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躺还不成嘛!”巩沛凝作楚楚可怜状,可惜她那副母夜叉形象实在太瘆人了,如果不是费伦,换个人在场,绝对会被她的卖萌吓破胆。
等巩沛凝躺好后,费伦随口征求了一下意见道:“你原先的形象可算是彻底毁了,现在你是想直接恢复原貌了,还是换过别的形象……当然,我得先提醒你一下,你就只有今天这一次机会,过了这个村以后你再想改头换面就只能自己去整容了。”
闻言,巩沛凝眨了眨她那对大小不一的眼珠子,道:“我能在原来的样貌上微调一下么?”
“微调?”
“对,微调……比如鱼尾纹,还有五官的对称方面,因为我小时候下巴被磕过,所以右脸颊这边的颚骨有些形变,平常人不仔细看瞧不出来,但自家知自家事,我整个脸盘子有些歪,虽然程度不大,可也……”
虽然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但听到自己新收的这个说奴仆不似奴仆说手下不似手下的奔四女人居然这么多要求时,费伦不禁吐槽道:“之前我看你胸虽大却有点下垂,要不要我帮你把这下垂的毛病给改改?”“好啊好啊……”巩沛凝喜不自禁道。
费伦无语问苍天,狂翻白眼道:“那我再帮你收收小肚子,补一下处女膜好了!”吐槽至此,他的脸上寒霜笼罩,冷声道:“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还真把我当整容师了?”
巩沛凝见状心头一颤,赶紧溜下床匍匐在费伦脚边,不住叩头道:“主人。都是沛凝的错,沛凝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言语间,母夜叉般的一直簌簌抖个不停,显然对费伦极度畏怖。
一只母夜叉趴在脚边,说实话,费伦虽不害怕但也多少有点恶心,当下一脸不耐烦的打手势道:“起来吧起来吧。看在慕晴的面子上,我尽量帮你弄好一点就是了。躺床上去!”
巩沛凝闻言心下大喜,但面上却不敢稍露半分喜悦,赶紧躺回尽是血污的大床,闭上眼等费伦帮她恢复容貌。
费伦一挥手。直接变出几枚大头钉封住了巩沛凝的昏睡冥穴,这才祭出肉须开始给她整容。不到二十分钟,巩沛凝就由母夜叉变回了白富美,甚至于连她要求的脸颊对称五官对称什么的都一并给弄妥了,这才发现梁慕晴这个小妈的脸型竟是少见的桃心脸(打个比方:温碧霞),是典型的狐媚子面相,也就难怪梁万里在梁慕晴亲母去逝后会娶了她。不过再想想,如今梁万里去逝,眼前这女人也就成了寡妇。但更甚者是梁慕晴,她尚未嫁人双亲就都已离世,也算人生一大惨事了。
想及此。费伦微微叹了口气,考虑着是不是明天就去梁家看看,旋又瞄了眼面前一丝不挂脸若桃花即使昏睡着同样艳光照人的巩沛凝,心头恶趣味倏生,捎带手把她下垂的胸型以及布满妊娠纹残痕的小肚子都改得完美无瑕了。
直到这时候,费伦才发现巩沛凝这女人的胸相当伟大。只是之前下垂后有碍观瞻,没太引起他的注意罢了。
好在费伦也知适可而止的道理。微改造到这儿就收手了,并未怎么说就怎么做真帮巩沛凝补膜。随后,他解封了昏睡冥穴,不一会巩沛凝便醒转过来。
“嘤咛!”
巩沛凝娇吟一声就坐了起来,丝毫不顾袒露的,也更不去关心自己到底被整成什么样了,直接下床莲步轻移到费伦脚步跪倒,行大礼道:“多谢主人赐予我新生!”…
“起来吧!”费伦随手比了个手势,“以后在外人面前叫我老板就行,特别是在阿晴面前,你可千万别乱叫,不然我会拧掉你的脑袋,understand?”
“遵命!”巩沛凝嘴上回答得很好,小心心里却十分不忿,暗忖:梁慕晴她凭什么?就凭比我年轻十几岁么?不过,她心里也在惊异自己嗓音的细微变化,少了一分嘶哑,多了一分清洌和妩媚。
说到底,这实际上是由于费伦没有巩沛凝完整的基因图谱,无法按图索骥把她受损的舌头和声带改造得跟原来一模一样,而脸型至少还有照片可以比对,身材也有费伦之前与其照面的记忆可供参考。
这时,费伦又掏出两块命源,一块塞进自己嘴里,一块递到巩沛凝眼门前,道:“把它吃了吧?”
巩沛凝接过命源嗅了嗅,诧异道:“这什么?好香……”
“让你吃你就吃,哪儿那么多废话!”费伦不豫道。
巩沛凝闻言心头一凛,赶紧把命源塞进了樱口。费伦见后,径往外走,边走边道:“把这里收拾干净,然后出来我有事儿问你!”
正享受着命源能量遍布四肢百骸的舒爽感的巩沛凝听到这话后赶紧应了一句:“哦,知道了!”
费伦转到客厅时,发现玛丽莲已按照他之前所说把各个地方都清理了一遍,特别是两人在主卧与客厅间来回的血脚印都被弄没了,实在干净得不能再干净。
“怎么样?我收拾得还不错吧?”玛丽莲献宝似的凑过来问道。
费伦不置可否地撇了撇嘴,道:“干净是干净了,但你没闻到一股子血腥味么?这要是有个经验丰富的刑警一脚踏进来,恐怕会以为这里死过几个人吧!”
玛丽莲没好气道:“你不就是经验丰富的刑警?”顿了顿又道:“说吧,还要我怎么做?”
“那就麻烦你再弄几瓶清洁剂将染过血的地方擦一遍呗!”费伦振振有词道。
“是,老爷!”玛丽莲学着中古女人一福,转身去了厨房。
这时候,已换上整套素装的巩沛凝袅袅而来,令见惯美女的费伦都有种惊艳的感觉。不得不承认,还真是那句俗话说得好,“要想俏、一身孝”,现在的巩沛凝就是这个样子,只可惜她手里拎着的那一大坨血床单破坏了整体美感。
费伦也蹙起了剑眉,道:“怎么?你就打算这么将床单扔去垃圾桶吗?”见巩沛凝微怔之后点头,他忽然发现要让一个娇滴滴的豪门贵妇在朝夕之间变成杀人如麻的暗界中人还真他喵是一件困难的工程:“去拿个火盆来!”
“火盆?!”巩沛凝又是一愕。
“废话!没火盆,脸盆也行!”费伦简直无力吐槽,他发现对巩沛凝来说,不仅仅是成为一个暗界中人还有相当大一段路要走,就连处理手尾这种小事,她也跟个白痴似的。
好在巩沛凝还算听话,搁下床单就打算去找盆子。费伦见状头疼不已,摆手道:“算、算了算了算了……”
巩沛凝见费伦一脸的不耐烦,顿时泫然欲泣道:“主人,是不是人家哪儿做得不是地方?”
“不是你本身的问题,而是你处理这血床单很有问题!”说着,费伦将一朵豆大的冥火弹在了地上的床单堆上,先是一点接着整个床单、连带着里面包裹的一些杂物都燃起了黑色火焰,几个呼吸间就只剩下一堆灰烬了。
目睹了整个过程的巩沛凝彻底懵圈了:“主人、这、这……”
费伦摇手道:“这只是雕虫小技,根本不算什么,反倒是替你整容,那个技术含量更高一些!”
“啊?不就是整容嘛,怎么会……”巩沛凝明显不信。
费伦想解释,张了张嘴,却发现不知该从何讲起,顿时有些无语问苍天,因为眼下巩沛凝的实力已然更胜爱莎,达到了二阶后期,但以她对冥火表现出的惊诧程度而言,这根本就是个连暗界是什么玩意儿都不清楚的盲啊!
“嘻嘻……”这时,去找清洁剂的玛丽莲终忍不住笑出声来,其实刚才床单被焚成灰的时候她就转了回来,自然瞧见了巩沛凝的白痴表现。
巩沛凝敬畏费伦,却不畏惧玛丽莲,见她偷笑,当即出声质问道:“你笑什么?”
玛丽莲丝毫不在意巩沛凝的恶瞪,一脸戏谑道:“笑你是个白痴呗!”
“你……”
“我什么我,你没见也觉得你是个白痴么?”玛丽莲用实话奚落着巩沛凝。
巩沛凝闻言一愣,扭头望向费伦,费伦不好直接说什么,只能道:“玛丽,清洁剂给我,血痕我来弄,你负责给巩沛凝讲讲暗界的规矩!”
“啊?!”玛丽莲一脸惊愕,旋即道:“这事儿吃力不讨好,我不干!”
“还反了你了……”费伦一个闪身到了玛丽莲身边,直接拽过了她手中的清洁剂,径往主卧而去。果不其然,主卧跟他想象中一样,地上的大滩血迹巩沛凝根本动都没动,在这个女人想来,她自己的血流在自家地上,这事儿谁也管不着,可惜她不懂的是,这个世界还有他喵的一群人可以被寻常民众称之为超人,不仅如此,这群超人的好奇心还很重,万一被这类人发现,等待她的将是无休止的骚扰。
一个钟头后,费伦的清理已近尾声,而玛丽莲说得嘴巴都干了,终于把有关暗界的情况和一些常见的暗界俗约都告诉了巩沛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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