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文,有没有搞错啊?”
“没有哟亲。”
“心好累,就不能换个别的?我最讨厌这种了。”她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不行哟亲。”
“唉……”
男主有四个,都是高中生,背景个个杠杠的,特别是其中的夏子晏,红三代,官二代,家里连阿猫阿狗都是地位高人一等,他们玩世不恭,尤其喜欢玩女人,一起玩的那种,女主是他们的高中老师,家里也很有钱,因为喜欢当老师而去到他们的学校,然后就悲(性)剧(福)了。
依然是没什么剧情,她也懒得看了。
“快点。”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什么东西扎进手臂里,像蚂蚁叮咬般。单言心里一惊,猛地睁开眼睛。
她的旁边坐着一个少年,手里抓着针筒,正往她的血管里注射不明液体,c尾处还有三个,一个正拿着摄影机拍摄,另外两个站在那看着。
她惊讶的瞪大眼睛“你们…”
“老师,乖乖别乱动,弄痛了我可不管。”手持针筒正在给她注射的夏子晏笑着提醒。
单言手脚并用的挣扎起身“放开我。”四个男主,齐了,系统君是要弄死她啊!
夏子晏摁不住她,只好朝站一旁看戏的少年吼道“还不过来帮忙?”
除了负责拍摄的庄越熙,其他人都听话的走上前分别摁住单言的手脚。
“救命…救命啊……”
‘啪’的一声,摁住她手的庄越载不耐烦的扇了她一巴掌“叫什么叫,吵死了,等下有得你叫。”
药水都注射进去后,夏子晏不爽的说道“你打她干嘛?脸肿得像猪头谁特么下得了口?”
庄越载捏了捏单言的脸蛋“放心,我打得不重,最多红些。”
药水在她的血液里慢慢散开,她感觉眼前越来越模糊,身体麻麻痒痒的,似乎有万千蚂蚁在啃咬,单言难耐的哼出声。
“药起作用了。”
少年们也放心的放开她,分别站在床边看着她一脸难耐的翻滚。
“你们给我注射了什么?”
“当然是让你更爽的药。”夏子晏低头舔了舔她的耳朵,邪笑着说道“没有它你可满足不了我们。”
马勒戈壁,单言用尽力气抬头狠狠地咬住他的脖子,恨不得吸干他的血。
“靠。”夏子晏咒骂着站起身,摸了摸脖子后痛的直抽气,特么的,这女人敢咬他?‘啪’的一声,他扇了单言一巴掌。
庄越载站在一旁幸灾乐祸“还说我呢,你不也动手了?”
夏子晏瞪了他一眼“说什么屁话,还不快脱衣服。”熊的,不艹死她他就不姓夏。
少年们轻松地扯掉挂在脖子上松松垮垮的领带,眼睛看着在c床上扭动的单言,曼妙的身躯很是诱人,他们的双眼开始放光,犹如草原上盯着羊儿的狼群。
夏子晏在镜子前查看着被咬破皮的脖子,感觉没什么严重的,走出洗手间看到正在脱衣服的少年们,恨铁不成钢的说“你们搞什么鬼?我是叫你们脱她的衣服。”
林丠哲边解纽扣边说“还不是一样。”脱谁的衣服不是脱?该死,这个纽扣怎么这么难解,他气得直接扯坏身上的衬衫。
好渴,好热,单言舔了舔唇,泪眼朦胧的看到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瓶红酒,一咬牙,她一个用力翻身如愿的滚下床。
在他们错愕的目光下,单言伸手拿过酒瓶,‘嘭’的一声磕在桌上,不顾尖利的玻璃划破手指,她抓起往自己的大腿划过,疼痛促使她的头脑清醒几分,潺潺流出的血液把她身上的白色裙子染成红色。
在一旁拍摄的庄越熙满脸兴奋的说道“这女人够狠,我喜欢。”
额头上冷汗直流,单言颤抖着双腿撑着桌子站起身,紧紧地抓着玻璃朝向他们,双唇毫无血色“谁都不许碰我。”
夏子晏不紧不慢的向她走近“给本少爷上是你的荣幸,别不识好歹。”无数的女人扑上来求着他们玩呢,而他们却偏偏选中了她,还不知道感激的跪舔,这女人真是个傻的。
“你算个屁。”
听到她的话话后,夏子晏捂着肚子大笑起来,缓了一会儿才抹掉眼角笑出来的泪水,说道“如果我真的是个屁,那这世界的大部分人连屁都不如。”
他们走近一步单言就退后一步,腿上的疼痛渐渐变得麻木,身体的羞耻感让她不知所措,她只能用力咬住下唇,都出血了仍不肯松开。
林丠哲看着她从嘴角流出来的血,一脸不解的问道“不就玩玩吗?何必较真?”
单言被他们逼到阳台,背抵在栏杆上,显然已经无路可逃,她哭着乞求道“求你们放我离开。”原主的命运很悲惨,如果真的被他们羞辱,还不如死了算了。
夏子晏好笑的看着她“中了药没有我们帮忙解,你以为能活?”
“解药…给我。”
庄越载诱惑般的伸出舌头舔了一圈唇,不怀好意的看着她“我们就是你的解药。”
单言绝望的吼道“你们就是一群疯子。”说完她朝后看了一眼,这里是二楼,下面是泳池,该赌一把,思此,她拉过一旁的休闲椅,费力的踩上去,众目睽睽之下跳了下去。
‘嘭’的一声,泳池溅起白色的水花,水开始从她的口鼻灌进去,从腿上流出来的血在水中散开,透凉的池水缓解了困扰她许久的燥热,终于没那么难受了,单言满足的闭上眼睛。
站在阳台上看着慢慢沉在水底的白色身影,庄越载面无表情的说道“说我们是疯子,她也一样。”
夏子晏一脸惋惜的摇摇头“可惜了这么一个大美人,本少爷还没玩过呢。”
转身见到庄越熙还扛着摄影机拍摄,他气得抢过来砸在地上“还不快找人来收尸,要是被我哥知道我就死定了。”
庄越熙耸了耸肩“我觉得挺好玩的,够刺激。”
“你们是好玩了,这个别墅又不是你们家的。”这别墅是他大哥名下的,要是被他知道自己搞出人命,他真的很可能不能姓夏,夏子晏呸了一声“真特么晦气。”
原主毕业后就进学校当老师,没想到会遇上这五个毫无人性的少年。
他们在玩女人的时候喜欢拍视频,只要她们做出半点反抗,他们就会以视频为要挟,让女人乖乖的屈服。原主被他们过后就是做出了反抗,然后视频被传上网,名声尽毁的她选择从教学楼跳下去,结束了自己短暂的一生。女主是在原主死后新招进校的,自然而然的成了他们的目标。
单言住了一个月的院,腿上的伤倒是没什么,主要是被注射的那一针,因为诊治不及时严重伤身,精神时不时有些恍惚。
单言靠在床头低头坐着,旁边坐着一个面带优雅笑容,打扮高贵大方的妇女。
“他们只是孩子,不懂事也是正常的。”
单言好笑的看着她“孩子,他们吗?”要不是被她们这些做母亲的宠坏了,他们会做出这么恶心的事?“总有一天他们会尝到恶果。”
妇女从包里拿出支票放在一旁的桌子“我知道你是从农村出来的,这些钱可以让你们家几辈子都不用辛劳。”夏家并不想把事情闹大,能用钱解决的就用钱解决。
单言笑着咬牙说“真是‘谢谢你’啊,让我家不差钱。”
“得过且过。”她怎么可能听不出单言那带讽刺的口吻?妇女嘴角依然挂着优雅的笑容,向单言点了点头后转身离开病房。
单言拿起支票漫不经心的数着上面的一大串零,扬起嘴角自嘲,很多人工作一辈子都赚不到里面的十万分之一,她现在的状况亦是,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那真的是单言太天真,不知是谁传的,学校里流出的版本绝不会是男主们的错,她这个做老师的成了众矢之的,勾引学生的罪名随随便便就安在她的身上。学校自然是不会容她的,这不,她刚进学校校长就找她去校长办公室喝茶了。
校长一脸愧疚的说道“单老师,抱歉…”
“我知道,我这就去收拾东西。”
校长的家室也很牛掰,但是在他们面前只能被秒的剩渣渣,他心里清楚单言的无辜,却无法为她做什么。
单言朝他鞠了一躬后,转身离开。在众人的指指点点下,她淡漠的抱着箱子走出教师办公室。在走廊的拐角处,突然窜出来的人与她撞了个正着。
“抱歉,抱歉。”女人愧疚的蹲下来帮她捡掉在地上的东西“我报道要迟到了,走得着急,撞到你真是不好意思。”
单言迷茫的看着她“报道?”
“嗯。”女人笑着伸出手“我叫秦雅雯,是新来的任课老师,请多多指教。”
“那…小心。”单言捡起最后一支笔,抱着箱子离开。
咦?秦雅雯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困惑的眨眨眼。
原主住的地方是学校提供的公寓,离学校不远,几步路的事,现在她都被炒了自然不能继续住下去。反正她还有男主老妈给的支票,单言随便的收拾了一些衣物,拖着行李箱打的离开。她要远离这个是非地,至于刚才遇到的女主,她会性福的。
单言先是找了家超豪华饭店安身,并不着急找房子。泡了一个热水澡后,单言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回家。
“喂,妈,我给你们打钱了。”
“你在外面工作该自己留着,打给我们做啥?”
“你也知道我教书的学校都是有钱人家的孩子上的学校,工资很多我花不了的,就打给你们了。”钱她不能一下子全部打过去,只能每个月打一笔,这样他们也不会怀疑什么。
“你们学校真这么厉害?”
“当然啦,你们尽管花钱就好,我会再赚的。”
“行,俺们存着给你当嫁妆。”
“不用,嫁妆的钱我会再赚。”
如男主老妈所说,他们家是农村的,单父单母一辈子勤勤恳恳的种田,把女儿养大不容易,还给他们糟蹋了,真是越想越恨。
想起那五个,她的头就犯晕,单言曲身窝在床上抱着手臂,想像现在抱着自己的是她的冬菇。
缘分有时很奇妙,越是刻意越是见不到,单言每天都会去街上瞎晃,想说向以前一样来个偶遇什么的,偏偏就是没有遇见他。
再一次,她拖着疲惫的心走进饭店。
“连个小小的钢琴师都招不到,明天再这样你就不用来了。”
“对不起经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没人来应聘,招聘公告明明已经贴出去了。”不管来这家饭店是住宿还是吃饭,都是些非富即贵的人,谁没事会愿意在大堂弹钢琴?算他倒霉,偏偏分配到这份工作。
“弄个大张的,务必让大家都能看到,我就不信了,招个钢琴师就这么难。”
单言在等电梯期间听到他们的对话,想起自己每天无所事事也不是办法,钢琴这玩意她最会了,心里有了主意,她抬脚朝他们走去。
“单小姐。”
大堂经理看到她,恭敬的点头打招呼。
她亦微笑点点头,开口直奔主题“你们在招钢琴师?”
“是的。”
“我如何?”
“单小姐真爱开玩笑。”
“我认真的。”
“像您这样的大小姐,怎么会想在这人来人往的大厅弹钢琴?”她在这住了将近半个月,房费不是一般人能付得起的,妥妥的有钱人家大小姐。
“我不是你想的什么大小姐,俺家农村的,至于弹钢琴,纯属个人爱好。”
又逗他玩了,经理明显不相信她是农村的,她在言行举止中透出来的气质掩盖不了她是有钱人家大小姐的事实。再说,哪个从农村出来的会以弹钢琴为爱好?“你的爱好我理解,可是我们需要招一个长期的钢琴师。”
单言无所谓的耸耸肩“那就长期咯,如果我突然跑了你们不付我工资就是。”
现在也招不到人,既然她都这么说了,那真是好极了,经理笑着点头“行,就这么定了。”