黑又瘦,这也是常年在海上讨生活的人的通病:“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我们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听你最近运过一个美女来海防?”
“美女?”阮金国一愣,“我阮金国打开门做生意,每次帮忙偷渡的美女都不少,这我哪儿记得清楚啊!”
听到这话。王水不禁冷笑出声:“你们南越这地方又穷又困,海防市还稍微好一,可跟港澳、羊城这些地方比起来还是差远了。就算真有美女打算卖肉,也不会专程偷渡到你们这里吧?”
不得不。这倒是大实话,虽然海防市内的夜总会里也有不少姿色出众的姐。但那大都是早就被当地帮派控制住的女人,否则真肯卖肉的女人,谁不愿意去华人的地方赚软妹币啊?难不成还是觉得越南盾比较高大上?
阮金国显然也清楚这个行市,眼珠一转,顿时“噢”了一声:“我想起来了,前两天是有这么一个美女……”
“别忙!”猎术倏然冲阮金国比了个打住的手势,“你先看看照片,是不是这个女人?”着,一张艾美的免冠近照已然扔到了阮金国脚边。
阮金国正打算捡起来好生看看,但不经意间瞅见了俩手下化为的脓水,顿时止住了动作,就那么蹲在照片旁,左看右瞧起来。
“你最好看清楚一,看仔细一,不然胡志明市那里,听你有两个私生子在吧?桀桀桀……”王水倏然刹住话头,又是一阵阴笑。
已然看清照片上是谁本还打算帮那边隐瞒一二的阮金国听到王水的话猛然抬头叱问道:“你们把我两个孩子怎么了?”
“不知道!”王水淡漠摇头,“因为负责抓你两个孩子的人不是我们……”
阮金国一听这话,当即心头大惊,他知道看来这回是惹上大麻烦了,因此没等猎犬再提醒便道:“我、我,照片上这女人被抓去了金宫……我还听她已经被查昆将军看上,也不知将军那边把人给提走了没有!”
“金宫?”王水皱眉。
阮金国赶紧解释:“就是市里的金宫夜总会,在市中心一带,随便找个人打听就能知道!”
“市中心的金宫么?阿水,我们走!”着,猎犬已然弹射而去。
王水赶紧跟上,追到与猎犬齐头并肩后,道:“狗啊,怎么不随手干掉姓阮的?”
猎犬瞪他一眼:“你他妈才是狗!”旋又哂笑道:“能在海防市中心开夜总会的应该不是普通人,等咱们弄完老板交代的事情以后,相信阮金国会比死还惨!”
事实上,被两人留在原处的阮金国已然想明白了同样的问题,手抖脚颤地爬上快艇,发动起来赶紧向最近的防城港市逃去,甚至连那两个远在胡志明市的私生子也顾不得了。
“不、不要……饶…饶了我……啊……啊……”
金宫的地下室里传出阵阵凄厉的叫声,艾美已然被黑老大凌辱得奄奄一息,狂翻着白眼几欲晕厥过去。
“嘎嘎,你上下两个洞我都爽过了,现在该来玩玩你的后门了……”
听到黑老大这话,艾美下意识用手推拒着男人强而有力的脏手,可惜早已脱力的她手上的动作怎么看怎么像欲拒还迎。
终于,她还是被黑老大在床垫上摆出了屁股朝天的羞人姿势,可就在黑老大打算提枪上马之际,铁栅栏外猛然传来一声巨响:“轰隆!!”
狂暴的崩塌声差没把黑老大吓得痿掉,他火气极大地站起身来,朝崩塌的烟尘处吼道:“什么人?”
一个人影从滚滚尘土中施施然踱步而去,阴恻恻问道:“你是金宫的负责人?”
“你是谁?!”问出这话的同时,黑老大心头也升起了一股不妙之感,因为这地下室算是金宫夜总会的重要秘密所在,防卫力量自然也是重中之重,可现在居然被人打上门来,那明外头的武装弟们多半已经凶多吉少了。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金宫胆子也忒大了吧?敢掳我老板要的人……”着,丧尸指了指赤条条正把双腿抱在胸前紧挨着墙壁的艾美。
黑老大闻言瞳孔猛然一缩,回身就把艾美拎在了手里,大声吼道:“别过来,否则我就掐死她!”
艾美一听,顿朝丧尸凄厉叫道:“救我……”
丧尸僵硬地笑了一下,正想什么,猎犬此时也从尚未散去的尘土中走了出来:“艾美姐,救你没有问题,不过我想先问一下,你的黑色石头吊坠呢?现在在哪儿?”
艾美闻言一怔,旋即微微侧头瞟向挟持她的黑老大,正想话,黑老大却猛然捂住了她的嘴,不让她再有出声的机会。
可猎犬和丧尸都不是什么蠢货,一看黑老大这种动作,立马双双冷盯着他:“看来东西在你那里了?交出来,饶你不死!”
还不想死的黑老大听到这话,心头狂凛,嘴上却硬道:“你们别过来,否则我真捏死她!”罢,掐艾美脖子的手还配合着收紧了一下,令艾美闷哼出声,看向猎犬和丧尸的眼神中流露出绝望。
丧尸和猎犬却丝毫不为所动,道:“忘记告诉你了,其实我们来,吊坠是重,人能救则救,understand?”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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