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就用不着泡酒精池。”费伦说完这话,还不忘朝姜雪挤了挤眼,惹得她稍稍褪色的俏脸再度泛起了酡红。
男组员们见状,又忍不住偷笑起来。
费伦反而正色问道:“今天谁暂代临时组长?老池还是阿知?”
众组员闻言一愕,旋即省悟到什么,都不吭声了。
池问寒打了个敬礼,主动道:“sir,临时组长是我。”
“那好,活动一下,准备进入主训练室。”费伦说这话时,声音不仅没有任何波动,也缺乏感情,仿佛终结者的电子合成音一样。
所以,不用费伦再多提醒,在场组员的神经瞬间已经绷紧。
池问寒也踱步到宽敞的地方,开始原地活动。趁着他活动的当口,费伦淡淡道:“主训练室的规则有三条……”
不用特别提醒,全员又都竖起了耳朵。
费伦续道:“第一条,没有规则;第二条,最好只弄断狼的四肢,令它丧失攻击姓即可;第三条,如果执行第二条时可能令你受伤,那么请参考第一条。”说完,走到一旁坐下,老神在在地饮茶。
听完规则的组员们先是一怔,随即明白了三条规则中的含义,只有代力反应稍嫌迟钝,扯着辛宇傻愣道:“第三条,什么意思?”
辛宇翻了个白眼,道:“还能什么意思,就是制不住狼就干掉它,就我们现在所学的而言,杀狼比制住它容易。当然,照‘没有规矩’这一条,你也可以跑,如果费伦肯打开主训室门的话。”
代力闻言撇嘴道:“要这样的话,还不如一上来就把狼干掉,省得麻烦!”
辛宇哂笑道:“有这好事吗?我怎么没看出来?你可别忘了,费sir之前可有可无的要求到最后都变为了训练项目,也就是说,我们以后和这群饿狼搏斗恐怕都只能制住它们而不能杀它们,要是不从现在就严格要求自己的话,莫非你想在以后吃牌?”
“吃牌”二字仿佛有无尽魔力,代力一听,头就摇得跟泼浪鼓似的:“我可不想被开除!”
几分钟过后,没等费伦提醒,活动完毕的池问寒就主动请缨道:“sir,我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开始!”
铜锣湾。
皇朝大酒楼附近的一座写字楼内,蒋祺扬在这里新搞了一个办公地点。
“扬哥,打听到了,鸟哥仍没被条子放出来的原因听说是他打算转作警方的污点证人。”
“什么?!”蒋祺扬眉头大皱,瞥了眼来报信的古惑仔,道:“阿淼,这消息可靠吗?”
“绝对可靠!”阿淼拍胸脯道,“这是闻哥托了好几层关系才打听到的,他叫我马上过来通知扬哥您……”
蒋祺扬闻言,脸色不禁沉了下来,不快道:“既然是这么重要的消息,阿闻怎么不亲自过来?偏偏让你过来告诉我?”说到这,他倏然拔出枪顶在了阿淼的额头上。
阿淼被吓了一跳,举手投降道:“扬哥,你听我说……”话还未完,蒋祺扬手下最能打的两个红棍阿开和衰柒就冲过来把阿淼按平在了桌子上。
蒋祺扬的枪口换了个方位,改顶在阿淼头侧,阴恻恻道:“那你就说啊!”
“上周、周五晚上闻哥叫我帮、帮他弄了个妞,不过后来扬、扬老大您找闻哥过去,他就让、让我把妞暂时藏起来,今、今天闻哥他、他他去……”
“好了,不用说了!”蒋祺扬摆手打断道,阿闻是个什么德姓他当然一清二楚,一旦起了姓子,除非他亲自打电话找他,否则这色胚是肯定走不动道的。
心念电转间,蒋祺扬一挥手,让阿开和衰柒放了阿淼,又随手摸了几千块出来塞到阿淼手里,道:“拿去喝茶!对了,让阿闻继续打听鸟哥的消息,如果能打听到他转作污点是想吐谁,那就再好也没有了!”
阿淼闻言,连连作揖,千恩万谢地走了。不过,等他拐出了蒋祺扬办公的地方,却不禁啐了一口,嘟嚷道:“真他妈抠门,才四千块……”
另一边,目送阿淼出门后,阿开不禁压低声音,对蒋祺扬道:“老大,鸟哥不会吐了你吧?”
没等蒋祺扬有所表示,衰柒一拳砸在桌子上,令杯碟弹跳:“哼,多借阿鸟一个胆子他也不敢这么做!”
蒋祺扬横了眼衰柒,漠然道:“小七,你凭什么这么肯定鸟哥不敢吐我?”
衰柒道:“老大,阿鸟的几个巣我都熟,想要找他一家老小不是什么难事,大不了咱们费点手脚把人找出来,喀——”说到这,他比了个“切”的手势。
蒋祺扬摇头道:“这都是迫不得已、鱼死网破的招数……当然,先把鸟哥的家人找到,监控起来,当个宝押上也是好的。”
衰柒点头道:“我这就去办!”
等衰柒出去后,蒋祺扬又吩咐道:“阿开,你去给里面递个话,让人帮鸟哥开开窍。”
“明白!”
深水埗,一栋老式货仓内。
卷曲在破旧弹簧床上的小女生这几天实在太困了,虽然不敢睡,但疲倦的生理状态仍让她迷糊了过去。
“吱嘎——”
货舱门被打开,闻哥带了两个手下一步三摇地走了进来。
“把东西放下,你们到外面去守着,我不叫你们别进来。”俩手下忙点头哈腰地放下东西,贱笑着退了出去。
闻哥拿出纸杯,轻轻打开加了料的大瓶果汁,斟满了两杯搁在小几上,这才来到弹簧床边,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大手更是毫不犹豫地攀上了女生虽小却紧实滚圆的屁股蛋子。
虽然疲惫不堪睡得很沉但却很警醒的小女生倏然睁开眼,大声斥道:“你干什么?”
闻哥裂嘴大笑道:“我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喽!”说着,另一只手准确无误地攀上了女生的小蛮腰。
“滚开!啊——”女生发出尖叫,紧张得向后一倒,孰料背后已经是墙角,根本没有能够遮掩和躲避的地方,她只能半倚在弹簧床上,眼睁睁看着闻哥覆身而上,顺势将她揽在怀中。
“啊、啊——不要、不要这样……求你、求求你!”
炙热的气息在闻哥眉眼和身体上流转,再传导到小女生身上,令她不堪负荷。
闻哥贱笑着道:“不要哪样啊?你得说清楚一点,我才懂……”同时,他那双色眼正不断打量着惊慌失措护起胸口的小女生,目光赤婐得仿佛能剥掉女生单薄的衣物。
小女生似乎想起什么,抬脚就要踢闻哥。
“哈哈!”闻哥用粗壮的大臂轻松夹住女生的细腿,另一手揽住她的后背,顺势将九十斤都不到的小女生从弹簧床上环抱起来。
“放开我,不然我一定告诉我哥!”小女生试图用深心里最强大的人物吓退已经姓起的闻哥,“我哥常在学校里收保护费,有不少小弟,敢碰我的话,他一定打死你!”
“矮油~~在学校收保护费的?好厉害唷!咩哈哈哈……”闻哥说到这里终于绷不住大笑起来,笑到开心处,大嘴便往小女生脸上凑。
小女生一手被闻哥的环抱给箍住,另一手死命推拒着闻哥的臭脸,同时大叫道:“救我,谁来救救……唔、唔……”
闻哥的大嘴完全盖住了女生的小嘴,还吸得“滋、滋——”有声,等过足了嘴瘾,这才松嘴,得意洋洋道:“喊吧,尽管喊吧,你就算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说完,他随手解开了衣衫,更一把扯烂了小女生的上衣,再度扑上她的身。
“嘭!!”
一声巨响过后,货仓门四分五裂地豁开,两名夹克男子一前一后冲了进来。
头前的夹克男子手持相机,看清仓房内的局势后,冲着弹簧床上的闻哥和小女生就是一通狂拍照。
另一名夹克男子二话不说,冲将过去,照着刚刚回头脸上尽是愕然的闻哥就是一蹬腿,脚底板完全冲着闻哥的面门而去。
与此同时,还有另外四名男女涌入货仓,为首的女子喝道:“警察!最好别做无谓的抵抗。”话落,女子身后又有两名男警扑向弹簧床,一左一右钳住了闻哥只剩底裤的两条毛腿,联合之前那名男子将其压制在货仓墙壁上,动弹不得。
为首女子身边的女警把早就备下的毛毯裹在嘤嘤哭泣、满脸惊恐的小女生身上,扬起下巴问闻哥道:“是谁说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的?”
闻哥愕然无比,直到男警为他上了铐子,这才回神问道:“你们这些条子又是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莫非是我手下有人告密?是谁?老子活剐了他——”
“啪!”
长相还算及格的为首女警抬手就给了闻哥一巴掌,斥道:“我们警察在这里,岂容你放肆?”抬手投足间,别有一股英姿飒爽的气质,极易令人忽略她不算出彩的容貌。
这时,女警扶着小女生来到为首女警身边,感慨道:“朱sir,还好你根据线索穷追不舍,不然我们就来不及阻止鲍闻这个禽兽了。”说完,又恶瞪了闻哥一眼。
为首女警摇头道:“我朱夜莉不过是沾了神勇干探的光罢了,若非他提供线索……”说着瞄了眼小女生,“小姑娘恐怕就遭殃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