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舒一边翻着手头上的资料一边道:“我这里有一份o记的调查报告,证明你在昨天上班期间出现在了娱乐场所,对此你作何解释?”
费伦装傻道:“未知ada你说的娱乐场所指什么?”同时暗忖,o记那些人是闲得发霉了么?连老子在不在班也要管。
凌舒又隐晦地嗔了他一眼,吩咐道:“钟sir,你告诉他。”
钟伟铭扫了眼资料,道:“赌场,澳门葡京赌场,根据o记转过来的资料显示,有赌客能证明你昨天中午一点左右在赌场出现过。”顿了顿又道,“再算上港澳两地的往返时间,所以你旷工这件事应该属实。”
“报告!”费伦嚷道。
凌舒媚了他一眼,道:“讲!”
“昨天我是去过葡京……”
听他亲口承认,凌舒不禁微微色变,目前严兴南在外面闹出的动静很大,要是严晓西之死真与费伦有关系的话,恐怕有得他受了。
“不过……”费伦话锋一转,即刻把乔冷蝶找他借钱、及至后来又受到严晓西胁迫的事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你们说,她老豆已经到了尿毒症后期,相当孝顺的她哪还有钱去赌?所以她找我借钱的时候我就起了怀疑,借钱稳住那边之后就立刻赶了过去,好险救得了她。”
凌舒闻言,忍不住刺了他一句:“你倒是钱多!”旋又省起钟伟铭和另外一名同事还在,当下语气转贬为褒,“还好没有为富不仁……至于你讲述的情况,我们会派人核实,现在你可以走了!”
“啊?这就问完了?”费伦微愕,跟着故意装傻道,“不过你们还要核实什么啊?o记不都已经找到赌客做了调查嘛?那些个赌客都是在贵宾厅玩钱的豪客,当时发生的事情他们应该都知道。”这话挤兑得钟伟铭和另一名负责记录的同事多少有些尴尬。
实际上,费伦心底很清楚,正因为那些赌客个个都身家不菲,所以谁也不会多在乎谁一眼,在厅子里都是各玩各的,当时费伦和严晓西起的冲突还真没几个人注意到。
再说了,大多数有身份的赌客不是家大业大生意大就是将来会竞选议员什么的,若是让人知道他们去过赌场那种地方一掷千金,这不给对手予攻击口实嘛!因此就算警方找上门打听费伦的事,他们十个有八个不承认自己去过赌场,反正赌场的录像是严格保密的,其他赌客又没有摄录设备,所以没法证明他们到过那种地方。
基于以上种种原因,迄今为止,只有一个赌客愿意出来证明费伦与严晓西在贵宾厅确实因女人起了冲突,但在赌场那种人多的地方,一个证人的证词恐怕不足采信,所以凌舒说还要再做调查。
见屋内过份安静,钟伟铭不得不咳嗽两声,出言打发费伦走:“咳咳,费伦,你可以先去忙了,关于本次问讯的最终结果,投诉科方面会另行通知你!”
与此同时,齐垣太正在给庄胜打电话。
“师弟,现在外面这么乱你知道吧?新闻你看了吧?”
“看了,有什么问题?”
“这他严兴南明显跟费老大过不去,你说老子要不要把他做了?”
“我说你省省吧,师父没发话,你敢擅自做主?”
“呃……这倒也是哈!不过就任凭严兴南这么嚣张下去?”
“师父肯定早有打算,你还是做好你自己的事吧!”
“对对对……”
挂上电话,太子立刻把秋盗叫了过来:“我让你办的事弄得怎么样了?”
“老大放心,已经谈妥了,估计今明天就会有消息传出来。”秋盗一说起这个脸上就泛起了谑笑。
太子听后满意地点点头:“那就好!总之你用心去做,好处少不了你的。”上回费伦往他的户头里打了两千万(港币)的活动资金,这令太子诚惶诚恐,要知道就算他没被费伦重伤、还很威风的那个时候,这笔钱也足够他攒个五六七八年了。
秋盗躬身道:“总之老大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顿了顿又道:“小龙哥和危骇被o记请去喝茶都快两天了,也不知他俩熬不熬得住?”
太子摆手道:“熬不住也没关系,大不了把我供出来,等我去了赤柱,遥控指挥的法子你可记得了?”
“老大放心,忘不了!”
“那就好!”
费伦刚离开了警察总部大楼,戴岩就一个电话打到了他手机上。
“喂,费sir吗?有个女的天天来重案组找你,这都两天了,我想还是给你说一声比较好!”
“女的?她姓什么叫什么,多大数岁?”
“她说她姓卢,具体倒没提什么名字,不过长得顶顶漂亮,不输那些女明星。”其实并非对方没提名字,而是戴岩只顾复习,没在意去听。
“卢?还挺漂亮?”费伦瞬间想到她是谁了,“留住她,我在总部这边,马上就到!”
重案组。
今儿这里就戴岩一人值守,其他几人在听了严晓西手下堵警署和威尔逊的那则声明后,就出去收消息了,主要还是关心费伦所致。
戴岩随手端了杯差给卢采珊,道:“卢小姐,算你走运,费sir很快就到,麻烦你再等等。”
卢采珊闻言大喜,道:“谢谢!”
没多一会,费伦就到了,看见卢采珊,露出一个“果然是你”的表情。
戴岩随即凑到费伦身边,小声道:“sir,就是这位小姐找你,不过具体有什么事还不清楚。”
卢采珊看着费伦,微怔了两秒,期期艾艾地叫了一句:“费sir!”
费伦一比手势,道:“行了,玳瑁,你继续复习吧!”旋又对卢采珊道,“卢小姐,有什么事请进办公室来谈!”
等进了小办公室,关上门双方落座后,卢采珊就迫不及待地掏出报纸,指着八卦版块上有关娄伟三人的消息,问道:“费sir,我想知道,这、这上面的消息是不是真的?”
费伦有两天没回来,天知道他的办公室有什么闲杂人等进来过,又或者安放了窃听器之类的东西,所以他并没有马上回答卢采珊的问题,反而掏出个窃听干扰器放在桌上的资料堆后面,这才道:“当然是真的喽,这种消息做不得假的,不信的话你甚至可以去这三个住的医院亲自看一看,反正他仨的伤一时半会也好不利索,就算好利索了,还是个残疾,完全可以去我新建的助残基金领补助了。”
卢采珊闻言一愕,探问道:“这件事……你弄的?”
费伦打手势阻止她再说下去:“诶,虽然我很同情你妹妹的遭遇,但如果你乱说话,我一样告你诽谤!”
见费伦死不承认,卢采珊也不勉强,只是道:“那天在殡仪馆,也不知是谁说的,该受到惩罚的人始终会受到严惩,不是因为正义或信念之类的东西,而是因为他的一句话。”
费伦闻言,面不改色道:“我说过这话,可又能证明什么呢?当时见某人深陷迷惘,我只是想用这样的话稍稍给她点信心而已!”
卢采珊微微一愣,旋即俏脸泛晕,声若蚊呐道:“谢谢!”
“不客气!”
见卢采珊站起身有要走的意思,费伦又道:“听说令妹的案子不会排期,将会插队候审,近期就会开庭,辩护律师找着了没有?”
卢采珊闻言泛起了苦笑。
费伦见状,随手扯下张便笺纸,写了个电话号码递给她,道:“打这个电话吧,就说是我介绍的,相信他会帮你!”
卢采珊将信将疑的接过电话,又道了声谢,这才离开了重案组。
一刻钟后,威尔逊打过电话来:“老板,您怎么能这样?卢采玥的案子几乎没得打,这不是拆我的金字招牌嘛!”
费伦哂道:“就你那招牌,早该拆了!你要是实在不想打也行,把卢采珊收了当徒弟吧!然后把案子交给你的那些大状徒弟们去打,这种可以了吧?”
“老板,您这还是在拆我的台啊!”威尔逊为难道,旋即省起什么,道:“老板,您该不会看上姓卢的妞了吧?”
“胡扯什么蛋呢?”费伦斥道,“就算你和你的徒弟都不想打这场官司,你在行内这么多年,就不认识一些,哪怕一个正义感泛滥的大状么?”
“老板,能当大状的都是人精,怎么可能会正义感泛滥……慢慢慢,我突然想起一人来,或许她肯接下卢采玥的案子也不一定。”
“那就去联系他,只要他肯接下案子,钱不是问题!”
威尔逊一听,揶揄道:“老板,您还说不是看上姓卢的小妞了,连打官司的钱也帮她出,真是服务周到咧!”
“滚犊子!”
费伦难得用了句东北方言骂威尔逊,等挂了电话,他不禁谓然一叹,要是当年他也有现在的财势,也许校花的仇就能报了。
羁留所。
不允许保释的刁少强在被问讯完后,暂时被关在这里。
刁母在狱警的带领下正往他儿子的房间走去,即将抵达门口时,却听到房间里传出奇怪的声音。
“啪啪啪……啪啪啪……”
刁母赶紧几步凑到门口,循声望去,愕然看见自己儿子正满面潮红,抓着床栏。
刁少强此刻撅着屁股向后,裤子早不知飞哪儿去了,同室的狱友正跨坐在他屁股上不停地耸动着,见有人到,那家伙不但没停,反而耸动得更带劲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狱警见状,连忙吹响了哨子,可也改变不了刁少强被人“玷污”的事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