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伦听到这儿已然心知肚明,当下掀眉道:“具体呢?”
“会死人的,而且已经有人死过了!”松木说出了一个情理之中的答案,“据传,每个礼拜的今天,但凡坐到我们这张台的人死的死、残的残!”
费伦心里对这个答案一点不感觉意外,不过他表面上却装出一副很意外很震惊的样子,唰一下站起来就一拳揍在了松木的左眼上:“怪不得妈妈桑见我们坐这儿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所说的不是死就是残也应该是坐我这个位子的死,坐其他位子的残吧?”
随着费伦的“咆哮”,旁边座位的柿崎和里见赶紧起身架住了他,害怕他把松木彻底变成熊猫眼。松木也算光棍,捂住自己被揍的那只眼,从地板上爬起来,重新扶好椅子坐下,道:“费君,你这么愤怒我可以理解,不过我们几个的确需要你的帮助,而中国人不应该这么怕死吧?”
“操!”
费伦又爆了句粗口,直接在柿崎和里见的架挡下,伸出一脚踹在桌沿上,整张实木桌立马横移半米多,生生顶在了松木胸口上,这小曰本顿时如遭雷殛,滚地葫芦般从半米高的廊道上摔了下去,跌了个狗啃屎。
木曾见状,赶紧跳下廊道扶了松木起来。
松木回到廊上后,抹了把嘴角的血丝,惨笑道:“费君,现在已经坐过那位子了。就算是再怎么发怒也没用啊!”
费伦冷笑道:“那至少我死之前也得先把你干掉……这样至少不亏本对么?”
松木闻言一怔,旋即只能苦笑,道:“你说得没错。如果终有一死的话,在死前杀几个人垫背这种想法虽然很疯狂但也算正常!”
“你知道就好……哼哼,现在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吧!”费伦双手抱胸道,“我倒想知道知道,这家每个礼拜都要死人的店到底是怎么回事!”
松木见状对费伦的表现微感惊讶,他本来以为费伦还会胖揍他一顿出气呢,没想到费伦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这么快就冷静下来,当下沉吟了几秒,这才道:“事实上相信你也看见了。这家店之所以连环死了人生意还这么好,那么可以增长财运这一说显然不是空穴来风……”
费伦冷哂道:“我眼睛不瞎,这一点你就不用提醒我了,说点儿具体的。”
“呵呵!”松木闻言苦笑了一下。道:“具体的就是。自打我听见菊馆的这个传说以来,这家店已经连环死了六七个人了,而这其中包括我妹妹由美!”
费伦对此不置可否,阴阳怪气道:“说不定我明天的时候就可以跟你妹妹搅在一起搞了……”
松木听到这话怔了一下,柿崎却有点不爽道:“喂喂,费君,我得声明一下,由美可是我的未婚妻!”
费伦撇嘴道:“那你替我去死好了!”柿崎顿时没话说了。
松木见状赶紧继续道:“除了我妹妹之外。我知道的连环死者还有六人,四男两女。都是坐了你这个位子后在第二天一大早被清洁工发现横尸后巷……”
“照你的说法,加上你妹妹,这个连环案件的死者应该就是四男三女了,如果把我也算上,五男三女,这阴阳貌似不太调和耶!”费伦撇嘴道,“莫非这其中还有别的死亡条件不成?”
听到这话,松木浑体一震,和柿崎对视一眼,正打算把隐瞒的条件说出来,可就在这个时候,菊馆的妈妈桑居然带了一群莺莺燕燕涌了过来,其中四个花枝招展的女人显然早就得了妈妈桑的吩咐,一到桌边就各自伴在木曾四人身边,而妈妈桑身边还有两个没那么主动长相却较四名陪酒女清新得多的女子
杵在那儿没有挪步。
妈妈桑见状赶紧冲两女打了个眼色,随即赔笑道:“这位先生,她们两个一个大二一个大三,绝对是正宗的女子大生,你看还满意吗?”
费伦闻言翻了个白眼,心里不住吐槽,就算老子要搞女大学生,你也不用介绍她们读大几吧?这啪啪啪与她们读大几还有什么直接关系么?不过他的目光却在两女的脸蛋上游移着,随即眉头就挑了起来,无他,主要是妈妈桑弄来的这俩女子大生貌似太漂亮了一些。
两女之中穿素色无袖衫的那个稍高一点,明显染过的褐色长发一点也没予人讨厌的感觉,至少一向觉得亚裔女人就该黑发的费伦不讨厌,其身材高挑,身长至少在一百六十五厘米朝上,不得不说,在曰本女人中,这样的身高已然算得上出色了,加上比旁边几个陪酒女还要嫩白的肌肤以及搭配得宜的五官,虽不是那种极品美女,但也算小清新一枚了。
而她身边稍矮的女子大生身高也在一米六朝上,圆脸,留着齐耳短发,给人一种卡哇依的卡通感觉,皮肤同样很白,一对比起她小巧琼鼻来显得过大的清澈明眸扑闪扑闪的,若非在这菊馆碰上,哪怕以费伦的眼力也恐怕很难看出她是干这行的。
“你们俩叫什么?都自我介绍一下吧?”
“永山雅美!”“我叫香子!”说完之后,两女都愣了一下,随即长相卡哇依的香子扯了永山雅美一下,嘀咕道:“不是说名字就可以了么?”
“噗!”听到这话,正被陪酒女灌了口酒的木曾当场喷了出来。
妈妈桑见状,不等在座几人说话,立马道:“现在人也齐了,你们有什么问题再叫我啊!”言罢,不容分说地鞠了个躬,迅速退去。
“哎……”
见妈妈桑离开,香子差点没出声叫住她,而原本还算平静的永山雅美也开始变得局促不安起来。
对此,费伦有点想笑,但好歹忍住,绷着个脸道:“你们俩从旁边那桌搬张椅子来坐我身边吧!”
香子闻言立马冲费伦微微鞠了一躬,飞快搬了椅子过来,将永山雅美按坐下来,然后左右瞅了瞅,有点尴尬道:“那个……我能不能再搬把椅子啊?”
“哼!”费伦闻言真差点笑喷出来,面上却不阴不阳道:“你说呢?”话落,拍了拍大腿,“坐我这儿吧!”
“啊?”香子惊叫了一声,然后在木曾等人和几名陪酒女的众目睽睽下扭扭捏捏半半拉拉地在费伦的大腿上坐了下来。
费伦倒也不客气,当即一手摁住她弹性惊人的大腿,另一手在她圆滚滚的屁股上捏了一下。
“啊!?”香子尖叫一声,差点没跳起来。
费伦却一把搂住她的香肩,道:“怎么?第一次干这个?你自己瞧瞧周围,哪个陪酒的女人像你这么一惊一乍的?”
香子也知自己表现得太过业余,当下怯怯道:“这位先生,我真是第一次做这行耶,陪酒可以,但如果要开房的话,我还没什么心理准备啊!”
费伦瞪她一眼,道:“我也没心理准备!”
“啊?”不止香子,就连永山雅美也被费伦这话给说得一愣。
“我本来是过来这边玩的,没想到叫个女子大生也能遇上你们这两个雏儿,一点也不会伺候人,你说我是不是没心理准备啊?”费伦绷住笑冷声道,“更让我苦恼的是,你俩什么都不会也就算了,还不知道学学旁边你们这一行的前辈!”
“呃……”永山雅美闻言顿时霞飞双颊,眼神偷偷瞟着那几位正陪木曾四人喝酒的陪酒女,将她们吟声笑语不断,还不时把胸脯、大腿这些关键部位往男人身上蹭,就这一点,她就觉得自己很难学得来!
不过永山雅美看不出来,并不等于费伦没发现,里见他们几个表面上正与陪酒女调笑着,实际上却都竖着耳朵正企图收听永山雅美和香子闹笑话呢!
费伦对此不置可否,反而饶有恶趣味地催促腿上的卡哇依妹子道:“你,叫香子对吧?还愣着干嘛,帮我倒酒啊!”
“啊?哦、哦,这就倒!”香子应了一声,不断低头含胸,一边姿势奇怪地鞠着躬一边为费伦倒酒。永山雅美见状,再也坐不住了,也赶紧凑上前帮忙。
费伦却一手抚摸着香子的大腿一边继续之前的话题道:“松木君,刚才被打断了,你继续,说说那个所谓的死亡条件吧!”
这话一出,永山雅美和香子只是怔了一怔,继续她们的倒酒大业,反而是那几名陪酒女笑闹的声音和动作却倏然缓了下来,纷纷竖起耳朵偷听。
松木闷了口清酒,道:“费君,既然你都坐了那个位子,我也不瞒你,事实上那女死者,包括我妹妹在内都是在校的女子大生……”
话刚到这,永山雅美两女的身体俱是一僵,齐齐转头看向松木,香子更是结结巴巴道:“这、这位先生,你、你刚才说、说的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不关你们俩的事!”松木摆手道,“费君,残的就不说了,反正要应也是我们几个,至于死的那几个男的,每一个都是在和女子大生调笑喝酒后遭的毒手……”说到这,他整个人倏然站起往后退了一段不短的距离,显然是怕费伦突然暴起,再揍他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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