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曼小嘴一直在嘟囔,手也抓挠个不停,三下五除二就把身上的坎肩扯成了几块,悬吊吊的挂在腰间。
大片大片的雪肌粉背映入费伦眼帘,这下子,他的下体充血更甚。
费伦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明知曾曼中了媚药一类的东西,以银针泻火的方式解救很快就能收到奇效,可他并不这样做,反而揽起曾曼移向浴缸边。
也对,都到了这份上,但凡是个正常男人就不可能让到嘴的肥肉溜掉。
即将开始的缠战,费伦想想就血脉贲张,所以回身之际,他后脚跟很风骚的一勾,刚好磕到浴室门沿上。
“嘭!”
浴室门发出炸响,严丝合缝地关上了。
“啪嗒!”
接着又是一声响,被震坏的门锁掉在了地上。
费伦扭头瞧见这情况,正想回身把门拴上,孰料被揽住的曾曼兴许觉得有了支撑,除了原本一刻不停撕扯她自己衣物的手外,另一只手也开始在费伦健硕的身体上摩挲起来,更一把握住了他胯间如金似铁的巨物。
费伦顿时火起,哪还顾得上拴门,把曾曼扔进了仍有大半茬温热水的浴缸里。
这缸水是费伦冲洗过身上的呕吐秽物后,用来浸泡全身恢复精神的,因此还算干净,而且温度适中,不过对于体内起“火”的曾曼来说,热水无异于熔岩炙浆,效果等同于火上浇油。
曾曼一入水就咿呀呻吟起来。本就微微泛红的俏脸瞬间通红不算,还生出一种既痛苦且舒爽的表情来,更主动扯下了自己的裙子、文胸和小内内。
白羊般的娇躯顿成费伦眼中秀色。他毫不犹豫地把大嘴凑上去,一口含住了曾曼胸前在药力作用下微微坚硬的圆晕。
曾曼嗯咛一声,舒服之余竟主动把浑圆的雪臀往费伦的下体磨蹭,更在浴巾上擦出一道淡淡的水渍来。
这……费伦哪还忍得住,一把掀掉围在腰上的浴巾,扳正曾曼的身体,分开她双腿。髋部主动凑了上去,几许磨蹭,找准最湿泞之处。用力一挺,便长驱直入。
“唔……嗯……”曾曼琼鼻内哼出娇吟,显得极为满足。听到吟声,费伦干劲更足。驾驭着她的身体。更猛烈地冲撞起来……
码头,船上。
关利上船后,看见蒋祺扬,立马来了起,黑着脸道:“阿扬,你到底什么意思?”
蒋祺扬仿佛没听到关老二的话,扫了眼他身后的病猫,又恶瞪了眼跟上船的鲍闻。抬手吩咐道:“开船!”
话落,自有人去发动这艘由中型农家渔船改装的艇子。不一会,艇尾便传来了“啵啵啵啵”地发动机轰鸣声。
等船开离观塘码头一段后,蒋祺扬才道:“关老二,吃过宵夜没有?咱们吃完再说,没问题吧?”
关利心系家人,喝问道:“阿扬,你别跟我耍花样,我老婆孩子呢?”
蒋祺扬摆出一副吊儿郎当的神态,摊手道:“他们不在这里,老二,你每天这么忙,连照顾老婆孩子的时间都没有,我是见嫂子寂寞,侄儿又饿了,这才请他们出来吹海风、吃东西、享受的。”
自家老婆孩子被人拿捏在手里,关利只能强忍着怒气,道:“阿扬,你想怎么做都可以冲我来,别动我的家人,不然传出去的话,洪爷脸上也无光!”
蒋祺扬浑不在意地摆摆手,哂笑道:“放心,我不会杀你和你的老婆孩子,这点我说到做到。”
听到这话,关利微松了口气,问道:“那你想要做什么?”
蒋祺扬用小尾指挖了挖耳朵,撇嘴道:“你问那么多干嘛?等见到嫂子和侄儿侄女,你自然就知道了。”
关利将蒋祺扬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尽收眼底,心头不禁发毛,终于忍不住道:“阿扬,大家都是正兴的,你不要做得太过份了!”
蒋祺扬赶苍蝇似的挥挥手,道:“我知道我懂……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嘛!”话虽如此,但他的神态分明是没把嘴上说的放在心里。
不过眼下船越行越快,周围的海面已伸手不见五指,甲板上除了病猫全是蒋祺扬的人,饶是关利当年砍人无数勇猛无匹,也不禁有点怵这样的阵势,乖乖闭上了嘴,在心头向真正的关老爷祈祷此行可以逢凶化吉。
一个钟头后,东龙洲东南十几海里的洋面上。
蒋祺扬、关利及一干马仔已换过另一艘更大的游艇。
登上顶层甲板,蒋祺扬在小弟的簇拥下与关利、病猫二人隔开了一段距离,随即打了个响指,吩咐道:“开灯!”
甲板上的照明灯瞬间被打亮,只见一个岁的小男孩被绑着双手吊在桅杆上。
关利定睛一看,顿时睚眦欲裂,拔出手枪遥指向蒋祺扬,怒吼道:“烂扬,卧槽你姥姥!”
蒋祺扬突然下蹲,矮身于马仔丛中,发号施令道:“下了关老二的枪。”
话落,早等在甲板上的那批马仔纷纷挚出了冲锋枪。被七八把类似ak的冲锋枪比着,即使病猫身手再好,想替关利干掉蒋祺扬都不可能。
蒋祺扬从人缝中看到场中的情况,嚷道:“关老二,把枪扔了吧,我不杀你。”
关利望着桅杆上被吊着的小儿子,迟疑几秒,还是乖乖扔掉了手枪。不过蒋祺扬仍未出头,只是喊道:“网枪发射!”
话音刚落,两张大网分出两面射来,准确无误地罩在了关利和病猫身上。接着,马仔们一拥而上,将关利和病猫五花大绑了起来。
直到这一刻,蒋祺扬才大摇大摆地现身出来,走到关利面前,用手大力拍了拍他的脸颊,嚣张笑道:“关老二呐关老二,我略施小计,就将你一网成擒,凭你这智商也配跟我争出位,没吃撑着吧?”
被捏住下巴的关利艰难问道:“你、你到底想、想怎样?”
“想怎样?哈哈哈……”蒋祺扬倏然大笑起来,回头问身边的马仔道:“窝子喂得怎么样了?”
那干瘦得跟猴似的马仔猥琐一笑,道:“报告扬哥,虽说这晚上水生物都不太爱动,不过你给的饵料特别好使,船尾那边窝子已经喂得差不多了,随时可以开钓。”
“很好,把他俩押到后甲板去。”蒋祺扬指了指关利和病猫,又道:“顺便把关利的老婆女儿也押来,让她们在回归大自然前享受一下人间乐趣。”
关利闻言,面色惨白,他已经能预见到自己一家人悲催的命运,尤其是看到蒋祺扬冷酷的眼神,他心里更加恐惧和颤栗。
终于,号称正兴“义气无双、勇猛过人”的关利服软道:“阿扬,有事咱们可以慢慢商量,你放我一马,放我家人一马,好不好?”
蒋祺扬戏谑道:“这事儿啊……不急,总之我说过,不会杀你的,你放心好了。”
关利再度听到这话,已不像之前那么相信,可又有什么办法呢?现在他为鱼肉,蒋祺扬才是刀俎。
后甲板上一片铮亮,关利的老婆和十五六岁的女儿早被扒了个精光,像母狗一样被马仔们骑着、摇晃着、冲撞着……
哭闹声、喘息声、淫笑声交织在一起,尽入关利耳内,令他痛不欲生,差点没崩开身上的绳索冲上去生啖了蒋祺扬。
“烂扬,你不是人,你禽兽不如!”
蒋祺扬哂道:“我说关老二,你能不能别这么天真?你我都是坏人,不干点生儿子没屁眼的事能配得上这个称呼?”
“卧槽你老母!”关利狂吼。
蒋祺扬无所谓地笑笑,道:“可惜我老母早些年就跟个洋鬼子跑了,眼下不知正在世界上哪个犄角旮旯挨鬼佬的操呢!其实,咱们混矮骡子的不就讲钱讲女人嘛,我手下的弟兄搞一搞女人有什么不可以的?”
“卧槽你祖宗十八代!”关利歇斯底里骂完这句,差点没吐血。
“现在我就一个老豆,爷爷辈的亲戚都已经入土了,你要操的话,我不拦你,随时都可以。”蒋祺扬丝毫不以为忤,“倒是你该庆幸,嫂子反正是过来人,以前还在夜总会干过,千人骑都受得了,这么十几个人,她应该没问题的,况且还有俺侄女帮她分而食之嘛!”
“噗——”听到这里,关利真的喷出一口鲜血来。
“哟,你这吐血是要死啊?可不关我的事,我说过不杀你们的嘛!”蒋祺扬见关利吐血,语调更显阴阳怪气,极尽嘲讽之能事,“要我说,别看这么多人操嫂子,她貌似还挺享受的,不信你仔细听听嫂子的喘息声,是不是比和你做的时候来得多了?可惜苦了我侄女,第一次做就三管齐下,以后要是缺了男人捅她,可怎么活喔?”
蒋祺扬越说,关利喘气就越粗重,随着气冲斗牛的粗气,血沫子不仅从他嘴角溢出,更有两道从鼻孔窜出。
病猫见状,关切道:“老大!”
蒋祺扬踱步到病猫面前,抓起他的头发,冷笑道:“我说,你还是关心关心自己吧?听人说你很能打,不知在水里打不打得过鲨鱼呢?”
病猫闻言一个激灵。
“来人,给我把他绑上钓线扔下去,试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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