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控狗,用精神力操控那些野狗!”
仇兆强愕道:“这怎么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得知姜行遭噬可能身亡后,我就又去盘问了因驾驶套牌车仍然在押的魏华文一番,这小子告诉了我一些事情……”
“什么事?”
“原来跛子姜在中二的时候不小心误吞了一枚很小的圣婴十字架,打那以后就经常头疼,后来才有了驱狗的能力……”费伦解释道,“我猜这小子有可能是精神力异变了,而且蚊子还告诉我,他们之所以去教堂那儿逛一圈,是因为姜行每次在女人身上找完乐子,只有去教堂坐上几分钟才会觉得安心。(请搜索八 一 中 文 网,更 新 最 快的 站!)”
“啊?还有这种事?”仇兆强显然不太信费伦这番话,“私r,我不是不信你,只是精神力异变这种事也太扯了吧?”
费伦不置可否道:“你要是觉得扯,就当我没说,不过蚊子在口供里就是这么说的,你要不信就自己去看口供和审讯录像,我先走了!”
“你去哪儿?”
“投诉科,聆讯!”
投诉科,聆讯室外。
凌舒和新扎投诉科长钟伟铭已等在了这里,边上还有一位制服美女,费伦不用问也能猜到,她肯定是接替钟伟铭副科长位子的同事。
“阿伦,来,我跟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吴霁吴科长,她目前主管港岛区的投诉工作!”钟伟铭替费伦介绍道。
费伦闻言开玩笑道:“伟铭私r,如果ada吴主管投诉工作。那你这个正经的科长不成多余的啦?”
吴霁听到这话,狭长的凤目中精芒一闪,小嘴微动。就打算驳斥费伦的话,孰料钟伟铭抢在她前头哈哈大笑道:“费私r,你猜对了,科长就是多余的,我现在只负责管理投诉科内部的人事,凡是有什么违规操作的呀,我都会进行严肃处理。外部的投诉,基本上不会过问了!”
“岂不是轻松加愉快?那可要恭喜了!”费伦说完这句,才转向吴霁。仔细打量起这位新晋的美女副科长来。
不得不承认,二十岁的吴霁相当有明星气质,丝毫不输凌舒,五官搭配得宜的玉容更有一种刀削的雕塑美。加上白里透红的肌肤和制服诱惑。能令绝大多数男人自惭形秽。当然,费伦不在此列,他甚至在皱眉,想不透这样一个美女干什么不好偏要当差佬,实在让人不解。
“ada吴,你好!”费伦微蹙的剑眉瞬间舒展,主动伸手道,“未知你以前在哪个部门工作啊?你这样天生丽质的美女。我居然连听都没听过,实在是残念无比啊!”
吴霁伸手与费伦一握即松。冷淡道:“我之前在人事部【服务条件及纪律科】任职,费私r你没听过我很正常!”
服务条件及纪律科?
“呃……”费伦顿时无语凝噎。
不得不说,吴霁之前所在的部门相当冷门,因为该科负责警务人员及文职人员的康乐及健康的管理、薪酬、津贴、退休、辞职、合约以及其他一般与服务条件有关的事宜。此外,服务条件及纪律科亦会处理与纪律及宿舍有关的事宜。总之一句话,他们服务的绝大多数对象都是低层警务人员,而像费伦这样连每月工资卡的卡账都不查一下的家伙,实在不会与这个科有什么交集。
不过费伦愣愣注视着吴霁的动作却让一直没开腔的凌大处相当不满,心说老娘还在这儿呢,见到年轻漂亮的就拔不出眼啦?这么想着,凌舒脚下微动,踱步到费伦背后,悄然拧在他的腰眼上,阴恻恻道:“在瞎想什么呢?聆讯马上就开始了!”
费伦闻言叹了口气,凌大处刚才的偷袭他早就注意到了,却不得不主动软下肉来让她拧,否则崩断了大处长漂亮的春葱玉指事小,被其他人当怪物看可就糟糕了。为此,他还不得不故意暗吸一口凉气,装作面目扭曲很疼的样子:“知道啦!”
钟伟铭自然察觉到了凌舒的小动作,却只当没看见。吴霁则不然,她没现凌舒与费伦之间的猫腻,却见费伦两道剑眉几乎快纠结在一起,当下略略关心道:“费私r,你是否有哪里不舒服?需要我把聆讯改期吗?”
凌舒闻言,赶紧松了黑手,费伦的表情顿时舒坦了,摆手道:“不必了,我没事儿!”
这下子,吴霁也隐隐猜到了什么,把目光落到了费伦侧后的凌舒身上。不过凌大处就是凌大处,见吴霁望来,当即道:“我今天来,只是旁听的,ada吴不必顾及我,你直接安排就是了!”
这番话说得吴霁相当郁闷,心说大姐,我是瞧你一眼,没问你意见,ok?殊不知,凌舒是故意这么说的,为的就是彰显她大处长的权威,简单点来说,她呷醋了,所以要趁机压吴霁一头。于是,新扎的投诉科副科长吴霁就这么无辜地躺枪了。
此时,陈氏夫妇匆匆而来,见到费伦后,根本就没顾得上凌舒仨人,直接问道:“费私r,我们夫妻听说杀害阿敏的凶手姜行死掉了?”
费伦点头道:“没错,死掉了,被数只流浪狗咬死的。”
陈母顿时抚掌叫道:“那实在太好了,太解气了!这个人渣,害死了我们家阿敏,真是死的好,呜呜……呜呜呜……”说着说着,她竟抽泣起来。
陈父连忙安慰她,费伦却道:“我倒不觉得有什么好的,因为嫌犯姜行由始至终都没承认过他的罪行,虽然间接的证据不少,但给他定罪可就难了!”
“费私r,你的想法也许过于理想了!”陈父唱反调道,“我可以这么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如果在hk回归以前,由我师傅(皇家大律师)来打人命官司的话,只要疑凶没被录(影)下杀人的全过程,他就可以帮疑凶打得脱!”
这话让吴霁有些惊怒,费伦却没什么反应,只道:“以前我在英国时隐约听说过这种事,没想到是真的。”
凌舒和钟伟铭做为警务处的老资格,也听说过此事,现在被陈父提起,只能无言以对。毕竟这是以前英人治港时期的事儿,加上对嫌犯提起诉讼是由律政署(回归后改称律政司)管,所以明知不对他们也只能干瞪眼。
不过凌钟二人都是反应敏捷之辈,见情绪激动的陈父把费伦当成了诉苦对象,当即出声提醒道:“阿伦,既然陈氏夫妇已经来了,那你准备准备,马上聆讯!”
“好的。”费伦明白钟伟铭的意思,随口应了一声,径直推门进了聆讯室,坐到了屋子当间的空位上。
接着,凌舒、钟伟铭、吴霁以及陈氏夫妇都鱼贯而入,上了前台位子就座。
值得一提的是,今次的聆讯阵容可谓庞大,因为台上有七个座位,凌舒她们坐下后,仍有两个座儿是空着的。
过了两分钟,研究及监察科的一个高级警司也赶了过来,占据了其中一个空座。这时,凌舒道:“除了贝颖卿女士,人都齐了,那咱们就开始吧!”
费伦听到这话,差点没笑喷出来,因为此次聆讯就是由贝颖卿的投诉所引起的,她人不在,等下要辩驳起来,可就容易多了。
“费私r,请问前天,也就是周六的时候,你是否与贝颖卿女士见过面?”吴霁问道。
费伦答道:“见过,在动植物园后巷的案现场见过她!”
“当时你们俩是否在言语上起了争执?”吴霁又问。
“没有!”费伦矢口否认,“我只是以平常心回应她的言语。”
“平常心?回应?”吴霁冷笑了一下,“那你具体是怎么回应的?”
费伦没有直接回答她这个问题,反而摊手道:“关于这个问题的细节,我都写在曰志报告里了,如果ada吴觉得有必要的话,就请翻阅报告吧!”
吴霁闻言一愕,旋即不依不饶道:“能请你复述一遍当时或者说你报告上所写的细节嘛?”
听到这话,坐在台上正中的凌舒却微微蹙起了秀眉。费伦却不置可否地撇了撇嘴,道:“需要把当时的语气也复述出来吗?”
“当然,如果你可以的话!”
“那好吧……先是贝女士找上的我,当时她说……”费伦稍稍回忆了一下,开始复述:“费私r是吧?要是你三天之内不捉到凶手的话,我一定向警务处长投诉你!”
不得不承认,贝颖卿这话的语气费伦学得惟妙惟肖,就连高低音的转角也一丝不差。听到他的话,与贝颖卿打过不少交道的陈氏夫妇顿时都瞪圆了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这、这……”
费伦见状笑道:“陈律师,怎么样?我学得还像那么回事吧?”
陈父竖起大拇指道:“没有十成十,也有九分像了!”
“那我就继续!”说着,费伦还不忘冲满脸诧异的吴霁挤了挤眼。不过他的小动作落在凌大处眼中,却恨得她银牙紧咬,开始盘算着聆讯完后怎么给吴霁小鞋穿了。
至于费伦,凌舒还是相当心疼的,毕竟之前拧他腰那一下使了多大劲儿,她一清二楚,正想着过后怎么帮他疗伤散瘀,又怎么可能再去“加害”他……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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